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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黃皮的身影快到模糊。 他抓著黃銅油燈死不松手。 任憑那青霧中的邪異將其硬生生拉拽進(jìn)去。 “不止一個(gè)邪異。” 黃銅油燈大聲尖叫。 它伸出去探路的手共有十六只,其中有八只都被硬生生拽住。 而且,同時(shí)都在發(fā)力。 上一秒是往左,下一秒就是往右。 甚至是往天上,往地下。 要不是打造黃銅油燈的材料極為特殊,恐怕它現(xiàn)在都要被撕碎了。 “快放手,快放手!” “放不了。 陳黃皮雙目中滿是殺意,手中握著的枯樹枝瘋狂的閃爍著死灰色的異彩。 邪氣暴虐的劍氣更顯鋒芒。 而且劍氣還在變得更強(qiáng)。 幾乎將從魔樹身上抽出來的三成力量全都輸了進(jìn)去。 等閑的邪異挨到就死。 但,這一劍卻不是為了對(duì)付拽著黃銅油燈的邪異。 而是身后那只由無數(shù)條手臂組成的怪物。 青霧遮住了視線。 陳黃皮看不到它的身影。 而且現(xiàn)在位置已經(jīng)混淆。 甚至于,陳黃皮都不知道它在何處,只知道它并沒有被甩開,一直死死咬在身后。 “你究竟在哪!“ 陳黃皮目光移動(dòng),尋找著那怪物的身影。 那怪物是許青山斬下的無數(shù)手臂形成的邪異。 能夠使用凈仙觀的功法。 殺生劍訣、魂殺! 陳黃皮只看了一眼,便心有所悟。 就像他看到狗經(jīng)和太歲斬魔這種天地異變前的法門一樣,立馬就能融會(huì)貫通。 只是,那些手臂只結(jié)出了個(gè)魂殺的起手式,陳黃皮就被拖進(jìn)了青霧之中。 他還沒有學(xué)會(huì)。 若是學(xué)會(huì)了,便能再多一門手段。 而就在這時(shí)。 黃銅油燈忽然發(fā)出慘叫。 “啊啊啊啊!” 緊接著,陳黃皮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將他和黃銅油燈往頭頂拉去。 其他未知的七個(gè)邪異來不及發(fā)力。 便立馬被帶了出去。 下一秒。 眼前的青霧猛地散開。 陳黃皮只看了一眼,便感覺心中驚駭欲裂。 他看到了一顆腦袋。 一顆巨大的,比凈仙觀的大殿還大的腦袋。 腦袋是側(cè)著的,頭上長(zhǎng)滿了黑色肉瘤。 肉瘤一顆一顆的的擠在一起,就像是套了個(gè)頭套一樣。 那腦袋自脖子處被砍斷。 斷口處還在往外流淌著鮮血,就好像是剛被利劍斬下不久一樣。 更詭異的是,這顆腦袋就像是一顆人頭的放大版。 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有耳朵。 此時(shí),這巨大的腦袋便張開大口,吐出血紅的舌頭,舌頭無限的伸長(zhǎng),將黃銅油燈的一只手臂死死纏住,正在猛地往回拉。 “邪佛!” 黃銅油燈道出了這佛頭的名字,驚恐的道:“陳黃皮,快放開我,否則它會(huì)連你也一起吃了的。” “快,快松手!“ 說話間,黃銅油燈甚至對(duì)著陳黃皮噴出真火。 想以此灼燒陳黃皮,讓其松手。 “黃二?” 陳黃皮不可置信,怎么都想不到如此關(guān)頭,黃銅油燈竟然第一反應(yīng)是對(duì)自己動(dòng)手。 難道它被這所謂的邪佛之首控制了嗎? 若是如此,自己怎么沒有? “給我斬!” 陳黃皮勃然大怒,殺心四起。 怒火比真火更烈! 他手持魔樹的枯樹枝,想也不想的對(duì)著那邪佛之首就劈了上去。 死灰色的劍氣暴漲,直劈其面門。 但根本就沒用。 劍氣劈在那邪佛之首上,就好像是將一顆石子丟進(jìn)了大海里。 不,甚至比那還要不堪。 因?yàn)閬G顆石子還能冒個(gè)水花,蕩出波紋。 可劍氣和其觸碰的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好像被其吸收了一樣。 “這怎么可能?” 陳黃皮的語(yǔ)氣不可置信,這劍氣雖然沒有夾雜著黑煙,可卻是魔樹的力量。 而且,他生怕這邪佛之首不死。 還又多灌輸了一些力量。 尋常的邪異抗這一劍就得死,哪怕是災(zāi)禍挨了,也不可能安然無恙。 就算是化作劫難的魔樹。 起碼也得砍下一塊樹皮。 邪佛之首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不,并不是沒有反應(yīng)。 那邪佛之首吞了這一劍氣便動(dòng)了起來。 從側(cè)著變成了正著。 腦袋后方,更是冒出了一輪灰綠色交織的巨大光環(huán)。 這真是一尊佛。 一尊邪佛! 只是不知為何被斬下了腦袋,而且還被丟進(jìn)了舊觀之中。 “完了,完了!”“ 黃銅油燈無比絕望的道:“它要醒了,這下想跑都跑不了了。” 陳黃皮從未見過邪佛。 他也不知道,邪佛究竟代表了什么。 他只知道,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恐怕這邪佛就真的要連他和黃銅油燈一起吃了。 “阿鬼!” “契主,讓我來。” 索命鬼陰冷的聲音頓時(shí)響起,緊接它那尊巨大無比的骸骨身軀,便浮現(xiàn)在陳黃皮身后。 它已經(jīng)意識(shí)到這邪佛有多可怕了。 若是對(duì)上,絕對(duì)不是對(duì)手。 只是,陳黃皮呼喚了它,哪怕是遇到先前那只斷手組成的怪物都沒有喊它, 因?yàn)樗诠椿陜?cè)中,消化那些神明們的神魂。 此刻,陳黃皮將它喚出,定然是被逼急了。 “陰煞召來!” 索命鬼張開巨口,發(fā)出陰冷恐怖的咆哮聲。 道道昏黃霧氣,瞬間從他口中噴涌而出。 化作一柄巨大的像是旄旗般的武器,頂端更是寒光凌厲,布滿鋸齒。 而且和上次不同。 如今的索命鬼恢復(fù)到了巔峰期一半的力量。 這詭異的武器也蒙上了一層漆黑煙霧,那煙霧之中,仿佛有一只只猙獰的亡魂在咆哮。 “斬!!!” 索命鬼高高舉起旄旗,大喝一聲。 足足數(shù)百丈高的旌旗利刃,像是能將天都劈開一樣,狠狠的斬向那邪佛之首。 然而 邪佛之首腦后的詭異光環(huán)卻猛地一轉(zhuǎn)。 那利刃還未觸及到它的腦袋,便瞬間倒退了回去。 不,不止是利刃。 甚至連索命鬼都在倒退,它的時(shí)間好似被往回?fù)芘艘幌隆?/br> 眨眼間就回到了勾魂冊(cè)之中。 陳黃皮見此,心神欲裂。 豢狗經(jīng)! 他立馬催動(dòng)了狗經(jīng),黃銅油燈同樣配合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 眨眼間,一股陰冷的氣息,就從黃銅油燈的燈身上散發(fā)了出來。 它褪去了原本金燦燦的顏色,爬滿了慘綠的銅銹。 化作了九冥神燈原本的模樣。 一人一燈頓時(shí)心意相通。 “火來!” 陳黃皮手握九冥神燈,一聲令下,洶涌的凄冷冥火便瞬間自四面八方向著那邪佛撲了上去。 但,依舊沒用。 那邪佛之首只是張口一吸。 所有的冥火便瞬間像是龍卷風(fēng)一般被卷進(jìn)血盆大口之中。 “再來!” 陳黃皮再次催動(dòng)九冥神燈。 冥火覆蓋邪佛之首,慘綠的火焰里,更是伸出了不知道多少只慘白的手掌。 所有的手掌拍向邪佛之首。 可在觸碰的一瞬間,便瞬間沒入其中。 這下子。 陳黃皮徹底怔住了。 黃銅油燈那苦澀的聲音在他心底響起。 “凈仙觀單論殺伐,一定是觀主的那把佩劍,我只見過它一次,那一次是這邪佛到了凈仙觀門口,要問觀主要一樣事物,觀主沒理它,它便守在山門口,日夜念經(jīng)。” “它一念經(jīng),觀主就好似被觸及了逆鱗,提劍將它的腦袋斬了下來。” “它的身體跑了,腦袋卻還在,被觀主掛在了山門上。” “我蘇醒以后只當(dāng)它化作了塵土,沒想到居然在舊觀之中。” 聽著這話。 陳黃皮只感覺眼前一黑。 “所以,它是劫還是什么?” “都不是,它是佛,邪佛。” “邪佛?” 陳黃皮不懂,究竟邪佛代表了什么。 為何能讓黃銅油燈如此絕望。 “仙,你可以當(dāng)做它是一尊仙,雖然它此刻只剩一顆腦袋,可本質(zhì)上也是仙。” 黃銅油燈慘笑道:“若我是黃一就好了,定能殺殺它的威風(fēng),可我不是,陳黃皮,這下咱們倆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而就在這時(shí)。 邪佛之首睜開了那細(xì)長(zhǎng)的雙目,兩只眼睛就像是兩扇門一樣大小,綠色的瞳孔,灰色的眼白,里面滿是血絲,再加上腦袋后面的詭異光環(huán)。 不僅沒有任何的肅穆之意。 反倒是處處邪氣凌然。 它徹底的蘇醒了。 并且嘴角忽然向上一勾,露出一個(gè)詭異的笑容 四周的青霧就像是冬雪遇驕陽(yáng)一般,立馬飄散一空。 邪佛開口,道出一個(gè)晦澀難懂的音節(jié)。 陳黃皮從未聽過這聲音。 卻立馬明白了其意思。 他回頭一看。 在更遠(yuǎn)的青霧之中,黃銅油燈其余被另外七只不知名邪異抓住的手臂,頓時(shí)縮了回來。 不是黃銅油燈掙脫了。 而是那七只邪異松手了。 更詭異的是,邪佛那卷著黃銅油燈的血紅舌頭,卻同樣松開。 好似它醒來以后,真的就成了一尊吃齋的佛陀。 但可能嗎? 當(dāng)然不可能。 因?yàn)辄S銅油燈早在它松開舌頭的瞬間,就立馬發(fā)動(dòng)了遁一神光,毫不猶豫的帶著陳黃皮就跑。 凄冷慘綠的燈光將青霧散開的周圍映照的恍若地獄。 光有多快。 一神光就有多快。 那邪佛之首卻更快。 無論黃銅油燈怎么帶著陳黃皮逃遁,無論快到什么程度,那邪佛之首始終都在他們面前。 面露微笑,血盆大口一張一合,便吐出道道梵音。 “三界無安,猶如火宅。” “苦海無涯,眾生難度。” “入我佛門,可登彼岸。” 這邪佛,要度化陳黃皮,完成曾經(jīng)未完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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