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眼睜睜地看著陳凡一巴掌將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拍死，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他甚至連出手相助的機會都沒有。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們好像跟你沒什么過節吧？”弗朗西斯目不轉睛的盯著陳凡問道。
“真理教害人無數，人人得而誅之！更何況，誰說我們之間沒有過節的？羅斯查爾德家族有我的朋友在，你要對付他們，那我就先滅了你，很合理吧？”
陳凡沒有提關于莫如神的事，當初都只是馬自強的揣測罷了，他也并不能確定莫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