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上瓊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1、金角吃邪異,這個道主太顛了,斷臂上瓊霄,小說中文網(wǎng)),接著再看更方便。
與此同時。 大康京城,養(yǎng)心殿內(nèi)。 焚香沐浴后的大康皇帝,穿著道袍正在小解。 一位身穿黑袍,頭戴面具之人從陰影的角落中走了出來。 “陛下,未四來報,辰五他們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大康皇帝抖了幾下,便提上褲子,走到一旁的鎏金龍盆之中洗了洗手。 “不知,只知道死在了十萬大山里,而且那四根釘子還被賊人得到,疑似欲要行陛下之事,并且那賊人身邊還有一叫黃二的,或許是其手下。” “還有嗎?” “沒了,那賊人似乎沒成,便說著不好玩,然后未四就再也聽不到半點聲音了。” “應是察覺失手了。” 大康皇帝失笑道:“只是這賊子膽大包天,卻借口稀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不懂事的孩子呢。” “去查一查那些世家里可有叫黃二的。” “是,陛下。” 那人說完便欲退下。 可大康皇帝卻又擺了擺手說道:“罷了,也不要去查了,有膽子,有能力做這事的也就那幾個,不外乎宋家,李家,孟家,韓家,還有杜家,劉家。 “他們既然敢做,就不怕朕查,況且查來查去也沒什么意思。” “不過辰五他們是朕的心腹,若是不給朕一個交代也說不出去。” 說著,大康皇帝便走到那八卦太極圖上,一手持鑲金戴玉的犢,一手拎著個罄,一邊在八卦圖上走著,一邊敲了一聲罄。 當?shù)囊宦暋?/br> 整音清脆,繞梁三分。 等罄音消失以后。 大康皇帝便停下腳步,盤坐在地位上,拿出了一個骰子。 骰子共有六面。 分別寫著六個世家的姓。 大康皇帝了一下骰子,骰子落地以后,上面的字是杜家。 但很顯然,這不是大康皇帝想要的。 于是,他就又擲了一次。 這次骰子上面的那一面便寫著宋字。 “嗯,宋家。” 大康皇帝滿意的道:“那宋天罡替朕牧守許州,卻不安分守己,私吞了今年的賦稅,宋家的老不死雖親自過來請罪,獻上了十倍的賦稅,可買賣卻不是這樣算的。” “許州城的城隍是宋玉章吧?” “正是。” “立地成神,終究不是正道,讓他修古法吧。” 天地異變以后,修士一旦修了古法,就會長出一些奇怪的東西,然后化作邪異。 這是無法逆轉(zhuǎn)之事。 而神明是修士立地成神以后化作的存在。 泥塑木雕,元嬰與其融為一體,肉身則消散一空。 沒有肉身以后也能修古法。 而且會變得更加兇殘。 “陛下,要帶一根釘子過去嗎?” “帶一根備著吧。” 大康皇帝揮了揮手,讓侍衛(wèi)下去。 修士煉了古法以后,會化作邪異,然后被那釘子釘住自我,才能保持清醒,被其所操控。 但神明化作邪異以后是否能如此,卻從未嘗試過。 因此,大康皇帝對此并不抱太大指望。 “慶歷二十八年了啊” 大康皇帝笑呵呵的道:“這天底下不乏聰明如朕之輩,如此長的時間,那些人應該也能推斷個大概,只是他們放眼一時一角,朕卻放眼千秋萬世,放眼整個天下。” “朕所想,非他們所能想。” “朕要做的事,亦非他們能做,敢做。” 而就在這時。 一聲若有若無的痛苦低吼聲忽然響起。 大康皇帝笑著道:“不用著急,那些世家,還有西域佛國的禿驢們已經(jīng)動起來了,屆時他們自會將那黑太陽送到朕手中。” “那些天才,庸才,都以為朕一心研究你身上關(guān)于成仙的秘密。 “可就算你身上有,朕也沒了成仙的興致。” “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水利萬物而自生,氣浮于水,朕要一手抓水,一手握氣,行天地之大勢,順陰陽而歸于自身。” “些許小勢,皆為虛妄罷了。” 凈仙觀內(nèi)。 陳黃皮順手將四根釘子丟進了勾魂冊里。 而那先前還癡傻,連自己都認不出的邙山君,突然恢復了神智。 然后,便驚恐萬分的說道:“陳黃皮,你對我做了什么?” 它只感覺,陳黃皮去了它兩個腦袋,將那四根釘子蠻橫的釘進自己腦門以后,自己的意識便陷入了凝滯之中。 再也沒有半點思想。 陳黃皮撓了撓頭道:“我本想試試那四根釘子能不能讓你同其他邪異一樣,能恢復原本的意識,可沒曾想失敗了。” 邙山君冷笑道:“我為何要恢復原本意識?我是邪異,我本就是該吃人的,若不是不敢離開這十萬大山,我早就將那許州城內(nèi)的凡人盡數(shù)吃光。” 陳黃皮搖頭道:“你以前是羅漢,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善心嗎?” “善心是什么?” 邙山君不屑的道:“我當羅漢的時候也吃人。” “那你為何要化作邪異?” 陳黃皮十分好奇。 這邙山君不化作邪異也能光明正大的吃人,變成邪異以后,反而會被人們所恐懼,會被神明所敵視。 “你想知道啊?”