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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集:舊案重提第12頁 七月的風嶺鎮,空氣里總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礦塵味,即使是清晨,陽光也帶著幾分燥熱。鎮政府辦公樓的走廊里,保潔阿姨正用拖把擦拭地磚,水漬在地面上拖出長長的痕跡,很快又被穿堂風烘干。黨政辦主任老周抱著一摞文件,腳步匆匆地往雷杰辦公室走,手里還捏著一個皺巴巴的白色信封,信封邊緣被手指攥得發皺,露出里面隱約的紙張輪廓。 老周今年五十四歲,在鎮政府干了二十多年,從辦事員熬到主任,最大的特點就是“穩”——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卻唯獨在遇到和“天霸系”有關的事時,總會不自覺地緊張。上次給雷杰送老會計賬本時,他就手抖得差點把賬本掉在地上;這次手里的信封,更是讓他手心沁出了汗,連懷里的文件都抱得格外緊。 他在雷杰辦公室門口停了幾秒,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又擦了擦手心的汗,才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雷杰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帶著一絲疲憊——昨晚他和小陳、李銳開會到凌晨三點,討論找柳燕的線索,只睡了四個小時,眼下眼眶里還帶著淡淡的青黑。 老周推開門,低著頭走進來,不敢看雷杰的眼睛,徑直走到辦公桌前,把信封輕輕放在桌角,聲音壓得像蚊子叫:“雷書記,這……這是今天早上收發室老李在鎮政府大門門縫里撿到的,沒寄件人,也沒郵票,老李說看著不對勁,不敢給別人,就直接送我這來了。我……我也沒敢拆,您看看。” 雷杰抬起頭,目光落在那個信封上——普通的牛皮紙信封,上面沒有任何字跡,邊緣有些磨損,像是被人反復摩挲過。他示意老周坐下:“老李有沒有說,早上大概幾點發現的?當時周圍有沒有可疑的人?” “老李說大概六點半,他開門打掃時發現的,”老周坐在椅子上,身體還繃得筆直,“當時天剛亮,門口除了早起買菜的村民,沒看到陌生人,也沒監控——大門的監控上周壞了,還沒修好。” 雷杰點點頭,拿起信封,指尖觸到信封時,能感覺到里面只有一張紙,很薄。他拆開信封,果然只有一頁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橫格紙,紙邊還帶著毛茬,上面的字不是手寫的,而是用報紙剪下來的印刷字拼貼而成,大小不一,歪歪扭扭,像是怕被人認出筆跡: “雷書記:想知道《凌源晚報》前記者李振國五年前是怎么‘意外’死的嗎?去查查當時處理的交警中隊副隊長王兵,他現在在縣交警大隊車管所。趙天霸的車上當時有行車記錄儀。真相不止是意外。” “李振國?”雷杰皺起眉頭,這個名字他沒聽過。他把紙條放在桌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小陳的電話:“小陳,你現在去我辦公室,帶個u盤,順便查一下《凌源晚報》前記者李振國的資料,五年前的,越詳細越好。” 掛了電話,他看著老周:“老周,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說,包括辦公室的其他人,明白嗎?” 老周連忙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明白明白,雷書記,我肯定不說,您放心。”說完,他抱著文件,幾乎是逃一樣地離開了辦公室——他怕再待下去,會卷進更深的麻煩里。 