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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情報失誤,陷入小困境第12頁 第82章:情報失誤,陷入小困境 警訊鈴還在響,一聲比一聲急。 蕭景珩沒動,手里的木匣已經打開,那塊刻字銅牌躺在掌心,冰得像是剛從墳里刨出來。白灰沾在指縫,細得像雪,一搓就沒了。 “這玩意兒……”他盯著銅牌上的紋路,“不是祭祀用的符器,就是招魂幡底座。” 阿箬湊過來,鼻尖都快貼上銅牌:“咱之前撿的燒紙,跟這個是一套吧?說明道觀里真有人搞事,不是空穴來風。” 蕭景珩點頭:“但問題是——他們想搞誰?” 話音未落,親衛沖進來,喘得像跑了三里地:“世子!城南廢棄驛站方向,有黑影集結,人數至少三十,全蒙面,帶刀不帶旗?!?/br> “哦?”蕭景珩眉毛一挑,“燕王家的夜游團又加班了?” 阿箬立刻接話:“我前兩天蹲點時就發現不對勁!他們換崗頻率翻倍,還偷偷運箱子進去。昨晚上我躲在糞坑邊上聽墻角,兩個黑衣人嘀咕‘動手不留活口’‘張侍郎府今晚清場’——這不就是沖著東宮那條線去的?” “張侍郎?”蕭景珩摸著下巴,“那個天天咳嗽、走路打擺子、奏折寫一半能睡著的老書呆子?” “對??!”阿箬一拍桌子,“他是太子黨里最硬氣的,不肯倒戈,燕王早想弄他了?,F在太子病重,正是斬草除根的好時候?!?/br> 蕭景珩瞇眼想了想,手指在沙盤上輕輕一點:“如果真是沖他去的,咱們不能坐視。張侍郎一倒,朝中親太子派立馬塌半邊天,燕王就能打著‘清君側’的旗號起勢?!?/br> 阿箬猛點頭:“而且他要是死在咱們眼皮底下,別人還以為咱南陵世子府怕事躲著呢!以后誰還敢跟咱們站一塊兒?” “行?!笔捑扮裉忠粨],“傳令下去,暗衛主力調往張侍郎府周邊,埋伏在三條主巷口。記住,不準露頭,只許反制偷襲。一旦發現敵方行動,立刻截殺帶隊頭目,其余人逼散就行?!?/br> 親衛領命而去。 阿箬松了口氣,笑嘻嘻地湊上來:“這回咱們可算搶了先手,等燕王的人撞上來,直接來個甕中捉鱉——誒,你說咱們要不要給那群傻子準備點鞭炮?嚇唬嚇唬他們,也熱鬧熱鬧。” 蕭景珩瞥她一眼:“你當這是廟會趕集呢?真以為人家是來串門拜年的?” “哎呀,開個玩笑嘛?!卑Ⅲ柰峦律囝^,“再說了,這次情報可是我親手扒出來的,鐵證如山,錯不了?!?/br> 蕭景珩沒接這話,只是低頭看著沙盤,眉頭微微皺起。 時間一點點過去,三更將近。 密室里靜得能聽見蠟燭芯爆火的聲音。 突然,一名暗衛翻窗而入,臉色發白:“報——張侍郎府平安無事!對方根本沒去!反而是咱們埋伏的兄弟在撤退途中遭襲,東南角巷道有埋伏,三名弟兄當場失聯,剩下的人被迫分散突圍!” “什么?!”阿箬猛地站起來,“不可能!我親耳聽見他們說要動手!” “可事實就是沒人去張府。”暗衛聲音發抖,“我們等了一個多時辰,連個鬼影都沒見著。剛準備收隊,冷箭就從屋頂射下來,接著七八個人從暗處殺出,全是狠角色,招招奔命?!?/br> 蕭景珩坐在那兒沒動,指尖輕輕敲著桌面,一下,一下,像在數心跳。 “所以……”他緩緩開口,“我們撲了個空?!?/br> “不止是空?!卑敌l低聲道,“對方像是知道我們會去埋伏,專門設了個局,等著咱們的人鉆。” 空氣一下子冷了下來。 阿箬站在原地,臉一陣紅一陣白,嘴唇哆嗦著:“是我……是我聽錯了?還是……還是我記混了?” 她猛地搖頭:“不,我沒記錯!那句話就是‘張侍郎府今晚清場’!我聽得清清楚楚!” 蕭景珩終于抬頭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沒什么責備,反而有點心疼。 他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杯熱茶,遞給她:“喝一口?!?/br> 阿箬愣?。骸澳恪悴涣R我?” “罵你干嘛?”他靠在案邊,語氣平靜,“敵人放餌,咱們咬鉤,很正常。誰還沒翻過車?上個月我還把賭坊賬本當成兵防圖看過呢?!?/br> 阿箬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可這次不一樣!因為你信了我,才下令出擊!現在兄弟們傷的傷、丟的丟,都是因為我輕信了一句墻角話!” “錯不在你?!笔捑扮翊驍嗨笆俏覀兲脍A了?!?/br> 他頓了頓:“燕王現在是什么處境?孤立無援,朝臣避之不及,連鏢局都退單。這種時候,他最怕的是我們穩扎穩打,一步步把他逼死。所以他要做的,不是正面硬剛,而是讓我們亂?!?/br> 阿箬怔住。 “他故意放出假情報,就是要我們動?!笔捑扮窭湫?,“一動,就會暴露布防節奏、調動路線、人員配置。他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是沖著咱們最薄弱的地方來?!?