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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老而不死是為賊。 赤邪很陰。 陳黃皮玩不過它。 但他有肝廟。 肝廟一旦鑄就完成,只需將廟門打開。 不管你是邪異還是神明,也不管你有多恐怖,人氣多么旺盛,都會被那種無法匹敵的詭異吸力迷惑,無法自拔的鉆進廟宇之中。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陳黃皮還有四次無敵的機會。 不過,這一次卻是用不到赤邪身上了。 但是陳黃皮的肝廟目前只有一個輪廓,尚未鑄就完成。 黃銅油燈對此心知肚明。 不過,它既不擔心也不害怕。 因為陳黃皮也不害怕。 那赤邪見此,不禁問道:“陳黃皮,你為何不掙扎?” “我為何要掙扎?” “我要吞噬煉化你,你難道不怕?” 這陳黃皮乃是那顆蛋。 那顆蛋當年墜入仙界之時,它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卻也知道究竟意味著什么。 天地異變。 舊天換新天。 降而真仙,真真正正的真仙。 若不是個死胎,哪怕是剛出生赤邪都不敢打半點主意。 因此,陳黃皮此刻這般姿態,卻讓它有些隱隱有種莫名的惶恐不安,就好像暗中有一雙眼睛,在默默的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樣。 這讓它有些遲疑。 “赤邪啊赤邪,你并不了解我。” 陳黃皮認真的說道:“我害怕的東西只有毛毛蟲,我并不怕你,不禁不怕,我還知道,你的如意算盤打的雖響,可你絕對傷不了我半點?!?/br> “狂妄!” 赤邪被氣笑了道:“我乃小赤天之主,而你不過黃皮小兒,論實力,我雖淪落至此,卻也比尋常邪異強出甚遠,我更有火種尚存,怎會殺不死你?” “論力論智,我都比你強。” “你如何與我相提并論?” 血肉廟宇之中,赤色如血的火焰在不停噴涌而出。 連帶著,赤邪的聲音都沾染了某種魔性。 陳黃皮不屑道:“沒用的,我道心堅定,就連師父的竹條都無法動搖我的心智,你這區區魔音還奈何不了我?!?/br> “此話當真?” 赤邪的語氣驚疑不定。 真的假的? 這陳黃皮的道心如此堅定? 連道主都不曾改其心智? 若是如此,那自己這點手段確實只是徒增笑爾。 但陳黃皮血紅的雙目,瞳孔深處有自己的火種在燃燒。 這分明就是被魔音影響了心智才對。 只要自己一個念頭,他就會失魂落魄,任由自己處置。 “你果然還有后手?!?/br> 赤邪冷笑著操作周遭邪火避開了陳黃皮,忌憚無比的說道:“我就知道,你乃道主唯一的徒兒,你又是那蛋所化,就算降生失敗,你也極為不凡。” “若是換做他人,定將你當做無知小兒對待,然后便著了你的道。” “只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我乃小赤天之主,一生經歷了不知多少爭斗,你的城府在我面前一眼就如窗戶紙一樣,一戳即破。” “黃二,它什么意思?” 陳黃皮不解的問道:“我為何聽不懂?” 但還不等黃銅油燈開口。 那赤邪便冷漠的打斷道:“你還在裝模作樣,當真以為我會上當不成?” “日月交匯之際,這舊觀便會生出大變故?!?/br> “屆時你想走都走不了?!?/br> “著急的不是我,而是你,別再藏著掖著了,有什么后手現在就使出來吧。 聽到這話。 陳黃皮驚訝的道:“你怎知我還有后手?” “你竟敢如此羞辱我?!?/br> 赤邪怒道:“你好歹是道主親徒,被我道出破綻,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裝傻充愣,好好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耗著吧。 它打定了主意。 陳黃皮不動,它絕對不出手。 反正著急的又不是它。 在一旁。 黃銅油燈茫然的看著這一幕。 它搞不明白。 也看不清楚。 陳黃皮的肝不是還沒鑄就完成嗎? 怎么就開始克制這赤邪了? “本家,你藏得真深啊” 黃銅油燈偷偷在陳黃皮心中說道:“你的后手究竟是什么,竟然連這邪都如此忌憚與你?” “它自然要忌憚我的?!?/br> 陳黃皮得意的道:“這里是舊觀,我只需喊一聲三師父救我,這赤邪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又能翻的起什么風浪?” “這都是三師父安排好的。” “是這樣嗎?” 黃銅油燈的眼神迷惑且錯愕。 雖說觀主是十萬大山的天道,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替陳黃皮鋪好了路。 但這赤肯定是不知道的。 要是知道的話,它又怎敢有這動作。 黃銅油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可怎么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于是,便催促道:“我總感覺這赤邪腦子好像不好使,回頭你肝廟鑄就完成以后,可千萬別把它收進去,省的給你帶壞了?!?