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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宋秋月慘叫一聲,其余的修士們臉色大變,一個個憤怒的看向陳黃皮。 “你竟敢……” “都閉嘴!” 宋秋月忍著痛,賠著笑,不管地上的斷手,直接跪在了陳黃皮面前,亦步亦趨的說道:“陳黃皮,你愿意收留那些殘民,你很善良,為什么不能把你的善良分我一些呢?” “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 “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br> 陳黃皮冷冷的看著她,伸出一根手指,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半天,我只給你半天時間?!?/br> “我知道你們能通過神明聯系到你叔父,現在就給他傳信,讓他派人把銅錢送來。” “否則,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宋秋月卻慘笑道:“這玉瓊山附近全是白霧,有這白霧阻攔,我如何與我叔父聯系?” 聽著這話。 陳黃皮有些詫異,白霧還能阻擋神明和外界的聯系嗎? 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就將目光看向了黃銅油燈。 “別問,問就是不知道?!?/br> 黃銅油燈很無奈,這可是二觀主搞出來的,二觀主比大觀主恐怖多了,也瘋多了。 要是說了那句讓他老人家不開心。 到時候挨啃的還是它。 陳黃皮見此,便道:“黃二什么都知道,它都不知道白霧能阻攔神明,那就是你在說謊?!?/br> “我句句都是真話。” 宋秋月道:“那白霧極為詭異,神明出手都無法將其驅散,連碰都不能碰,否則便會被其吞噬?!?/br> 說著,宋秋月一咬牙,就對一修士使了個眼神。 后者會意連忙拿出一樣法寶,對著玉瓊山外環繞的濃濃白霧打了過去。 陳黃皮看向過去。 只見那法寶瞬間沒入那白霧之中。 緊接著,白霧便當場散開了一個口子,露出后方茂密的山林。 “這……” 宋秋月瞪大了眼睛,慌忙解釋道:“這白霧明明之前還不是這樣的,這不對,這不對,這……” “這白霧有什么不對?” 一個蒼老沙啞的聲音自陳黃皮身后響起。 那些修士們瞪大了眼睛,全都止不住的顫抖,竟直接跪了下來。 是他…… 是那個詭異的老道士。 而且還是白色的,最瘋狂的那個。 陳黃皮看到那些修士們的,便不解的說:“二師父,我正在忙正事呢,你把他們都嚇到了?!?/br> “為師又不吃人,怎會嚇到他們。” 白袍老道和藹的笑了笑,沖那些修士們露出尖銳無比的細密牙齒。 “你們說是不是?” 所有修士,甚至那些神明們都下意識的齊聲開口:“是,二師父最好,大師父最壞,三師父更壞!二師父才是陳黃皮的好師父!” 這并不是白袍老道扭曲了他們的意志。 而是身體完全記住了這些話。 一見到白袍老道就不受控制的說了出來。 宋秋月見此,心頓時有種說不出的寒意。 這老道士口口聲聲說不吃人。 可她分明看到,那老道士眼中壓制不住的饑餓和瘋狂。 下一秒,似有所感一般,白袍老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宋秋月,說道:“小女娃,剛剛是你說這白霧不對是吧?” “我沒……” “別怕,雖然你細皮嫩肉,適合小火慢烤,可貧道又不吃人?!?/br> “說吧,說說有什么不對,哪里不對。” “對不起,是我胡說,是我胡說!” “白霧就是白霧,白霧沒有任何不對?!?/br> 宋秋月癱坐在地上,無助的搖頭。 白袍老道笑容依舊:“居然如此,那就傳信吧。” “是是是?!?/br> 宋秋月崩潰的道:“我現在就給許州城那邊傳信,我現在就做?!?/br> 說著,她就溝通四十尊神明。 神明們自然不敢不照做,它們是神明,卻也是修士立地成神。 修士也是人。 是人就怕死。 神明們催動所剩不多的香火,發動神力試圖穿過白霧向許州城傳信。 雖然知道不可能。 但這詭異的老道士開口,它們敢不做? 只是當神念沒入白霧。 所有的神明都愣住了。 因為真的有聲音在給它們回應。 只不過,是白袍老道的聲音。 “你們還真傳???” …… 另一邊。 許州城內。 宋府之中,以往的清凈淡然的意味被死寂所取代。 上上下下幾千名家奴侍女。 連同宋天罡的子嗣,小妾們全都噤若寒蟬。 因為昨夜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件讓許州牧,宋天罡都勃然大怒的事。 日出到這會兒功夫。 已經有幾位身居要職,在外面被稱作大人的人物被帶進了宋天罡的書房。 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書房內。 嘩啦一聲。 一個花瓶被宋天罡重重的摔在地上。 “近萬民移民,就這樣憑空出現在許州城外,” “而你們卻連是誰干的都查不出來?!?/br> “本官要你等有何用?” “廢物,都是廢物!” 