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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約一定,趙立寬差點笑出聲來,魚兒終于上鉤了。 看著自信滿滿的小姑娘,他心想你這是自尋死路! 上元詩詞他其實記得不多,基本都是學校的必學課。 但光這些也完全夠了, 無論是歐陽修的“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還是辛棄疾的“眾里尋他千某度”,都足以贏過曹穎。 猜燈謎持續了半個多時辰,趙立寬回到一眾大員身邊。 吳相公感慨:“我比你大七八歲時也進過京城趕考,那時我可不在這條船上,連下面的地方也進不來,只能遠遠看著畫船。” 說到這,不只是吳相公,周圍不少人都感慨羨慕,以趙立寬的年紀居然站在這,本事就很不得了。 天色已完全暗下,燈火通明,人影紛亂。 武德司禁軍護衛左右,宦官宮女送上諸多時鮮的瓜果,精致點心,供人隨意取用。 曹毅身著官服,已回到船頭高臺上皇后身邊說了幾句,似乎在交代什么。 猜燈謎的環節已經進行得差不多,其實皇后的燈謎多數都沒那么難,只是為表示與民同樂。 但所謂的民也并非是真正的民。 能靠到皇家畫船邊上的,要么是有門路的京城官員之后,要么是國子監學生,跟在后面的大小畫船也不可能是普通人,多是王公貴族,商賈大戶。 而在如今人看來,這已經是“與民同樂”了。 不一會兒,宦官搬上來十幾張紅木桌,擺滿文房四寶,眾人便知一年一度的傳統節目又要來了。 銀臺司幾個官員都跟在吳相公左右,還有戶部的,兵部的,禮部的等,多數官員們忙著交際,不會太在意什么猜燈謎,寫詩詞的事。 過了一會兒,在眾人矚目中,皇后開口宣布了詩會的事。 現場頓時熱鬧起來。 船下及后面畫船上的詩詞要送上來需要幾位德高望重又有才學的人作為評委服眾。 最終在眾人一致推舉下,吳相公,曹尚書以及翰林學士承旨負責審核。 過了他們三個這關,作品才會被送到皇后面前。 至于船上的,能有好作品固然好,更多還是人情世故,畢竟許多都是皇子皇孫,王公貴胄,皇后對他們就像長輩親近后輩,便不全與詩詞有關了。 吳相公走后,周圍人也各自散去不少。 人走得差不多,終于安靜下來,孔和他談起西北的戰事,兩人頓時說得投入起來。 卻在這時,身后傳來聲音:“這不是本朝最年輕的殿帥嗎,來這種地方真是為難你了。 母后八成是搞錯了,這樣一個高雅之地,請了粗略軍漢來。 你說沒一點墨水文章,來這又有什么用?” 衛王搖搖頭:“在這待著也好,免得出丑。” 趙立寬笑道:“殿下才高八斗,我自愧不如。 不過下官是應皇后娘娘邀請來的,與衛王關系不大吧。” 衛王臉頓時黑襲來,面色難看,狠狠咬牙說:“好,夠膽,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的定位。 這天下是我皇家的天下,你再有本事不過一條能干的狗! 早晚有一天,你會悔之莫及。” “衛王教誨在下記住了。”趙立寬拱拱手,不準備再跟他多說什么,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口舌之快已經沒用,趙立寬心里清楚,這是你死我亡的斗爭。 衛王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跟在他身后的長子趙安國神色復雜,對趙立寬拱了拱手:“殿帥我父親,他脾氣有些不好。” 趙立寬點點頭。 曹穎成竹在胸,站在皇后身邊有些心不在焉。 下方諸多紅木桌上,人來人往,她目光在人群中游離,最終鎖定在那個虎背熊腰,比他還小一二歲的年輕人身上。 見他與當朝宰輔相公們談笑風生,與兵部尚書等人議論著什么事,一點不像少年人。 心想,其實少年人能做到他這樣的都不說鳳毛麟角,而是古今少有了。 不過他說話氣人,又看不起自己是個女子,想來就氣。 他倒敢說一萬兩,真不知天高地厚,不會在宣州的私學里學了兩年,就以為自己真有才學了吧。 哼,給他個教訓吧。 讓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一萬兩只是口頭上的話,也不至于他傾家蕩產,只以自己才學,收拾他不過手到擒來罷了。 正想著,耳邊突然傳來聲音:“在看什么?” 曹穎回神,見皇后笑盈盈看著她,頓時有些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今年有不少青年才俊,想必能出不少佳作討得皇后娘娘喜歡。” 皇后點頭笑著看向她,“說是青年才俊,可身著紫袍的只有一位,我看你目光總在宰輔們那邊,又說看的是青年才俊………………” 曹穎連道:“娘娘誤會,只是只是方才我帶口諭過去,與他多說兩句,故此多看兩眼。” 皇后笑得意味深長,令她有些不舒服,也不再追問什么。 “你覺得誰是今夜魁首?” 正好此時,吳仙衣也道別兩位公主與高夫人,回到皇后身邊。 曹穎便道:“非吳妹妹莫屬,她才情高絕,乃神京第一,何況前年她就是上元詩會魁首。” 皇后看向吳仙衣,眼中充滿喜愛:“好一尊粉雕玉琢的觀音女,如何?今年還能當得第一嗎。” “皇后娘娘,曹姐姐謬贊了。”吳仙衣款款行禮,“我不過一時好運罷了。” 正說著,越來越多的人去桌上取用文房四寶,船下一篇篇也送上來。 曹穎不急,她早準備好了。 而且不只是他,很多人想必都早準備好了,因為皇后娘娘每年都是固定的上元詩詞。 卻見那趙立寬與衛王說了幾句,又繼續與兵部尚書,戶部尚書等人議論什么,似乎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難道他就是說著玩? 還是想故意輸給自己,賄賂討好自己? 這種事在官場上倒不少見。 有了皇后的話,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去看,好幾次偷瞄過去,發現他還在那與人談論,似乎沒有動筆或是思索的跡象。 旁邊十幾張桌上已經圍滿了人,成群議論紛紛,時不時有人停下或是緩緩落筆,或是奮筆疾書,隨后送到三位相公和翰林那去。 曹穎有些生氣了,他不把和自己的賭約當回事?看不起自己,還是根本就沒把她這事放在心上! 不一會兒,陛下過來,和皇后娘娘坐在一塊。 這時宦官已經上來,用紅木托盤送上第一批:“這三首諸公覺得不錯的,請陛下,皇后娘娘過目,是國子監生洪濤,國子監生蔡雍,河北大慶府學生盧俊材。” 吳仙衣接過,一一念給陛下皇后品評。 她心思卻全不在上面,而是瞟見趙立寬依舊在那談笑風生不為所動,頓時心想,原本一萬兩只當玩笑不想逼他,現在無論如何要讓他吐出來!傾家蕩產也是他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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