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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勾魂冊的不錯。” “怎么看出來的?” “太厚了,重量也不對,很多細節也過于想當然。” 村長指著陳黃皮的勾魂冊道:“看到這上面的指印沒有,真正的勾魂冊乃是閻羅之寶,又不是凡俗之物,怎會留下指印。” “還有這顏色,為了做舊而做舊,已經落入了下乘。” “不過你這假貨倒也有約束契約之能,便簽你的吧。” 說完,村長便沒有太多猶豫,就在陳黃皮的勾魂冊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太易子。” 陳黃皮道:“你姓太?” “不,這是老夫的自號。” 太易子唏噓的道:“老夫乃太歲教長老,自然以此為號,除了老夫外,還有太玄子,太子幾人,合稱仙中五太,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不值一哂。” 雖然話是這么說,可陳黃皮卻看明白了。 這太易子大抵是被困在這詭異的世界太久了。 因此說話就有些收不住。 陳黃皮道:“太易子前輩,我差不多要走了,只是夜色漫長,分外危險,我若是抓到了邪異又該去何處等到天亮?” 太易子也說了,靈氣吸的越多,那鬼東西就會找過來的越快。 若是有個躲藏的地方倒也還好。 不然的話,就只能祈禱金角好運了。 聽著陳黃皮的話。 那太易子緩緩說道:“你出去的時候若是見有村民被困在某個區域,便可以拿走其家中鑰匙,借此藏身,那鬼東西一般不會主動進屋。” “夜里的時候,無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搭理。 “抓邪異的時候,也不要靠近村中祠堂。” “祠堂很危險?” “不知” 太易子茫然的道:“我曾去過一次,可我卻忘了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似那段記憶,或者說那段時間都留在了那祠堂之中。” “好吧,我最后還有一個問題,你有沒有見過一個釣竿?” 陳黃皮走了。 走的無聲無息。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在這太易子面前現身。 “黃二,你說太易子的話有幾成可信?” “不好說” 黃銅油燈糾結的道:“那老小子雖然喜歡賣弄了點,眼睛也不好使,但做事倒也算得上坦誠,只是咱們之前遇到的老東西,一個比一個陰……………” 這話倒是實話。 遠的赤邪就不說了,近一點的宋玉章。 這老小子就很會玩陰的。 最后還是陳黃皮以力破巧,這才將其弄死。 否則的話,宋玉章估計現在還在許州城內活的好好的呢。 而這太易子,又是什么太歲教的長老。 又是曾經的仙人。 還在這鬼地方待了那么久。 真要是玩陰的,誰能防得住? “契主,反正他都已經在勾魂冊上留了名,就算他有什么算計,也翻不了天。” 索命鬼冷笑道:“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追殺過去。” 勾魂冊雖然只是黃泉陰土的點名冊。 但好歹也是閻羅之寶。 跌落到化神期的仙人,是躲不過契約的約束的。 一旦違約,索命鬼就能按圖索驥的找過去。 陳黃皮道:“還有師父的釣竿,太易子說那釣竿他曾見過,只是在祭祀河神的時候才會出現,可到了祭祀河神的時候,咱們就要逃出去了,也不知有沒有機會去拿。” 太易子告訴陳黃皮。 這鬼地方的確有一個釣竿,但必須是祭祀河神之時才會現身。 因為那小女孩到時候會顯化出魚餌的本質。 在其頭頂,就會有一根魚線出現。 順著那魚線,就能找到釣竿的所在。 只是和釣魚不一樣的是,魚餌在岸上,釣竿在水中。 整個都是反過來的。 太易子猜測,那小女孩是某位大能拋下的餌,不知是為了什么東西。 他不建議陳黃皮去找那釣竿。 畢竟,大能拋竿下餌,要是咬餌的魚兒不是其想要的那一條,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這時候。 