個個身穿大紅官袍的官員低著頭,任由宋天罡劈頭蓋臉的痛罵。 “四十尊神明呢?” “還有那些修士呢?” “誰能告訴本官,他們都去哪了?” 這事可大可小。 整個許州城都是宋天罡的一言堂。 他一聲令下,這事完全壓的下來。 甚至現在整個許州城內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可問題來了。 宋天罡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那些移民昨天就已經進了十萬大山,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許州城外。 而且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 “大人。” 有人忍不住開口道:“那些移民的記憶全都被抹去了,神明們也無法恢復,否則定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事?!?/br> “要不,擇一殘民交給城隍大人,或許可以回溯昨夜的經過。” “回溯個屁!” 宋天罡勃然大怒,養氣幾十年的風度全都不顧了,怒道:“要是能回溯,本官至于把你們這些廢物叫進來?” 許州城的城隍是他的七叔公。 是從京城宋家來的。 若是公事,比如先前讓林業等人去十萬大山尋找污染源,挑動城內百姓的情緒,以收割賦稅,那七叔公自然會幫他。 可這是私事。 又和那變異神像身上隱藏的成仙的秘密有關。 給他一萬個膽子。 他也不敢去找七叔公。 沒有回溯出什么東西還好,要是真的回溯出來一些不該回溯的東西。 那整個宋家都要拿他是問。 神道只是無奈之選。 仙道才是宋天罡的野望。 就算要讓宋家知道,那也是他參悟了成仙的秘密,修成了仙以后才會考慮的事情。 甚至于這些日子。 宋天罡每日都隨身攜帶著金印。 因為只有金印加身,他才是堪比城隍的一洲之牧,他的一言一行,他所見過的人,都會被金印上那無窮無盡的人氣所扭曲。 也正是因此,七叔公才發現不了他的所作所為。 這時,書房的門被推開。 仆人走了進來。 宋天罡眉頭一皺,對那幾人呵斥道:“此事本官暫且壓下,去把那些移民們安排妥當,否則爾等這身大紅官袍也不用穿了?!?/br> “如何安排?” 眾人苦笑,是殺是放倒是給個準的。 這安排說法可大了去了。 宋天罡深吸一口氣:“抹去記憶,該坐牢的坐牢,該回家的回家?!?/br> “滾吧。” 眾人這才連忙退了出去。 仆人見此,搖頭道:“大人,秋月小姐還沒回來?!?/br> “我知道?!?/br> 宋天罡陰沉著臉,端起一杯茶便喝了一口:“按照先前的慣例,她應該馬上就要傳信回來了吧?” “是,您喝完這杯茶以后就要傳信回來了。” “呵呵?!?/br> 宋天罡冷笑一聲,將茶水一飲而盡。 然后身影一閃。 再次出現的時候,便是在宋府的一間屋子內。 那屋子從外面看只是尋常。 可里面卻大的嚇人。 一尊尊神明們盤坐在其中,人氣旺盛到空氣中都在逸散著。 宋天罡早就已經修到了元嬰的極致。 他無視這些人氣,只是走到那些神明面前。 “見過大人。” 神明們不敢托大,全都行了個禮。 “一直在和秋月聯絡的是誰?” “回大人,是我。” 一尊約莫四十歲左右,頭戴儒冠的神明走下了神壇。 宋天罡面無表情的看了這神明一眼,腰掛的金印頓時射出一道金光,瞬間沒入這神明的雙眼之中。 那神明忽然僵住,雙眼茫然一片。 緊接著,神明便張開口,發出了宋秋月的聲音:“叔父,我是秋月啊,你怎么只派來了四十尊神明,太少了,再來一些,再來一些。” “四百尊夠嗎?” 宋天罡道:“許州城內有數千尊神明,除去七叔公外,還有四尊縣城隍,我看還是一并派去吧?!?/br> “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下!” 說完,宋天罡一把拍碎那神明的腦袋。 道道人氣,頓時卷入他的金印之中, 金印在身,宋天罡在許州城內便是堪比城隍一般的存在。 其余神明見此,一個個全都低下頭,仿佛沒有看到。 宋天罡面無表情的走出屋子。 隨手一揮,原本被這些神明們吸食的人氣,便仿佛有了意志一般,直接將所有神明都困在里面。 屋外,仆人站在一旁。 宋天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后來派去的五十尊神明還能聯系上嗎?” “能聯系的上?!?/br> “把它們叫回來吧?!?/br> 仆人怔了怔:“是,我這就去做,那秋月小姐呢?她的命牌還在。” 言下之意就是人還活著。 難道就這樣不管了? 宋天罡忽然笑了一聲道:“她是宋家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只是現在還不是接她回來的時候,且等一等吧?!?/br> “小人明白了?!?/br> 仆人心中明悟,等命牌碎了時候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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