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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要不休息一會兒。”親兵說著給他遞了個水袋過來。 他們已經連續追擊半天多了。 趙立寬喝了一口,牽著馬邊走邊道:“不用,傳令不埋鍋做飯,全吃干糧,繼續咬緊敵軍。 這種關鍵時候可不能停。” 傳令兵得令,隨后分派給其余數位傳令兵,隨后上馬奔走在長長的隊伍間,將命令層層下達。 戰爭是最后的手段,也是最艱難的手段,其斗爭之殘酷,注定打仗許多時候比拼的就是毅力。 誰能咬牙堅持到最后,誰能更加突破自己的極限,往往就是勝者。 前鋒不斷回報,他們已經追上代軍中軍,并跟在后面不斷襲擾。 但代軍中軍有數萬人,不是幾千人的斷后部隊,不敢貿然靠近,發起進攻。 趙立寬給他們的命令也是咬住敵軍,不要貿然進攻。 其實也不用他說,侯景早早就派人回報,代軍人太多,他無法發起進攻。 他們嘗試抵近,代軍安排大量弓手在后隊,給他們造成上百人傷亡,無奈只能保持距離。 趙立寬立即派人召回慕容亭部,并讓侯景部繼續咬住代軍的尾巴。 中軍馬不停蹄,人不歇腳,緊隨其后。 但人始終跑過馬,代軍中軍也已經先走了兩天,一時半會不可能趕上。 召回慕容亭部一是怕他沖動魯莽,以寡敵眾發起進攻。 二是重騎兵不適合長時間持續作戰。 三則是二十營輕騎不發起進攻時,面對敵人騎兵反撲,完全有能力撤退拉開距離,反而重騎兵可能會被對方咬住。 最后是為讓他們提前讓開通道,以免擾亂戰場秩序,讓中軍去應對敵人可能的反撲。 他已經把神機營士兵調動到隊伍前沿,隨時準備進入戰斗狀態。 當晚,趙立寬見了白天擊潰代軍后軍時抓住的幾十個代軍高級軍官。 其余一百多人轉交到了后軍,多數都被當場追殺或處決,河谷大道兩邊到處都是尸體。 這是趙立寬的命令,此時不比平時。 大量俘虜只會拖慢他們的行軍速度,兵貴神速,一刻也不能耽擱。 放任不管也不安全,他們沒吃的沒住的會變成流寇強盜,嚴重威脅大軍后續的糧道。 所以只有物理上從源頭解決。 大軍走到看不見道才下令扎營落腳。 隨后在營地外見了幾十個戰俘。 自開戰以來,趙立寬已經見多了這種場面,先令翻譯一一問他們的職務。 隨后令他們報自己的名字,職位,以及街接到的命令,知道的情報等。 拒不合作的直接拉下去斬首。 沒有什么惜才愛才,也沒什么看重忠義氣節網開一面的橋段。 趙立寬的時間很寶貴,分秒必爭,沒空浪費。 戰場上人命就是這么不值錢。 連殺三個后,后面沒一個敢嘴硬的,趙立寬令書記官將他們所述記錄,整理后送到他帳中。 隨后對他們唯一說了一句:“好好配合就能活命。” 之后便回帳內處理整合這幾天各軍報上來的軍功了。 外面的事書記官也輕車熟路。 半個時辰后,書記官進來,把整理好的審訊記錄也交給他。 趙立寬接過回了一句:“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書記道:“大帥也早點歇息吧,這么多天來都沒睡個好覺。” 趙立寬點頭,從北上以來,他確實瘦了好五六斤。 書記官沒立即走,猶豫一下接著說:“有個叫張浦的代軍將領再三要求見大帥,他說有天大的秘密。 趙立寬抬頭:“他是干什么的?” “他自己說是禁軍八個統軍之一,手下管著四千禁軍兵馬。 不過這是他一家之言,可能是為了活命胡謅的。”書記官道。 “大帥殫精竭慮,日理萬機,不見他也不要緊。” 趙立寬抬手:“讓他進來吧,你先回去休息。” 書記官告退。 不一會兒,張浦被兩個親兵押解進來。 看他樣貌面相不像西北的少數民族。 趙立寬一面看書記官的筆錄,一面抬眼問:“聽說你要見我。” 從這些供述中,趙立寬得到兩個重要信息,其一代軍確實在大規模后撤,各軍官接到的命令基本一致。 其二,代軍是真不知道他們糧道已經被斷的事,至少他們這些軍官完全不知道。 要么他們全不知道,要么高層為了士氣隱瞞了消息。 那邊張浦拱手,一開口就是標準的河東漢話:“我在代軍中久仰將軍大名,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趙立寬訝然,放下手中筆錄:“你是什么人?” 也重新審視了面前的男人。 張浦道:“稟大帥,某祖籍河東,乃武德司公事,明面上是代國禁軍統兵。 近年來我一直向朝廷提供代軍的消息。” 趙立寬驚了。 不過他沒立即做出反應,因為不知道對面人所言真假。 立即傳令,派人去叫武德司的人過來。 并令賜座。 他之前就想過,給他們提供情報的間諜應該是代軍高層,畢竟知道全部兵力部署,大軍高層統帥詳細信息,不是普通人能提供的。 “張將軍暫坐,某公事公辦,不好意思了。”趙立寬恭敬道。 張浦拱手:“不敢。” 不一會兒,武德司的使者來了。 趙立寬與親兵應要求退出帳外,他們單獨談了一會兒,隨后恭敬出帳來向他匯報。 “大帥,是武德司的人,是五年前策反的人,一直在代國給我們提供消息。” 趙立寬終于確認,進去便熱情握住張浦的手,隨后道:“張將軍給我們的幫助,可抵千軍萬馬啊。 來,給張將軍解開鐐銬,單獨安排營帳。” 張浦笑道:“大帥過譽,不過是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思鄉人罷了。 我家祖上世居河東,世世代代都是漢臣,對大周忠心耿耿。” 趙立寬拉著他的手,熱切深情道:“張將軍昭昭之心,某深信不疑啊。 只是苦將軍,受了這么多艱苦折磨。 他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沒有完全相信張浦的言辭,誰知道他是真心歸順朝廷,還是順手推舟,隨波逐流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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