/br>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82章:情報失誤,陷入小困境第22頁 “所以……他根本不想動張侍郎?” “對。”蕭景珩點頭,“張侍郎是個幌子,咱們才是目標。他要的不是殺人,是打亂我們的陣腳?!?/br> 阿箬雙手緊緊攥著袖角,指甲都掐進肉里:“那三名弟兄……會不會已經……” “別瞎猜?!笔捑扮裾Z氣一沉,“活著的,我們會救回來。死了的,這筆賬也得算清楚?!?/br> 他走到沙盤前,盯著代表張侍郎府的那枚小旗,忽然伸手一把拔掉。 “從現在起,所有行動取消預判。”他聲音低下來,“不再相信任何‘聽見的話’,不再追查任何‘可疑地點’。誰再拿道聽途說當軍情,直接關柴房三天。” 阿箬低頭:“我……我愿意受罰?!?/br> “罰你干嘛?”他瞥她一眼,“你是替我扛雷的,我要罰你,豈不是顯得我很蠢?” 阿箬嘴角抽了抽,想笑又笑不出來。 蕭景珩轉身坐下,拿起布防圖,一頁頁翻看。 “咱們之前布了三處瞭望點,慶功宴賓客篩了兩輪,聯絡改用雙層暗語?!彼粭l條念,“但現在回頭看,每一步都在被人盯著走?!?/br> “你是說……咱們內部有鬼?”阿箬聲音壓低。 “不一定是有內奸。”他搖頭,“更可能是我們太規律了。敵人只要盯幾天,就能摸清我們的反應模式——一聽風吹草動就調兵,一有線索就出擊。像極了那種一看到‘限時秒殺’就忍不住下單的冤種?!?/br> 阿箬小聲嘀咕:“那也不能怪我,誰讓你平時總說‘情報為王’……” “情報是王,但假情報就是狗。”蕭景珩合上圖冊,“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被牽著鼻子走了第一步,接下來他會怎么出招?” 他忽然抬頭:“你說,他為什么非要引我們去東南巷?” 阿箬一愣:“因為……那里偏僻,容易埋伏?” “不對。”蕭景珩眼神一凝,“那是我們暗衛日常換崗的必經之路。而且靠近老麻子常走的乞兒巷——如果我們的人分散逃跑,大概率會往那邊撤?!?/br> “你是說……他連我們撤退路線都算好了?” “不止?!彼湫?,“他甚至可能知道我們會派誰去收尸、誰去查漏、誰來報信?!?/br> 屋里一下子安靜了。 阿箬感覺后背發涼。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她聲音有點抖,“是不是該換個地方?或者……暫停一切聯絡?” 蕭景珩沒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墻邊,吹滅了兩盞燈。 燭光驟減,只剩一豆幽火,在墻上投下他半邊輪廓。 他低頭看著攤開的情報記錄,從頭開始,一行一行地讀。 “重新捋一遍。”他聲音很輕,卻像釘子一樣砸在地上,“從第一句‘動手不留活口’開始——是誰說的?在哪兒說的?語氣什么樣?前后說了幾句?有沒有停頓?有沒有咳嗽?” 阿箬趕緊掏出隨身小本本:“我記得……是兩個男人,聲音壓得很低,一個粗一個細。粗的那個說‘張侍郎府今晚清場’,細的回了一句‘東邊準備好陷阱’,然后就沒下文了?!?/br> “東邊?”蕭景珩猛地抬頭,“他們說的是‘東邊’,不是‘東南巷’?” “對……好像是。”阿箬回憶著,“我當時只顧著記張侍郎的事,沒注意這個……” 蕭景珩緩緩坐回椅子,手指輕輕敲著太陽穴。 “陷阱在東邊?!彼?,“但我們去了南邊。結果在東南遇襲——正好卡在中間?!?/br> 他忽然睜開眼:“這不是巧合?!?/br> 阿箬屏住呼吸:“你是說……他們故意說‘東邊’,就是為了讓我們判斷失誤?” “高明啊。”蕭景珩笑了,笑得有點冷,“一句話,三個坑:一個是張侍郎,一個是東邊,一個是我們的慣性思維。我們一個沒跑,全踩了。” 他抓起炭筆,在紙上迅速畫出一條路線圖。 “他們真正要動的,根本不是人,是線?!?/br> “線?” “聯絡線?!彼P尖一頓,“他們要切斷我們的眼耳?!?/br> 阿箬瞪大眼:“所以那些兄弟……不是失蹤,是被截了口信?” 蕭景珩沒說話,只是盯著那張圖,目光越來越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輕輕叩擊聲。 親衛低聲稟報:“世子,東南巷找到一具尸體……是咱們的人,懷里揣著半張燒焦的紙條,上面只有一個字——‘西’?!?/br> 蕭景珩緩緩起身,接過那張殘紙。 火光下,那個“西”字歪歪扭扭,像是臨死前用血寫的。 他盯著它看了很久,忽然問阿箬:“你上次去道觀墻根,是從哪個方向回來的?” “北邊繞的啊,怎么了?” 他嘴角微微抽動:“可你明明是從西邊進的巷子。” 阿箬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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