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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集:慶郎樂見群芳斗第12頁
攬月軒的暮色來得比別處更沉些。西斜的太陽被院墻擋得嚴實,只在窗欞上留下最后一抹淡金,像被揉碎的金箔,輕輕貼在藕荷色的窗紗上。沈月娥坐在梳妝臺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鏡沿——那面菱花鏡是她入府時帶來的,邊緣已經有些磨損,卻依舊能清晰照出她眼底的幾分疑慮。
“姨娘,您快瞧瞧,這是剛從庫房領的血燕,泡發后能有滿滿一盅呢!”翠兒端著一個白瓷碗走進來,碗里的燕窩雪白透亮,根根分明,顯然是上等貨色。她臉上滿是掩不住的喜色,說話時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幾分,“老爺能想起您,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前兒趙姨娘還在老太太面前顯擺,說老爺只疼哥兒,如今老爺單獨召您,看她以后還怎么得意!”
沈月娥沒有接話,只是轉過頭,看著翠兒小心翼翼地將燕窩放進溫水里泡發。翠兒的手指很巧,挑揀燕窩里的細毛時,眼神專注,嘴角還帶著笑意,顯然是真心為她高興。可沈月娥的心,卻像被浸在冷水里,沉甸甸的——林慶堂,她的夫君,這林府說一不二的男主人,已有整整半年未曾單獨召見過她了。
styear重陽,府里設宴賞菊,林慶堂倒是與她喝過一杯酒,可那也是當著眾人的面,不過是例行的應酬;再往前,是她生辰,他賞了一支赤金點翠簪,卻也未曾踏足攬月軒半步。如今,在她剛經歷李瓶兒栽贓、趙姨娘挑釁,還與邢夫人暗生齟齬的時候,他突然召她去書房,還要她親手燉燕窩,這實在太過蹊蹺。
“翠兒,泡發時仔細些,莫要留下細毛。”沈月娥輕聲吩咐,目光落在窗外。院中的玉蘭樹光禿禿的,枝椏在暮色中勾勒出猙獰的輪廓,像極了這深宅里看不見的爪牙。她想起林慶堂的模樣——年近四十的男人,身形挺拔,面容威嚴,平日里總是穿著深色的錦袍,袖口繡著暗紋的云鶴,說話時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他很少笑,偶爾露出笑意,也多半是在與生意上的伙伴周旋,或是對著趙姨娘生的那個兒子林知禮時,才會有幾分暖意。
這樣的男人,心思深沉如海,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一個許久未曾關注的姨娘示好。是聽說了她洗清冤屈的事,想看看她究竟有幾分能耐?還是邢夫人在他面前說了什么,他想親自試探她?亦或是,他早就知道后宅的紛爭,想借著這次召見,給她一個“信號”?
無數個念頭在沈月娥的腦海里盤旋,讓她坐立難安。她起身走到書案前,拿起一本攤開的舊賬冊,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賬冊上的數字密密麻麻,像無數只眼睛,盯著她,仿佛在提醒她——她如今的安穩,不過是暫時的,只要林慶堂一句話,她隨時可能跌落深淵。
“姨娘,燕窩泡好了,現在燉嗎?”翠兒的聲音打斷了沈月娥的思緒。
“燉吧,小火慢燉,加些冰糖就好,莫要太甜。”沈月娥合上賬冊,深吸一口氣。無論林慶堂的目的是什么,她都必須去面對。在這林府,他才是最終的裁決者,她沒有拒絕的資格。
半個時辰后,冰糖燕窩燉好了。翠兒用一個描金的甜白瓷盅盛著,放進紅木食盒里,食盒的邊角還裹著厚厚的錦緞,防止燕窩變涼。沈月娥換上了一身藕荷色繡纏枝玉蘭的錦緞襖裙,領口和袖口繡著淺粉色的玉蘭花瓣,既不張揚,又不失雅致。她對著鏡子,仔細梳理了頭發,只在發髻上簪了一支簡單的珍珠步搖,步搖上的珍珠不大,卻圓潤光潔,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姨娘,您這樣真好看,比趙姨娘穿得花里胡哨的強多了。”翠兒看著鏡中的沈月娥,由衷地贊嘆道。
