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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集:疑竇暗生心難安第12頁
清晨的風裹著巷子里的潮氣,吹在武松臉上,卻驅不散那股從骨頭縫里滲出來的燥熱——不是昨夜中毒時的灼烈,而是羞恥帶來的滾燙。他踉蹌著沖到自家那扇低矮的院門前,木門是去年大哥武大郎用幾塊舊木板拼的,邊緣已經有些變形,門環上的銅綠都快磨掉了,露出里面暗沉的鐵色。
他的手還在抖,不是因為冷,是因為慌。指尖剛碰到門環,就用力一推,“吱呀”一聲,木門發出刺耳的聲響,像是在抱怨這清晨的驚擾。他閃身進去,反手死死閂上門,門閂是根粗木桿,他攥得太緊,指節都泛了白,仿佛身后真有千軍萬馬在追,要把他那點狼狽和不堪全抖摟出來。
背靠著木門,粗糙的木頭硌得后背生疼,卻讓他稍微找回了點實在感。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像剛跑完幾十里路。額角的傷口被剛才的奔跑扯動了,一陣尖銳的疼順著太陽穴往下鉆,他伸手摸了摸,指尖沾到了溫熱的血——包扎的白布又滲紅了,那是趙府的丫鬟用細棉布纏的,布質柔軟,此刻卻像條烙鐵,燙得他手都縮了回去。
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墻角那棵老槐樹的葉子在風里“沙沙”響。大哥武大郎的炊餅擔子靠在墻根,竹編的擔子上還沾著點面粉,旁邊放著個破了口的陶碗,碗里還剩小半碗涼透的米湯——想來是大哥清晨起來沒敢進屋,先在院子里墊了點肚子,又怕撞見潘金蓮,早早躲出去了。
武松的目光掃過那擔炊餅,心里卻像被什么東西堵著,沉甸甸的。他想起昨夜在趙府的暖閣里,那藕荷色的羅帳、繡著纏枝蓮的錦被,還有那位小姐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那些精致的、柔軟的、屬于女子閨閣的一切,和眼前這破舊的院子、粗糙的炊餅擔子,像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而他,偏偏從那個世界跌回了這里,帶著一身洗不掉的尷尬。
“趙小姐……”他無意識地念了一聲,聲音嘶啞,剛出口就趕緊閉上嘴,像是怕這名字被人聽見。他甚至不知道那位小姐的全名,只記得梳妝臺上那幅畫上的題字——“婉瑩”。這兩個字像顆小石子,落在他心里,漾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帶著愧疚,帶著羞恥,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慌亂。
他想起昨夜自己失控時的模樣:赤紅的眼睛、瘋狂的嘶吼、撞向石獅的決絕,還有后來在暖閣里,那位小姐為他擦身時,他是不是掙扎著抓過她的手?是不是還說了什么胡話?這些模糊的片段像針一樣,扎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他武松這輩子,走南闖北,打過老虎,斗過惡霸,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什么時候讓一個陌生女子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呃!”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右手攥成拳,狠狠砸在旁邊的土墻上。土墻是用黃泥糊的,早就裂了縫,這一拳下去,墻皮簌簌往下掉,落在他腳邊。他盯著墻上的裂縫,心里又氣又恨——氣自己輕易中了毒,氣自己失控發瘋,更恨自己讓一位千金小姐為他做了那么多逾矩的事。
要是這事傳出去,那位小姐的清譽就全毀了。清河縣就這么大,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傳得滿城皆知,到時候人家會怎么說?說趙府小姐不知廉恥,收留陌生男子在閨房過夜?說她不顧男女大防,為男子擦身換藥?這些話要是傳到她父母耳朵里,傳到她未來婆家耳朵里,她這輩子就毀了。
而他自己呢?“打虎英雄”的名聲會變成笑話,人家會說他武都頭不知好歹,受了恩惠還不敢認,甚至會說他趁人之危,對救命恩人做了不軌之事。到時候,他怎么面對大哥?怎么面對縣衙里的同僚?怎么面對清河縣的百姓?
