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上瓊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50、兩座銅錢堆成的山,這個道主太顛了,斷臂上瓊霄,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凈仙觀內(nèi),大殿之中。 陳黃皮一口一口的吃著貢品。 他吃的很香,因為他真的餓了。 隨著他一口口吞下糕點瓜果,身體也恢復(fù)了一些元氣。 眨眼間,兩腎之間那空蕩蕩的精氣眨眼間就冒了出來。 那精氣并非是貢品化作的。 而是陳黃皮吃了貢品以后,身體內(nèi)的精氣自然而言的被刺激到,再次催生出來的。 精氣就像是有生命一樣。 一出現(xiàn),就開始瘋狂的運轉(zhuǎn),生長,很快就恢復(fù)到了全盛時期。 “噫,我的精氣變強了。” 陳黃皮驚奇的發(fā)現(xiàn),他雙腎之間的精氣這次并沒有第一時間去鑄就腎廟,雖然已經(jīng)基本成型,只差一些細節(jié)還未打磨完畢,但精氣就是不去理會,反而在體內(nèi)對著黑煙窮追猛打。 腎廟的大門被關(guān)閉。 黑煙雖然詭異,卻沒有后續(xù)的補充,很快就被精氣痛打落水狗。 精氣越戰(zhàn)越勇,很快就將陳黃皮血肉、經(jīng)脈、乃至于毛孔中的黑煙都驅(qū)趕進了腎廟之中。 陳黃皮劍指一并。 一道鋒銳無比的劍氣,瞬間從指尖浮現(xiàn)。 雖然沒有了黑煙的加持,可卻更加的純粹,光是看上一眼,就讓人覺得連目光都要被切開了似得。 “所以我這是變強了,還是變?nèi)趿耍俊?/br> 陳黃皮極為不解。 于是,他就看向一旁的紫袍老道:“大師父,我的黑煙究竟是怎么回事?” “黑煙,黑煙好啊……” 紫袍老道流著口水道:“你年紀還小,肉質(zhì)正是鮮嫩多汁的時候,平常沒事煙熏幾下,能多幾分風(fēng)味,就是小心熏過頭了,肉質(zhì)會變差,就沒法入口了。” 這話驢唇不對馬嘴。 陳黃皮一聽,就知道肯定問不出個所以然了。 師父自從失心瘋以后,精神狀態(tài)就時好時壞。 雖說好的時候很少。 但壞也分小壞,中壞,大壞。 像大師父,就是小壞,偶爾中壞。 小壞的時候雖然癡傻了點,但好歹說話是有條理的,問一些事情也能給出答案。 中壞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這樣。 至于二師父。 平常時候都是大壞,偶爾中壞。 小壞的時候不是沒有。 不過基本都是裝出來的。 “看來煉天毒丹的事不能再拖了。” 陳黃皮心中暗道:“今日起,我便開始準備著手煉丹,等師父吃了丹藥,以毒攻毒恢復(fù)清醒,我再問他也不遲。” 黑煙是陳黃皮心頭的一根刺。 雖然是他長大后自然冒出來的。 可卻一直不受他控制,平日里劍氣中夾雜著一縷頂天了。 這次卻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一樣。 連腎廟的大門都被沖開了。 好在,這次強行催動尚未成形的六陰神關(guān)上了腎廟的大門,將黑煙給堵在腎廟里。 否則的話,陳黃皮感覺他的身體將會一直的長大。 而他的意識又沒有那般強大到操控?zé)o限膨脹的身體,早晚會變成,這一刻腦海中傳達出的念頭,不知道幾天,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讓身體產(chǎn)生反應(yīng)。 且這還只是黑煙而已。 陳黃皮記得師父說過,自己長大以后,身上不止冒黑煙,還會長出來別的東西。 黑煙是腎廟里鉆出來的。 那剩余的肝廟、心廟、脾廟、肺廟是否也是如此呢? 而就在這時。 湯婆婆的聲音忽然從大殿外響起。 “小郎君,那些修士又來了。” …… 宋秋月等修士拘謹?shù)恼驹趦粝捎^門口。 昨日來的時候。 他們高高在上,今日來的時候,卻一個個灰頭土臉。 前倨后恭不外如是。 見陳黃皮帶著湯婆婆等人走來。 宋秋月正要開口,便突然詭異的發(fā)現(xiàn),昨日還只有八九歲模樣的陳黃皮,今日卻突然拔高了一節(jié)。 像是一夜間就長大了一歲一樣。 陳黃皮往她身前一站。 她就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這讓陳黃皮十分疑惑:“黃二,她為何這樣怕我?” “她少見多怪,見你突然長大,自然就被嚇到了。” “這樣啊。” 陳黃皮恍然大悟,便對宋秋月道:“你不用怕,我這個年紀正是長身子的時候,長得著急了一點也很正常,以后說不定還會多長幾條腿呢,難道你們不是嗎?” “我們……我們……” 宋秋月支支吾吾,臉上沒有絲毫血色。 小孩子長得快一點很正常。 可長得這么快就不正常了。 更何況是長出來幾條腿了。 “小郎君,她應(yīng)是有話要與你講,你這般問她,她卻不知該如何作答了。” 湯婆婆早就已被山神說服,別說陳黃皮突然長大了一圈,就算是他突然變成口吐人言的黃皮子,心里再怎么震驚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絲毫異樣。 只是,宋秋月不知道這其中詭譎。 所以湯婆婆才出言轉(zhuǎn)移話題。 