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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中,曹穎隱約聽到陛下這么說了一句。 “列祖列宗保佑,待會你和我一道去祠堂祭拜列位先帝,告訴他們這個大好消息。” 皇后點頭,回頭對她道:“今天你也休息吧,順道把消息帶到趙府上,也讓立寬家里不必擔心。 曹穎行禮退下。 大周祠堂內,皇帝皇后更換素服,屏退左右,恭敬焚香禮拜,對著上方一排排牌位恭敬告知西北勝利。 這里沒別人,皇后忍不住落下淚來。 “怎么了,大好消息還哭了。”老皇帝問。 皇后搖搖頭,“陛下,我們出去吧,別在祖宗面前失了臉面。” 兩人到了外面的院子里。 皇后連連擦去淚水,不讓外人看到,隨后才道:“我又想到了可憐的顯兒” 趙顯,正是當年的太子,趙立寬的親生父親。 陛下也沉默了。 皇后有些懊悔的說:“陛下,當初我們是不是對她太過嚴苛了,他不過是娶了個遼國的公主,當初何必那么逼她。 那遼國的公主不過刁蠻了點,一個女子騎馬帶刀上街確實不成體統,可她終歸是遼國人,從小就是那樣。 我們卻奪了她的孩子,將心比心,哪個當娘的不會發瘋。 她來宮門前大吵大鬧,便有刀槍也不怕,要赴死的架勢,便覺得她有失皇家體面。 現在想來我真是個苛刻的婆婆……………” 皇帝沒說話,只靜靜走到一處小亭里停下,石凳有些涼,十幾步外跟隨的宮女想上前墊上隨身帶的墊子。 卻被陛下抬手制止,只讓他們遠遠等候。 老皇帝嘆口氣:“這件事不全怪你,當時朝廷上許多人都在反對。 當時帝師唐世昌,侍御史明生等,包括朕都不支持。” “唉”皇后后悔不已:“這件事其實沒必要那么較真,說什么華夷之別。 前朝太宗皇帝天縱英才,文韜武略,其母,其祖母不都是胡人嗎。 那有什么,硬是鬧到那步境地。” 陛下不說話,只煩躁的叫遠處宮女去取茶水來。 皇后越說越動情:“二十年前遼國犯邊是太子力挽狂瀾,這回西南邊亂,代國犯邊,都是寬那孩子克敵制勝。 父子做那么多事,總不能虧待他們吧。” 陛下不說話,皇后也不敢再往深里說了。 當初的矛盾鬧到那種地步,主要還是因為父子倆都太過倔強,誰也不肯讓半步。 以致矛盾越來越深,最嚴重的時候陛下甚至威脅要廢除太子。 當時太子非常傷心,一度鬧得不入宮見駕。 以致最終被奸人稍一挑撥,就釀成大禍。 皇后想起那些往事,再也忍不住情緒。 隨即心里焦慮,忍不住開口:“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 當初太子就和陛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倔強不肯退讓,誰也不愿低半分都,最終才鬧到那步。 立寬這孩子從小吃苦懂得退讓,可我就怕哪一天,他隨父親,又又頂撞了陛下。” 說著忍不住再次淚如泉涌。 “好了好了,多大年紀哭什么哭,朕豈會和他一個孩子計較。”陛下不耐煩開口。 此時宮女小心翼翼送茶過來,又被屏退。 陛下自己沏茶喝了兩杯,隨后擺擺手向皇后保證:“等他回來朕必然高升重賞。” “那孩子的身份………………”皇后小聲問了一句。 “朕自有安排。”陛下答了一句。 皇后便不敢再往深里問了。 如果要恢復趙立寬的身份,就必須為當年的太子翻案。 那等同于讓陛下認錯。 這種事她不敢再往深處說了。 就算真要那樣,也只能陛下自己做決定,決不能是別人逼。 皇后心里默嘆口氣,陛下是最看重臉面的,所以對衛王做的事才會那么生氣。 要他當著天下人認錯恢復趙立寬的身份,只怕難上加難…… 無論怎么說,衛王因此事牽連禁足宗正寺,鄭王便是唯一的儲君人選。 衛王是她親生的皇子,總有好處,也是一件好事。 隨后,陛下并離開,令擺駕政事堂,去找吳光啟,司馬忠兩位相公及眾多政事堂官員議事。 