“必須忘了……”他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氣,努力壓下翻騰的心緒,指尖的血還沒干,蹭在衣服上,留下一小片暗紅,“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包括大哥?!?/br> 他挺直了脊背,試圖找回往日的沉穩——可肩膀還是虛的,腳步也有些發飄,昨夜解毒時耗了太多力氣,傷口又在疼,怎么也撐不起往日的挺拔。他抬手抹了把臉,冰涼的觸感讓他稍微清醒了點,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套淺青色的粗布衣上——這是趙府家仆的衣服,洗得干凈,還帶著點皂角的清香,可穿在他身上,怎么都覺得別扭,像是偷來的東西。
“得趕緊換了?!彼吐曕止局?,抬腳往自己的廂房走。廂房在院子的最里面,比大哥的主屋還小,屋頂有點漏雨,上次下雨時,他用幾塊油布蓋在上面,現在油布還搭在房檐上,邊角都磨破了。
推開門,一股霉味撲面而來——是墻角的稻草堆潮了,他平時就睡在稻草堆上鋪的粗布褥子上。屋里沒什么像樣的家具,只有一張缺了腿的木桌,用幾塊石頭墊著,桌上放著他的樸刀(上次從趙府回來時忘了拿,后來趙安送過來的),還有一個裝著草藥的布包,是上次打老虎時受了傷,大哥給他買的金瘡藥,還剩小半袋。
他反手關上門,靠在門板上,終于松了口氣——至少在這狹小的、破舊的房間里,他能暫時卸下那層緊繃的偽裝。他伸手解開衣服的扣子,動作間牽扯到胸口的擦傷,疼得他齜牙咧嘴。剛把外衫脫下來,就聽見院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還有布料摩擦的聲音——是潘金蓮。
武松的心猛地一緊,趕緊把外衫往床上一扔,抓起自己那件洗得發白的舊短打,慌慌張張地往身上套。他不敢讓潘金蓮看見趙府的衣服,更不敢讓她看見自己身上的傷——尤其是額角那處被精心包扎過的傷口,一看就不是自己處理的。
而此刻的主屋里,潘金蓮正坐在桌邊,看著那碗涼透的粟米粥發呆。粥是清晨武大郎煮的,他怕潘金蓮餓,煮好后端進屋里,沒敢多說話,只小聲說了句“娘子趁熱吃”,就拎著炊餅擔子躲出去了。潘金蓮看著碗里凝結的粥皮,心里像堵著團濕棉花,又悶又沉。
昨夜的混亂像場噩夢,醒來后只剩下滿地狼藉。晨起時那種惡心、憤怒、羞恥,此刻都變成了麻木,可麻木之下,卻有什么東西在慢慢翻涌——是疑惑。
她記得很清楚,昨夜她給武松倒的那杯酒里,下了王婆給的“逍遙樂”。王婆說這藥勁大,只要武松喝下去,保管他神志不清,任她擺布。她看著武松喝了酒,看著他臉色發紅,呼吸變粗,眼看就要成事了,可偏偏在那個時候,鄆哥沖了進來,喊著“大郎哥回來了”,把武松叫走了。
然后呢?然后武大郎就真的回來了,滿身酒氣,跌跌撞撞地闖進屋里。她當時也覺得頭暈,身上發熱,以為是自己喝了酒的緣故,又想著不能讓武大郎看出破綻,就故意裝醉,可后來怎么就……怎么就把武大郎錯認成武松了?
這里面太不對勁了。
武大郎平時很少喝酒,更不會喝到酩酊大醉的地步,昨夜他為什么會突然喝酒?還偏偏在那個時候回來?是巧合嗎?還是有人故意讓他回來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6集:疑竇暗生心難安第22頁
還有鄆哥。那個小廝平時總跟在武大郎身邊,幫著賣炊餅,昨晚怎么會突然跑到她家門口?還正好在武松要失控的時候沖進來?他說“大郎哥回來了”,可當時武大郎明明還沒到,他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有人提前跟他說的?
是誰?
第一個念頭就是武松。難道武松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故意喝了酒,又安排鄆哥在外面等著,等藥效發作時讓鄆哥叫走他,再讓武大郎回來,故意羞辱她?要是這樣,那武松的心機也太深了,深到讓她覺得發冷。
可很快,她又否定了這個想法。武松不是那種人。她認識他這么久,知道他性子直,有什么說什么,不屑于玩這種陰私手段。而且昨夜武松走的時候,眼神里的慌亂不像是裝的,他當時應該是真的失控了,想找地方發泄。
那會是誰?王婆?
王婆給她“逍遙樂”的時候,笑得一臉曖昧,說“保準能成”??蛇@藥真的只有讓男子失控的功效嗎?她想起自己昨夜的狀態——喝了半杯沒下藥的酒,卻覺得渾身發熱,神志也有些模糊,甚至對武大郎的觸碰沒有那么排斥,反而有種本能的渴望。那不是裝的,是真的不受控制。
難道“逍遙樂”對女子也有效?還是說,王婆給她的藥有問題?
她猛地想起,當時倒藥粉的時候,她不小心撒了點在手上,還聞了聞,藥粉有股淡淡的甜香,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那香味會不會有問題?是不是吸入了藥粉,才讓她也失了神?
還有武大郎。他昨夜進來的時候,嘴里念叨著“二弟說你不舒服,讓我回來看看”——是武松讓他回來的?那武松為什么要讓他回來?是真的擔心她,還是……另有所圖?
一個個疑問像藤蔓一樣,纏在她心上,越纏越緊。她甚至開始懷疑,昨夜和她纏綿的,到底是武大郎,還是她自己因為藥力產生的幻覺?武大郎會不會只是恰好撞進來,當了個“替身”?