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 這詭異的水中世界,的確也有日月存在。 按理說,這里也是十萬大山的一部分。 陳黃皮卻能感覺到,這里的日月并非是真正的日月,也不是十萬大山的日月,更不是外界的日月。 看似沒有區別,實則卻很虛浮。 好像倒影一般。 不知不覺,陳黃皮從太易子的屋子出來以后,已經在村里走了有一會兒。 這村子不算太大,但路邊卻沒看到幾個村民。 陳黃皮按照太易子的說法,一直在找那種被吞噬了太多時間,乃至于只能在一個很小的區域打轉的村民。 這樣的村民是回不了屋的。 陳黃皮抓了邪異以后,就能躲在對方的屋子里。 “我得抓三只邪異。’ 陳黃皮皺眉道:“不,準確的說是三個和尚,還有太易子要的那個,也就是四個。” 他自己沒有吸納靈氣,但黃銅油燈,索命鬼,金角卻不是。 44 金角的牙齒打結,有些恐懼的比劃道:“黃皮爹,你有沒有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好像一下子降下來了,冷的我心里發慌。” 陳黃皮道:“我沒有感覺到。” “契主,我沒有感覺。” “黃二你呢?” “我也有點冷。” 黃銅油燈低聲道:“但沒有金角那么嚴重,應當是我吸的靈氣沒它吸的多,天快要徹底黑了,那死小孩估計今晚就會來找金角,咱們的時間不多了。” 實際上,它心里也感覺到了很濃郁的冷意。 甚至有種燈芯都要熄滅的錯覺。 那小女孩是釣竿的餌。 釣竿則是觀主用來釣魚的,但那釣竿究竟有什么偉力,黃銅油燈卻對此一無所知。 因為它壓根就沒見過那玩意。 這時,陳黃皮在村里的磨坊處看到了一個村民。 那村民的修為有元嬰巔峰。 正在那磨坊之中拉磨,拉了一會兒磨以后,就轉身挑著磨好的面,走到了磨坊的谷倉之中。 谷倉之中有許多面缸。 亦有用席子圍起來的麥穴。 將面放進面缸,這村民就又挑著擔去了磨坊。 陳黃皮跟著這村民看了半天,都沒發現這村民有離開的跡象,好像其生活就始終是兩點一線。 “這人好慘。” 陳黃皮嘆了口氣,說道:“他想來剛到這村里的時候,應當是覺得到了人間仙境,只是卻不知靈氣有毒,吸了太多,以至于屬于自己的時間只剩了這么點。” 索命鬼道:“契主,你同情他?” “倒也不是。” 陳黃皮道:“這人已經成了那鬼東西的一部分,我同情他,誰同情我,但若是有能力,我倒是想給他一個解脫。’ 說著,陳黃皮就心念一動。 虛空之中,便有一根樹枝悄無聲息的伸到了這人的腰間,將一串鑰匙給挑了出來。 “太易子說,入夜以后便能看到那些和尚。” “可現在已經入夜了。” 陳黃皮有些遲疑:“或許要到夜深以后才行,這樣,咱們先去找我的屋子,省的到時候抓了和尚,還得來回折騰。” 這村里的房子很多。 入夜以后,卻沒有一間房子亮著燈。 陳黃皮找了沒一會兒的功夫。 就找到了他的屋子。 不是他運氣好,而是路過那間屋子的時候,他手里的鑰匙突然顫動了一下。 推開那屋子的院門。 陳黃皮大略的掃了一眼,這屋子同樣是用石頭和木頭壘砌成的,院子不大,房屋也就只有三間,中間的堂屋,兩邊的則是東屋和西屋。 并沒有過道和廚房豬圈。 其他的都和殘民們住的房屋沒什么區別。 “本家,這房屋里沒有靈氣。” 黃銅油燈低聲道:“我感覺也沒那么冷了。” 聽到這話,陳黃皮看了一眼金角。 剛剛還冷的打哆嗦的金角,現在終于緩和了許多。 “黃皮爹,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不敢說,但我能感覺到,有東西一直在看著我。” 金角快速的比劃道:“還有那個鬼祠堂,那地方的靈氣最為濃郁,而且我還從靈氣里聞到了一股尸臭味。” “別管那個祠堂。” 陳黃皮道:“太易子曾經是仙人,他都拿那祠堂沒辦法,還被吞噬了一部分時間,更何況是咱們了。” 雖說陳黃皮有自信,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外加閻羅的影子,肯定是比太易子要強的。 但那祠堂給他的感覺,從始至終都很不舒服。 他不想過去。 還是這屋子待的更舒心。 然而,當陳黃皮推開門堂屋的門以后,他的臉色就變得極為精彩。 那堂屋最里面擺著一條香案。 