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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神?聞言,警惕的又往后退了幾步。 雖然被包圍的是楊易,但是他始終沒有什么安全感。 面前的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打虎家令。 哪怕是楊易說出這般輕蔑他的話,丘神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他不再廢話,微微一揮手。 旁邊的將士們面無表情,拿著長刀紛紛沖了上去。 楊易面無懼色,將袖子中藏著的幾顆銀錠蓄力扔出去。 他的力量何其可怖,便是霸王再世,也是不須多讓。 那幾顆蘊含著他力量的銀錠帶著破空聲砸在迎面幾人的腦袋上,猶如熟透了的西瓜崩裂,紅的白的迸濺,那幾人連吃都吃不出來直接倒下。 站在后面的丘神?心里一陣膽寒,他剛剛還覺得穩(wěn)妥的局面頓時又感覺有些拿捏不穩(wěn)了。 就在他腦袋里念頭紛紛的時候,又是一陣慘叫,剛剛還站著的將士又倒下了一片。 丘神?一咬牙,竟無與楊易一戰(zhàn)的勇氣,他將抽出的刀放回,頭也不回的往旁邊跑了。 少頃。 楊易從掖庭宮迅速離開。 果然是如他所料,今晚有大事發(fā)生。 丘神敢奉太子的命令誘騙他入宮圍殺,說不得這位太子要來一出玄武門繼承法。 他現(xiàn)在必須快點離開這里,將公主府的那幾百精兵握在手中才行。 他剛剛踏出掖庭宮不久,便聽到一陣陣的腳步聲,他遠遠瞥了一眼,正是左金吾衛(wèi)的士兵正在搜尋。 丘神?正在被一眾左金吾衛(wèi)的士兵簇擁。 這廝剛剛見勢不妙,臨陣脫逃,去調(diào)兵遣將來抓他了。 不能久留。 楊易見遠處的左金吾衛(wèi)朝他這邊的方向過來,心里一凜,立刻離開。 皇宮之中重重院墻,稍有不慎,就落得個不知東南西北的狀況。 楊易雖然已經(jīng)來了宮廷多次,但是除了含元殿之外,其他的地方倒是沒有去過,所以實在是談不上熟悉。 為了躲避這些金吾衛(wèi)的追捕,稍不留神就到了一處陌生的院落。 院外隱隱還有丘神?的高呼聲。 “快搜,此人涉嫌謀反,必然要盡快將其抓住,勿要驚擾了宮中的貴人。” 楊易眉頭微微蹙緊。 現(xiàn)在宮廷里被丘神的左金吾衛(wèi)遍布,貿(mào)然出去,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尤其是對方給自己扣上一頂謀反的帽子上的情況下,自己不可能對付的了這些幾百上千名將士。 就算是憑借自己的霸王之力加上宋太祖的巔峰武藝,能夠在這么多包圍的情況下殺敵脫身,但是一旦引來其他的禁衛(wèi),到時候便是跳進黃河也說不清了。 就在這時,身后的屋子門忽然打開,一個人影走出。 楊易一愣,眉頭緊緊皺起,下意識的撲上去,將出來的那人給牢牢控制住,以免引來外面的左金吾衛(wèi)。 上官婉兒聽到外面的吵鬧聲,心里有些不解,便推開門準(zhǔn)備看看外面的情況,結(jié)果剛一推開門便被一個黑影撲上來捂著她的嘴巴,鉗制住她的手。 上官婉兒大驚失色,腦袋一片空白。 她怎么也沒想到在皇宮里居然還能碰到如此膽大包天之人。 她掙扎了一番,待見到對方的面孔,頓時一怔。 楊家令? 她頓時安靜下來。 楊易感覺自己懷中的人不掙扎了,也有些奇怪,低頭一看,看到一張熟悉的俏臉。 “上官才人?” 他愣住。 兩人面面相覷。 好一會兒。 見到楊易還不松手。 上官婉兒眸中閃過羞怒,唔唔了幾聲,她的嘴巴還被楊易捂著呢,柔軟的嘴唇死死貼著楊易的大手。 楊易手上傳來的雄性陽剛氣息,讓她腦袋一陣暈乎乎的。 楊易反應(yīng)過來,這才有些訕訕的將手收回。 上官婉兒眨了眨明亮的眸子,忍著內(nèi)心的羞澀,輕聲道。 “楊家令,你這是” 楊易搖了搖頭,苦笑道。 “說來話長,今日我” 他話還沒有說完,外面的將士腳步聲越來越近。 楊易臉色一凝,旁邊的上官婉兒心里有了幾分揣測,她猶豫了一會,朝楊易道。 “楊家令先入屋子里吧。” 楊易聞言點了點頭,隨即跟著上官婉兒入屋子,上官婉兒小心翼翼的將門關(guān)上。 片刻后。 一隊左金吾衛(wèi)將士走入院落,站在院子里,對著燭火幽幽的屋子里,沉聲道。 “上官才人,剛剛您可看見有可疑之人?” 上官婉兒清冷的聲音響起。 “可疑之人?” “我沒看見。” “這是怎么了?” 那將士恭敬道。 “那人正是公主家令楊易,涉嫌謀反,吐蕃使者被殺一案,極有可能是此人所為。” “如今混入宮中,圖謀不軌,吾等正在抓捕此人。“ 上官婉兒眉頭蹙起,冷冷道。 “這里沒有你們要的人。” 那將士猶豫了一會。 “上官才人若是方便的話,這屋子…………” 上官婉兒聲音冰冷,似乎帶著一絲憤怒。 “不方便。” “怎么,你們難道還要強闖我的住處不成?” 那將士啞然,旋即有些訕訕道。 “不敢。 旋即,他帶著一眾將士離開。 上官才人是二圣面前的紅人,他可得罪不起。 此次抓捕楊易,也是丘神的命令,具體原因,他也不知,當(dāng)然不可能為了上司的命令,硬剛這位上官才人。 待到這些人離開,上官婉兒這才轉(zhuǎn)身看向楊易,有些疑惑。 “楊家令,這究竟是” 楊易嘆了口氣,將自己的猜測和今晚的經(jīng)歷都敘述了一遍,聽得上官婉兒臉色大變。 她有些不可思議。 “太子要謀反?”“ 楊易微微頷首。 上官婉兒沉默了下來,她抿了抿唇。 “奴婢現(xiàn)在就帶楊家令去見二圣。” 楊易略一思索,立刻點頭。 現(xiàn)在去指望公主府的那幾百精兵,恐怕有些來不及了,如果能夠得到皇帝、皇后的授意調(diào)動禁衛(wèi),或許還有的一戰(zhàn)。 上官婉兒旋即找了一身太監(jiān)的衣服給楊易換上。 片刻后。 兩人走出院落。 剛剛出門,便聽到遠處忽然爆發(fā)出一陣喊殺聲。 兩人心里一凜,心里頗為沉重。 另一邊。 長孫元翼臉色陰沉,他身后跟著公主府的眾侍衛(wèi),跟在他旁邊的正是公主府副典軍王沖。 長孫元翼心里正有些亂糟糟的,他答應(yīng)了妹妹幫楊易一把,但是現(xiàn)在入宮,去哪里去找楊易? 他猶豫了一會,忽然靈機一動。 若是那位楊家令在皇宮,必然要去含元殿。 他只要奔著含元殿去,將這支兵馬送過去即可,就算是對得起那混蛋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喧囂聲。 長孫元翼臉部肌肉顫動。 這應(yīng)該是太子動手了。 他心里無奈的嘆了口氣。 既然已經(jīng)做好了選擇,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 就是不知道那混蛋到底給他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能夠讓自己妹妹為他不惜做到這般地步。 他現(xiàn)在屬實有種養(yǎng)大的白菜被黃毛偷走的感覺。 長孫元翼咬了咬牙,隨即帶著一眾士兵,往含元殿的方向走去。 含元殿。 李治靜靜的躺在臥榻上,已經(jīng)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他臉色慘白,呼吸頗為艱難,哪怕是再不懂醫(yī)術(shù)的太平也知道自己這位父皇沒多少時間了。 太平眼睛微紅,坐在一邊。 雖然父皇,母后陪伴她的時光頗少,但是父皇母后對她還是極為寵愛。 如今父皇倒在這床榻上等死,她心里哪里能不悲傷呢。 武皇后輕輕拍了拍太平的手,以示安慰。 這兩日,都是太平在陪伴她,母女二作伴,也當(dāng)做互相慰藉。 太平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蹙了蹙眉。 “母后,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武皇后一愣。 “聲音?” 太平黛眉輕蹙,緊緊抿著嘴唇,站了起來,她往外走了幾步,有些驚愕。 “外面好像有些吵。” 武皇后鳳眉蹙起,宮廷斗爭經(jīng)歷豐富的她頓時察覺一絲不對勁。 她旋即起身,走到殿門處,將門打開,外面的喧囂聲越發(fā)的清晰。 武皇后心里一凜,似乎是東面?zhèn)鱽淼? 她心里升起一絲不好的預(yù)感,立刻沉聲道。 “來人,喚郭元振過來。” 旁邊的宮女連忙退下。 少頃。 那宮女又折身而返,不過并沒有郭元振的身影。 她慌忙道。 “天后娘娘,郭將軍正在率兵抵抗太子的人馬” “太子帶人從東面包圍過來了。” “什么?”武皇后鳳眉一凜,手指捏的發(fā)白,鳳眸中寒意?然。 李顯發(fā)動政變完全超乎了她的預(yù)計。 在她看來,這個有些執(zhí)拗但是又頗為懦弱的兒子根本不可能膽敢反抗廢太子的圣旨才對。 沒想到對方的速度如此之快,更是極為果決,甚至叫她都反應(yīng)不過來。 這時 一個身影匆匆忙忙而來,氣喘吁吁,正是剛剛上任的中書令裴炎。 裴炎見到武皇后,也是連忙道。 “娘娘,太子率兵包圍了大明宮,說是要清君側(cè)。” “他們現(xiàn)在往這里殺過來了。” 武皇后心里一沉,俏臉上卻是冷冰冰道。 “清君側(cè)?” “他要清哪個奸佞?” “本宮嗎?” 裴炎苦笑,指了指懷中廢太子的圣旨。 “不止是娘娘,還有微臣,都是太子口中的奸佞。 他心里也是頗為慌亂,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位太子居然有這么天大的膽子! 自己手里的圣旨就只差一步皇帝簽字,就能發(fā)出去,廢了這位太子。 沒想到李顯今晚就殺過來了! 太平怒道。 “這家伙當(dāng)真是膽大包天。” “宮中的其他禁衛(wèi)呢?” 裴炎搖了搖頭。 “今日值守的不過是左金吾衛(wèi)和左武衛(wèi)以及左羽林衛(wèi)。” “左金吾衛(wèi)今日輪值的乃是左金吾衛(wèi)將軍丘神,其人似乎態(tài)度曖昧,左羽林衛(wèi)被英國公之子李嗣拿出的左羽林衛(wèi)大將軍的令牌號令清君側(cè),左武衛(wèi)大將軍長孫元翼暫時還未露頭,唯有北衙禁軍和郭元振率領(lǐng)的一支不到數(shù)百 人愿意聽從他話的左羽林衛(wèi)士兵在抵抗。” “現(xiàn)在宮廷之中很亂,天后娘娘和公主殿下還是不要亂跑。” 武皇后一顆心不停地下沉。 她經(jīng)營多年,將皇宮牢牢把持,但是在禁衛(wèi)軍上始終難以染指。 郭元振也是她費勁力氣,才從左羽林衛(wèi)中塞一個將軍的職位。 然而現(xiàn)在被英國公的令牌調(diào)動,愿意聽從郭元振的只有幾百人。 要不是有完全忠誠于皇帝的北衙禁軍,恐怕現(xiàn)在就被李顯給打進來了。 饒是如此,想必也不會撐太久。 以有心算無心,她這次是大意了。 誰能想到這太子居然敢掀起叛亂。 旁邊的太平手指捏緊,眸子中露出擔(dān)憂之色。 要是讓這太子今晚抵達含元殿,那她和母后今晚可不就危險了? 夜涼如水,絲絲寒意入骨。 上官婉兒鳳眉深深蹙起,心里有些緊張起來。 她面無表情道。 “奴婢見過趙國公。” 長孫元翼頗為煩躁的點點頭,隨口道。 “上官才人也是去含元殿?” “那我們正好順道。” 上官婉兒眉頭緊蹙。 她可不想這個時候跟長孫元翼一同去含元殿。 要是讓長孫元翼發(fā)現(xiàn)了身后的楊易,那就糟糕了。 聽聞這位趙國公一直跟太子走的頗近。 但是上官婉兒一時間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還不能引起長孫元翼的懷疑。 這讓她有些犯難。 r 長孫元翼身邊的一個副將打扮的人忽然湊到長孫元翼嘀咕了幾句。 長孫元翼一愣,有些狐疑的瞥了一眼上官婉兒身后。 上官婉兒心里一驚,卻聽得長孫元翼有些訝異。 “上官才人身后的是楊家令?” 上官婉兒心里一震,腦袋一片空白。 