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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瀋陽的夜
許多人看向魏忠賢,他卻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穩坐釣魚臺。
現在的他,成熟了,知道什麼時候該出頭,什麼時候不該出頭。
回過神來的土之菜又掙扎看起身,走到大喇叭跟前,大聲宣布。
「房可壯,山東青州益都人土,此前任兩淮巡鹽御史,乃兩淮鹽政大案的首犯,會審丶覆審丶督審,已經結案。
只是此獠涉及行賄案丶分贓案,以及私通逆賊丶意圖謀反丶禍害地方的大案,需要另案審理,今日暫不做判決。」
眾人一聽,靠,居然是私通逆賊,意圖謀反的通天大案,那沒得跑了。
于慈林丶穆天貴等人還只是自已被斬首,房可壯可能一整本戶籍紙都要銷戶了。
回到吳家宅院,魏忠賢在書房里跟劉國華丶袁世振商議善后事宜。
「兩淮鹽政案,算是初步結案。」
劉國華拿著一疊帳簿文卷說。
「目前搜抄涉案金花銀丶西夷銀丶東倭銀共計一千零三十七萬兩,黃金二十一萬兩。其它珠寶丶古玩書畫丶田地丶宅院丶店鋪丶倉庫丶船只若干
田地分別位于山東青州丶濟南丶兗州,以及南直隸淮安丶揚州等地。交由制置司農政廳興農局處置,興辦農場,安置救回遼民,以及四衛營家眷。
宅院大部分交由有司拍賣,所得銀款入庫。
有的撥給揚州府衙和淮東鹽業公司,成立學校丶職工休憩園。
店鋪丶倉庫和船只,劃撥給淮東鹽業公司,充為公司資產,
金銀和珠寶古玩書畫,直接解押入京,交內承運庫驗收
魏公公。」
劉國華把資產抄沒情況說完后,叫了一聲魏忠賢。
魏忠賢目光一閃,笑瞇瞇地應道:「劉先生,有何事指教?」
「不敢,魏公公,清點搜抄金銀珠寶,以及古玩書畫等浮財,公公有些手下手腳不乾凈啊。」
「查到了?」
「查到了。制置司審計局的人,連景會公的面子都不買。」
「證據確鑿?」
「證據確鑿,審計局查帳,還有督查局督查,人贓并獲。」
袁世振坐在旁邊,聽著兩人話語交鋒,坐立不安。
你們兩位神仙打架,千萬不要誤傷了本善的我啊。
「那把這些混帳子砍了。」魏忠賢不在意地揮了揮手,「咱家再三跟這些小崽子們念過緊箍咒,莫要伸手,伸手必抓。
給皇上辦好了差事,自有封賞,花得安安心心。
咱家還跟他們說了,而今不同往日,皇上的規矩嚴,查得緊,咱家都不敢伸手,你們要是舍命不舍財,那就休怪咱家沒早跟你們提醒。」
劉國華看著魏忠賢,目光閃爍。
「全斬了?」
「全斬了。難道留著過年,就圖他能給咱家磕個頭,說聲長命百歲?」
「魏公公不心痛。」
「嘎嘎,」魏忠賢笑了,「我心痛什麼。良言勸不住想投胎的鬼。咱家的話都聽不進,心痛他作甚。
全砍了!」
「此事就交由督查局交由司禮監處置了。畢竟是內廷的人,我們外臣們不好擅加處置。」
