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緊繃的快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80章:加強防范,嚴陣以待,世子擺爛:戲精女助我成皇,精神緊繃的快龍,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180章:加強防范,嚴陣以待第12頁 第180章:加強防范,嚴陣以待 蕭景珩的筆尖在“河曲老鎮(zhèn)”上暈開的那一團紅墨還沒干,親衛(wèi)已經(jīng)把消息報到了門口。 “世子,河曲那邊,不止一家武館貼了告示。” 蕭景珩眼皮都沒抬:“說重點。” “云陽北嶺‘鐵拳門’、朔州渡口‘鷹爪幫’、還有河曲‘三江武社’,全都在昨夜掛出‘開壇論道,共商大計’的牌子。時間統(tǒng)一——五日后午時三刻。” 阿箬正抱著一摞剛謄抄完的江湖名錄打哈欠,一聽這數(shù),差點把紙撒了:“好家伙,這是要搞聯(lián)歡晚會啊?還約得挺齊。” 蕭景珩終于抬頭,眼神冷得像臘月井水:“不是巧合。有人在背后串線。” 他站起身,走到地圖前,手指順著幾條主干道劃過去,最后停在七州交界的幾個黑點上:“這些地方,全是鏢路樞紐、藥材集散地、江湖人走動最勤的窩子。選這兒開壇,明擺著是要借‘論道’之名,行串聯(lián)之實。” 親衛(wèi)急了:“那咱們是不是該調(diào)兵?巡城司能立刻封鎖三處要道,先把人堵在外頭。” “你當他們是土匪?”蕭景珩瞥他一眼,“江湖人最記仇,你一封路,他們立馬就能編出一百個‘官府打壓武林’的故事,明天全天下茶館說書的都得拿這事當開場白。” 阿箬啪地一拍大腿:“對!這時候誰先動手,誰就是全場公敵!” 她蹭到地圖前,踮腳指著河曲:“但咱也不能干看著他們拉幫結(jié)派啊。我有個主意——咱們不攔人,也不抓人,就讓他們‘自由發(fā)揮’。” “哦?”蕭景珩挑眉,“說來聽聽。” “第一步,加暗樁。”阿箬比劃著,“讓咱們的人扮成賣傷藥的、修弓弦的、販馬料的,往這幾個地界扎堆兒。誰開會,誰發(fā)言,誰拍桌子,全給我記下來。” 蕭景珩點頭:“雙倍人手,只看不說,記檔上報。” “第二步,送禮。”阿箬咧嘴一笑,“您不是說要‘走禮’嗎?那就真走!專挑那些沒表態(tài)的中立門派,臘肉、鐵砂、金創(chuàng)藥,一樣不少,外加一封信——‘近日風緊,望諸君明辨是非’。” “大氣。”蕭景珩笑了,“既顯得咱們不慌,又等于當眾點名:我知道你們在盯著。” “第三步——放風。”阿箬壓低聲音,“讓市井線人去茶館酒肆傳話,就說‘南陵世子已掌握一份名單,上面全是準備借‘論道’造*反的門派’。” 親衛(wèi)瞪眼:“可咱們哪有什么名單?” “誰管有沒有?”阿箬翻白眼,“江湖人最怕背鍋,一聽自己可能被記上‘謀逆簿’,立馬就得互相猜忌。今天張掌門多喝兩杯,明天李幫主少點個頭,內(nèi)部先亂起來。” 蕭景珩直接拍案:“妙!謠言反制謠言,咱們不編故事,只放。” 他轉(zhuǎn)身提筆,唰唰寫下幾道指令:“即刻調(diào)用南陵舊部、巡城司暗探、市井耳目,組成三支游動哨——一支扮商隊,一支走鏢局,一支混進說書場,專盯七州交界地帶。” “記住,不許露面,不許挑釁,只許聽、記、報。誰要是沖動打架,回來打斷腿。” 親衛(wèi)領命而去。 阿箬卻沒走,反而從袖子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我還有一招,狠的。” “說。” “江湖最講究什么?規(guī)矩。”她眼睛發(fā)亮,“尤其是‘盟誓’。你說咱們能不能放出風去——任何門派若參加‘論道’卻不公開立誓‘不涉朝政、不助叛逆’,今后一律視為‘背信棄義’?” 蕭景珩一愣,隨即笑出聲:“意思是誰敢參會,誰就被踢出江湖朋友圈?” “對!”