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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黃皮拿著那陣盤,和黃銅油燈相視無言。 陣盤沉甸甸的。 上有五行八卦,更有許多符文在其中閃爍不定。 光是看上一眼,便知道這東西定是一件重寶。 陳黃皮將心神沉入這陣盤之中。 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好像被分成了無數道。 每一道意識都是他自己。 而且還都處在不同的時間之中。 陳黃皮看到了上一秒自己在和太易子談話。 也看到了片刻前自己剛進入陣法之時的狼狽。 這種體驗極為奇妙。 就好像成為了殘缺的天道一樣。 陳黃皮將心神從陣盤之中抽出,神色有些怪異的道:“黃二,我和太易子非親非故,他卻對我如此之好,你快告訴我,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這陣盤就是切切實實的陣法核心。 甚至于,陳黃皮如果想,他都可以禁止那太易子回到陣法之中,將其生路阻絕。 雖說對方既然能造出這種陣法,肯定有后手能回來。 但關鍵時候,陳黃皮來這么一下,只要能耽誤對方一剎那的功夫,或許能致對方于死地。 簡而言之,太易子好到讓陳黃皮覺得不適應了。 “除了師父,這還是第一個對我這樣好的人。” “因為在太易老頭眼里,你是太歲教的傳人?!?/br> 黃銅油燈感慨的道:“天地異變前的修士,就是喜歡講究宗門傳承,尤其是大教子弟,人從小到大接受的信息都是傳承有序,打了小的來老的、小的有潛力,老的就愿意為其護持。” “天地異變以后,反倒是朝廷和世家取代了宗門大教?!?/br> “那朝廷和世家勾心斗角,小輩在其看來沒了就沒了,再生一個就是了?!?/br> “遇到小事還好,遇到大事自然是恨不得光速切割。” “可我不是太歲教的傳人?!?/br> 陳黃皮的聲音十分無奈。 他若真是什么太歲教的傳人也就好了。 可實際上,他只會一招太歲斬魔。 只是太歲教的傳承很奇怪,就算你學會了法門,沒有太歲之血也不可能使得出來。 因此,無論陳黃皮怎么解釋,太易子都不相信他說的。 黃銅油燈嗤笑道:“太易老頭才不管你怎么想的,哪怕你都不知道太歲教,但你能使出太歲斬魔,人就認定了你是?!?/br> “那他其實只是在自己騙自己。 陳黃皮有些不自然的道:“他都不管我是不是好人,他認同的只是太歲斬魔,若是我是壞人,那他肯定要在我手上的?!?/br> “本家,太易老頭是老,可不是傻。” 黃銅油燈翻了個白眼道:“修為跌落到化神期的仙人也是仙人,太易子和觀主都是蒼天紀元的修士,說不定還是同代人,人要是連你是好是壞都分辨不出,那豈不是活到了狗身上?!?/br> “我知道,我只是感覺怪怪的。” 陳黃皮并起劍指,太歲斬魔劍氣在指尖噴吐不定。 那劍氣之中,充斥著斬魔,誅邪的意志。 看著這太歲斬魔劍氣,陳黃皮難為情的道:“我不喜歡占人便宜,也不喜歡拿人好處,若太易子對我有壞心,我殺了他,那我心安理得拿走他的所有東西?!?/br> “但太易子不是,他將我當做太歲教的傳人,日后若是他知道真相,反倒是我里外不是人了。” “契主,太易子是沖著觀主來的?!?/br> 索命鬼冷不丁的開口道:“等見了觀主他老人家,太易子自然就全明白了,屆時,你也不算是占了他的便宜?!?/br> 當年在天地異變開始的時候,太易子不在大乾仙朝。 等到他往回趕的時候,大乾仙朝卻被封印了,連帶著太歲教也是一樣。 因此,太易子只能跑來十萬大山,尋求觀主庇護。 只是剛到十萬大山,他就遇到了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道人,墜入了這弱水黑河之中,被硬生生的困在這地方一萬七千多年。 完成太易子的心愿,當然算的上你來我往,互不相欠。 然而。 讓索命鬼意外的是。 陳黃皮卻搖頭道:“阿鬼,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小氣的人,帶太易子見師父不過是舉手之勞,他給了我太歲教,我難道就不能多給他一些好處嗎?” “契主,太易子何時將太歲教給你了?” “他自己說的?!?/br> 陳黃皮記得很清楚,復述著說道:“他說若陳皇真是我大伯,那我便是太歲教的未來掌教,整個太歲教都會圍著我轉?!?/br> “我們都是君子,君子不騙君子,陳皇是我大伯這事難道我說謊了嗎?” “這這還真沒有” “那不就得了,本教主說話向來一言九鼎,日后等回了大乾仙朝,我便封太易子做副教主,若是他干的好,朕亦可以讓他做大乾宰相?!?