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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黃皮的確知道在這畫中該怎么對付那紙人和州城隍了。 畫中世界,是紙人欽差的神通。 若真要算起來,州城隍實際上比這紙人更強,只是一時不察著了道。 因此,紙人和州城隍彼此爭斗,就算打的畫卷之中的景物被抹除,打到天昏地暗,也始終拿那州城隍沒有任何辦法。 而陳黃皮一劍斬出。 雖然洞虛神劍并沒有殺死這紙人和州城隍。 但他卻意識到,紙人和州城隍同樣殺不了自己,因為他如今也是畫中小人,便是身子被神通,被勁氣所打爆,打裂,只需伸手一?就能粘回來。 剩下的不過是比大小而已。 州城隍很大,紙人也很大。 所以它們沿途所過之處,才能將周遭一切景物全都抹除。 “黃二,你且看好了!” 陳黃皮大笑一聲,將洞虛神劍背在身后,然后雙手掌心猛地一拍。 下一秒。 在這偌大的畫卷之上。 一株參天大樹,便從陳黃皮的身后浮現了出來。 那是魔樹。 光是粗大的樹身,就牢牢占據了這畫卷的十分之一。 并且,這還只是剛剛伸展出來。 koen 伴隨著魔樹的無數條樹枝抖動,那遮天蔽日的樹冠眨眼間就以陳黃皮為中心,不停的往畫卷之中蔓延。 眨眼間,就有三分之一的畫卷篇幅成了陳黃皮的地盤。 魔樹本就不凡,死而復生以后成了劫。 后被陳黃皮收入腎廟,日夜被黑煙所滋養。 雖然如此短的時間,不足以讓其成為厄難。 可魔樹兇焰滔天。 生命力更是頑強到令人發指。 自然可以在這畫卷之中,與州城隍和紙人碰一碰。 陳黃皮駕馭魔樹,便指著那紙人和州城隍道:“那狗洞還是留給你們去鉆吧,我雖不是人,卻也不是狗,如何能走狗洞。” 州城隍和紙人怎會回答陳黃皮。 在它們眼里,沒有披著索命鬼皮的陳黃皮分明就是人。 邪異是不需要和人講道理的。 紙人和州城隍這兩尊近乎厄難的邪異,想都沒想就放下了彼此之間的廝殺,毫不猶豫的聯手殺向了陳黃皮。 畫中世界是紙人的神通。 這紙人只是雙手揮舞,畫中便出現了一團黑色陰云,像是剛畫上去的一樣。 那陰云之中有雷霆在醞釀。 咔嚓一聲。 一道狹長的之字型的雷霆匹練,便瞬間哄在了魔樹的樹冠之上。 連帶著,陳黃皮腳下的大地都在崩塌。 水火風電全都輪番上陣。 還有那州城隍。 州城隍更加兇狠,舉手投足之間環繞的那能混淆空間的灰霧,更是仿佛開閘放水一樣向著陳黃皮蔓延了過去。 “二打一,你們不要臉!” 陳黃皮怒不可遏的道:“紙人,州城隍要殺你,你我聯手對付它難道不好嗎?” 紙人一聲不吭。 只是默默催動畫中世界,用盡一切手段針對陳黃皮。 魔樹是樹。 沒有土如何扎根? 沒有水如何滋養? 更有風去摧殘其樹枝。 更有火去灼燒去樹冠。 還有雷霆要滅絕其生機。 陳黃皮臉色蒼白。 他忍不住喃喃道:“這就是書上寫的,人自有天收的道理嗎?” “可我又不是人?它憑什么我。” 說著,陳黃皮就又看向州城隍,苦口婆心的勸說道:“城隍老爺,這紙人害你成了邪異,又將你拉到它的神通里,我看不下去。” “不如你我聯手,先滅了這紙人如何。” “與吾為一,與吾合一!” 州城隍瘋狂的獰笑,那無窮無盡的灰霧,已經蔓延到了陳黃皮面前。 灰霧有著混淆空間的特性。 若是被其沾染,那就真的出不去了。 好在。 陳黃皮并非沒有別的手段。 他劍指一并。 魔樹的無數根樹枝,便齊齊斬出一道道劍氣。 那些劍氣匯聚成了一堵墻。 在這畫中,便如同天塹一般,霧氣被那墻壁擋住,只能向著兩邊蔓延。 與此同時。 那紙人突然暴起,伸手指向那墻壁。 墻壁的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堵橋。 霧氣便順著那橋越過墻壁。 陳黃皮復用手段,紙人也同樣如此。 反倒是那州城隍和這紙人配合的越發緊密無間。 局勢也呈現出一邊倒的姿態。 黃銅油燈絕望的道:“陳黃皮,本來咱們悄摸摸的鉆狗洞就逃出去了,你非要和它們逞兇揚威,如今被它們抓個正著,這下連狗洞都沒得鉆了。” 陳黃皮硬著頭皮道:“鉆狗洞長不高,我要做大丈夫。” 話雖這么說。 他卻也知道繼續待在這畫里,肯定不是紙人和州城隍的對手。 這兩個邪異一點廉恥之心都沒有。 陳黃皮玩不過它們。 所以,陳黃皮便向著那狗洞所在的區域且戰且退。 “你不是說鉆狗洞長不高,要做大丈夫嗎?” “大丈夫能屈能伸。” 陳黃皮梗著脖子說道:“況且這狗洞又不是我一個人鉆,那胖瘦修士鉆的,難道我陳黃皮就鉆不得?” 聽到這話,黃銅油燈諷刺道:“兩個貪生怕死的毛賊也能與你相提并論?” “黃二,我不許你污蔑他們。” 陳黃皮臉不紅心不跳的道:“他們亦是與我一樣的大丈夫。 