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緊繃的快龍?zhí)崾灸嚎春笄笫詹兀ǖ?89章:戰(zhàn)后安撫,穩(wěn)定局勢,世子擺爛:戲精女助我成皇,精神緊繃的快龍,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第189章:戰(zhàn)后安撫,穩(wěn)定局勢第12頁 第189章:戰(zhàn)后安撫,穩(wěn)定局勢 染血的袍子還在長槍上獵獵飄著,蕭景珩卻已經(jīng)沒心思看它了。他抬手抹了把臉,灰里帶血的汗糊了一手,剛想甩,就聽見身后“咔”一聲——親衛(wèi)隊長正跪在地上給一個傷兵拆夾板,骨頭錯位的聲音聽得人牙酸。 “別愣著!”他嗓子啞得像砂紙磨鐵,“醫(yī)官呢?三個一組,先救能喘氣的!死人等會兒再拖!” 命令一出,原本還圍著勝利旗幟傻樂的士兵立馬回神。有人扛起擔(dān)架沖進(jìn)廢墟,有人搬水送藥,還有幾個剛打完仗殺紅眼的愣頭青還想踹翻路邊小攤解氣,結(jié)果被南陵親衛(wèi)一把按住腦袋,直接塞了個掃帚:“世子說了,誰擾民誰去城外挑三天糞!” 這話說得響,傳得也快。不到半炷香工夫,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了:打贏的是南陵世子的人,但管事的更狠——不許搶、不許砸、連根柴火棍都不能順走。 蕭景珩沒空聽這些閑話。他踩過焦土和碎瓦,一路走到西市口,這兒原本是百姓買菜的地方,現(xiàn)在只剩幾根燒塌的木梁歪在那兒,幾個老婦抱著孩子縮在墻角,哭都哭不出聲。 他停下腳步,蹲下來,從懷里摸出一塊令牌遞給身邊隨從:“去府庫調(diào)五百石米,三十匹布,兩車藥材,半個時辰內(nèi)送到這兒。” 那人愣了下:“世子,那是您私庫……” “現(xiàn)在是公用了。”他擺擺手,“告訴他們,房子燒了我?guī)托蓿Z沒了我來補,只要人在,日子就能過下去。” 這話聲音不大,但周圍人都聽見了。有個老頭顫巍巍站起來,嘴唇抖著想說話,最后只憋出一句:“您……真不是夢吧?” 蕭景珩笑了下:“要真是夢,我也該醒了。可你看,我還站在這兒,鞋都快被爛泥糊沒了。” 人群里終于有人笑出了聲。 這邊剛安撫完,遠(yuǎn)處忽然傳來一陣鑼鼓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模犞€挺熱鬧。 只見阿箬穿著件洗得發(fā)白的粗布裙,頭上扎了條紅布條,手里敲著面破銅鑼,領(lǐng)著五個小兵在空地上蹦跶。她嗓門亮得能掀房頂: “黑蓮會,膽子肥,半夜偷雞被狗追! 世子爺,锏一揮,打得賊寇滿地飛! 鍋都扛走啦,糧也搶光啦,剩下破旗當(dāng)褲衩!” 唱完還扭了個圈,把繳獲的那面“替天行道”破幡撕成兩半,往天上一拋,學(xué)小孩跳繩那樣甩起來:“來來來,娃兒們!抓壞人游戲開張咯!贏的有糖餅!” 一群原本躲在門縫后偷看的孩子,這會兒全冒了出來。有個小胖墩跑得太急摔了一跤,爬起來也不哭,撿了根破旗條子就往胳膊上綁,嚷嚷著:“我是鷹爪幫副幫主!專抓鐵拳門!” 阿箬笑得直拍大腿,順手塞給他一塊糖餅:“哎喲喂,這位少俠威武!待會兒還能加雞腿!” 就這么一鬧騰,整條街的陰氣都被沖散了。有老人拄著拐出來曬太陽,有商販偷偷把門板支了一條縫,試探著擺出幾把蔫菜葉子。甚至還有個賣豆腐的老漢吆喝了一聲:“熱豆腐嘞——便宜賣嘍!” 蕭景珩站在街尾看著,嘴角抽了抽:“這丫頭,編詞比寫折子還快。” 他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一個小姑娘拉住了衣角。七八歲的模樣,臟兮兮的小手里攥著半塊糖餅,仰頭說:“哥哥,這個……給你吃。” 他一怔:“你留著吃。” “阿箬姐姐說,打了勝仗的人最辛苦。”小姑娘認(rèn)真道,“我娘說,好人不能餓著。” 蕭景珩鼻子有點發(fā)酸,但他還是笑著接過,咬了一口:“甜。” 回到世子府時,天已擦黑。