魏忠賢鼻子一哼,不再說話。
「袁都事,涉案鹽商們抄沒的店鋪丶倉庫和船只,淮東鹽業公司請盡快接手。皇上最關心的是不要影響鹽業正常生產和銷售。」
「劉先生,制置司廷寄的皇上批答,殷切問起淮東鹽業的生產和銷售的情況。本官已經回復上諭,而今進入冬季,天寒地凍,日照不足,鹽場進入半停業。
趁此機會,淮東鹽業開始進行裁汰一些因為灘涂和河口改變,影響生產的鹽場,把設施和職工合并到條件較好的鹽場,并開始修和維護設施,增加新設施,擴展鹽田,為曬鹽季做準備。
現在銷售的鹽都是存貨。
本官已經書算過,淮東鹽業接管的庫存鹽,足以銷售到曬鹽季出新鹽:」
「袁都事心里有定計,那在下就放心了。
在下出京之前,皇上叮囑過在下,淮東鹽業有什麼事,定要鼎力相助。袁都事后續有什麼要幫忙,請盡管說。
在下要和魏公公去南京,離得不遠。」
「魏公公要出鎮南京?」
魏忠賢瞇著眼睛,鼻孔朝天,幽幽地說:「奉皇爺的旨意,咱家出鎮南京,跟劉先生一起整飾江寧丶蘇州和杭州織造局。
那個堵」
劉國華補充道:「堵胤錫堵牧子。」
「對,他要去上海,屆時接管三織造局,組成江南織造局,統籌江南絲綢和棉布,發展那個」
劉國華文接腔,「紡織業。」
「對,紡織業。絲綢和棉布,皇爺說,這兩樣以后是大明國強民富的雙翼。」魏忠賢嘿嘿一笑,「這等國計民生的大事,自然有堵堵那個什麼來的,還有劉先生這樣大才去操心。
咱家是粗鄙之人,就是干些雜活,在旁邊敲鑼打鼓,幫忙吆喝幾聲。嘎嘎!」
袁世振想陪著魏忠賢笑幾聲,可是臉上肌肉擠在一起,嘴角抽搐了一會,就是笑不出來。
他聽出意思來了。
成立江南織造局,統籌江南絲綢和棉布,發展紡織業,堵胤錫是主持人。
魏忠賢和劉國華這對哼哈二將是給他保駕護航的。
絲綢和棉布,都是來錢的生意,一船船賣給西夷人和東倭人,換回來的都是一船船的銀子。
這些生意以前都操持在江南縉紳世家手里,怎麼可能輕易把這塊大肥肉吐出來?
估計皇上也沒有指望這些縉紳世家們主動把好處吐出來,于是把劉國華和魏忠賢安排在南京,
專門盯著那些縉紳世家。
劉國華可是陳平賈翊之流的毒士,所用計謀都是毒辣陰狠。
魏忠賢就不用說,可以止小兒夜蹄。
魏忠賢在明,劉國華在暗。
一個在暗中策劃,一個明面出手,動用廠衛,還有不為人知的其它秘密力量,為堵胤錫保駕護航。
劉國華和魏忠賢搭檔?
袁世振不由地打了個寒戰,額頭和后背全是白毛汗。
嚇得!
他倆聯手,最開心的應該是閻王爺了,這幾年會來大生意。
在遼東瀋陽城,還有一人心里志芯不安,被嚇得心頭亂顫。
佟養性沒有想到,明軍敢越過三岔河,潛入遼陽城,放了一把大火,把糧草兵甲,還有八旗和漢軍上下積蓄的財貨燒得精光。
更是萬萬沒有想到,明軍還敢繼續北上,潛入到瀋陽城,居然藏在劉愛塔(劉興祚)的府邸里。
然后自己自投羅網,被他們逮了個正著。
什麼時候明軍膽子這麼大,這麼敢玩命?