沈月娥對著鏡子笑了笑,卻沒說話。她知道,在這林府,好看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她需要的,是讓林慶堂看到她的“價值”,而不是僅僅是外貌。
提著食盒,沈月娥帶著翠兒,踏著漸沉的暮色,向林慶堂的外書房走去。外書房位于前院與內宅的交界處,是一座獨立的院落,院門口有兩個小廝守著,見沈月娥來了,連忙躬身行禮:“月姨娘安好。”
沈月娥點了點頭,跟著小廝走進院子。院子里種著幾株松柏,枝葉蒼翠,即使在冬日也透著生機。書房的門虛掩著,里面透出溫暖的燈光,還隱約傳來翻動書頁的聲音。
“月姨娘,老爺在里面等您,小的就不進去了。”小廝停下腳步,恭敬地說。
沈月娥推開門,走進書房。書房很大,中間放著一張寬大的紫檀木書案,書案上堆著些賬冊和文書,旁邊放著一方端硯,幾支狼毫筆。書案后的墻上掛著一幅《千里江山圖》,筆法細膩,色彩艷麗,顯然是名家手筆。書房的角落里,燃著一個銅制的熏爐,里面焚著淡淡的檀香,香氣清雅,讓人的心緒漸漸平靜。
林慶堂并沒有坐在書案后,而是身著一身月白色的常服,閑適地坐在窗下的紫檀木圈椅上,手中把玩著一塊溫潤的和田玉璧。玉璧是白色的,上面刻著繁復的云紋,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他抬眼看向走進來的沈月娥,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種久居上位的、洞悉一切的壓力,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老爺。”沈月娥斂衽行禮,聲音輕柔,“您要的冰糖燕窩燉好了。”
林慶堂點了點頭,示意她將食盒放在旁邊的矮幾上。沈月娥依言照做,將食盒打開,取出那盅冰糖燕窩,放在矮幾上。燕窩的香氣裊裊升起,帶著淡淡的甜味,彌漫在書房里。
“坐吧。”林慶堂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椅子,語氣平淡。
沈月娥在椅子上坐下,雙手放在膝蓋上,姿態恭敬,卻不敢放松警惕。她能感覺到,林慶堂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停留,像是在審視一件物品,讓她渾身不自在。
書房里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和林慶堂把玩玉璧時發出的細微聲響。沈月娥垂著頭,不敢與林慶堂對視,只能盯著自己的衣角,心里默默盤算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對話。
“有些日子沒見你,瞧著清減了些。”林慶堂終于開口了,語氣依舊平淡,聽不出喜怒,“近來幫著鳳哥兒理家,可是辛苦?”
沈月娥心中微凜,知道他是在試探自己。她抬起頭,目光清澈,語氣恭敬:“回老爺的話,妾身不辛苦。能替二奶奶分憂,是妾身的本分。只是妾身愚鈍,許多事做得不盡如人意,還要二奶奶時時提點,才能勉強應付。”
她刻意弱化自己的能力,將功勞都歸于王熙鳳,既表現出自己的安分,又不會讓林慶堂覺得她有野心。在這深宅里,太過耀眼往往會引來災禍,尤其是在林慶堂這樣心思深沉的人面前。
“不盡如人意?”林慶堂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怎聽說,你前幾日很是‘機敏’,連李姨娘那般刁鉆的局,都能被你尋出破綻,洗刷冤屈?”