一下撤了十多位官員,其中兩位還是重要位置,必須安排好暫代的人選。 皇城里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居然很快傳到宮外。 因彈劾趙立寬,衛王被軟禁宗正寺,十余位朝廷官員被治罪。 很快,悄悄傳遞消息的入內內宦官悄悄回皇城時被皇城司禁軍拿住。 一共拿住五個,但也不確定是誰傳遞的消息。 他們都不斷哀求辯解,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又說跑出去幫宮里妃嬪買胭脂的,又說出去給家人送錢的,還有說出去買酒的。 報到陛下那之后根本沒派人去核查清楚,而是下令五人全部斬首。 里面或許有無辜的,無奈撞上了特殊時候,要是平時不至于死。 第二天王濟海的兒子禮部主事王瑞,以及帝師唐世昌等便發動糾集了二三十名容易煽動,又沒見過世面,自視甚高的太學生在東華門外請愿,言者無罪,求天子釋放諸大臣。 隨后就跪在門外,言天子不見,他們就不起來。 天子卻根本沒理會他們。 跪到中午時,有人堅持不住暈倒,有幾個學生趁機扶他回去了,其余人依舊堅持。 到下午時候,神京府派出大量衙役,身著紅袍,敲鑼打鼓,分二十余隊,在京城各街巷開始敲鑼打鼓通報西北大捷,并在大街小巷張貼告示。 隨后陛下也派內侍都魏浦到東華門外,當著跪在日頭下的二十多人,大聲朗讀趙立寬在西北俘斬代軍兩萬余的大捷戰報。 聽得在場之人目瞪口呆。 隨后魏浦道:“陛下令我帶話,衛王等結黨營私,構陷忠良,擾亂戰局,你們為什么替他們求情?你們是同覺嗎?” 二十多學生嚇得臉色發白,手腳顫抖,連都推脫只是看在前帝師的面上過來,他們全部知情等。 有幾個膽小的直接癱軟在地,褲襠里一股騷味,他們根本沒想到,就這么稀里糊涂牽扯進如此大事中來。 說不定最輕也是前程盡毀,還會有牢獄之災。 連一個個跪著磕頭認錯,都是被奸人蒙蔽,他們只是學生,什么都不知道。 魏浦似乎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搖頭冷笑不屑道:“陛下讓我帶話給你們,十年寒窗苦讀,不要自己把自己給害了。 好好讀你們的書,別老想什么旁門左道。” 二十幾個學生恭聲道:“謹遵陛下圣訓!” “都回去吧!” 這回不敢有人再猶豫,都一骨碌爬起來往外走。 但夾在人群中想渾水摸魚的五位官員,以唐世昌為首卻都被魏浦一一點名叫住。 之所以現在才出來,就是叫人在城頭上認人。 “唐太傅,陛下不是囑咐你回洛陽養老嗎?” 唐世昌一句話說不出來。 魏浦直接從袖子里掏出圣旨道:“陛下有旨,太傅唐世昌,結黨營私,構陷忠良,擅言亂戰,貶為庶人,終生不得回京。” 唐世昌花白胡須顫動,整個人瞬間如同老了一大截。 直到魏浦提醒他:“接旨吧。” 他才顫顫巍巍跪下,雙手接過圣旨,答了一句:“謝陛下” 話才說完,雙唇顫動,老淚縱橫,心里明白,這一步踏錯,唐家的前程富貴就這么被他斷送了。 “奉旨,其余四個暫革除職務,聽候陛下發落。” 身邊禁軍上前,將四人請入宮去。 所有人都走后,唐世昌還跪在東華門外,久久不肯離去,回憶起他年輕人東華門唱名何等風光。 如今卻落得這下場! 陛下只有幾天時間,便將衛王黨羽盡數剪除,自己當初為什么犯糊涂想著向陛下施壓呢? 又想到那戰報,這才是一切的根由。 戰場上贏了,說什么都是對。 陛下威望大增,自然大動拳腳。 他越發無奈,趙立寬啊趙立寬,北面突然冒出來的小將,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竟讓他輸得如此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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