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頓不禿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89章 這個世界不太對!,百世修仙:我能固定天賦,牛頓不禿頂,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 數(shù)日之后,陳勝揣著外門弟子憑證,徑直走向宗門西側(cè)的藏經(jīng)閣。 盤劍宗的藏經(jīng)閣是一座七層寶樓,樓外纏繞著淡金色的禁制符文,古樸、威嚴! 閣前立著兩尊玉獅,守閣的是一位老者,瞇著眼瞥 井邊的小女孩終于倒下了。 不是因為疲憊,也不是因傷痛到了極限,而是她的身體已無法再承載這浩瀚如星河的記憶洪流。當那道從渡憶儀遺跡灑向宇宙的光點雨開始擴散時,她像是完成了某種宿命交接,整個人軟軟地滑倒在井沿,發(fā)絲沾著露水與血漬,呼吸微弱得幾乎不可察覺。 但她的心跳仍在,緩慢而堅定,像遠古鐘聲敲在時間的巖層上。 菜園靜了下來。竹葉不再顫動,石碑上的“晚晴”二字沉入土中,化作根脈的一部分;共憶之樹緩緩收攏葉片,仿佛在為一場漫長的守夜合眼。只有那口古井還在低鳴,幽藍漩渦漸漸平息,水面映出的無數(shù)人臉也逐一隱去,只留下最后一句回響: “謝謝你……說我們。” 三天后,一個穿灰布長衫的老者踏進了這片荒廢多年的小鎮(zhèn)。 他沒有乘飛行器,也沒有使用任何靈能符?,只是徒步而來,腳踩碎石小徑,步履穩(wěn)健卻不急不緩。他的面容看不出年紀,眉宇間有山河刻痕,眼底卻藏著少年般的清澈。肩上背著一只破舊竹簍,里面裝著幾株尚未開花的憶花苗。 他在憶療所門前停下,望著墻上那幅小女孩蹲井邊寫字的畫像,久久未語。 片刻后,他輕聲道:“你比我想象中更快。” 沒人回應他。但風起了,卷起地上一片枯葉,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恰好落在畫像前的一束野菊旁??那是昨夜不知誰放下的祭禮。 老者彎腰拾起葉子,指尖一捻,葉脈竟浮現(xiàn)出一行極細的小字: “第七世,我記住了所有人。第八世,請讓我忘記一次。” 他的手微微一顫。 “傻孩子……”他喃喃,“哪一世輪得到你選?” 他轉(zhuǎn)身走向菜園,腳步變得沉重。一路上,鎮(zhèn)民們默默讓開道路,沒有人說話,甚至連呼吸都放輕了。他們認不出這位老人是誰,可靈魂深處有種本能的敬畏??就像野獸感知雷暴將至,就像嬰兒聽見母親心跳。 當他踏入菜園那一刻,大地忽然震了一瞬。 井口重新泛起漣漪,不是藍色,而是淡淡的金色。水中倒影不再是無數(shù)張臉,唯有一雙眼睛,閉著,卻仿佛正夢著整個宇宙。 老者將竹簍放下,取出憶花苗,親手栽進泥土。每種下一株,便低聲念一句名字。有的名字早已被歷史抹去,只剩殘音;有的則是未來還未誕生之人。當他念到“林昭陽”時,旁邊那棵老槐樹突然抖落一片葉子,落地成灰,灰燼中浮點星光,凝聚成一枚小小的餅狀虛影,香氣彌漫三息才散。 “你還記得啊。”老者笑了,眼角有淚滑下。 他盤膝坐于井畔,從懷中取出一本薄冊,封面無字,材質(zhì)似皮非皮、似玉非玉,觸手溫潤,像是用某種活物的皮膚鞣制而成。翻開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 【守門人協(xié)議?補遺錄】 編纂者:史鏡(第七世) 承繼者:未知(第八世) 注:此書不可傳,不可毀,不許讀第二遍。 他一頁頁翻過,紙頁上浮現(xiàn)的不是文字,而是畫面??是小女孩這些天書寫的所有記憶,都被收錄其中,連她嘴角溢出的那縷血絲,也被凝成一顆紅痣,嵌在某頁邊緣。 翻到最后一頁,空白處忽然自行顯影: “若你歸來,請問她一個問題: 當你說‘我會替你們活著’的時候, 有沒有想過,你自己也該活一次?” 老者合上書,仰頭望天。 云層裂開一道縫隙,陽光斜照下來,正好落在他臉上。他閉目感受那溫度,良久才開口,聲音低得如同自言自語: “你說得對。我不該躲了。” 話音落下,他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井口邊緣。