哪怕她平日里被天后娘娘稱贊穩(wěn)重有加,此時也是慌了神。 她怎么也沒想到長孫元翼居然一眼就認出了她身后的楊易! 楊易心里一動,也是抬起頭,看到長孫元翼身后,神色激動的王沖等人,也是愣住。 他剛剛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一直低著頭,跟著上官婉兒,作為偽裝,壓根沒有抬頭看 結(jié)果居然被長孫元翼認出來了,他心里正有些愕然,沒想到抬頭便見到這王沖等人居然已經(jīng)入宮了。 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王沖當(dāng)即上前拱手,激動道。 “吾等見過楊家令!” 他身后的眾公主府侍衛(wèi)紛紛行禮。 楊易訓(xùn)練了他們兩三年,傳授了精妙的棍法,又待遇頗豐,可謂是情誼深厚了。 旁邊的長孫元翼見到楊易,心里恨得牙癢癢。 這廝拐走了他妹妹,他恨不得一拳打死這丫的。 楊易微微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他有些好奇。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會跟趙國公在一起?” 他跟長孫元翼雖然認識,但是并不熟悉。 長孫元翼似乎也始終保持著對他有些敵意的態(tài)度。 沒想到今日居然混到一起了? 王沖哪里能夠回答楊易的問題,他還以為這是楊易安排的呢,只得撓撓頭。 “趙國公拿著您的腰牌,我們就跟著他來了。” “趙國公安排我們偽裝成左武衛(wèi),便順利入宮城了。” 楊易眼皮一跳。 腰牌? 難道是? 他心里了然,大概猜測了幾分,心里頗為復(fù)雜起來。 旁邊的上官婉兒見狀也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 這趙國公是友非敵! 她心里也是大大松了口氣。 長孫元翼這會卻是冷冷道。 “不過是有人拜托我罷了。” “如今這人也已經(jīng)帶給你了,我先走了。” 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今日之事他是不摻和。 要是太子兵變成功,頂多也只是把他貶謫了。 幫著楊易打太子,那就找死了。 楊易一怔,隨即拱了拱手。 “多謝趙國公了。” 長孫元翼冷哼一聲,忽然湊過來,以只有他跟楊易能夠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 “你這小子以后要是辜負了璃月,老子不會放過你。” 說罷,他一臉不爽的走了。 楊易有些愕然,旋即啞然失笑。 他這會也挺能理解長孫元翼的,要是自家親妹妹胳膊肘往外拐,他估計也會血壓飆升的。 長孫璃月幫了大忙,就算是沒有把王沖他們送進來,只要能夠讓長孫元翼保持中立,便已經(jīng)是大大的減輕壓力了。 畢竟長孫元翼跟太子走得近,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今晚太子兵變,這位趙國公要是說不知道那是不可能,對方?jīng)]有給他使絆子還幫了一把,全靠長孫璃月在背后使勁。 楊易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左金吾衛(wèi)的丘神追捕自己是個人投機,想要以此示好太子,做個投名狀。 不代表左金吾衛(wèi)就是叛軍,只要拿到皇帝皇后的旨意,左金吾衛(wèi)不會傻乎乎的跟他打下去。 他要面對的無非是李嗣手中的左羽林衛(wèi)罷了。 楊易略一沉吟,旋即便朝上官婉兒道。 “此去含元殿估計少不了一路廝殺,上官才人還是回去在院子里呆著,等到兵變結(jié)束再出來。” 上官婉兒抿了抿唇,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沒什么用處,所幸不添亂就是好的了。 