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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邊關穩將,計中生計第12頁 第175章:邊關穩將,計中生計 “該撒餌了”這話撂下,蕭景珩沒急著掀鍋蓋,反倒把火收了。 整整三天,世子府跟睡著了一樣。沒人出城,沒鴿傳信,連庫房那兩車米酒都原地紋絲不動,封泥都沒碰一下。外頭風平浪靜,內里卻像一鍋溫水煮青蛙——誰也不知道,老周帶著幾個眼線,已經把京城到朔州的七條驛道來回篩了三遍。 “三條明線有人盯,兩條暗樁被換過人,剩下那條……”老周蹲在書房角落,嗓門壓得比蚊子還低,“走的是宮里太醫院的藥匣子路線,每次交接都在子時三刻,接頭人戴皮帽,左耳缺角。” 蕭景珩坐在案前,手里捏著一枚銅錢,指腹來回摩挲。聽到這兒,他輕輕“嗯”了一聲,把銅錢往桌上一拍,正面朝上。 “行了。”他咧嘴一笑,“可以動手了。” 話音落,親衛悄無聲息地進來,領了命令轉身就走。一個時辰后,有個穿灰袍、滿臉菜色的中年文士從南陵侯府側門溜出,懷里揣著半張燒焦的密函殘頁,直奔城西賭坊。 這人是誰?說是燕王府舊幕僚,其實早被蕭景珩收編半年了。這會兒醉醺醺地往賭桌一坐,二話不說先甩出五兩銀子押大小。 “老子不賭了!”他灌了口劣酒,突然拍桌,“朔州那邊全完了!南門沒守住,邊將倒戈,王爺的‘夜啟’計劃早就漏了底!” 滿屋子人愣住。 “你喝高了吧?”莊家笑著打圓場。 “我高?我清醒得很!”灰袍人紅著眼吼,“趙副將前天夜里就被朝廷的人接走了,聽說賞了五百兩銀子加三品虛銜!你們還在這兒賭個屁!” 說完摔杯走人,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覷的賭徒。 這還不算完。 第二天,東華門外軍眷集市上,有個婦人抱著孩子哭天搶地:“我家那口子這兩天神神叨叨的,飯也不吃,門也不出,就蹲屋里寫東西……是不是犯事了啊?” 旁邊大嬸趕緊勸:“別瞎說,咱們都是忠良之后。” “可我聽見他半夜念叨‘南門為號’‘朔州夜啟’……聽著就不對勁啊!” 再過半天,北街茶館來了個臟兮兮的小兵模樣少年,縮在角落啃冷餅,被人問起為何落魄,眼淚嘩啦就下來了:“我們被打散了……約好的接應沒人來,弟兄們死的死逃的逃,我就剩一口氣爬回來……” 三路消息,三個地方,三種身份,互不搭界。 但聽得人多了,就開始串味兒了。 ——燕王要動手?早泄密了。 ——邊將都投降了?還有人拿賞銀呢。 ——計劃失敗了?連接頭都沒人管。 流言像野火,順著市井巷陌一路燎原。而這一切,全是阿箬一手操盤。 “哥,我告訴你,這叫信息閉環。”她坐在庫房門檻上,啃著燒餅指點江山,“一個人說,是瘋話;兩個人說,是巧合;三撥人從不同地方冒出來講同一件事,那就是‘真相’。” 蕭景珩靠在門框上,搖著折扇裝紈绔:“那你這‘真相’,要是被人查出來是編的呢?” “查?”阿箬翻白眼,“誰去查?賭坊小廝能有什么動機?軍嫂怕丈夫出事難道不該哭?逃兵活下來還不能說話了?再說了,越是查不出源頭的事,越讓人信以為真——懂不懂什么叫‘群眾基礎’?” 蕭景珩笑出聲:“行吧,輿論戰這塊你贏了。” 正說著,飛鴿掠窗而入。 親衛取下腳筒,展開紙條,臉色微變。 “報!朔州方向傳來密信——邊關守將已拒燕王使者令,當眾撕毀密函,并表示愿效忠朝廷,靜待欽差安撫。” 屋里瞬間安靜。 蕭景珩沒說話,只是緩緩走到沙盤前,指尖落在朔州城的位置,輕輕一點。 穩了。 但他知道,真正的戲,才剛開始。 “現在問題不是邊將反不反。”他盯著沙盤,語氣淡得像在聊天氣,“是燕王那幫心腹,信不信自己已經被賣了。” 阿箬蹦起來:“那還不好辦?繼續加碼唄!” 她三步并作兩步沖到沙盤邊,抓起一把小旗,在燕王勢力圈里插了三面紅點。