阿箬一拍手,“不能參與跨州比武,不能分藥材利潤,不能走聯(lián)合鏢路——相當于社會性死亡!”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180章:加強防范,嚴陣以待第22頁 “高啊。”蕭景珩豎起大拇指,“這樣一來,誰牽頭誰倒霉。本來想當英雄的,立馬變過街老鼠。” “而且。”阿箬壞笑,“中小門派最怕孤立,肯定爭著搶著要表忠心。到時候不是咱們?nèi)ゲ檎l有問題,是他們自己會把可疑分子舉報出來。” 蕭景珩當即提筆,在《江湖行商免稅試行條》草案上加了一句:“凡三年內(nèi)無聚眾滋事、未參與非法集會之門派,優(yōu)先納入免稅試點。” “再放出去。”他冷笑,“就說我蕭某人最講道理——守法的,朝廷罩著;想鬧事的,別怪我不講江湖道義。” 阿箬看得直咂舌:“您這哪是治江湖,簡直是玩資本博弈啊。” “本質(zhì)都一樣。”蕭景珩收筆,“利字當頭,熱血也得低頭。” 當晚,三條隱秘渠道同步放風。 第一路,由市井線人在各大茶館散布“南陵世子已鎖定三大主謀”的消息; 第二路,節(jié)禮車隊連夜啟程,直奔七大中立門派,附信強調(diào)“共護安寧,明辨是非”; 第三路,則通過江湖掮客放出“背誓者社會性死亡”的潛規(guī)則警告。 三管齊下,江湖水面悄然起波。 次日清晨,蕭景珩正在批閱最新密報,親衛(wèi)快步進來:“大人,河曲‘三江武社’昨夜撤了告示,說是‘天氣不佳,延期舉行’。” “哦?”蕭景珩抬眼,“其他人呢?” “云陽‘鐵拳門’還在硬撐,但已有兩名弟子退會;朔州‘鷹爪幫’內(nèi)部吵起來了,一派主張照常開會,一派說要先發(fā)誓自清。” 阿箬一聽,樂了:“瞧,開始內(nèi)訌了。” 蕭景珩卻沒笑,反而盯著地圖上的一處細節(jié):“等等……鷹爪幫的據(jù)點,靠近朔州軍驛。” “怎么?” “趙猛雖倒,但他舊部還在。”他聲音沉了下來,“我懷疑,有人想借江湖之亂,給邊軍制造借口——比如‘民變需鎮(zhèn)壓’,然后順勢調(diào)兵。” 阿箬臉色也變了:“所以這場‘論道’,不只是江湖事,還是兵變的引子?” “極有可能。”蕭景珩提筆在朔州軍驛旁畫了個圈,“傳令下去,增派一人,專盯軍驛與鷹爪幫之間的往來人員。尤其是穿便服卻帶刀的。” 親衛(wèi)領命。 阿箬忽然想起什么:“對了,咱們之前不是抓過一個燕王府的老仆?他交代的接頭路線,好像就經(jīng)過云陽。” “沒錯。”蕭景珩眼神一凜,“說明這條線還沒徹底斷。現(xiàn)在江湖異動,說不定就是殘余勢力在借殼重生。”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天剛蒙蒙亮,府外街巷尚靜,可他知道,千里之外的江湖要道上,已是暗流洶涌。 “接下來,只做三件事。”他緩緩道,“盯死、放風、等魚咬鉤。” “您就不怕他們真鬧起來?”阿箬問。 “不怕。”蕭景珩回頭,嘴角微揚,“他們越鬧,越暴露。我現(xiàn)在巴不得他們趕緊開會——最好把所有想搞事的,全湊一塊兒。” 阿箬咧嘴:“您這是打算一鍋端啊?” “不急。”他坐下,提筆在案卷上寫下最后一句指令,“先讓他們自己斗。等他們斗得精疲力盡,咱們再出場,當那個‘主持公道’的。” 夜深,書房燭火未熄。 蕭景珩手中握著最新一份密報,目光沉靜望向北方。 阿箬蜷在角落軟墊上打盹,懷里還抱著半張沒寫完的“江湖勸誡箋”,嘴角翹著,像是夢里也在算計誰。 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輕微響動。 蕭景珩不動聲色,只將密報輕輕翻過一頁。 一片枯葉打著旋兒,從屋檐飄落,正好蓋住案上“朔州軍驛”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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