十分鐘后,小陳拿著u盤走進辦公室,手里還拿著一張打印紙:“雷哥,查到了,李振國的資料不多,只有一些基礎信息。” 雷杰接過打印紙,上面寫著: 李振國,男,19年出生,2012年畢業于省新聞學院,2013年入職《凌源晚報》,任社會新聞部記者,2019年7月15日深夜,駕車從風嶺鎮返回縣城途中,在盤山公路k12+300米處墜入山崖,車輛起火,當場死亡。縣交警大隊事故鑒定結論:雨天路滑,車速過快,操作不當,單方責任事故,家屬無異議,案件已結案。 “就這些?”雷杰皺起眉頭,“他生前報道過什么新聞?有沒有和天霸實業相關的?” “我查了《凌源晚報》的舊數據庫,”小陳把u盤插進雷杰的電腦,“找到幾篇他寫的報道,2018年到2019年,他報道過天霸小貸公司暴力催收的新聞,還有興盛礦污染河道的調查,當時引起了不小的反響,但后來都不了了之了。” 電腦屏幕上彈出李振國的報道截圖,其中一篇標題是《天霸小貸“軟暴力”催收:噴漆、堵門、威脅,村民敢怒不敢言》,配圖是村民家墻上被噴的“欠債還錢”字樣,還有被砸壞的門窗;另一篇是《興盛礦污水直排,下游魚塘絕收,村民盼說法》,里面提到“劉富貴稱‘排放符合標準’,環保部門未回應”。 雷杰的手指在屏幕上劃過李振國的照片——照片上的年輕人穿著格子襯衫,戴著黑框眼鏡,笑容干凈,眼神里帶著記者特有的銳利。他很難想象,這個充滿正義感的記者,會在報道完天霸系的負面新聞后,“意外”死亡。 “五年前的7月15日,天氣怎么樣?”雷杰問。 “我查了縣氣象局的歷史數據,”小陳說,“那天晚上下了中雨,盤山公路那段沒有路燈,路面很滑。” 雷杰拿起那張拼貼的紙條,又看了看電腦上的資料,心里升起一個疑問:如果只是普通的交通事故,為什么會有人匿名舉報?還特意提到趙天霸的行車記錄儀和當時的交警副隊長王兵?這里面,肯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小陳離開后,雷杰坐在辦公桌前,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查,還是不查? 查的話,風險太大。李振國的案子已經結案五年,當時的鑒定結論是“意外”,家屬也沒有異議,現在突然翻出來,等于質疑當年的辦案人員,甚至整個公安系統的公信力。更重要的是,當年處理事故的交警副隊長王兵,現在在縣交警大隊車管所,而分管交警工作的,正是馬文斌——馬文斌是趙天霸的保護傘,一旦觸動這個案子,馬文斌肯定會警覺,甚至會動用權力阻撓調查,到時候不僅查不出真相,還可能打草驚蛇,影響找柳燕和u盤的計劃。 可不查的話,他做不到。李振國是記者,是為了揭露真相而死的(如果舉報信屬實),如果連他都對這條線索視而不見,那他和那些包庇罪惡的人,有什么區別?而且,如果李振國的死真的和趙天霸有關,那這個案子就是趙天霸手上的一條人命,拿到證據后,不僅能加重他的罪行,還能和柳燕手里的u盤相互印證,徹底摧毀趙天霸的心理防線。 “查。”雷杰在心里默念,眼神變得堅定。他決定雙線并行:一方面,讓小陳和李銳繼續找柳燕,重點排查她姐姐柳紅的超市和閨蜜張敏的住處;另一方面,他親自負責李振國舊案的調查,而且要絕對保密,不能通過凌源縣局的渠道,避免被馬文斌發現。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備注為“張哥”的電話——張哥是他在省公安廳技術處的老戰友,兩人在部隊時是同一個班的,關系鐵,為人正直,現在是技術處的副處長,有權限調閱全省的案件檔案。 電話響了三聲,張哥的聲音傳來,帶著爽朗的笑:“雷杰?你小子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在風嶺鎮待膩了,想回省城了?” “張哥,跟你說正事,”雷杰的語氣變得嚴肅,“我需要你幫個忙,調閱五年前凌源縣的一個交通事故案,死者叫李振國,是《凌源晚報》的記者,2019年7月15日在盤山公路墜崖身亡,案件編號應該是凌公交認字2019第0715號。