香案上則放著一個背著放的靈位。 還有貢品香燭在靈位的下方。 再看東屋和西屋,這兩間屋的門是被磚石封住的,連縫隙里都抹了泥漿。 好似里面藏了什么可怕的玩意一樣。 這村民的住所,和太易子住的地方完全不同。 前者就像是墳墓。 后者才像是人住的。 陳黃皮有些惱怒的道:“那太易子實在是太過分了,他身為村長,居然過的比村民們好這么多,若換做是我,我定不會如此。” “他娘的,實在不行咱們和那鬼東西拼了。” 黃銅油燈也覺得膈應,不爽的道:“我是九冥神燈,阿鬼還是黃泉冥族,金角是陰土的寵兒,陳黃皮你更是個死人,咱們四個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連個床都沒有,布置的跟靈堂似得。” “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怕了呢!” “黃二,你冷靜一點。” 陳黃皮無奈的說道:“那鬼東西要是能對付的了,我又何嘗會跟那太易子勾結,再說了,這屋子是我的,我都沒嫌棄,你嫌棄什么?” 黃銅油燈還想要說些什么。 而就在這時,一陣????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陳黃皮” ““ 陳黃皮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然后便向著那聲音所在的方向找了過去。 然后,他發現那聲音就在左右兩間被封死的屋子里。 好似有人在鞋走動。 陳黃皮睜開眼。 但詭異的是,他的邪眼竟然看不透那兩堵墻,看不到里面究竟是什么東西搞出來的動靜。 他的邪眼并沒有被某種力量所阻攔。 而且那種看破虛妄,操控一切的能力也沒有被影響。 可就是無法看透這間屋子。 ““ 陳黃皮臉色陰晴不定。 他握緊拳頭,便有種一拳打破這面墻壁的沖動。 黃銅油燈見此,趕忙勸阻道:“本家,別動手,這屋子就算再怎么邪門,但好歹能隔絕靈氣,而且也算是個藏身之處,要是你把這屋子給打碎了,到時候咱們豈不是要跟那鬼東西正面碰上。” “別忘了,太易子說了,那玩意白天的時候只是金丹修為,可到了晚上就完全不一樣了。” 太易子殺了那小姑娘很多次。 但每次都是在白天,晚上的時候,他絕不會走出屋子半步。 這是他親口說的。 陳黃皮的拳頭握緊又松開,心里的那股氣卻怎么都散不去。 他的確有些害怕了。 從小到大都沒遇到這么邪門的地方。 甚至比他的凈仙觀都要來的邪門。 而就在這時。 陳黃皮突然感覺到了兩道奇怪的氣息。 并且,還有人在談話。 “師兄,昨夜咱們在岸上枯坐,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此處竟然有一處破敗的村落,莫非曾經有凡人生活不成?” “凡人不過牲畜,只沒有邪異便好。 “如今可是白天,就算有邪異,這會兒估計也在某個陰暗的角落里藏著,輕易不敢現身,況且度行者佛法無邊,區區邪異,不過土雞瓦狗。” “咦,這村中還有個祠堂,為何保存如此完好?” “過去看看,但要小心一些。” 聽著那兩人的話。 陳黃皮心頭一驚,連忙邁步走到院門處。 順著院門的縫隙,陳黃皮看到了兩個體型臃腫,身穿破爛黃色僧袍,彎著腰各自背著一個土色廟宇的怪物,正站在夜色下,在向著祠堂的位置走去。 那兩個怪物背后的廟宇之中,更有著兩尊猙獰可怖的邪物藏匿其中。 黃銅油燈道:“這不是那些僧人嗎?他們何時變成了邪異?” 索命鬼道:“它們要去什么地方?” “你們聽不到他們說的話嗎?” “契主,它們什么時候說話了?” 陳黃皮臉色復雜的道:“我聽到他們說現在是白天,而這個村子破敗不堪,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他們要去那祠堂所在之處,因為那祠堂完好無損。” “可他們的白天,卻是我們的黑夜。” “在我們眼里,他們是邪異,那在他們眼里,我們會不會才是邪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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