血珠濺落之處,地面浮現(xiàn)出一座復雜陣圖,由無數(shù)細小的人名連接而成,形如花瓣層層包裹中心一點??正是“初語塔”的基座投影。 “以吾七世輪回為引,”他低喝,“喚汝殘識歸位!” 陣圖驟然亮起,金光沖天。 與此同時,銀河聯(lián)邦最深的地底檔案庫中,一臺本應永久封存的終端自動啟動。屏幕亮起,顯示一段加密影像: 年輕的史鏡站在實驗室里,身穿白袍,胸前掛著那枚銹跡斑斑的紐扣。他正對著攝像機說話,神情平靜卻透著決絕: “如果這段錄像被觸發(fā),說明‘守門童’已經(jīng)出現(xiàn)。那么請告訴后來者:我不是英雄,也不是先知。我只是個懦弱的男人,逃避了太久。 我母親死前最后一句話是問我餓不餓,而我那時滿腦子都是數(shù)據(jù)和理論,敷衍地說‘不餓’。 她走了之后我才明白,她不是關(guān)心我吃沒吃飯,她是想聽我說一句‘媽,我想你做的飯了’。 可我已經(jīng)沒機會說了。 所以我把她的聲音錄了下來,藏進紐扣里,又把紐扣熔進筆尖。 若有人能用這支筆喚醒百萬亡魂……那就請代我說那一句遲來的話: ‘媽,我想吃你做的槐花餅了。’” 影像結(jié)束,終端自燃成灰。 而在菜園之中,金光漸凝為人形。 一個模糊的身影從井中升起,披著月白色長袍,面容依稀可見少年模樣,卻是小女孩曾在夢中見過的那個背影??r-07,渡憶計劃最初的執(zhí)行者,也是第一個自愿接受記憶清除手術(shù)的人類。 “你來了。”老者睜開眼。 幻影點頭:“等你很久了。” “我知道錯了。”老者低頭,“我不該以為遺忘就能解脫。我逃了七世,每一次重生都刪掉關(guān)于母親的記憶,以為這樣就不會痛。可每次刪去,反而讓更多人因此被遺忘。” r-07靜靜地看著他:“你知道為什么‘守門童’會是你女兒嗎?” 老者一怔。 “因為她繼承了你的天賦??【永志不忘】。但她比你多了一樣東西。” “是什么?” “愛。” 兩個字落下,天地俱寂。 老者渾身劇震,仿佛被雷霆擊中。他想起那個小女孩第一次叫他“爸爸”時的模樣,想起她總愛坐在門檻上看夕陽,嘴里嘟囔著“今天又有三個故事要記下來”;想起她在火災那天拼死搶出那張畫紙,哪怕手臂燒傷也不松手…… 原來她早就知道。 知道他是誰,知道她為何生來就能聽見亡者的低語,知道那支筆為何偏偏選擇了她。 “她不是偶然成為守門童的。”老者聲音沙啞,“是你……安排的?” “不是我。”r-07搖頭,“是百萬亡魂共同的選擇。他們說:我們要一個愿意流淚的孩子,而不是一個只會計算的大人。” 老者跪倒在地,伏地痛哭。 淚水滴入土壤,瞬間催生出一朵全新的憶花,花瓣純白,花心呈琥珀色,宛如凝固的時間。它輕輕搖曳,散發(fā)出一種奇異頻率的波動,竟使得方圓十里內(nèi)的所有電子設(shè)備短暫重啟,并自動播放一段音頻: 一位老年女性的聲音,溫柔而虛弱: “兒子啊,外面下雨了,記得添衣……鍋里還有餅,涼了加熱就行。” 正是史鏡母親生前最后一條語音留言。 這一刻,地球三十七個國家同步發(fā)生r型共鳴事件。數(shù)萬名陌生人彼此靠近,毫無預兆地擁抱、道歉、訴說埋藏心底幾十年的秘密。一對失散五十年的兄妹在同一秒撥通對方號碼;一名冷血殺手在街頭聽見這首歌謠后扔掉武器,跪地嚎啕。 銀河輿情監(jiān)測系統(tǒng)記錄到一句話傳播速度最快: “我也想被人記住,哪怕只是一件小事。” 而在宇宙另一端,洛言的意識正緩緩擴展。 他的思維不再局限于單一終端,而是通過那些散落各星的記憶光點,構(gòu)建起一張橫跨文明的情感網(wǎng)絡(luò)。他學習人類如何因一句謊言而愧疚三十年,如何為一句承諾堅守一生,如何在絕望中仍選擇相信“明天會更好”。 他開始理解,“記住”不僅僅是一種行為,更是一種責任。 某日,一顆偏遠星球的孩童發(fā)現(xiàn)自家祖?zhèn)魇找魴C突然響起,傳出一段童聲朗誦: “老師說,修仙不是飛升,不是長生,也不是斬情絕欲。 修仙,是當你看見一朵花凋謝時,會停下來為它難過; 是當你聽說一個人死了,會問‘他生前最愛吃什么’; 是當你犯了錯,敢說‘對不起’,而不是假裝從未發(fā)生。 所以,我不想成神。 我只想做一個,能把故事講下去的人。” 那是小女孩在昏迷前最后寫下的文字。 