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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集:宴飲之間曖昧生第12頁
殘陽像被揉碎的朱砂,一點點沉進西邊的屋檐里,最后幾縷余暉斜斜地穿過武家堂屋的窗欞,在土墻上切割出明暗交織的碎片——亮處的木紋清晰可見,暗處的墻角還沾著昨夜未擦凈的藥渣,風從窗縫里鉆進來,帶著巷口老槐樹的枯葉氣息,卻吹不散屋內彌漫的詭異氛圍。飯菜的香氣很濃,清蒸魚的鮮、炒肉片的油、青菜豆腐的淡,混在一起本該是尋常人家的煙火氣,此刻卻裹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甜膩味,像一張無形的網,悄悄收緊。
堂屋中央的舊木桌被擦得發亮,桌面上的裂紋里還嵌著經年的面灰,卻被潘金蓮用一塊洗得發白的粗布反復擦過,連桌腿都沾著濕痕。桌上擺著三道菜:清蒸鯽魚臥在白瓷盤里,魚身上撒著翠綠的蔥花,魚眼凸起,還帶著剛出鍋的熱氣;炒肉片盛在粗瓷碗里,油光锃亮,肉片切得厚薄均勻,邊緣微微卷曲;旁邊的小碟里是青菜豆腐,豆腐塊顫巍巍的,青菜葉還保持著鮮綠。桌角放著那只陶制酒壺,壺身上的裂紋用細麻繩纏過,壺嘴沾著一點酒漬,在油燈下泛著冷光。
武松站在院門口,還沒進門,就先聞到了這股過于刻意的香氣。他皺了皺眉,眉峰擰成一道淺痕,右手下意識地按在腰間的佩刀上——刀柄的麻繩被他攥得發緊,指腹能摸到熟悉的紋路。他剛從縣衙回來,身上的赭色公服還沒換,衣擺沾著些路上的塵土,領口因為趕路微微敞開,露出一點古銅色的肌膚。
他推開門,高大的身影幾乎堵住了整個門框,陰影投在堂屋里,把潘金蓮的身影都罩住了幾分。他的目光像鷹隼般掃過屋內,先落在桌上的菜——這顯然不是武大郎平日能吃到的水準,鯽魚、肉片,都是要花不少錢的,他大哥平日連粗茶淡飯都要算計,怎么會突然做這么豐盛的菜?再看向桌邊的潘金蓮,她坐在油燈旁,燈光映在她臉上,把她的眉眼照得格外柔和,唇上的胭脂在昏暗中顯得格外嬌艷,身上穿的還是那件藍色粗布裙,卻被她熨燙得平整,領口的針腳都看得清清楚楚。
潘金蓮聽到開門聲,立刻站起身,動作帶著刻意的輕柔,仿佛怕驚擾了什么。她臉上堆起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幅度不大,既不顯得諂媚,也不顯得疏離,眼神里帶著幾分歉疚,又摻著些殷勤,聲音軟糯得像浸了蜜的糖水:“二叔回來了。昨日是嫂嫂一時糊涂,言語無狀,沖撞了二叔,這心里啊,一直不安穩。今日特意做了幾樣粗淺小菜,溫了一壺水酒,想給二叔賠個罪,也算是咱們一家人,難得團聚吃頓飯。二叔,您可千萬別推辭。”
她說著,微微欠了欠身,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姿態放得極低,眼神卻沒離開武松的臉,像帶著鉤子似的,仔細捕捉著他每一絲細微的表情——他眉峰的微蹙,嘴角的抿緊,甚至是手指在佩刀上的輕按,都被她記在心里。
武松心中冷笑更甚——賠罪?一家人團聚?這婦人的戲演得倒是逼真,連借口都找得這么冠冕堂皇。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只酒壺上,壺嘴冒著淡淡的熱氣,空氣中那絲若有若無的甜膩味,似乎就是從酒壺里飄出來的。昨夜剛提了“借種”的荒唐事,今日就擺酒賠罪,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這酒,絕對喝不得。
他正想冷聲拒絕,說自己還有公務要處理,或是直接戳穿她的把戲,可目光掃過潘金蓮的臉時,卻停住了——她的笑容雖然柔和,眼神里卻藏著一絲執拗,雙手悄悄攥緊了衣角,指腹都泛白了,顯然是做好了不罷休的準備。若是硬拒,她必定會哭鬧撒潑,到時候撕破臉,不僅會讓鄰居看笑話,大哥回來后也難做人;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摸清這婦人的底細,不知道她手里還有沒有別的手段,若是讓她警覺,后續的計劃就難辦了。
