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戳泡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6章 爹,我鬼混回來了,埃及的酒神慶,戰(zhàn)錘:我的生物爹帝皇和半神弟弟,別戳泡泡,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泥板上的信?” 基里曼想到了自己房間的箱子,每次將其作為枕頭的時候,他總是能安心睡著休息。 至于兄長所言,帝皇之位的消息。 權當是笑話聽聽。四萬多年前的父親還是個人類認知儀式上的混蛋,至少還是個人。 人都有說胡話,口花花的時候。 而如今高坐于黃金王座上的那具骸骨、那尊神明,已經(jīng)無法擺脫其宿命。 基里曼搓了搓自己的臉,恢復平靜,很多時候他還是馬庫拉格上那個跟隨著養(yǎng)父母的安排做事的小孩。 但現(xiàn)在他是帝國攝政,亞空間航行已經(jīng)結(jié)束,該面對那些戰(zhàn)報上不斷傳遞而來的“勝利”背后的敵人。 那些該死的,蟲子! 四萬年前,古埃及,赫利奧波利斯。也叫,優(yōu)努。 是之前埃及王朝的首都。 靠近北邊的優(yōu)努就成為了受到希臘文化侵蝕的最后屏障,被改名為代表太陽神的雅典風格的名字,赫利奧波利斯。 當今的法老尼科二世為了避免埃及眾神也全部被希臘神話所對應,法老作為人間荷魯斯,神性的代表的統(tǒng)治權遭到惡意曲解,這才將都城建立在更南方的賽伊斯。 這算是古代文明之間,最早的避免對方宗教、文化勝利的措施? 反正即便兩千多年后,情況也一樣。 在埃及高層準備掀起戰(zhàn)火的趨勢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稱呼優(yōu)努這個古老的名字。 起碼亞倫覺得各自有各自的特色挺好的,要不然他還得念叨那些長名字。 一天前,自己蘇醒后,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抵達了優(yōu)努。這座城市已經(jīng)很有雅典的風格,有著目前來看還算高大的城墻,和那些拱立的多立克柱式搭建的神廟。 這也是最為古老簡樸的立柱,據(jù)說小亞細亞那邊有人正在研究給這些柱子加上更多的花紋或者更改樣式,以顯示其精美。 羅馬那邊甚至在考慮建造拱形圓頂?shù)纳竦睢?/br> 反正不打仗的時候,這些建筑藝術家還是傾向于搞一些大就是好、大就是強的奇觀出來。 亞倫對于這些知識最后記憶,便是母親離開前,曾經(jīng)有一位建筑藝術家試圖帶著他的畫家朋友偷偷描摹父親的睡姿,準備以這個形式建造人體立柱的印象。 要用這個形象為母親祭司的神廟重新翻新。 然后他們就被母親和父親一起揍翻了。 母親大抵是厭惡自己一抬頭就能看見那老東西,父親多半是因為,不想讓他的睡姿被世人所看見吧。 亞倫走著神,這一次雙重夢境的體驗,讓他的思緒還處于多重視界,必須集中注意力才能夠恢復過來。 以至于鍋里的魚到現(xiàn)在還能夠暢游吐泡泡,該死,怎么沒剝鱗放血就直接丟里面了? 他手忙腳亂地把魚撈出來,看著這條可憐的小魚仔在手中活蹦亂跳。 還是馬魯姆過來輕輕掰下了魚頭,他見過一些可憎的魚類異形,聽聞過先輩們在某些異形星球上剁了十幾年魚的英勇事跡。 “亞倫,躲里面干什么呢!魚讓馬魯姆去搞,你快來燒火,這次都是新買來的,那些市場攤子的娘們連我的錢都不收。哈哈,這下不用吃那些野草野菜了。” 安達在院子里呼喊著自己的兒子,他這幾天沒人打理,胡子又長出來一茬,再過些時間,就得回到那個邋遢模樣。 馬魯姆接過爐灶前的活計,在亞倫離開前,低聲道: “是老爺把一條活魚趁你不注意丟里面的,不要懷疑自己是否失去了某些記憶。” 亞倫還在愣神的思緒猛然集中起來,氣鼓鼓地擼起袖子朝著外面沖去。 到了屋外,父親正在搭建一個烤肉架,然后用和泥的手藝做出來一個爐子形狀。 亞倫拿來柴火,打量著這個玩意: “父親,這是什么,我以為你只會和泥、平整,然后刻字。沒想到還會做爐子。” “我只跟你學過做泥板,結(jié)果你其他的手藝都不教給我。” 安達拍打著泥胚表面,笑呵呵道: “我唯一言傳身教過的,就是這些手段。當時其實主要是想看你會不會撒尿和泥玩。結(jié)果你從來不這么干,我也沒興趣教你做別的了。” 亞倫的臉黑起來,剛想反駁,就聽見父親接著說道: “當時你才四歲差不多,我和爾達打賭,她賭你不會撒尿和泥,顯而易見,我輸了。” “然后不得不親手給她打了一個鐲子,其實是金包鐵,不過那婆娘看不出來,嘿嘿。” 亞倫對于父母愛情的描述,已經(jīng)沒有什么心理波動。 他只是松了口氣,還好,自己母親不是顛婆,把小時候的自己教的不錯。 “等稍微干一些,就能點火了,我們租的這間屋子距離優(yōu)努的神廟很近。過幾天會有酒神奧西里斯的祭典,本質(zhì)上是推動社會輿論的狂熱化,進而動員兵力。” 安達說著一些奇妙的道理,有的時候和他那看起來完全不靠譜的樣子,一點都不搭邊。 亞倫點燃柴火,好奇道: “父親,酒神祭典還能推動戰(zhàn)爭節(jié)奏嗎?為什么雅典的酒神祭典,都是為了尋歡作樂?” “只要這里的人別用腳去踩果實果肉就好。” 安達手上不停,安裝著爐子外面的框架,極為罕見地父慈子孝了一回,解答著亞倫的疑惑: “人是被欲望、情緒推動著的生物,這并非不好,只是需要引導。如果一個富庶和平的區(qū)域要面臨戰(zhàn)爭,那么就需要把人們的情緒引動起來。最好當場舉行一些血腥的祭祀活動,比武等等。” “在刻意的引導下,人們會傾向于服從命令,將自己的情緒發(fā)泄出去。即便理智告訴他們,埃及北上會面臨馬其頓、羅馬甚至是老對手波斯的合圍。” 亞倫打著哈欠,道:“我覺得懶懶地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最好,所以你要去參加奧西里斯的祭典?埃及的酒神和北邊可不一樣,他們沒有那么放縱。” 安達大笑起來:“現(xiàn)在誰還分得清楚狄俄尼索斯和奧西里斯的變種伊賽里斯的區(qū)別呢?重要的是酒精,孩子,這才是重點。決定精神和靈魂的,從來都是物質(zhì)。” 正在廚房里清理魚肉的馬魯姆抬起頭,這似乎是《帝國真理》的起源? 他已經(jīng)記錄了多少關鍵的時間節(jié)點呢? 馬其頓,太陽神廟。 爾達打了個噴嚏,看了看氣候,還不到轉(zhuǎn)涼的季節(jié)。她打量著手臂上的鐲子,知道這是假貨,卻也不在意。 只要這鐲子代表自己贏過一次安達就好。 不過,因為這鐲子,觸物生情。 她想起來小時候給兒子一天沒喝水的事情。小孩子皮實,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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