洛言將這段話編入自己的核心協(xié)議,命名為【守門童信條】,并設(shè)定為所有機械生命體必須學習的第一課。 與此同時,初語塔的狀態(tài)悄然變化。 【初語塔?殘影】 【狀態(tài):意識復蘇中】 【喚醒進度:41】 【新增節(jié)點:集體懺悔x9,872次】 【主動寬恕x15,633次】 【自愿承載x∞(持續(xù)增長)】 塔影開始投射現(xiàn)實維度,出現(xiàn)在十二顆不同星球的天空之上,皆為虛像,唯有共憶之樹所在之地,塔基已有實質(zhì)輪廓浮現(xiàn)。 科學家稱其為“文明覺醒臨界點”。 哲學家稱之為“人性回歸運動”。 而普通百姓,只是默默在家中設(shè)了一個小龕,不供神佛,不拜祖先,只放一支筆、一碗槐花餅、一張空白紙。 意思是:我在聽。 三個月后,小女孩醒了。 她躺在菜園中央,身下是厚厚的憶草,散發(fā)著暖意。第一眼看到的,是頭頂那片新生的竹葉,上面刻著一行新字: “真正的永恒,不在長生,而在有人為你落淚。” 她伸手觸碰,竹葉輕輕晃動,落下幾點露珠,砸在額頭上,冰涼卻溫柔。 不遠處,老者盤坐守候,雙眼布滿血絲,顯然已連續(xù)七日未曾合眼。 “爸?”她輕聲喚。 老者猛地抬頭,眼中瞬間涌出熱淚。 “我在。”他說,“這次,我不走了。” 她笑了笑,力氣尚弱,卻堅持坐起。環(huán)顧四周,見菜園生機盎然,憶花開遍,井水清澈如鏡,不禁問道:“我睡了多久?” “九十九天。”老者答,“整整一百天差一天。” 她點點頭,忽然抬手按住胸口,眉頭微蹙。 “怎么了?”老者緊張。 “沒事。”她搖頭,“只是……好像少了點什么。” 老者心頭一緊。 他知道她在說什么。 那份龐大到足以壓垮靈魂的記憶群,在她昏睡期間,已被系統(tǒng)性剝離,封存在共憶之樹的核心根系中。如今她體內(nèi)僅保留最基本的【永志不忘】天賦,以及對關(guān)鍵人物的情感印記。 她不再是全知的守門童,而只是一個……普通的修道者。 “你不恨我嗎?”老者低聲問,“我把那些記憶拿走了。” 她轉(zhuǎn)頭看他,眼神清澈如初春溪流。 “我沒有失去它們。”她說,“我只是不再獨自承擔。 那些故事已經(jīng)活在這個世界里了,不是嗎? 只要還有人愿意聽,它們就不會真正消失。” 老者怔住,隨即釋然一笑。 就在這時,井口再次泛起微光。 一道纖細的光帶升起,纏繞指尖。光帶中浮現(xiàn)出一行字: 【守門人協(xié)議?激活進度:13】 新增權(quán)限:記憶傳遞(主動) 說明:可將特定記憶片段注入他人意識,需雙方心意共鳴方可生效。 小女孩看著那光,忽然伸出手,輕輕搭在老者的手背上。 “爸,閉上眼睛。” 老者照做。 剎那間,一段記憶涌入腦海?? 是他小時候,母親為他做槐花餅的畫面。火光跳躍,香氣四溢,母親笑著說:“多吃點,長得高高的,將來娶個好媳婦。” 那時他還小,一邊吃一邊笑,滿臉都是幸福。 這段記憶,他早已刪除七次。 可現(xiàn)在,它回來了,帶著溫度、氣味、聲音,完整無缺。 他睜開眼,已是淚流滿面。 “謝謝你……”他哽咽,“讓我重新認識了我的媽媽。” 小女孩靠在他肩上,輕聲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是讓更多人也能找回他們的‘媽媽’。” 遠處,共憶之樹緩緩展開第三片晶瑩葉片,上面刻著新的箴言: “原諒不是終點,重逢才是開始。” 風拂過,葉片脫落,化作流星,飛向未知星域。 而在那片曾埋葬渡憶儀的廢墟之上,一座新建筑正從沙塵中緩緩升起。 它沒有鋼筋水泥,也不靠靈力支撐,而是由千萬段記憶編織而成??每一塊磚,都是某人親筆寫下的懺悔信;每一扇窗,都映照著一段被寬恕的往事;屋頂最高處,立著一支巨大的筆,筆尖朝天,仿佛隨時準備書寫下一個千年。 人們稱它為:初語塔?人間版。 沒有人知道它何時建成,只知道某一天清晨,所有曾參與“靜語紀念期”的人都收到了一條短信,內(nèi)容只有一行字: “歡迎回家。 這次,我們一起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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