“ 邙山君冷笑道:“行,你把腦袋湊近一點我告訴你。” “好。” 陳黃皮將腦袋湊了過去。 邙山君眼中兇光一閃,四顆猙獰的腦袋猛地張開大嘴,可還未落下。 那套在脖子上的項圈,便突然散發(fā)出一道微光。 “啊!!!!” 邙山君慘叫不止,那項圈就好像套在它的神魂上,套在它的本相上一樣,它只是想要咬死陳黃皮,那項圈便猛地爆發(fā),要將它的神魂本相全都碾碎。 “你傷不到我的。” 陳黃皮拎著鶴嘴鋤威脅道:“你的生死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讓你死,你就得死,我不想讓你死,你也死不成。” “我老實交代你就會放我一條生路嗎?” “不會的。’ 陳黃皮理所當然的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好,那我說。” 邙山君慘笑著道:“慶歷四年春,西域僧人來大康京城面見那位皇帝,但按照他們的規(guī)矩,我作為隨行護法的羅漢,卻不能進入皇宮。” “我被安置在了皇宮外的驛站之中,我什么都沒做,就莫名其妙成了邪異。” “驛站之中沒有別的神明嗎?” “有,但只有我成了邪異。” “成了邪異以后,有許多黑衣,戴著面具的修士追殺我,若非我有隱入虛空的手段,逃的又快,恐怕我早就死在了那驛站之中。” 邙山君說到這,便戛然而止。 因為它只記得這些。 陳黃皮卻若有所思的道:“那些人不是修士,而是邪異,看來大康的京城有不少這種邪異,而且連神明們看不出來。” “邪異?” 邙山君不可置信的說:“不可能,那些人就是修士,怎么可能是邪異!” “真是個傻狗。” 黃銅油燈鄙夷的道:“修士修到元?就已經(jīng)止步了,連普通的邪異都不如,又怎能追殺你。” “若它們是邪異,又為何要追殺我?” 邙山君百思不得其解,可想來想去又覺得可笑。 就算想明白了又能如何。 陳黃皮依舊不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早知如此,當年在那大康京城的時候就不該逃,就應該被那些叛徒殺死才好。 陳黃皮沒去理會邙山君的心思。 他只是當故事聽而已。 如今故事聽完了,這邙山君自然也就沒用了。 于是,便心念一動,操控著邙山君長出被去掉的六顆腦袋,隨后直接將其丟進了那勾魂冊之中。 晚上他還要去舊觀里見二師父。 二師父在里面肯定餓壞了。 到時候,就給他開幾個猴腦補一補。 而就在這時。 一聲凄涼的犬吠之聲響了起來。 緊接著,紫袍老道便拖著金角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紫袍老道手里牽著一根麻繩,而金角生無可戀的躺在地上,肚子里鼓鼓脹脹,好似吃了太多東西,即便被拖行著,也動都不想動一下。 “黃皮兒,為師回來了!” “大師父!” 陳黃皮迎上前,好奇的問道:“金角怎么了?你偷偷帶它吃東西了嗎?” 紫袍老道得意的道:“吃了,而且還吃了很多東西,要多吃,才能長得更大,更肥,也更兇。” “吃了什么東西?” “不告訴你,反正都是一些好東西,就是它太懶了,為師帶著它繞著十萬大山才跑了一個來回就死活不愿意動了。” “還好為師不懶,又拖著它跑了十幾個來回。” 聽到這話,陳黃皮驚呆了。 十萬大山有多大? 大到就連黃銅油燈發(fā)動遁一神光,都要跑上不知道多久才能一來一回。 金角被師父拖著十幾個來回都沒死。 看來師父的確喂它吃了很多好東西。 陳黃皮忍不住說道:“大師父,你有好東西為什么不給我吃?” “你不能吃邪異。” 紫袍老道腦袋擺成了撥浪鼓道:“邪異味道很差,萬一你吃了以后串味了,肉質(zhì)就不香了。 “什么?” 陳黃皮震驚的說道:“大師父,你給金角喂的是邪異?它吃了多少?” “為師不記得了,反正吃不死就往死里吃。” 紫袍老道笑呵呵的說道:“不過它吃的太多了,有點不消化,為師要帶它去丹爐里消化消化,午飯不用給為師做了,為師吃點別的。 說話間,紫袍老道就拖著絕望的金角向著丹房走了過去。 山里的時間過的很快。 隨著太陽落山,月亮升起。 凈仙觀,也變成了鎮(zhèn)仙觀。 原本并不大的道觀,也隨著黑夜的到來變得無比龐大。 只是那些區(qū)域始終籠罩在夜色之下,朦朦朧朧看不清楚。 那是舊觀所在。 陳黃皮走到原先進入舊觀的那個院門處,正要提著黃銅油燈進去。 可后者卻突然道:“陳黃皮,別從這里走,換另一條路進去吧。” “為什么要換,這里更近才對。” “因為三觀主說,另一條路上有他的道袍。”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這個道主太顛了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小說中文網(wǎng)只為原作者斷臂上瓊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斷臂上瓊霄并收藏這個道主太顛了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