宋秋月感激的看了一眼湯婆婆,立馬說道:“陳黃皮,你這道觀可還有客房,我等想在此待上一天。” 神明們已經(jīng)給許州那邊傳達了求救的消息。 恐怕他們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只要在這期間,他們能茍且偷生,就尚且有一線生機。 而那詭異的老道士很顯然不想讓他們走。 也就只能硬著頭皮待下來了。 陳黃皮自然不會拒絕,直接問道:“別說待一天了,就是住一年都行,就是不知道你們的錢夠不夠?” “錢?” “是啊,錢。” 陳黃皮盯著宋秋月等人,這些人穿著華貴,身上綾羅綢緞,該不會沒有錢吧? “且等一下。” 宋秋月轉(zhuǎn)身對趙海等修士說道:“你們身上可帶錢過來?” 她是宋家的子弟。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雖然不至于到連錢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 可那種事向來不用她操心。 自然有人去解決。 趙海等修士對視了一眼,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宋秋月是世家女,他們也是元嬰真君啊…… 況且這又不是許州城內(nèi),誰會隨身帶著錢啊。 見此情景。 陳黃皮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恰巧這時候,紫袍老道也突然從他身后冒了出來,沖著宋秋月等人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大師父,你的口水流到我肩膀上了。” 陳黃皮無奈的給紫袍老道擦了擦口水。 后者動也不動,一直盯著宋秋月等人,口水止不住的流。 怎么看,怎么怪異。 陳黃皮不知道,宋秋月的復(fù)雜心思。 他沉著臉,沒好氣的說道:“你們怎么回事?像我這么大的孩子身上都有一吊錢,你們一個個光鮮亮麗,卻連住在道觀的錢都拿不出來,你們走吧,我的道觀不收窮鬼。” “大師父,你說是吧?” “嘿嘿,窮鬼,好吃!” 紫袍老道眼神渙散,吸溜著口水,像是在回味窮鬼的味道。 宋秋月從小嬌生慣養(yǎng)。 她還是頭一次被人叫做窮鬼,受如此的氣,本想著轉(zhuǎn)身就走,可紫袍老道的一句窮鬼好吃,愣是讓她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陳黃皮,不,小郎君……” 宋秋月深吸一口氣,賠笑道:“我出門著急了一些,確實沒帶什么錢,要不且先欠下如何,白紙黑字,我清河宋家女,絕不會不認賬。” “不行不行。” 陳黃皮搖頭道:“要是你們一個個都賒賬,那我還賺不賺錢了?” 要是那七十二密丹解上的丹藥。 全都治不好師父的病。 就必須得去外面的世界找高人治病。 治病是要花錢的。 陳黃皮雖然不知道要花多少錢,可總想著多攢一點。 他生怕就因為少了一個銅板,導(dǎo)致高人不愿意給師父治病,讓師父成了一輩子的瘋子。 宋秋月都快被陳黃皮折磨瘋了。 偏偏又不敢發(fā)怒,只能繼續(xù)許諾道:“錢,我宋家有的是,我等只待一日,便送你一座金山銀山可好?” “金山銀山?” 陳黃皮不悅的說:“你以為我沒有嗎?我有玉瓊山,還有東邊的山,西邊的山,我要你金山銀山有什么用,我要的是這個!” 說著,就拿出了一串銅錢。 “看清楚了嗎?” “那好。” 宋秋月干巴巴的說道:“我就送你一座銅錢堆成的山。” “要兩座!” 陳黃皮認真的說道:“金山銀山,加起來是兩座山。” “好,兩座山就兩座山!” 白紙黑字,簽字畫押。 陳黃皮將勾魂冊收起,便領(lǐng)著宋秋月等人到了道觀的客房。 “這里有三間客房,你們今天就住在這里,明天這個時候你們就得離開。” “還有,晚上要是有人敲門,你們就當做聽不見,睡一覺就過去了。” 陳黃皮像囑托湯婆婆等人那樣,囑托宋秋月幾名修士。 “還有,明天這時候我要看到我的銅錢山。” “放心,我清河宋家決不食言!” “最好如此!” 待陳黃皮和那紫袍老道走后。 宋秋月等修士這才如蒙大赦。 一個個修為都是元嬰期的強者,此刻竟然如同凡人一般汗流浹背。 “邪門,太邪門了。” “小姐,您真要給他兩座銅錢堆成的山嗎?” “我敢不給嗎?” 宋秋月冷著臉說道:“那老道士如此恐怖,又一顆心只在這陳黃皮身上,錢而已,能有我的命重要?” 她是真的這樣想的。 也是這樣做的,她已經(jīng)告知神明,讓宋家?guī)勺~錢堆成的山過來。 再加上日出時,請求多派些神明過來救命,一共是兩手準備。 要是打不過,那就給錢。 要是打的過,那堆成山的錢就用來葬這該死的師徒倆人。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這個道主太顛了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小說中文網(wǎng)只為原作者斷臂上瓊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斷臂上瓊霄并收藏這個道主太顛了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