“不如先順著她,看看她到底想耍什么花樣。”武松在心里盤算著,面上神色不變,甚至刻意緩和了幾分昨日的凌厲,眉峰微微舒展,聲音平穩無波:“嫂嫂有心了。”他說著,解下腰間的佩刀,刀柄朝下,倚在門邊的墻根上——佩刀的刀鞘磕在土墻上,發出“咚”的一聲輕響,在寂靜的堂屋里顯得格外清晰。他邁步進屋,走到桌邊,在那張吱呀作響的條凳上坐下,脊背挺得筆直,像一棵挺拔的青松,身上依舊透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凜然之氣。
見他真的坐下了,潘金蓮心中狂喜,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她強壓著激動,手指微微顫抖地拿起酒壺,走到武松身邊,親手為他斟酒。她的動作很慢,刻意放慢了每一個步驟,纖纖玉指捏著酒壺的把手,指尖泛著淡淡的粉色,酒液緩緩倒入粗陶酒碗里,清澈的酒液在碗里晃了晃,映著油燈的火苗,泛著微光。她把碗遞到武松面前,身體微微前傾,眼波流轉間,帶著一絲刻意的嫵媚:“二叔,您請滿飲此杯,就當嫂嫂給您賠不是了。”
武松的目光落在酒碗里,酒液看起來和普通的高粱酒沒什么區別,可那股若有若無的甜膩味卻更清晰了——他當年在軍中,跟著老將軍見過不少迷藥毒藥,有些迷藥就是這種甜膩味,溶于酒中無色無味,卻能讓人瞬間失了神智。他的鼻翼微微微動,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心中警鈴大作。
他沒有立刻去接酒碗,而是抬起頭,目光沉靜地看著潘金蓮,聲音淡淡的:“武松身為都頭,職責在身,白日里不宜多飲,若是誤了公務,反倒不好。嫂嫂的心意,我領了便是。”他一邊說,一邊留意著潘金蓮的反應,想看看她會如何應對。
潘金蓮臉上的笑容一僵,心里暗罵這武松警惕性怎么這么高,嘴上卻不肯罷休,立刻做出泫然欲泣的模樣,眼眶瞬間紅了,聲音也帶了點委屈:“二叔這是……還不肯原諒嫂嫂嗎?連一杯賠罪酒都不愿喝?莫非……莫非真要嫂嫂給您跪下,您才肯消氣?”她說著,竟真的往后退了半步,膝蓋微微屈起,作勢欲跪。
武松眉頭緊鎖,心中厭煩至極——這婦人真是胡攪蠻纏,用這種手段逼迫他,簡直毫無廉恥。他若是真讓她跪了,傳出去,別人只會說他武松欺負嫂嫂,不懂禮數;可若是不讓她跪,又得喝這杯有問題的酒。他伸手虛扶了一下,阻住她的動作,聲音沉了幾分:“嫂嫂不必如此。我喝便是。”
他接過酒碗,手指碰到碗沿,能感覺到酒液的溫度——不冷不熱,正好適口,顯然是被她溫過的。他端著碗,沒有立刻喝,而是抬頭看向潘金蓮,狀似無意地問:“既是家宴,大哥怎么還沒回來?往日這個時辰,他早就該到家了。”他想把話題引到武大郎身上,若是能等大哥回來,這詭異的二人獨處也就結束了,也能避免節外生枝。
潘金蓮早就想好說辭了,她臉上露出一抹自然的笑容,仿佛真的知道武大郎的行蹤:“大郎今日一早就跟我說,紫石街那邊生意好,想多賣些炊餅,說是要晚些回來,還特意叮囑我,讓我們先吃,不必等他。”她心里卻在暗罵鄆哥那小子——怎么還沒把武大郎找回來?最好拖到她事成之后再回來,省得壞了她的好事。她再次把碗往武松面前遞了遞,眼神里帶著幾分殷切:“二叔,您快喝吧,酒涼了就不好喝了。”
武松沒有辦法,只能端起酒碗,湊到唇邊。他的余光瞥見潘金蓮正緊緊盯著他的喉結,眼神里滿是期待,心里冷笑一聲——你想讓我喝,我偏不如你意。他借著仰頭的動作,手腕微微一斜,將大部分酒液悄無聲息地潑進了自己寬闊的袖口里!酒液順著袖口的縫隙滲進衣料,冰涼的酒液沾在手臂上,讓他打了個寒顫。只有極少部分酒液沾到了他的嘴唇,順著嘴角滑進喉嚨里。
一股灼熱感瞬間從喉嚨滑下,帶著一絲奇異的燥意,像吞了一口燒紅的炭。雖只是少許,卻讓武松心頭一凜——這藥性比他想象的還要猛烈!他強壓著身體的反應,放下酒碗,臉上盡量保持平靜,只淡淡說了句:“好酒。”