/br> 陳黃皮認同的道:“我也覺得它腦子不正常,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奇奇怪怪的?!?/br> 想到這,陳黃皮便深吸一口氣。 而這落在赤邪眼里,卻分明是陳黃皮坐不住了,要跟自己比拼各自手段了。 于是,它便默默催動那火種將整座廟宇血肉都燃燒了起來。 頃刻間,這廟宇內的血色火焰便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雖說它實力不如以往。 可全力一擊,便是仙人也得退避三舍。 若是如此手段,還敵不過那陳黃皮,那它也只能心服口服。 可就在這時。 讓邪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它聽到,陳黃皮居然在慘叫。 “痛,好痛!” 陳黃皮大叫道:“我感覺我的心里好像有火在燒一樣,這火焰為何如此邪門?” 赤邪下意識的道:“此火乃我本命火種,凡有念頭皆會被其引燃,所謂念雖心動,自然要燒到你心里去,只是你的道心………………” “你的道心竟如此不堪?” 赤邪的語氣震驚,錯愕,復雜道難以言語。 最后,它勃然大怒道:“我的火蓄勢待發,只待你出手,我便要與你較量一番,可我還未出手,光是余威就讓你一敗涂地。” “你的手段呢?“ “你的城府呢?“ 赤邪在詢問,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可陳黃皮臉色蒼白,捂著心頭,神色痛苦到了極點。 他雙目更是赤紅一片,仿佛要滴出來血似得。 根本說不出半句話。 赤邪大怒道:“你過來!” 此話一出。 陳黃皮立馬走了過去。 這下子,赤邪忍不住笑了。 笑的很憤怒,也笑的很憋屈。 “我不該高看你的?!?/br> 赤邪咬牙切齒的道:“我本以為你是裝的,可沒想到竟是真的,好好好,陳黃皮,你還真是所見即所得,所言即所想?!?/br> “我從不騙人?!?/br> “你閉嘴!” 整座血肉廟宇都在怒吼:“你就是個廢物,道主怎會將你收做徒兒,換做我,我定要抽出你的金黑二氣,成就我道之基?!?/br> 廢物兩個字一出。 陳黃皮整個人頓在了原地。 腦海中只有廢物這兩個字在回蕩。 上一次說他廢物的是陳皇,因為他吞噬了大乾仙朝那么多的資源,卻無法降生成功,依舊是一個死胎。 那一次。 陳黃皮很憤怒,也很痛苦。 他知道自己出身不凡。 也知道,或許有很多人對自己寄予厚望。 因為自己只要降生下來,就一定是真仙。 修為更是會突飛猛進。 一日一個境界的往上竄。 可到頭來,事與愿違,師父為自己做了那么多,讓自己吞噬黃泉陰土,讓自己能從死胎化作人樣,還給自己安排好了所有的路,自己卻只是堪堪相當于元嬰和化神之間的境界。 而師父在自己這個年紀。 早就已經修成真仙了。 自己不如師父,也不如很多人。 “本家,你冷靜一下。” 黃銅油燈急切的道:“你不是廢物,你是天才,天底下最天才的天才,那赤邪不過是觀主的手下敗將,和你比起來連屁都算不上?!?/br> “可笑!” 赤邪獰笑道:“他的心神被我所操控,你便是再說一千句,一萬句,他也根本聽不到?!?/br> “他,就是廢物?!?/br> “te“ 陳黃皮猛地抬起頭,血色的雙目變得清澈無比。 他的神色漠然。 看不出半點情緒。 他心里的念頭,也不再被那火焰所引燃。 只是,卻有另一團火在他心里燃燒了起來。 atx 無比旺盛的肝火。 尚且只有一片模糊輪廓的肝廟,此時正在瘋狂的震動。 陳黃皮的左眼下方的臉頰處,血肉皮膚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只青黑色的眼睛從里面鉆了出來,清澈無比,卻有種說不出的邪氣。 赤邪臉色微變。 它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是那只黑色的眼睛給它的感覺極為不好。 只是何其對視,就隱隱有種要被其操控的錯覺。 但還不止于此。 陳黃皮雙手覆面。 刺啦,刺啦 血肉裂開的聲音此起彼伏。 陳黃皮放下手掌,便看到自己的掌心各鉆出了一只青黑色的眼睛。 周身所在,更有上百只眼睛睜開。 “我看到你了?!?/br> “什么!!” 赤邪的聲音極為不安,早在它意識到陳黃皮根本就沒有半點城府的時候,它就悄悄的將真身藏在這里,看似這里好像是一條生路。 實際上,只要陳黃皮敢過來,立馬就會中計。 這便是狡兔三窟。 可現在,它的所有布置在陳黃皮眼里,都成了虛妄。 陳黃皮腦后的青黑色眼睛微微一縮,瞳孔之中泛起一絲漣漪。 下一秒。 黃銅油燈便出現在陳黃皮手里。 一只青黑色的眼睛蠕動著,從陳黃皮的手背上爬到了黃銅油燈的燈身上,然后死死嵌入其中。 頃刻間。 黃銅油燈便化作了九冥神燈。 便有凄冷的冥火,從那燈身之中鋪天蓋地的噴涌了出來。 “陳黃皮,你入魔了!” 黃銅油燈驚恐的叫道:“二觀” 話還沒說完,那只嵌入它燈身的眼睛便操控著它閉上了嘴巴。 陳黃皮冷漠的道:“黃二,我不是廢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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