/br> “便是他死了,孤也要封他在黃泉陰土做閻羅。” 陳黃皮一連換了三個自稱。 一旁的黃銅油燈掰著手指數道:“大乾仙朝的陛下,黃泉陰土主宰,太歲教的學教,中土佛國的今世佛主,還有凈仙觀的觀主,陳黃皮,你的版圖越來越大了?!?/br> 陳黃皮臉不紅心不跳的道:“我沒想要,是他們非要給我?!?/br> 大乾仙朝的太子明明是師父,是師父將太子的位置讓給了大伯。 所以才有大伯登基的事。 師父年輕的時候不懂事,不明白祖宗之法不可變的道理。 自己一定要糾正這個錯誤。 至于黃泉陰土,陰天子和師父認識,它都已經被太陽殺死,掛在天上了,而且自己還是喝著黃泉水,吃著陰土長大的。 理法上,自己自然是黃泉陰土的主宰。 中國就不說了,那些和尚們見了自己就恨不得納頭便拜。 不過陳黃皮也只是嘴上過過癮。 實際上,他心里最重視的只有凈仙觀。 因為他真有一座道觀。 而就在這時。 k 陳黃皮手中的八角陣盤突然散發出一抹晦澀的氣息。 緊接著,一道綠光亮起。 也就是說,太易子那邊已經弄到青銅油燈了,需要陳黃皮操控陣法,將其接引回來。 但那綠光剛亮起,便瞬間化作了黃色。 黃光一閃而過。 陳黃皮剛開啟陣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盞被一只斷手握緊的青銅油燈便憑空出現。 再接著,那黃光化作了紅光。 紅光就像是血一樣不停的閃爍。 映照在陳黃皮清秀的面孔上,顯得無比的邪異。 “太易老頭出事了” 黃銅油燈眼神復雜的看著那青銅油燈燈身上的斷手。 斷手自小臂的一半斷開,傷口處有利齒撕咬的痕跡,就好像太易子被一頭兇獸吞入了腹中,臨死前只能將這青銅油燈傳送了回來一樣。 陳黃皮臉色有些難堪。 他握緊了拳頭,覺得腦袋里嗡嗡的。 兩只耳朵更是在發熱。 剛剛還跟自己談笑風聲,對師父無比憧憬的太易子居然這么快就出事了。 這連一盞茶的功夫都沒有。 陳黃皮道:“阿鬼,黃二,我得去救他?!?/br> 太易子以前進過那祠堂。 而且還不止一次,但每一次都全身而退。 付出的代價則是不知道哪一段時間會被吞噬。 但這次,陳黃皮的閻羅之影斬殺了小女娃。 太易子便想著趁夜進入祠堂,因為閻羅之影還在外面守著,出去就是個死,倒不如先得到青銅油燈離開為上策。 可誰曾想,太易子進了祠堂以后,短短時間便發生了這種事。 陳黃皮覺得,應當是自己殺了那小女娃,導致祠堂出現了某種變化,所以才會如此。 “本家,你別沖動?!?/br> 黃銅油燈趕緊道:“太易老頭不一定死了,他說不定被困在那祠堂里,等咱們出去以后,再想辦法救他就是了。’ 陳黃皮搖頭道:“黃二,就算太易子沒事,我也不會那么快出去,我要等到祭祀河神,那小女娃腦袋上的魚線顯化出來,我順著魚線找到釣竿以后才會回去?!?/br> “太易子是個老好人?!?/br> “如今他出了事,本教主不能不管他?!?/br> “閻羅之影現在不受你控制,那祠堂又極其兇險,咱們就算是想救,也沒有那個本事啊!” 黃銅油燈苦口婆心的勸阻道:“再說了,太易老頭是主動要進去的,又不是咱們害的他,回頭逢年過節多燒幾炷香,已經算對得起他了。” 索命鬼也道:“契主,我也不贊成你去搭救太易子?!?/br> 那祠堂神秘無比。 直到現在,它們也只知道那個小女娃住在祠堂里,而且那祠堂就連太易子這種仙人都拿起沒有任何辦法。 真要算起來,它們對祠堂其實一無所知。 怕的不是實力上的天塹之別,而是未知的變數太多了。 陳黃皮道:“阿鬼,黃二,我已經十四歲了,不是小孩子了,我沒有一頭腦熱,我既然想救太易子,那肯定是有我自己的打算。 “你們覺得我真的很弱嗎?” “不弱” “那我能打穿那個祠堂嗎?” “不能?!?/br> “那如果是邪異狀態下的我呢?我跳到真界之中,這假界里的任何存在看我都是邪異?!?/br> “我的劍氣對它們而言,是斬去時間的無形殺劍?!?/br> “我很強,我可以承擔很多事了?!?/br> 陳黃皮對著那青銅油燈一招手,隨后便有一只邪異從勾魂冊里飛了出來。 那邪異是先前抓住的和尚之一。 陳黃皮道:“阿鬼,黃二,你們暫時不能和我一起回到真界,因為我一旦化作邪異,這周遭的一切對我而言便是廢墟,我需要你們控制著這陣法,將我傳送進那祠堂之中。” 說完,陳黃皮握著青銅油燈,對著那和尚邪異一指,后者立馬化作一抹幽光,被那青銅油燈吸了進去。 uff 幽暗的燈火無風自燃。 在那燈光的映照下。 陳黃皮在黃銅油燈和索命鬼面前露出了邪異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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