楊易旋即看向王沖。 王沖會意,將一柄背在身后用布帛包裹的長槍放到楊易手中。 楊易將布帛解開,露出漆黑如墨的槍身,以及鋒利尖銳散發(fā)著寒意的槍頭。 他握住這桿長槍,心里波瀾不驚。 繼承了宋太祖趙匡胤的盤龍棍法,又有霸王般磅礴的神力,大開大合的長槍最適合他。 這桿長槍強身以百年柘木制作,雖然珍稀,但是還不值得王沖專門將其背進來帶給楊易。 最珍貴的是它的槍頭,這槍頭約莫六寸,堅不可摧。 槍頭除了鐵外,還加了一些鎢粉,強度大大增加,尋常的鋼鐵強度遠遠不及。 如今的大唐對鎢還沒有認知,這鎢粉還是他兩年前從吐蕃使者帶來的那尊假佛像里,搗鼓出來的。 當(dāng)時,他以浮力原理解決了吐蕃送來的真假佛像。 事后那尊真佛像被皇帝暫存皇宮,還鬧出倒懸佛影的鬧劇。 那假佛像則是被他收入手中。 因為他當(dāng)時敏銳的察覺,吐蕃人想要偽造出跟真佛像一模一樣,且在肉眼下無法分辨的假佛像,又在重量一致的情況下,其密度縱然有差異,也不能太大,否則兩尊佛像的體積差距就能大到所有人光憑眼睛就能分辨的地步。 兩尊佛像的體積相差無幾,憑借肉眼難以分辨,最后還得靠浮力原理,分辨出來,旁人或許沒有察覺,但是楊易這個現(xiàn)代人卻是一眼覺察出不對勁。 在他的印象中,能跟金子密度最接近,相差無幾的只有鎢! 事后,他經(jīng)過驗證,藏在假佛像里面的果然是一塊鎢礦。 那鎢礦以當(dāng)前的手段難以處理,吐蕃人自然也處理不了,不過他們居然察覺到這玩意跟同等質(zhì)量的金子差不多大體積,也算是觀察頗為細致了。 吐蕃人在鎢礦上面用金子按照模型,填充出了一個佛像,這才有了后面的真假佛像。 楊易將鎢礦帶回公主府后,親自改良了研磨工具、熔爐,用了近兩年多的時間,請了諸多鐵匠,沒日沒夜,毫不停歇,也才磨下來很少的粉末。 他將這些鎢粉以合理的比例加入鐵水中,鑄造出這柄槍頭。 僅僅是少許的鎢粉,就大大提升了槍頭的強度,如今可謂是無堅不摧。 楊易握著這長槍,看向王沖等人,微微一笑,風(fēng)輕云淡道。 “千日磨槍,使用在此時! “諸位,與我討伐逆賊!” 含元殿。 殿內(nèi)氣氛頗為冷肅。 眾人沉默不語。 裴炎如坐針氈,他手里的廢太子詔書,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要不要拿出來了。 至于那封廢后詔書,則是不用多說了。 現(xiàn)在把廢后圣旨拿出來,估計武皇后要把他給生撕了。 好一會兒。 裴炎沉吟道。 “娘娘,也不知外面的情況如何,不如微臣現(xiàn)在去看看?” 武皇后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不必了,裴中書還是在這呆著吧,外面刀光劍影,萬一份到了裝中書,那便是我大唐的損失。” 裴炎苦笑。 他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榻上躺著的皇帝,眼皮狂跳。 他今天怎么就卷進來這一家子的爭斗之中,實在是太倒霉了。 太平捏著拳頭,沉吟道。 “母后,如今在這等著,不啻于坐以待斃。” “不如兒臣拿著母后的手諭,去調(diào)令那些左金吾衛(wèi),懾服他們,我們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加。” 武皇后心里一動,這倒是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左金吾衛(wèi)并非是叛亂,而只是那位左金吾衛(wèi)將軍丘神搖擺不定罷了。 區(qū)區(qū)一個左金吾衛(wèi)將軍頂天了能夠影響四分之一的左金吾衛(wèi)士兵。 只要拿出蓋了皇帝大印的手諭,那些左金吾衛(wèi)未必不會倒戈一擊。 只是今晚李顯趁夜作亂,皇宮之中危機重重,出了含元殿,也就不一定安全了。 要懾服左金吾衛(wèi),需要極大的膽魄和勇氣。 武皇后猶豫不決。 