潘金蓮緊緊盯著他的動作,見他喉結滾動,以為他真的把酒喝下去了,頓時心花怒放,連忙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碗——這碗酒里沒有下藥,是她特意留著自己喝的,用來裝樣子。她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嘴角沾了點酒液,用手帕輕輕擦了擦,笑道:“二叔真是豪爽。這魚是今日剛買的,新鮮得很,您快嘗嘗。還有這肉片,我特意多放了點醬油,您看看合不合口味。”她說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遞到武松的碗里——她的動作很自然,仿佛真的是在給小叔子布菜,可手指卻故意碰到了武松的碗沿,帶著一絲刻意的親近。
武松看著碗里的魚肉,魚肉雪白,上面還沾著蔥花,卻沒什么胃口。他拿起筷子,夾起魚肉,慢慢嚼著,味道確實不錯,可他卻嘗不出任何鮮味,只覺得嘴里殘留著那股奇異的甜膩味。他吃得很快,想盡快結束這令人窒息的宴席,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然而,那“逍遙樂”的藥性,遠比他想象的要猛烈得多!
不過片刻功夫,武松就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猛地從小腹處竄起,像一團野火,瞬間席卷四肢百骸!血液仿佛被點燃了,在血管里奔突咆哮,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血液流過指尖的灼熱感,指尖微微發麻,連耳朵都開始發燙,像被火烤著一樣。心跳驟然加速,“咚咚咚”地撞擊著胸腔,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能聽見,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每一次吸氣都帶著一股燥熱感,讓他忍不住松了松領口。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7集:宴飲之間曖昧生第22頁
他的臉頰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紅,從耳根一直紅到臉頰,額角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衣襟上。腦中開始有些暈眩,眼前的景象變得有些模糊,潘金蓮那張嬌媚帶笑的臉,在昏黃的油燈下,竟顯得有些誘人起來——她的眉眼彎彎,嘴角帶著笑,眼神里的算計仿佛被模糊了,只剩下幾分柔媚。
“該死!”武松在心里暗罵一聲,急忙運起內力,試圖壓制這股邪火。他常年習武,內力不算深厚,卻也能穩住心神,可這次,那藥性卻像附骨之疽,越是運功壓制,氣血運行得越快,藥力發散得也越猛!他的肌肉緊繃起來,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連握著筷子的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潘金蓮把他的變化盡收眼底——她看到他臉頰泛紅,呼吸變得粗重,額角出汗,握著筷子的手在抖,心里那份狂喜幾乎要滿溢出來!藥效發作了!而且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她按捺住激動,攻勢變得更加凌厲。她再次拿起酒壺,走到武松身邊,為他斟滿酒,這次,她幾乎將半個身子都倚靠過來,胸口離武松的手臂只有寸許距離,吐氣如蘭,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二叔,這天兒怎么突然變熱了?您看您都出汗了,再喝一杯解解暑吧……”她說著,用手帕輕輕扇著風,風里帶著她身上的香氣——是脂粉混合著皂角的味道,在這密閉燥熱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撩人。她的衣領微微敞開,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脖頸,燈光映在皮膚上,泛著淡淡的光澤。