我要全部的原始檔案,包括現場勘查照片、車輛檢驗報告、尸檢報告,還有當時的詢問筆錄,越詳細越好,而且不能讓凌源縣局的人知道,特別是馬文斌。”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張哥的語氣也變得嚴肅:“馬文斌?就是那個凌源縣公安局的副局長?我聽說過他,風評不太好,好像和當地的黑惡勢力有勾結。你查這個舊案,是不是和他有關?” “是,”雷杰沒有隱瞞,“有人匿名舉報,說李振國的死不是意外,和趙天霸有關,當時的辦案人員可能有問題。我需要證據,才能扳倒他們。” “行,我幫你查,”張哥的聲音很堅定,“但你得注意安全,馬文斌在凌源的勢力不小,要是被他發現你查這個案子,肯定會對你下手。我今天下午調檔案,晚上用加密郵箱發給你,你查收后立刻刪除,不要留下痕跡。” “謝謝張哥,”雷杰心里一暖,“以后有機會,我請你喝酒。” “喝酒的事以后再說,”張哥笑了笑,“你自己小心,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掛了張哥的電話,雷杰又撥通了小陳的電話:“小陳,你現在去縣城,找李振國當年的同事,《凌源晚報》的老員工,特別是社會新聞部的,問問他們李振國生前最后一段時間的情況,有沒有報道什么敏感新聞,有沒有收到恐嚇;再去李振國的家里,找他的妻子,問問她丈夫出事前有沒有異常,比如接到奇怪的電話,或者提到行車記錄儀的事。記住,不要暴露身份,就說是李振國的老同學,想了解一下當年的情況,避免被馬文斌的人盯上。” “收到,雷哥,我現在就去。”小陳的聲音很堅定。 雷杰掛了電話,走到窗邊,拉開一條窗簾縫。遠處的礦山還在運轉,卡車來來往往,揚起漫天灰塵。他想起李振國的報道,想起那些被天霸系壓迫的老百姓,心里更堅定了——不管有多危險,他都要查出真相,為李振國討回公道,也為風嶺鎮的老百姓,掃清這片黑暗。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34集:舊案重提第22頁 下午,雷杰在辦公室處理日常工作,心里卻一直惦記著李振國的案子。他批閱文件時,總是忍不住看一眼電腦,期待張哥的郵件;手機一響,就趕緊拿起來,生怕是小陳那邊出了問題。 直到晚上七點多,張哥的加密郵件終于到了。雷杰立刻關了辦公室的門,拉上窗簾,打開加密郵箱,下載了附件——一個壓縮包,密碼是他們當年在部隊的班號。 解壓后,文件夾里有幾百個文件,包括現場照片、檢驗報告、詢問筆錄等。雷杰先打開現場照片,照片是用相機拍的,像素不高,但能清晰看到事故現場的情況:李振國的車是一輛銀色的大眾朗逸,翻落在山崖下的溝里,車身已經被燒毀,只剩下框架;路面上有一條長長的剎車痕跡,從彎道處延伸到懸崖邊,痕跡有些凌亂;現場沒有其他車輛的痕跡,也沒有目擊者的詢問筆錄。 雷杰皺起眉頭,剎車痕跡看起來很奇怪——正常情況下,緊急制動的剎車痕跡應該是筆直的,而這里的痕跡卻有些彎曲,像是駕駛員在最后時刻試圖轉向,卻沒成功。他繼續往下看,打開車輛檢驗報告,上面寫著“車輛制動系統正常,轉向系統正常,無碰撞痕跡,起火原因初步判斷為油箱破裂,碰撞后自燃”。 “不對,”雷杰自言自語,“如果是油箱破裂自燃,火焰應該從車底開始燒,而照片上看,駕駛座的燒毀程度比其他部位更嚴重,像是有人在駕駛座附近放了易燃物。” 他又打開尸檢報告,報告顯示李振國的死因是“燒傷休克,吸入性損傷”,血液酒精含量為零,沒有服用毒品的痕跡。但在尸檢報告的附件里,有一張病理切片的檢測結果,上面寫著“胃內容物中檢測出微量(鎮靜劑)成分,含量為005g100l”,而這份附件的最后,被人用鉛筆寫了一句“疑似污染,不予采納”,沒有簽名,也沒有日期。 “?”雷杰的瞳孔驟然收縮,“這是鎮靜劑,服用后會讓人頭暈、乏力,影響操作,李振國肯定是被人下藥了!” 就在這時,小陳的電話打了過來,聲音帶著興奮:“雷哥,有重大發現!