讓太平拿著手諭出去,一旦遇到李顯作亂的叛軍,等同于送死。 她看向太平,太平的眸子里一片平靜,俏臉上滿是勇敢和決絕。 武皇后心里一震,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已經(jīng)不是兩三年前趴在自己懷里哭哭啼啼,調(diào)皮搗蛋,甚至還要擔(dān)心她年終成績的那位公主殿下了,而是跟著那位楊家令,可謂是風(fēng)里來,雨里去,六部里當(dāng)差,膽魄超絕、意志剛強, 受民間敬仰的鎮(zhèn)國太平公主! 武皇后深深吸了口氣,很快有了決定。 她剛準(zhǔn)備開口,便聽得含元殿的門砰的忽然打開。 眾人一愣,便見到相王李旦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 李旦見到武皇后,咽了口唾沫。 ““ 武皇后、太平眉頭緊蹙,旋即便見到李旦身后又走進來一人。 正是太子李顯。 李顯臉色蒼白,眼神略顯癲狂,顯然也是剛剛經(jīng)歷一場劇烈的情緒波動,以及背負著巨大的心理壓力。 這場兵變對他而言,也著實是有些超綱了。 他一咬舌尖,讓自己的腦袋保持清醒。 李顯看著殿內(nèi)眾人,尤其是看到冷面寒霜的武皇后,雙腿有些發(fā)軟。 不過他強撐著沒有跪下去,而是沉聲道。 “母后,孤來見父皇。” “孤聽說,父皇想要廢了孤?” 殿內(nèi)氣氛一肅。 裴炎眼皮跳了跳,下意識將那份圣旨揣好,以免刺激到這位太子殿下。 武皇后神色冷漠。 “帶著兵馬入宮,你就是這么來見你父皇的?” 李顯一滯,明明他才是今晚的勝利者,母后的氣勢卻是仿佛她才是主導(dǎo)一切的那一方。 勝利帶來的自信終究還是壓倒了從小到大對武皇后的恐懼,他咬牙道。 “若是不這么做,只怕廢太子的圣旨到了東宮,孤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將大唐的江山拱手讓給老八這個廢物。” “母后,孤哪一點不如老八,父皇卻要廢黜孤,立老八為太子?!“ “孤不服!” 武皇后面無表情。 太平卻是冷冷道。 “你哪一點有儲君的風(fēng)范。” “心胸狹窄,重用外戚,韋氏被你提拔了多少廢物在職位上?” “你若是為大唐皇帝,只怕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大唐的家底給敗了。” 李顯聞言大怒,對武皇后他還有些心理陰影,太平區(qū)區(qū)一個公主居然敢對他如此放肆?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他冷冷道。 “你也配評價孤?” “孤殺了你!” 李顯猛的拔出長劍,指向太平。 他心里冷笑,他倒要看看這位素來囂張跋扈的太平公主這個時候還有沒有膽子再狂妄? 太平絲毫不懼,輕蔑一笑。 “你動手吧。” 李顯一滯,有些騎虎難下。 他剛剛不過是嚇唬太平罷了,難道還真能當(dāng)著父皇,母后的面,殺了自己的親妹妹? 要是真這么做,以后的史書上,論殘暴皇帝,必有他的席位。 兵變不怕,玄武門繼承法是他們老李家的祖?zhèn)骼^承法。 以后史書上談起來,也只會從太宗皇帝論起。 但是當(dāng)著父母面殺妹妹,這就有些違逆人倫,可謂大不敬,大不孝。 李顯悻悻的放下劍,看著太平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忽然靈機一動,陰冷一笑。 “你可是孤的親妹妹,孤怎么會殺你?” “不過你那個楊家令,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被亂刀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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