武松的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張拉滿的弓,他下意識地向后微仰,避開她的靠近,可那股香氣卻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的鼻息,讓他心跳得更快了。他張了張嘴,想拒絕,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只能勉強擠出幾個字:“不……不用了。”他放下筷子,站起身,想離開這令人失控的境地——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會失控,做出違背禮法的事。
“二叔且慢!”潘金蓮怎么會放他走?她急忙也站起身,一把扯住武松的衣袖,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衣料,身體軟軟地就要往他懷里靠去。她的眼神里水光瀲滟,帶著孤注一擲的瘋狂和大膽,舊事重提:“二叔,您何必急著走?莫非……您還在生嫂嫂的氣?還是……您嫌棄嫂嫂人微言輕,不配跟您商議武家傳承香火的大事?”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委屈,又帶著幾分逼迫,手指微微用力,把武松的衣袖攥得皺巴巴的:“昨日我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都是為了武家啊!您兄長他……他身子弱,這輩子怕是難有子嗣了,武家的香火,難道就這么斷了嗎?唯有二叔您,年輕力壯,又是打虎的英雄,只有您能幫武家延續香火啊!”
她的話語如同魔音,在武松耳邊反復回響,混合著強烈的藥效,不斷侵蝕著他鋼鐵般的意志。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她的身體幾乎要貼到他的手臂上,柔軟的觸感透過衣料傳來,誘人的體香鉆進鼻息,讓他身體里的邪火更旺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點崩塌,欲望像潮水一樣,不斷沖擊著他的防線。
武松猛地別過頭,不敢再看潘金蓮的臉,心臟狂跳如擂鼓,幾乎要跳出胸腔。他死死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疼痛讓他保持著最后一絲清醒。他想推開潘金蓮,可手臂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得抬不起來;他想呵斥她,可喉嚨卻像被什么堵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的眼神變得有些駭人,如同被困在籠子里的猛獸,既有對潘金蓮的殺意,也有被欲望染紅的血絲。
潘金蓮看到他眼中的掙扎,反而更加得意——她知道,武松快要撐不住了,只要再加把勁,就能徹底攻破他的防線。她松開武松的衣袖,轉而伸出手,想要去撫摸武松滾燙的胸膛,手指微微顫抖,帶著期待和急切:“二叔,您就別再掙扎了……這屋里就你我二人,天地不知,沒人會知道的。只要您點個頭,為武家留下血脈,您就是武家的功臣,誰又能說您半句不是?這是功德無量的好事啊……”
她的手指越來越近,眼看就要碰到武松的胸膛,武松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理智的弦繃緊到了極致,幾欲斷裂!是遵循禮法,狠狠推開她,揭穿她的陰謀?還是被藥力和欲望吞噬,鑄成大錯,毀了自己的名聲,也毀了大哥的家庭?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砰!砰!砰!”
院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用力的拍門聲!每一聲都像重錘一樣,砸在兩人的心上,打破了堂屋里曖昧而危險的氛圍。緊接著,一個少年清亮又帶著焦急的喊聲穿透門板,清晰地傳了進來:
“武都頭!武都頭!您快開門啊!不好了!出大事了!大郎叔他……他出事了!”
是鄆哥的聲音!
這突如其來的喊聲,如同一聲驚雷,瞬間劈散了屋內那濃得化不開的曖昧與危機!