沈月娥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沒想到,李瓶兒栽贓的事,林慶堂竟然知道得這么清楚。她連忙垂下頭,語氣帶著一絲謙遜:“老爺明鑒,并非妾身機敏,實在是清者自清。那日之事,多虧了二奶奶主持公道,還有幾位管事媽媽作證,才讓妾身得以洗清冤屈。妾身不過是據實以告,不敢有絲毫欺瞞。”
她再次將功勞推給王熙鳳,同時強調自己的無辜,避免讓林慶堂覺得她是個“麻煩制造者”。
林慶堂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模樣,眼中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玩味。他端起那盅冰糖燕窩,用瓷勺輕輕攪動著,卻沒有立刻食用,而是慢悠悠地說道:“你倒是會說話。不過,在這后宅里,光會說話是不夠的。”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深邃起來,“鳳哥兒手段凌厲,把府里的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這是她的本事。可有時,太過凌厲也容易樹敵,底下的人表面順從,心里未必服氣。”
沈月娥心中一動,知道林慶堂是在談論王熙鳳。她沒有接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在這樣的話題上,多說多錯,少說少錯。
“邢夫人呢,性子軟和,耳根子也軟,容易被身邊的人影響。”林慶堂繼續說道,語氣依舊平淡,“府里的事,若是只靠鳳哥兒一個人,難免會有顧及不到的地方;若是只聽邢夫人的,又容易出亂子。”
沈月娥終于明白了林慶堂的意思——他是在暗示,需要有人在王熙鳳和邢夫人之間,起到一個平衡的作用。而他召見自己,很可能是覺得她有這個能力,或者說,想讓她扮演這個角色。
“老爺英明,妾身愚鈍,未能領會老爺的深意。”沈月娥依舊保持著恭敬的態度,沒有表現出任何野心。
林慶堂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他用瓷勺舀了一勺燕窩,放進嘴里,慢慢品嘗著,然后點了點頭:“嗯,味道不錯,燉得很入味。看來,你在這些小事上,倒是很用心。”
“能讓老爺滿意,是妾身的福氣。”沈月娥連忙說道。
林慶堂放下瓷勺,目光再次落在沈月娥身上,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后宅雖小,卻也像一個小朝廷。女子們聚在一起,爭風吃醋,勾心斗角,也是常情。”他頓了頓,看著沈月娥,“你剛入府時,性子還算溫順,如今看來,倒是沉穩了不少。”
沈月娥心中一緊,不知道林慶堂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她只能繼續保持恭敬:“妾身入府后,承蒙老爺和太太的教誨,還有二奶奶的提點,才慢慢懂得些為人處世的道理。妾身不敢有絲毫懈怠,只盼能安分守己,不給老爺和府里添麻煩。”
“安分守己是好,可有時,太過安分,也容易被人欺負。”林慶堂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點撥,“李瓶兒栽贓你,趙姨娘嘲諷你,這些事,我都知道。你能忍下來,還能找到機會洗清冤屈,這說明你不是個只會忍氣吞聲的人。”
沈月娥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驚訝——她沒想到,林慶堂竟然連趙姨娘嘲諷她的事都知道。看來,府里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老爺,妾身……”沈月娥想解釋些什么,卻被林慶堂打斷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50集:慶郎樂見群芳斗第22頁
“不用解釋。”林慶堂擺了擺手,“在這后宅里,想要立足,光靠忍是不夠的。你需要有自己的手段,有自己的底線。但同時,你也要記住,無論做什么,都不能越過府里的規矩,不能損害林家的聲譽。”
他的話,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沈月娥心中的一扇門。她終于明白,林慶堂并非反對后宅的爭斗,而是希望這種爭斗能在他的掌控范圍內,成為一種平衡權力的工具。他縱容王熙鳳的凌厲,也容忍邢夫人的軟弱,甚至默許趙姨娘的炫耀,都是為了讓后宅的勢力相互制衡,不至于出現某一方獨大的情況。
“妾身明白了,多謝老爺教誨。”沈月娥鄭重地說道。
林慶堂點了點頭,語氣緩和了一些:“你明白就好。我召你過來,一是想嘗嘗你燉的燕窩,二是想提醒你,后宅的水很深,凡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你是個聰明的女子,應該知道該怎么做。”
“妾身謹記老爺的教誨,定不會讓老爺失望。”沈月娥連忙說道。
林慶堂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拿起書案上的一本賬冊,翻看起來。沈月娥知道,這是在暗示她可以離開了。她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禮:“老爺,妾身告退,您慢用。”
林慶堂頭也沒抬,只是擺了擺手。沈月娥轉身,輕輕退出書房,帶上了房門。
走出書房,夜風一吹,沈月娥才驚覺自己的中衣已經被冷汗浸濕。剛才在書房里的半個時辰,看似平靜,實則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稍有不慎,就可能萬劫不復。
她抬頭看了看夜空,月亮已經升了起來,灑下一片銀輝,照亮了院中的松柏。她知道,林慶堂今晚的召見,既是一種提醒,也是一種警告。他認可了她的能力,卻也給她劃定了界限——可以爭斗,但不能越界;可以有手段,但不能損害林家的利益。
沈月娥回到攬月軒時,已經是亥時了。翠兒見她回來了,連忙迎上來:“姨娘,您可回來了!老爺沒為難您吧?”
