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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守舊反擊,暗流涌動第12頁
第152章:守舊反擊,暗流涌動
蕭景珩剛把參雞湯的碗擱在案上,熱氣還在往上躥,親衛就從門縫里擠進來,壓著嗓子說:“西市、東坊、南巷子,全傳開了。”
“傳什么?”他眼皮都沒抬。
“說您要裁官奪祿,小吏飯碗不保,米價三天翻倍,連棺材鋪都開始預定加急活兒了。”
蕭景珩手指在碗沿輕輕一敲,湯面晃了半圈,沒灑。他咧了下嘴:“喲,這鍋我背得挺快啊?”
親衛苦笑:“街頭幾個賣菜的大娘,一邊剁白菜一邊哭訴‘世子爺要讓我們吃不起鹽’,說得跟真的一樣。”
“演得還挺投入。”蕭景珩終于抬頭,“誰帶的頭?”
“查不出。都是零星幾個人,說完就散,像撒芝麻。”
他慢慢站起身,走到窗邊,外頭日頭正好,照得廊下青磚發亮。他沒看天,也沒看景,只問了一句:“阿箬呢?”
“剛換完衣服,說是去西市買胭脂——哦,她說順便看看有沒有人趁機漲價。”
蕭景珩笑了:“這丫頭,鼻子比狗還靈。”
話音剛落,阿箬就從院墻翻進來,落地沒聲,手里拎著個油紙包,臉上抹了點灰,裙角沾著泥點,活像個剛從城外逃荒回來的村姑。
“查到了。”她把油紙包往桌上一甩,“不是百姓自己傳的,是有人專門雇人在各處茶館酒肆‘不經意’提起,一問三不知,說完就走。”
蕭景珩挑眉:“證據呢?”
“我故意扮成小吏家媳婦,在茶攤說‘我家男人怕是要失業’,結果旁邊一個穿補丁襖的漢子立馬接話:‘可不是!聽說南陵世子要搞什么kpi考核,不合格的全趕出衙門!’”
“kpi?”蕭景珩差點嗆住,“誰教他說的?”
“問題就在這。”阿箬冷笑,“那話說得文縐縐的,什么‘冗員汰除’‘流程再造’,聽著像讀過書的人現編的詞兒,硬塞給老百姓當臺詞。”
蕭景珩瞇起眼:“所以,這是守舊派的新招——不敢朝堂硬剛,改打輿論戰了?”
“對。”阿箬一屁股坐下,“他們躲在府里不動手,讓老百姓替他們喊冤。等民怨一起,再跳出來當‘為民請命’的老忠臣,多清白。”
“妙啊。”蕭景珩拍了下桌子,“罵我一頓,還能賺個好名聲。”
“可恨就可恨在這兒。”阿箬咬牙,“他們自己吃香喝辣,卻讓窮人家擔心明天吃不上米。要我說,直接掀了他們老窩,把那些藏在幕后的嘴臉一個個揪出來掛城墻上曬!”
“不行。”蕭景珩搖頭,“現在動手,反倒坐實了‘打壓異己’的名頭。他們就是要逼我發火,只要我一怒,他們就能說‘世子聽不得批評,要鎮壓民意’。”
阿箬瞪眼:“那咱們就這么看著他們胡說八道?”
“不。”他端起涼透的湯喝了一口,“咱們不急,他們才急。讓他們繼續放風,咱們——摸根子。”
“你是想順藤摸瓜?”
“聰明。”他勾唇一笑,“他們以為在暗處,其實……早該亮亮底牌了。”
阿箬眼睛一亮:“我去。”
“你?”
“我最合適。”她站起來,轉了個圈,“你看我這身打扮,像不像個為五斗米發愁的小民?再說了,誰會防一個賣花女打聽閑話?”
蕭景珩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伸手捏了下她臉:“行,但記住三條:第一,別正面沖突;第二,發現線索先記下來,別追;第三,天黑前必須回府。”
“知道啦,爹。”阿箬翻個白眼,“您這嘮叨勁兒,快趕上宮里那位老太監了。”
“少貧。”他板臉,“這事不比打架,對手玩的是陰的,一不留神就被反咬一口。”
阿箬收了笑,認真點頭:“明白。我這次不光聽,還要看——看誰在背后串場子。”
午后日頭毒,朱雀街人擠人。阿箬挎著竹籃,里面裝了幾束茉莉和梔子,沿街叫賣。她聲音清亮,帶著點俏皮:“花來花來,一文錢一枝,香得狐貍精都搬家!”