但就在這時。 一個陰冷,仿佛大夢初醒般的熟悉聲音響了起來。 “契主,黃二,咱們這是到哪了?” 索命鬼茫然的道:“這里好像不是凈仙觀吧,難不成咱們還在黃泉陰土沒出去?” “阿鬼!你醒了!” 陳黃皮大喜過望:“咱們早就出了黃泉陰土,眼下在許州城,我正要和黃二鉆狗洞呢。” “許州城,鉆狗洞?” 索命鬼的語氣極為錯愕。 它自打在黃泉陰強行融進了另一份勾魂冊,和陳黃皮的那一冊合二為一以后,便只剩下一口氣,可以說神魂都崩潰了。 因此,它一直在勾魂冊里沉睡。 直到陳黃皮進城以后,殺了許多修士,那些修士的魂魄進了勾魂冊里,索命鬼本能的將其吞噬,到現在才正好醒轉。 只是,醒來以后。 陳黃皮的這番話,讓它突然有種極為不妙的感覺。 將心神散到勾魂冊之外。 索命鬼只是看了一眼外界的景象,就徹底驚呆了。 “一個即將化作厄難的州城隍,還有一個近乎厄難的紙人……………” “契主,我一定是還在做夢吧?” 陳黃皮咬了一下手指,然后說道:“很疼,你不是在做夢。” “aaa“ 索命鬼釋懷的笑了。 然后,就怒吼道:“黃二!你就是這樣看著契主的?“ “你以為我想?”“ 黃銅油燈絕望的道:“先前在舊觀里,他還招惹了個比這倆玩意更恐怖的赤邪,若不是那赤邪腦子有點問題,陳黃皮早就被弄死了。” “現在這局面,已經算好的了。” 索命鬼被噎住了。 正所謂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這局面雖說危險,可真要比起來,確實也稱得上好。 最起碼陳黃皮還活著不是。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 畫中的世界便立馬掀起了一陣波瀾。 就好像地龍翻身一般。 陳黃皮身下的魔樹晃動,再也無法保持平穩。 紙人腳踩灰霧,單手指天,對著魔樹就狠狠的劃了一筆。 這一筆自天上落下,所過之處全都被分成了兩半。 魔樹同樣如此。 好在,陳黃皮站在魔樹的另一邊,并未被劃開。 魔樹樹枝蠕動,彼此纏繞,立馬就要合攏。 可就在這時。 那州城隍從天而降。 紙人為它畫出了無數條通天階梯。 因此,州城隍隱藏在灰霧之中,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陳黃皮的頭頂,此時自上而下殺來,便有種泰山壓卵,要將陳黃皮徹底吞沒的駭然之勢。 這變故來的太突然。 陳黃皮一咬牙,索性將魔樹的法相收了回去。 這魔樹是他力量所化,并非腎廟里的本體,因此來得快去的也快。 下一秒。 陳黃皮便手握洞虛神劍。 無論是腎廟榨取魔樹的力量,亦或者還在鑄就肝廟的精氣,此刻全都被他調動了起來,沿著一個詭異的路線,灌輸進了洞虛神劍之中。 劫眼在哀鳴。 劍身在顫抖,就連劍鞘都無法掩藏住哪璀璨到極致的劍光。 這一劍蓄勢待發。 是陳黃皮能斬出的最強一劍。 然而,這一劍還未斬出。 索命鬼便冷不丁的開口道:“等等契主,這州城隍不是沖你來的。 “什么?” 陳黃皮還沒反應過來。 他便看到,那本在自己頭頂,要殺了自己的州城隍,突然消失不見。 并且在其還未消失的瞬間。 先前還和州城隍配合的親密無間,腳踩灰霧,相互助力的紙人便突然意識到了不妙,猛地向著上方飛遁。 它雖腳踩灰霧。 彼此之間卻并沒有接觸。 可此刻。 一雙巨大的手臂,卻從它腳下的灰霧之中鉆了出來,一把就將紙人抓住。 州城隍青黑色的身軀上,有著無數的灰色人臉在蠕動游走。 此刻,那些灰色人臉全都像是被驚擾的蟲群一樣,瞬間就爬到了紙人的身上,每一張灰色人臉都在噴涂著灰霧。 灰霧和紙人稍一接觸,便發出呲呲呲的腐蝕之聲。 紙人瘋狂的掙扎。 這意識到了這州城隍要做什么。 要讓它成為后者的一部分。 殺了陳黃皮,州城隍不一定能將其吞噬,因為這里是畫中世界,最有可能得逞的反而是紙人。 若是先吃了紙人。 那陳黃皮還能跑的了? 這一幕來的太快。 快到紙人即便有所提防,可也架不住這州城隍鐵了心要將它吞吃。 伴隨著一聲聲哀嚎,一聲聲咀嚼聲。 這畫卷便全都被灰色的霧氣所占據。 緊接著,一雙邪惡貪婪的目光,便從這灰霧之中肆無忌憚的散發了出來。 整個畫卷更是在不停的收縮。 州城隍已經成了,它成功吞噬了紙人。 并且,還擁有了紙人的神通。 眼下,也就只剩一個陳黃皮了。 只是,待州城隍去尋找陳黃皮的時候,它卻冷不丁的發現,整個畫卷內哪還有陳黃皮的身影,早就趁著它吞噬紙人的時候從狗洞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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