“沒有,老爺只是讓我燉了燕窩,說了幾句話。”沈月娥笑著說,不想讓翠兒擔心。
翠兒松了口氣,連忙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姨娘,您累了吧?快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沈月娥接過熱茶,喝了一口,暖意順著喉嚨流下去,驅散了身上的寒意。她坐在椅子上,回想著今晚的經歷,心里漸漸有了底氣。林慶堂的態度,讓她明白,只要她能在規則范圍內行事,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就能在這深宅里立足。
然而,她的平靜并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一早,她去給老太太請安時,就感覺到了氣氛的異樣。丫鬟婆子們看她的眼神,帶著幾分好奇和敬畏;趙姨娘見了她,臉色鐵青,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邢夫人則是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眼神里卻帶著一絲警惕。
顯然,她被林慶堂召見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內宅。
“月妹妹,看來你深得老爺的歡心啊。”回到攬月軒的路上,王熙鳳突然從后面叫住了她。王熙鳳穿著一身石青色的錦袍,腰間系著一條翡翠腰帶,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二奶奶說笑了,老爺只是讓我燉了燕窩,并無其他。”沈月娥連忙說道。
王熙鳳笑了笑,湊近她,壓低聲音說:“妹妹,你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老爺的心思。他召你,不是因為喜歡你,而是因為你有用。你要記住,在這府里,有用才是最重要的。”
沈月娥心中一凜,知道王熙鳳是在提醒她,不要因為得到林慶堂的召見就得意忘形。她連忙點頭:“妾身明白,多謝二奶奶提醒。”
王熙鳳滿意地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往后,你還是好好幫我打理賬目,其他的事,少管為妙。”
“是,妾身謹記二奶奶的教誨。”沈月娥恭敬地說道。
回到攬月軒,沈月娥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王熙鳳的話,讓她更加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她就像一枚棋子,被林慶堂和王熙鳳放在棋盤上,看似有了一定的地位,實則依舊身不由己。
她想起了那張警告她的紙條,想起了邢夫人的威脅,還有那些可疑的賬目。她知道,她不能僅僅滿足于做一枚棋子,她需要找到屬于自己的出路,掌握自己的命運。
接下來的幾日,沈月娥更加勤勉地打理賬目,整理舊賬。她在舊賬中發現了更多可疑的記錄,比如五年前,府里曾有一筆大額的銀子支出,用途寫的是“賞賜功臣”,可她查遍了當時的記錄,也沒有找到對應的“功臣”;還有一筆“修繕祠堂”的銀子,數額巨大,卻沒有任何修繕的記錄。
這些發現,讓沈月娥更加確定,府里的賬目問題絕非一日之寒,背后牽扯的人可能更多,甚至包括一些已經離開府里的老人。她將這些可疑的記錄一一整理出來,小心翼翼地收在一個盒子里,準備在合適的時機,交給王熙鳳。
日子一天天過去,沈月娥的生活漸漸恢復了平靜。她每天打理賬目,整理舊賬,偶爾去給老太太和王熙鳳請安,與其他姨娘保持著距離,不參與她們的爭斗。趙姨娘雖然依舊嫉妒她,卻也不敢再輕易挑釁;邢夫人則像是忘記了之前的威脅,再也沒有找過她的麻煩。
然而,這種平靜并沒有持續多久。這天傍晚,翠兒突然神色慌張地跑進來說:“姨娘,門房剛遞進來一件東西,說是您娘家表哥派人送來的,務必要交到您手上。”
沈月娥愣住了:“娘家表哥?我母親娘家并沒有親近的子侄在金陵,父親那邊的親戚也少有往來,哪里來的表哥?”