他脫下鎧甲扔在一旁,換上件素色直裰,一頭扎進(jìn)密室。 桌上攤著十幾份戰(zhàn)報、俘虜口供、路線圖,還有阿箬白天順手記的街頭見聞,字歪得像蚯蚓爬,但關(guān)鍵信息一個沒漏。 他拿筆蘸墨,在紙上劃出三條線: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189章:戰(zhàn)后安撫,穩(wěn)定局勢第22頁 第一,錢從哪來? 第二,令怎么傳? 第三,人憑什么聽? 這幾個問題一列,事情就不簡單了。玄刀門和鐵拳門向來不對付,昨夜卻在同一刻攻西門;三江武社一向只收保護(hù)費,這次居然敢動火藥桶;就連最慫的仁和藥堂馬車,都能精準(zhǔn)繞開巡防哨——這不是江湖斗毆,是有人拿錢拿命在背后串局。 “查。”他提筆寫下指令,“第一隊,查各門派近三個月進(jìn)出賬目,尤其找陌生銀票來源;第二隊,盯所有聯(lián)絡(luò)點,查有沒有統(tǒng)一發(fā)放的信物或暗語;第三隊,審俘虜時不許用刑,給飯給水,套話為主。” 頓了頓,又補了一句:“動作輕點,別驚蛇。咱們現(xiàn)在是掃地,不是砸缸。” 親衛(wèi)接過紙條,低聲退下。 外面更鼓敲了三響,整個京城終于安靜下來。白天的喧囂褪去,只剩下零星燈火和巡邏的腳步聲。 蕭景珩揉了揉太陽穴,盯著一張地圖發(fā)呆。上面用朱筆圈了個點——西城樓暗渠入口。早上阿箬說那兒發(fā)現(xiàn)過尸體,刀柄有黑蓮紋。可奇怪的是,那具尸體身上沒傷口,反倒是脖頸處有一圈淺痕,像是被什么東西勒過又松開了。 他正想著,門外傳來輕輕兩下叩擊。 “進(jìn)來。” 阿箬推門進(jìn)來,頭發(fā)亂糟糟的,臉上還沾著炭灰,手里拎著個油紙包。“世子,給您帶的。”她把紙包往桌上一放,“熱包子,最后一屜,我搶來的。” “你不怕燙?” “怕啊。”她咧嘴一笑,“但我更怕您餓暈過去,回頭又要說我‘不懂體恤主君’。” 蕭景珩打開油紙,熱氣撲臉。他咬了一口,邊嚼邊問:“街上怎么樣?” “活了。”她說,“東頭李婆家今晚煮了粥,免費送;孫鐵匠開始修鋪板了;連賭坊門口都貼了告示,說‘今日歇業(yè),為國祈福’——嘖,裝得還挺像那么回事。” “挺好。”他點點頭,“人一忙起來,就不會總想著害怕了。” 阿箬坐到旁邊矮凳上,晃著腳:“不過您猜怎么著?剛才我去安置點,有個小孩問我,黑蓮會還會不會回來?” 蕭景珩咀嚼的動作慢了下來。 “我說,不會了。” “可他不信。”她低頭摳手指,“他說,去年旱災(zāi),官府也說會發(fā)糧,結(jié)果呢?” 屋里一下子靜了。 良久,蕭景珩放下包子,拿起筆,在卷宗邊緣寫了一行小字:“民心易失難返,勝仗只是開頭。” 他吹了吹墨跡,抬頭看她:“明天你再去一趟南市,找那些平日最愛傳閑話的茶館老板、算命先生、乞丐頭兒,請他們喝茶,聽他們嘮叨。記住,別打斷,別反駁,讓他們覺得,咱們在乎他們說的話。” 阿箬眨眨眼:“您這是要搞‘輿情監(jiān)測’?” “差不多。”他笑了笑,“以前叫聽風(fēng),現(xiàn)在叫接地氣。” 她起身要走,走到門口又回頭:“對了,那個……您今天站那么久,累不累?” “累。”他實話實說,“但比昨天輕松多了。” 她點點頭,關(guān)門出去。 屋內(nèi)燭火搖曳,映得墻上影子忽長忽短。蕭景珩翻開最新一份供詞,目光落在一行字上——“朔州急件,由西門入京,交‘掌燈人’”。 他指尖一頓,慢慢抽出另一張紙,對照之前記錄的聯(lián)絡(luò)時間,發(fā)現(xiàn)每次行動前,都有類似“急件”的消息流動。 “掌燈人?”他低聲念了一遍,提筆在名字外圍畫了個圈,越畫越緊。 窗外,最后一盞燈籠熄了。 他合上卷宗,伸手去吹蠟燭,指尖離火焰還有半寸時,忽然停住。 燭光映在他瞳孔里,像一粒不肯熄滅的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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