我找到李振國當年的部門主任,他說李振國出事前一周,查到了天霸實業非法集資的證據,還拿到了趙天霸給官員送錢的錄音,準備寫一篇深度報道,揭露天霸系的黑幕;出事前一天,李振國接到一個恐嚇電話,對方說‘再敢報道,就讓你全家不得安寧’,李振國沒當回事,還跟主任說‘記者的職責就是揭露真相’。他妻子說,李振國的車在出事前一周裝了一個行車記錄儀,是小米的,放在副駕駛的儲物格里,事故后警方歸還的遺物里沒有這個記錄儀,她問過當時的辦案民警王兵,王兵說‘車燒得太厲害,記錄儀已經壞了,找不到了’,她當時信了,現在想想,肯定是被王兵藏起來了!” 雷杰的手緊緊握著手機,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小陳,你有沒有問李振國的妻子,王兵當時的具體情況?比如他和趙天霸有沒有來往?” “問了,”小陳說,“他妻子說,當時處理事故時,趙天霸的人也在現場,王兵對他們很客氣,還遞煙,她當時覺得奇怪,但沒多想。后來她聽別人說,王兵的兒子在天霸實業的房地產公司上班,還是個小主管,工資比普通員工高很多。” “果然!”雷杰心里的疑團終于解開了,“王兵和趙天霸是一伙的!李振國的死,根本不是意外,是趙天霸策劃的謀殺,王兵幫忙偽造了事故現場,銷毀了行車記錄儀,掩蓋了真相!” 他掛了小陳的電話,立刻給張哥發了一條加密短信:“張哥,李振國的尸檢報告附件里有成分,現場照片顯示駕駛座燒毀嚴重,可能是人為縱火,王兵和趙天霸有勾結,麻煩你幫忙查一下王兵的銀行流水和他兒子的工作情況,看看有沒有異常。” 張哥很快回復:“收到,明天給你結果。” 雷杰靠在椅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李振國的案子,終于有了突破口。只要找到當時的行車記錄儀,或者證明王兵收了趙天霸的好處,就能推翻當年的“意外”結論,給李振國一個公道,也能讓趙天霸和馬文斌罪加一等。 然而,就在他準備整理這些線索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馬文斌”。 雷杰的心臟猛地一沉——馬文斌怎么會突然給他打電話?難道是查到他在查李振國的案子了? 他深吸一口氣,按下了接聽鍵,聲音盡量保持平靜:“馬局,您好。” “雷杰同志啊,”馬文斌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虛偽的溫和,甚至還帶著幾分笑意,“最近在風嶺鎮忙不忙?聽說你查處了富民礦,還控制了劉富貴,工作很有成效嘛,值得表揚。” “謝謝馬局夸獎,”雷杰的手指緊緊握著話筒,“都是應該做的,依法辦事而已。” “依法辦事好啊,”馬文斌的語氣轉了轉,“不過,我聽說最近有一些不好的傳言,說有人在翻五年前那個記者李振國的案子,說什么‘不是意外’,純屬無稽之談嘛!那個案子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縣交警大隊做了詳細的勘查,證據確鑿,結論是‘單方責任事故’,家屬也簽了字,沒有異議。現在有些人,就是喜歡捕風捉影,拿舊案子炒作,吸引眼球,唯恐天下不亂。” 雷杰的心里冷笑一聲,馬文斌果然是在警告他。他故意裝作不知情:“馬局,我沒聽說過這個傳言啊,最近一直在忙富民礦的案子,還有鎮上的鄉村振興工作,沒關注這些。” “沒聽說就好,”馬文斌笑了笑,語氣里帶著一絲威脅,“雷杰同志,你現在是風嶺鎮的黨委書記,擔子很重,要把精力放在主要工作上,不要被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分心,影響了大局。凌源的穩定很重要,尤其是現在這個關鍵時期,不能出任何亂子,你說是吧?” “是,馬局說得對,”雷杰敷衍道,“我會專注于本職工作,不被無關的消息影響。” “那就好,”馬文斌又說了幾句“注意身體”“有困難隨時匯報”之類的客套話,才掛了電話。 