“奴婢也不知道,門房說送東西的人只說是您的表哥,其他的什么都不肯說。”翠兒說著,將一個用普通藍布包裹著的物件遞給沈月娥。
沈月娥接過物件,入手有些沉。包裹的藍布很粗糙,上面還沾著一些泥土,顯然是從城外送來的。她小心翼翼地打開藍布,里面是一個方正的木盒,木盒的表面沒有任何裝飾,看起來很普通。
沈月娥的心跳瞬間加速。她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總覺得這個木盒里裝著什么不好的東西。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木盒。
木盒里鋪著一層油紙,油紙上放著一封信,還有一小塊黑色的東西。沈月娥拿起那封信,信封上沒有署名,只有“沈月娥親啟”五個字,字跡潦草,看起來很匆忙。
她拆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紙。信紙是普通的草紙,上面的字跡和信封上的一樣潦草,內容卻讓她渾身冰冷:
“月娥吾妹,見字如面。近日家中突遭變故,父親被人誣陷貪贓枉法,已被關入大牢。母親日夜啼哭,病倒在床。我多方奔走,卻無門路。聽聞妹在林府得寵,特托人送此信,望妹念在兄妹之情,向林老爺求情,救父親一命。另附信物一塊,望妹收好。”
信紙的末尾,沒有署名,但沈月娥一眼就認出,這是她哥哥沈青的字跡!
她拿起那塊黑色的東西,仔細一看,竟是一塊染血的衣角!衣角的布料,是她父親常穿的那件深藍色長衫的料子!
沈月娥的手開始發抖,信紙從她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親一向清正廉潔,怎么會被誣陷貪贓枉法?這一定是個陰謀!是邢夫人!一定是邢夫人為了報復她,才對她的家人下手!
“姨娘,您怎么了?”翠兒見沈月娥臉色慘白,渾身發抖,連忙上前扶住她。
沈月娥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塊染血的衣角,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她知道,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邢夫人不僅沒有放過她的家人,還用了這么惡毒的手段!
“翠兒,快,幫我準備一下,我要去見老爺!”沈月娥猛地站起身,語氣急切。她知道,現在只有林慶堂能救她的父親。
“姨娘,現在已經很晚了,老爺可能已經歇息了。而且,您現在去找老爺,若是被邢夫人知道了,恐怕會更麻煩。”翠兒擔心地說。
沈月娥愣住了。翠兒說得對,現在去找林慶堂,不僅可能見不到他,還會打草驚蛇,讓邢夫人有更多的時間對付她的家人。她必須冷靜下來,想一個周全的辦法。
她撿起地上的信紙,重新折好,放進懷里。然后,她拿起那塊染血的衣角,仔細看了看,發現衣角上除了血漬,還有一個小小的印記——是邢夫人娘家商號的印記!
沈月娥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知道,這是邢夫人留下的證據。她必須盡快將這件事告訴王熙鳳,讓王熙鳳幫忙,救出她的父親。同時,她也要讓林慶堂知道,邢夫人是如何為了一己之私,損害林家的聲譽!
然而,她也知道,這件事絕不會這么簡單。邢夫人敢這么做,背后一定有依仗。她必須小心謹慎,一步錯,步步錯,不僅救不了家人,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夜色漸深,攬月軒里的燈光依舊亮著。沈月娥坐在書案前,看著手中的信紙和染血的衣角,心里做出了決定。她要與邢夫人抗衡,不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她的家人。她知道,這場戰斗,將會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艱難。
(本集完)
第51集《月娘的表哥》簡單內容提示:
打開藍布包裹,里面可能是一樣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東西,其中夾帶著密信或具有特殊含義。沈月娥對這位“表哥”的身份充滿疑慮,設法通過翠兒或可能的外部渠道暗中查探,卻發現對方身份神秘,行事謹慎。“禮物”中可能傳遞了關于賬目關鍵線索、邢夫人下一步動作的警告,或是與沈月娥身世、過去相關的某種信息,引出一段塵封的往事。這位“表哥”的出現,可能給沈月娥帶來新的危機,也可能成為她破局的關鍵助力。這位“表哥”究竟是誰?是敵是友?他送來的東西隱藏著什么秘密?他的出現會將沈月娥卷入怎樣的新風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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