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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巒層疊,樹影重重,一輪滿月高懸萬里,月光如水飛流人間。 鐘劍屏瞪大眼睛,看到不可思議的事,那個軟弱無能的男人,身披銀甲月光下流光,單槍匹馬,悍勇無畏疾馳沖鋒在所有人之前。 如一聲驚雷,瞬間炸響在河畔。 將士們見此,先是不敢置信,隨即爆發(fā)出驚人士氣,郡王府姑爺不怕死帶頭沖鋒! 士氣高漲如潮,河畔瞬間被點燃般,歸化軍士兵喊殺著爭先恐后跟著姑爺沖向河邊。 她打馬跟上,卻發(fā)現幾個比她馬還跑得快,瞬間沖入敵陣中。 弓弩手直接收了弓弩,抽出橫刀撲了上去。 喊殺聲起,刀光劍影,浪花聲里夾雜哀嚎,夜風中血腥濃烈,空氣也溫熱起來。 她連打馬上前,遼軍尸體倒斃一地,余下人倉促間被擠到河邊,河里的木筏剛靠岸,上面的遼軍就被前面的擠著掉進冰冷河水里掙扎。 趙立寬被眾人簇擁,戰(zhàn)馬留在后方,渾身裹著鐵甲不斷往前揮砍,毫無章法,全是蠻力。 她很快也發(fā)現河邊泥濘,馬走不動,她立即下馬上前,踩著泥濘加入戰(zhàn)斗。 短短兩刻鐘后,百余名遼軍要么被趕下河水淹死,要么被毫無防備圍殺在河邊蘆葦叢中和大道上。 抓了十幾個活的俘虜。 大伙異常興奮,點起火把火堆照亮周圍,夜里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溫熱起來。 眾人開始打掃戰(zhàn)場,救治傷員,并派人回去報捷。 鐘劍屏很快找到被眾人簇擁的趙立寬,他身上還有幾支箭矢,她急忙過去查看,好在全不透甲。 那家伙齜牙咧嘴從懷里掏出一包金創(chuàng)藥:“給我涂點藥。” “你受傷了!” 他痛苦點頭,掀起裙甲,左大腿后方鮮血淋漓。 鐘劍屏微微臉紅,這么去看一個男人的大腿,不過戰(zhàn)場上也顧不得那些,趕緊用清水沖洗隨后為他敷上金創(chuàng)藥,撕下他褲角上的布條扎起來。 心里激蕩久久不能平靜,抬頭看他緊繃臉龐,仿佛第一次認識面前這個男人,和她以往所見所知全然不同。 她和其他六十多個姐妹,是從小被郡王府收養(yǎng)的孤兒,在北方邊地,戰(zhàn)爭孤兒比耗子還多,大多活不到成人,女孩則更沒人要。 郡王府收養(yǎng)了許多將士遺孤,她們從小跟著小姐高寧英一起長大。 小姐心地善良,自小把她們當成家人,同甘共苦。 高寧英在她們心中就像天降救苦救難菩薩,她堅韌、優(yōu)秀、善良、漂亮,能力出眾,才干卓絕。沒想最后攤上一個軟弱無能,高不成低不就,只會拖她后腿,在小姐勞苦疲累時惹麻煩的夫婿。 所有人都很憤怒,替小姐不值,她鳳凰一樣的人物,攤上廢物一樣的夫君。 可她們也沒辦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趙立寬也從三四歲在郡王府養(yǎng)大,是代郡王決定的姑爺。 大家都不知道代郡王想些什么,也無人能去問。 所有不滿和憤怒只能留給和她們一同長大的趙立寬。 可到了今天,她似乎才重新認識這個“軟弱無能”的男人。 他看穿遼人把戲,對遼軍舉動料事如神,對事態(tài)的發(fā)展成竹在胸,帶人出來就在逮住偷渡的敵人。 方才更是驍勇彪悍,披堅執(zhí)銳帶頭沖鋒,全不顧自己生死,還受了傷。 便是她見過那些三軍擁戴的先鋒悍將也沒他這樣一人沖陣的,都是帶親兵一道。 看著滿是鮮血的大腿,頓時改觀,或許代郡王才是慧眼識人,她們誤會這家伙了。 她心里軟了,嘴上還硬:“你逞什么英雄,活該!” 那家伙咬牙起身,拄著槍桿站起來,居然沒跟她斗嘴,而是囑咐:“快去清點傷亡。”、 鐘劍屏頓覺自己小家子氣了,點頭領命:“我這就去。” 不一會兒,各隊傷亡報上來,有五人戰(zhàn)死,十六人受傷,其中三人傷很重,幾乎動不了身,能不能熬過去不得而知。 趙立寬聽完這些匯報后無比心疼。 他們已是偷襲,遼軍準備不足,而且半渡而擊,傷亡依舊難以避免,這就是冷兵器戰(zhàn)爭。 他一開始操作失誤被單槍匹馬帶頭沖鋒后確實慌得不行,好在遼軍也慌了! 而且戰(zhàn)馬的恐怖出乎他意料。 霜眉披甲,加上全身著甲的他,大概七八百斤重,沖到河邊時直接把毫無準備的兩三個遼軍給撞飛四五米滾到河邊淤泥中爬不起來。 之后霜眉更是橫沖直撞,踩踏敵人,毫無準備的遼軍根本不敢阻擋,他一下沖到路另一頭,把他們沖散,遼軍只敢跑到路兩邊用弓射他。 他毫無感覺,因為沒透甲。 后面沖上來的周軍一頓亂打,遼人根本招架不住本能被往河邊趕,不少人摸黑掉進冰冷河水里。 還有兩木筏的遼軍還沒靠岸就被人擠人全推進河水里。 河邊泥濘,他怕霜眉受傷,下馬跟過去,這時百余人已環(huán)繞在他左右,他只能本能完全用槍刺,又換刀砍,不過軍心渙散的遼人已沒什么抵抗,他也在眾人簇擁中不知道自己砍到了點啥。 之后遼軍投降的投降,不投降的被殺,剩下的在水里泡著。 掙扎上岸一個被以逸待勞的周軍戳成血葫蘆一個,根本沒機會反抗,到戰(zhàn)斗結束,河邊遼軍尸體已經堆了一座小山,血腥味刺鼻令人作嘔。 趙立寬第一次見這種場面,腎上腺素退去后,好一會兒才適應,鼻子也許久才適應彌漫的濃郁血腥。 總體來說他對遼軍造成的殺傷大部分在霜眉 戰(zhàn)績有些尷尬,還不如馬。 好在掛彩了,途中腳下一滑,一屁股坐泥地里,一個爛木樁從裙甲縫給他大腿后面劃一道口子,鮮血淋漓,不深,只是皮外傷。 這樣多少有點臉面,可以說自己和遼軍“血戰(zhàn)”得勝。 打掃好戰(zhàn)場,看押好遼軍俘虜后,趙立寬又糾結了。 他們確實粉碎遼軍從下游偷渡兩面夾擊的計劃,此時撤回去已經立功。 不過軍隊遇到的問題沒有徹底解決,他們依舊會被堵在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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