雷杰放下話筒,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馬文斌的警告,來得這么快,說明他的動作已經被馬文斌察覺了——可能是小陳在縣城走訪時被監視了,也可能是張哥調檔案時被注意到了。不管是哪種,都意味著接下來的調查會更加危險。 他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色。鎮政府大院里的燈大多已經滅了,只有值班室還亮著一盞燈,昏黃的光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微弱。遠處的天霸大廈,頂層的霓虹燈還在閃爍,像是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他,充滿了惡意。 “想讓我停手?沒那么容易。”雷杰在心里默念。他拿起手機,給小陳發了一條加密短信:“馬文斌已經察覺,你最近不要去縣城,待在風嶺鎮,和李銳一起排查柳燕的線索,李振國的案子我來處理。” 然后,他又給張哥發了一條短信:“馬文斌已經警告我,查案時務必小心,避免暴露,有結果后用加密通訊器聯系我,不要用郵箱。” 做完這些,雷杰回到辦公桌前,打開李振國的案件檔案,重新仔細翻看。他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比如王兵當年的詢問筆錄有沒有漏洞,現場勘查人員有沒有其他的記錄,或者有沒有目擊者當時沒敢站出來,現在愿意作證。 他翻到現場勘查人員的名單,上面有三個人的名字:王兵、李剛、張偉。李剛現在已經退休,住在縣城的老家屬院;張偉去年調到了市交警支隊。雷杰心里有了主意——明天去縣城找李剛,退休的人,可能更敢說真話;同時讓張哥聯系張偉,問問他當時有沒有發現異常。 夜色漸深,辦公室里只有電腦屏幕的光,映著雷杰專注的臉。他知道,接下來的路會更難走,馬文斌會動用所有的力量阻止他,趙天霸也會更加瘋狂。但他不會退縮——為了李振國的冤屈,為了柳燕的安全,為了風嶺鎮的老百姓,他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查出所有真相,將所有罪犯繩之以法。 他拿起桌上的紙條,上面的拼貼字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他不知道匿名舉報的人是誰,但他很感激這個人——是這個人,讓李振國的冤屈有了昭雪的可能,讓他離真相又近了一步。 “李振國,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真相,還你一個公道。”雷杰在心里默念。 窗外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回應他的誓言。一場圍繞舊案的較量,已經悄然打響,而雷杰知道,這一次,他必須贏。 (本集完) 下集內容提示:申請受阻 為了名正言順地調查李振國案,雷杰經過深思熟慮,決定以風嶺鎮黨委名義,向縣委和縣公安局正式提交一份申請,請求鑒于新出現的線索(匿名舉報信),由縣局牽頭復核該案。這份申請看似符合程序,實則是投石問路,也是將案件公開化的策略。果不其然,申請遞交后,在縣委和縣公安局內部引發了激烈爭議。馬文斌等人以“維護穩定”、“尊重既往結論”為由強烈反對,周大海縣長也態度曖昧。林雪書記雖支持復查,但面臨巨大壓力。雷杰的申請被暫時擱置,調查陷入僵局。與此同時,對手也加緊了行動,試圖徹底湮滅李振國案的所有線索,甚至對可能的知情人進行威脅。雷杰面臨內外交困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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