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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云川離開后我也不再耽擱,拿起行李便下了火車。
此時雖說天色昏暗,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左右,但車站外的街道上卻是車水馬龍,金陵城的繁華遠比祁陽縣城強數(shù)倍不止,璀璨奪目的霓虹燈光更是讓人挪不開眼睛。
金陵城景色雖好,但我還有要事在身,也沒時間繼續(xù)耽擱,隨即我行至路邊,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司機師傅五十多歲年紀,對金陵路況十分熟悉,二十多分鐘后便在一條狹窄昏暗的胡同前停了下來。
隔著車窗向外看去,胡同口破舊的石壁上釘著一塊巴掌般大小銹跡斑斑的鐵牌,上面印著槐樹街三個字。
胡同內部寬度大概在三米,右側是一排低矮的居民院落,左側是數(shù)十顆高達二三十米的老槐樹,每棵槐樹直徑足有一米,少說也有百年樹齡。
見司機停下車后我付完錢剛想開門下車,這時司機突然轉過頭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我道:“小兄弟,見你是外地人,有句話我還是要提醒你。”
“這槐樹街不太平,聽說古時候有軍隊駐扎在這,一到夜里就能聽到嘈雜的人聲和戰(zhàn)馬嘶鳴聲,再者槐樹通鬼,這條街陰氣極重,你自己進去可要多加小心。”
“多謝大叔提醒,不過既然這槐樹街有百姓居住,我想應該沒什么問題,況且我陽氣旺盛,就算有什么臟東西也不敢靠近。”
說完我便打開車門下了車,司機則是嘆口氣后腳踩油門朝著遠處駛去,不多時便消失在街道盡頭。
見出租車離開后我從懷中掏出我爺留下的紙條,借著皎潔的月色看去,上面寫著槐樹街三十二號,此處正是鐵嘴仙的住址。
記下門牌號后我便徑直朝著胡同內走去,剛一進入胡同我就明顯感覺溫度驟降,給人一種陰寒刺骨之感。
我沿著青石板路前行,胡同內一片死寂,除了風吹樹葉發(fā)出的聲響外再無其他聲音。
走了大概數(shù)分鐘后我便來到三十二號院門前,抬頭看去,眼前木門呈黑色,門板老舊,上面蛛網(wǎng)橫結,看上去十分破敗,似乎已經(jīng)是多年無人居住。
雖說心中生疑,但我還是敲響了院門,畢竟這是救我爹媽的唯一辦法,只有找到鐵嘴仙才有可能妥善安置女尸,否則留在我們家遲早會出大事。
敲響院門后我便站在門前等待,可奇怪的是院中并未傳來任何回應聲,也沒有其他聲響。
見狀我剛要再次敲擊,就在這時院門內突然傳來一陣低沉沙啞的老嫗聲:“誰啊,大半夜敲門有事嗎?”
“我想打聽一下鐵嘴仙是不是在這里居住,我找他有事。”隔著門板我開口詢問道。
院門后的老嫗沉默數(shù)秒后回應道:“什么鐵嘴仙,從來沒聽說過,你找錯人了!”
見老嫗說我找錯人,我連忙從懷中掏出寫有地址的紙條,與院門一側的門牌號比對,兩者數(shù)字相同,絕對不可能有錯。
“鐵嘴仙留下的地址就是槐樹街三十二號,絕對不會有錯,婆婆,您能不能先把門打開?”我繼續(xù)試探問道。
門后的老嫗見我糾纏不休似乎有些生氣,語氣不善道:“我說過這里沒有什么鐵嘴仙,趕緊給我走,要不然我就報官抓你,說你擅闖民宅!”
眼見老嫗生氣,我只得暫時作罷,畢竟這是私人住宅,我若是再繼續(xù)糾纏下去說不定她當真會報警抓我。
只是令我有些不解的是我爺留下的地址和門牌號對應無誤,那鐵嘴仙又去了何處?
沉思之際我回頭看了一眼,頓時發(fā)現(xiàn)門縫底部竟然有淡淡白霧散出。
這并非是尋常霧氣,而是邪祟厲鬼身上彌漫而出的陰氣。
如此來看這院落之中的老嫗必然有問題,只是她不開門我也不能硬闖,萬一要是判斷有誤只能是惹火燒身。
看樣子我只能暫時找個地方落腳,等明日一早再來查明真相。
離開槐樹街后我在附近找了家旅館住宿。
一夜相安無事,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后我便再次來到槐樹街。
只不過這次我沒有直接前往三十二號,而是敲響了附近鄰居家的大門,說不定我能從鄰居口中得到一些重要線索。
院門敲響后院中很快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吱嘎一聲院門開啟,一名身穿白色挎肩背心的中年男人正提著一桶垃圾站在門中,看樣子正準備去街道口傾倒垃圾。
中年男人見我站在門外上下打量我一眼,好奇道:“你是什么人,有事嗎?”
“大叔,我是從外地來的,臨行前我有朋友托我?guī)退麕Ъ|西,送到槐樹街三十二號,可我剛才敲了好一陣都沒人開門,這隔壁現(xiàn)在還有沒有人居住?”我看著中年男人試探性問道。
中年男人聞言朝著隔壁院門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搖頭道:“哪有什么人,這院子都荒廢好幾年了,里面估計早就長滿了雜草,要真有人我們鄰里鄰居住著還能碰不著面嗎?”
聽到這話我心中驟然一震,果不其然,昨晚碰到的老嫗絕對有問題!
只是我想不明白,如果她是活人怎么可能數(shù)年時間一直待在院中不曾露面,可如果要是魂魄又為何不去往生偏偏游蕩在這巴掌大小的院落里?
正當我心中沉思之際中年男人好奇問道:“你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們家住在槐樹街半輩子,說不定我認識。”
見中年男人問起名姓,我苦笑一聲道:“我那朋友當初也沒說清,只是說外號叫做鐵嘴仙,是個瞎子。”
聽到瞎子二字中年男人頓時一副恍然大悟模樣:“你說的應該是陳瞎子吧,這老頭脾氣古怪,很少與我們交往,前些年他的確住在這里,但后來搬走了。”
“搬走了?那您知不知道他搬到了什么地方?”說話間我從口袋中掏出煙盒,抽出一根煙遞給中年男人。
這盒煙還是臨走時我爹揣到我口袋里的,他說好話十句不如香煙一顆。
在外面跟別人打聽事情的時候一定不能小氣,畢竟誰都不欠誰,別人收了煙自然會對你態(tài)度好一些,也更愿意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我爹雖說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莊稼漢,可這為人處世的道理卻比我強太多。
中年男人見我遞上香煙立即將手中的垃圾桶放到地上,接過香煙點燃后吞吐兩口云霧,徹底打開了話匣子。
他說陳瞎子搬家是在六年前,當時也沒跟他們這些鄰居打聲招呼,弄來一輛帶斗貨車便將院子里面的家具全都搬走了,至于去了哪里他們也不清楚。
在陳瞎子搬走的半年后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婆子住進了這座宅院,這老婆子非常愛干凈,整天洗洗涮涮,把院里捯飭的干凈整潔。
不過很快附近的鄰居就發(fā)現(xiàn)這老婆子有些詭異之舉,老婆子院里每天晚上都會傳出一陣叮呤咣啷的聲音,還有時會發(fā)出吱嘎吱嘎鋸東西的聲響。
附近的鄰居曾多次找上門詢問,可老婆子就是不承認。
直到有一天中年男人實在忍不住,就趁著夜里來到老婆子院門前。
他透過門縫往里面一看,頓時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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