想到這里,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指尖冰涼。要是真的這樣,那她昨夜的一切,就不是簡單的“錯認”,而是一場被人算計好的鬧劇,一場讓她惡心到骨子里的悲劇。
她站起身,在屋里來回踱步。腳下的青石板地面有幾道裂縫,是去年下雨時泡的,一直沒修。她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的一角,看著院子里的老槐樹,心里亂得像團麻。她必須弄清楚真相——鄆哥的出現是不是巧合,“逍遙樂”到底是什么東西,武松昨夜到底去了哪里,他知不知道這一切。
就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了“吱呀”一聲——是木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是腳步聲,很沉,是武松的腳步聲。
潘金蓮趕緊放下窗簾,深吸一口氣,收斂了臉上所有的情緒。她不能讓武松看出她的懷疑,至少現在不能。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裙擺上還有昨夜不小心沾到的面粉,她用手拍了拍,然后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武松剛把舊短打套好,扣子還沒系完,就聽見院門口的動靜。他心里一慌,趕緊系好扣子,正想躲進廂房,卻看見潘金蓮從主屋里走了出來。
兩人在院子中間對上了視線。
空氣瞬間凝固了。
武松的眼神下意識地躲閃,不敢直視潘金蓮的眼睛。他的耳朵有點發紅,是心虛的,額角的傷口雖然用舊布條重新纏了,可還是能看出包扎的痕跡,比之前趙府的丫鬟纏得粗糙多了。他的手放在身側,不自覺地攥緊了,生怕潘金蓮追問什么。
潘金蓮的目光卻像探照燈一樣,落在他身上。她先是注意到他額角的傷口——新換的布條,邊緣不整齊,顯然是自己隨便纏的,可昨天他走的時候,額角只是有點擦傷,根本不需要這么厚的包扎,這一夜之間,他到底又受了什么傷?
然后是他身上的衣服——那件洗得發白的舊短打,是他平時穿的,可她剛才明明瞥見他屋里搭著一件淺青色的粗布衣,料子比他這件好,還很新,絕不是他的衣服。他昨夜徹夜未歸,身上卻多了件陌生的衣服,還受了新傷,這一夜,他到底去了哪里?
疑竇像瘋長的野草,瞬間填滿了潘金蓮的心。她看著武松躲閃的眼神,看著他微微發紅的耳朵,看著他緊繃的肩膀,心里的疑惑越來越深。
但她沒有立刻發問,只是站在那里,眼神冷淡,像平時一樣,可眼底深處卻藏著探究。她甚至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一步地朝著武松走過去,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武松的身體更緊繃一分。
“二叔昨夜公務繁忙?”潘金蓮終于開口了,聲音平淡,聽不出喜怒,就像在問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怎的徹夜未歸?還……帶了傷回來?”
她的目光落在武松的額角,語氣里沒有驚訝,沒有關心,只有一種淡淡的審視,像在打量一件可疑的東西。
武松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他張了張嘴,想找個借口,比如“昨夜去追查案子,不小心受了傷”,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怕自己一開口就露餡,怕潘金蓮追問下去,更怕自己忍不住想起昨夜在趙府的尷尬場景。
他只能含糊地“嗯”了一聲,低下頭,避開潘金蓮的目光,腳步往后退了一步,想趕緊躲進廂房里:“昨夜有點事,耽擱了。傷不重,不礙事?!?/br> 潘金蓮看著他慌亂的樣子,心里的疑惑更重了。她沒有再追問,只是點了點頭,轉身往主屋走,走到門口時,卻停下腳步,回頭看了武松一眼,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二叔還是好好養傷吧,別再讓大哥擔心了?!?/br> 說完,她推開門,走進了主屋,留下武松一個人站在院子里,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院子里的風還在吹,老槐樹的葉子“沙沙”響,可武松卻覺得渾身發冷。他知道,潘金蓮已經起了疑心,這疑竇一旦生了根,遲早會發芽,到時候,他該怎么解釋?昨夜的秘密,還能藏多久?
他不敢再想,趕緊推開廂房的門,躲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仿佛這樣就能把所有的疑竇和尷尬都關在門外??伤睦锴宄@只是暫時的,一場更大的風暴,或許正在悄然醞釀。
本集終
下集內容提示:【街頭偶遇起色心】
西門慶閑逛街頭,偶遇正在門口潲水或短暫透氣的潘金蓮。只見她雖荊釵布裙,卻難掩天生麗質,眉眼間一絲淡淡的愁緒與風情,更添幾分動人之態。西門慶頓覺眼前一亮,驚為天人,色心大起。他向身旁的幫閑小廝(如玳安)打聽這是誰家婦人,得知是賣炊餅的武大郎之妻后,更是心生“好一塊羊肉落在狗嘴里”的惋惜與強占之念。一條惡毒的欲望之蛇,開始悄然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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