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第175章:邊關穩將,計中生計第22頁 “第一,讓那個‘逃兵’在酒樓多喝兩杯,逢人就說‘聽說趙猛和副將吵起來了,差點拔刀’;第二,安排個江湖郎中去燕王府外圍轉悠,給下人看病時嘀咕‘最近主子脾氣暴,夜里砸東西’;第三——”她壞笑,“讓老周找個長得像燕王心腹的替身,半夜偷偷出府,往城南亂葬崗走一圈,回頭再放風說‘某某某連夜逃了’。” 蕭景珩聽完,沉默兩秒,忽然鼓掌:“絕了。這哪是離間計?這是造謠宇宙大爆炸。” 老周在一旁點頭:“我已經安排下去,三條線今晚就能鋪開。” “好。”蕭景珩瞇眼,“讓他們自己嚇自己,自己咬自己。人一旦覺得身邊有叛徒,那就不用咱們動手了——他們自己就會清理門戶。” 夜深。 第四只飛鴿落下。 紙條上寫著:“趙猛與副將爭執,拔刀相向,經親兵勸阻未果;兩名燕王心腹幕僚于子時翻墻出府,行蹤不明。” 蕭景珩看完,輕輕把紙條揉成一團,扔進燭火。 火光跳了一下。 他站在沙盤前,拿起代表燕王的黑旗,慢悠悠地,往前推了一寸,又猛地往后一拽,狠狠摔在地上。 “現在他們不怕我知道。”他低聲說,“他們怕的是,下一個出事的就是自己。” 阿箬從庫房回來,鞋上還沾著稻草,一進門就嚷:“最后一車米酒封好了!紅簽貼得整整齊齊,保準邊軍兄弟一看就覺得——這酒,咱世子爺沒糊弄人!” 蕭景珩瞥她一眼:“你還真把自己當后勤總管了?” “那可不?”阿箬叉腰,“我可是親自驗的壇子,每壇都聞了三遍,生怕你們摻瀉藥。” “……我們是去犒軍,不是投毒。”蕭景珩扶額。 “誰知道你們男人腦子里想啥?”阿箬撇嘴,“上回你說‘送禮’,結果盒子里是把匕首;你說‘請吃飯’,最后人家進了天牢。我還能信你?” 兩人正斗嘴,老周悄無聲息地進來,遞上一份新情報。 “城西接頭點發現異常。”他聲音低沉,“原本每日申時交接的老仆,今天沒出現。枯井附近多了兩個生面孔,其中一個,正是左耳缺角的皮帽男。” 蕭景珩眼神一凜。 “換人了?” “是。”老周點頭,“而且……那人身上有血跡。” 空氣凝了一瞬。 阿箬下意識摸了摸袖里的辣椒面。 蕭景珩卻笑了。 “有意思。”他踱到窗邊,望著外頭漆黑的夜,“看來咱們這餌撒得太香,魚沒咬鉤,先自相殘殺起來了。” 他回頭,對老周道:“盯緊那個皮帽男,別驚動他。我要知道他見了誰,說了什么,最好——能聽見他心跳聲。” 老周領命,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中。 書房只剩兩人。 阿箬撓撓頭:“你說,他們會不會狗急跳墻,直接提前動手?” 蕭景珩搖頭:“不會。現在最怕動手的,就是他們自己。” 他拿起朱筆,在沙盤旁的名單上畫了個圈,圈住兩個名字。 “一個想跑,一個想告密,第三個在猶豫要不要滅口……這種時候,誰先動,誰先死。” 他頓了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所以他們會等。” “等一個更爛的局面。” “等一個不得不動手的時機。” “然后——”他指尖輕敲桌面,節奏分明,“咱們再給他們,補一刀。” 阿箬聽得脊背發麻,卻又忍不住笑:“你這腦子,不去開賭場真是屈才了。” 蕭景珩收起折扇,往椅背上一靠:“我不是開賭場的。” “我是等著收賬的。” 窗外風起,吹得燭火晃了晃。 他抬起手,接住一片從窗縫飄進來的枯葉。 葉子邊緣焦黃,像是被火燒過。 他盯著看了兩秒,忽然開口: “老周說那人身上有血,可沒說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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