早十年你們要是這麼孤勇,我降個屁的金。
看到佟養性眼珠子亂轉,盧象升冷然一笑:「你不要亂打主意。你左右這兩位,都是百人敵,
一人一只手就能置你死地。」
佟養性故作鎮靜道:「我的令牌你們拿去了,我也給你們寫了手書。你們要我做的,我都做了你們要信守承諾,千萬不要殺我。」
「你乖乖配合我們,當然不會殺你。」
佟養性心里長舒一口氣,繼續爭辯道:「我先祖是女真人沒錯,可是久居漢地,深受大明皇帝天恩,早就把自己視為皇明子民。
只是奴兒哈赤以同族之情,誘我跟他做生意,不想著了他的道,被他抓到走私違禁品的把柄說要去官府告我。
我迫不得已,為了一家老小的活命,不得已上了他的賊船。
其實我一直心向大明,早晚想著何時棄暗投明」
盧象升和虎大威靜靜地看著佟養性在那里信口雌黃。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臨近黃昏時分,劉府門口被敲響,
門開了,曹文詔和四個軍校悄悄地走了進來。
掩上門,又等了一會,門又被敲響,進來六人。
陸陸續續,進來二十位官兵,他們身上都是明軍經制衣甲,跟瀋陽城漢軍相差無異。
盧象升跟曹文詔在一旁商議。
「曹總兵,我們的人都進來了嗎?」
「進來了,黑云龍帶著我們,分成三隊,拿著佟養性的令牌和手書,從西門和北門混了進來。」
「現在藏在何處?」
「佟養性府上,還有他旁邊的代善和阿敏府,地方夠大。」
盧象升不由一滯,曹文詔還真是膽大,直接進了佟府。
「這三家控制住了?」
「全殺了。」曹文詔不動聲色地答。
盧象升舔了舔嘴唇,沒有追究。
「現在外面很亂嗎?」
「非常地亂。我派了四隊精銳,拿著佟養性的令牌,還有從代善和阿敏府搜出來的另外幾塊令牌,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搜索了一遍。
現在瀋陽城人心惶惶。
漢軍守在四門,八旗兵守在偽宮丶大衙門和十王亭,以及倉庫里。兵力十分分散,街面上幾乎沒有巡邏的人。
四支搜索隊來回自如,根本沒人盤問他們。」
現在瀋陽城上下沒有人相信,襲擊遼陽城的明軍居然潛入了瀋陽城。
「曹總兵,我有一個計劃:」盧象升把計劃說了一遍,然后說出自己的安排,「曹總兵和我率五百兵直奔大衙門。到了那里,我們先攻破偽宮防守,殺進去,再兵分兩路。
曹總兵追殺老奴妻妾子女,我帶人去十王亭,把那里的文卷圖書全部卷走。
黑云龍和虎大威率五百兵直奔倉庫,攻破后放上一把大火。
見到火起,我們三路人馬在大衙門會合,然后趁著瀋陽城混亂,頂點清除。
范文程丶建奴四貝勒丶旗主和固山額真府,殺光后再放一把火」
曹文詔聽完后,略一思考。
「好,就這麼辦。我們就趁著天色,在瀋陽城里,再大鬧一回!」
盧象升對跟劉興祚又切切叮囑了一番,然后和曹文詔等人押著佟養性出了劉府,直奔佟府。
進了佟府,在前廳跟一千精銳會合。
「我家人沒事吧?」佟養性志芯地問道。
「都在后面,再幫我們一回,就讓你跟你家人團聚。」
佟養性狐疑的目光在曹文詔和盧象升臉上掃來掃去,最后還是無可奈何地說。
「好,你們一定要講信用啊。」
兵分兩路,曹文詔和盧象升脅著佟養性直奔大衙門。
佟養性很好使,直接刷臉。
守大衙門的八旗兵不多,才一百多,分在各處,進了大門,明軍特遣隊悄悄靠上去,三個圍一個,兩個夾住兼捂嘴,一個捅刀子。
乾凈利索。
解決完大衙門,很快轉到所謂的汗宮大門。
此時的夜,更深了。
黑漆漆的夜空,仿佛是深不見底的血盆大口,居高臨下,下一刻就要把瀋陽城一口吞掉。
寒風刮得很烈,就像一把刨子,貼著你的臉,狠狠地刮了過來。
叫了一會,大門開了,出來一人,看著佟養性問道:「施吾理額駙,這麼晚你來汗宮作甚?」
「遼陽大火,瀋陽城人心惶惶,我兼負守備職責,特意來」
佟養性突然向前一撲,大聲喊道:「快跑!賊軍殺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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