幾個小販樂了,有買有笑。她趁機搭話:“聽說最近要改稅了?我家男人在衙門掃地,這下怕是要卷鋪蓋回家嘍。”
旁邊一個賣糖糕的老頭立刻接話:“何止啊!我侄子在戶部當差,說馬上要搞‘末位淘汰’,干得不好直接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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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箬心頭一跳:“末位淘汰?誰說的?”
“上頭傳下來的。”老頭壓低聲音,“聽說南陵世子信了個江湖術士,搞什么‘科學管理’,要把朝廷變成鏢局!”
她差點笑出聲,面上卻裝作驚恐:“哎喲,那咱們這些平頭百姓,豈不是更沒人管了?”
“可不是!”旁邊一個中年漢子插話,衣裳打著補丁,袖口磨得發白,“新政一出,米價必漲,鹽都要按兩賣!我昨兒去糧鋪,掌柜的已經開始囤貨了!”
阿箬記下他長相,不動聲色問:“您打哪兒聽說的?”
“街口張媒婆說的,她兒子在禮部當筆帖式。”漢子說完,轉身就走,腳步匆匆。
阿箬沒追,只悄悄盯住他背影。那人走路姿勢怪,右肩微斜,像是常年伏案寫字落下的毛病。而且——她瞇眼細看——補丁是新的,針腳工整,不像是窮人自己縫的。
“裝的。”她心里冷笑,“連補丁都外包,真是敬業。”
她一路尾隨,見那人進了幾家不同的茶館、面攤,每到一處都說幾句類似的話,說完就走,像在完成任務。最后,他在一家藥鋪前停下,和掌柜低聲說了兩句,轉身往北巷去了。
阿箬沒跟進去,只記下路線,轉身回府。
暮色漸起,世子府后院,蟬鳴歇了,風卷著檐鈴叮當響。
阿箬把竹籃往廊下一扔,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上面歪歪扭扭畫著路線圖和幾句話。
“那人去了五個地方,說的話幾乎一模一樣,連停頓都一致。”她指著紙,“而且,他用詞太講究了,說什么‘行政效率低下’‘財政赤字危機’,你見過哪個賣菜的說這種話?”
蕭景珩盯著那張紙,忽然問:“他右手是不是總揣在袖子里?”
“你怎么知道?”
“習慣性動作。”他冷笑,“那是拿筆拿久了的毛病,右手僵,走路時不敢甩開。”
“所以真是讀書人?”
“不止。”他指尖輕點紙面,“能統一口徑、分頭傳播,說明背后有組織。而且選的全是人流大的地方,一句話能傳十個人,十個人傳一百個——這叫病毒式營銷。”
阿箬一愣:“啥?”
“就是……”他擺擺手,“算了,你就當他們是開直播帶節奏的水軍。”
“那咱們怎么辦?順著他找老巢?”
“不急。”蕭景珩靠回椅背,“他今天跑了五趟,累也累了,今晚肯定要歇。你現在去,容易打草驚蛇。”
“可萬一他明天換人呢?”
“不會。”他篤定,“這種事,得信得過的人干。他們現在還沒懷疑暴露,不會輕易換人。”
阿箬不服:“那我就干等著?”
“等。”他抬眼,“等他明天再出門,你跟緊了,看去哪兒落腳。記住,別靠近,只記路。”
“你要順藤摸瓜?”
“嗯。”他嘴角微揚,“他們以為放點謠言就能亂我陣腳,殊不知——這才剛入戲。”
阿箬盯著他,忽然笑了:“你說,他們要是知道咱們已經盯上他們了,會不會嚇得連夜搬窩?”
“會。”蕭景珩慢悠悠道,“但他們舍不得。這戲才剛開始,幕后老板還想看我暴跳如雷呢。”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給他們個驚喜?”
“不急。”他端起茶杯,吹了口氣,“好戲都在后頭,咱們先把觀眾名單摸清楚。”
阿箬點點頭,攥緊了袖里的紙條,眼里閃著光。
晚風拂過,檐鈴又響了一聲。
她轉身要走,忽聽蕭景珩在身后說:“對了,廚房今晚燉了參雞湯,多加了一副黨參——專治那些背后嚼舌根的老寒腿。”
阿箬回頭一笑:“那我明兒多跑兩趟,讓他們多聽點‘好消息’。”
她腳步輕快地穿過回廊,身影消失在月洞門后。
蕭景珩坐在原地,望著宮城方向,指尖在案上輕輕敲著。
一下,兩下。
像在數著,還有幾步,能把那些躲在暗處放冷箭的老古董,一個個扒拉出來,曬在太陽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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