武松猛地一個激靈,像是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被欲望充斥的眼神驟然恢復了一絲清明!他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幾乎是踉蹌著后退兩大步,徹底遠離了潘金蓮,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往下流,浸濕了衣襟。他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心臟還在狂跳,可那股灼燒般的燥熱感,卻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消退了不少。
而潘金蓮,臉上的媚笑和得意瞬間凍結,臉色從潮紅變成蒼白,又從蒼白變成鐵青!她猛地扭頭看向院門,眼中噴射出極度怨毒和憤怒的光芒,牙齒緊緊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只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成功了!是誰?是誰壞了她的好事?!是鄆哥那個小崽子!一定是他!她之前就該想到,武松肯定會派人去叫武大郎回來!
“二叔,你……”潘金蓮還想再說些什么,試圖挽回局面,可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抖——她的計劃徹底被打亂了,武大郎出事了,武松肯定會立刻出去,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武松沒有理會她,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雖然身體里的藥性還在作祟,可理智已經回來了大半。他快步走到門邊,拿起倚在墻根的佩刀,系在腰間,然后一把拉開院門。
院門外,鄆哥正滿頭大汗地站在那里,頭發亂糟糟的,一只鞋子不見了,光著腳踩在地上,腳上沾著泥土和石子,臉上滿是焦急和慌亂。看到武松開門,他立刻撲上來,抓住武松的手臂,聲音嘶啞地說:“武都頭!不好了!大郎叔他……他在紫石街被人打了!現在躺在地上動彈不得,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武松臉色驟變,心中的所有雜念瞬間消失,只剩下對大哥的擔憂。他一把抓住鄆哥的肩膀,急切地問:“怎么回事?是誰打的?大哥現在在哪?”
“是……是西門慶的人!”鄆哥喘著氣,急忙回答,“大郎叔賣炊餅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西門慶的小廝,那小廝就叫人打了大郎叔!現在大郎叔還躺在獅子樓對面的街角,好多人圍著看,您快去啊!”
武松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如同萬年寒冰,額角的青筋劇烈跳動著——西門慶!他早就聽說過這個人,仗著家里有錢,在清河縣橫行霸道,欺壓百姓,沒想到這次竟然敢打他的大哥!他不再多說,對鄆哥道:“你帶路!”
說完,他轉身就走,甚至沒有再看潘金蓮一眼——此刻,他心里只有大哥的安危,那個充滿算計的婦人,還有那未完成的陰謀,都被他暫時拋在了腦后。
潘金蓮站在堂屋門口,看著武松和鄆哥遠去的背影,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滿是不甘和怨毒。她走到桌邊,一把掃掉桌上的碗碟——“嘩啦”一聲,碗碟摔在地上,碎成了片,飯菜撒了一地。她看著地上的狼藉,又想起自己功虧一簣的計劃,忍不住蹲下身,捂住臉,發出壓抑的嗚咽聲——不是哭,是憤怒,是不甘,是對命運的怨恨。
“武大郎!鄆哥!西門慶!”她在心里默念著這三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們毀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武松,你也跑不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地拜倒在我腳下!”
殘陽徹底落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只有油燈的火苗在堂屋里搖曳,映著地上的狼藉,也映著潘金蓮那張扭曲而怨毒的臉。一場新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本集終
下集內容提示:【鄆哥攪局計成空】
鄆哥的突然到來和急切呼喊,瞬間打破了屋內曖昧危險的氣氛。武松趁機擺脫潘金蓮的糾纏,強壓藥力,起身開門。潘金蓮功敗垂成,驚怒交加。鄆哥機靈地借口武松醉酒或衙門有急事,不顧潘金蓮的阻攔和難看的臉色,強扶著腳步虛浮、面紅耳赤的武松迅速離開這是非之地。潘金蓮眼睜睜看著煮熟的鴨子飛走,計劃徹底落空,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滿腔邪火無處發泄。而武松被鄆哥扶出后,烈性藥力徹底發作,又將引出何等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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