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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大門一開。 陳黃皮眉心的那只豎眼,立馬就將目光看向了過去。 目光,亦是光。 一切虛妄皆在這目光之下無處躲藏。 陳黃皮看到了那只蟲豸。 它在試圖逃跑。 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陳黃皮越是沉浸在這種無所不能,萬般由心的狀態之中,他展現出的力量就越發的強大,越發的不可思議。 換句話說,只要陳黃皮能扛得住,只要不因力量而迷失。 只要給他時間,他甚至能強大到近乎于道的層次。 哪怕他的修為依舊止步不前。 可這種狀態下,論修為是沒有意義的。 天塌下來,誰能扛得住? 那蟲豸處在真界之中。 假界的白晝,是真界的黑夜。 祠堂大門打開的瞬間。 那蟲豸便瞬間隱入了黑夜之中。 若是先前,陳黃皮還真拿這蟲豸沒辦法。 但現在,他心廟堪堪鑄就,隱隱有了道心的存在。 再脆弱的道心也是道心。 他不懼自己的心魔。 而且,再這種狀態下,所謂的真界假界其實對陳黃皮而言也不重要了。 “吾劍何在!!!!” 陳黃皮輕喝一聲,右手憑空一握。 嗡!!!! 虛空之中,立馬就有劍鳴之聲響起。 一把劍出現在了陳黃皮的手中。 此劍無形無質亦無相。 有的只是一個意頭。 也就是,太易子的得意絕學,吾觀吾劍如觀吾。 劍即真我。 觀劍即觀我。 劍有多強大,人便有多強大。 若此劍堅不可摧,可斬日月星辰,那劍主亦有此般威能。 若是不在這種入魔狀態下,陳黃皮是掌握不了這一招的,因為此法并非法門,只是單純的意頭,是一種劍走偏鋒的技巧。 懂了就是懂了,不懂就是不懂。 此法為心之劍。 但陳黃皮現在的狀態奇異無比。 這心劍之法不僅被陳黃皮信手拈來,而且還徹底顛倒了過來。 吾觀己身而劍出。 此劍一出。 整個洞天世界都像是多了一些什么。 黃銅油燈和索命鬼試圖抬頭看向過去,想要看清陳黃皮手中的那把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無論如何,都看不清那把劍究竟長什么樣。 反倒是它們的心里緩緩映照出了一道劍光。 那劍光形似洞真的劍影。 但卻有些不同。 而這劍光之中,則有著一個花鳥魚蟲一樣的詭異文字。 “斬!!!” 陳黃皮手持觀己而出的心劍。 他此刻甚至都沒有將體內的力量輸入這劍之中,便有無窮無盡的偉力在隨著他這一劍的落下,從而為其加持。 那是這洞天福地的世界之力。 刺啦 像是利刃劃開絲綢一般的聲音響起。 陳黃皮這一劍斬下。 整個假界如同幕布一般被硬生生的斬出一道通天徹地的巨大縫隙。 沒有那青銅油燈。 陳黃皮依舊可以踏足真界之中。 再看那蟲豸。 雖說這一劍不算是對著它去的,只是要斬開假界和真界的通道,但即便是被那余波所波及,也不是這蟲豸能扛得住的。 噗嗤一聲。 那蟲豸的身軀上到處都是劍氣余波掠過的痕跡。 有蒼青色的鮮血噴涌而出。 那鮮血一接觸空氣,就立馬像是褪色了一樣。 緊接著,這蟲豸便消失不見。 “它死了嗎?” “沒有,它只是逃進時間里了。” 陳黃皮的聲音越發的冰冷,神色也越發的漠然無情。 就好似天道一樣。 只是,他這個天道并非不仁不義不善不惡的無私之物。 而是一個殺意旺盛的人。 “特力逞兇者,必將為其所困。” 陳黃皮冷漠的道:“你吞噬時間,方能玩弄時間,而我卻不同。” “這個世界是圍著我轉的。” “時間亦是如此。” 說罷,陳黃皮雙手一拍。 在他腦后頓時出現了一道九種色彩運轉的圓環。 那圓環足足有百丈大小,有九種光彩在其環中映照爭輝。 “他娘的,這不是圓光嗎?” 黃銅油燈驚愕的道:“你什么時候連邪佛之首的這一招都學會了?” 這光就是那邪佛之首的手段。 “回溯!” 陳黃皮冷冷吐出兩個字。 身后的九彩圓光緩緩轉動,就好像是波動了時間的齒輪一樣。 剎那間,整個洞天世界的光彩全都在倒流。 下一秒。 那逃進時間之中的蟲豸,瞬間就出現在了陳黃皮的面前。 “滾過來!!!” 陳黃皮身后的九彩圓光還在轉動。 那蟲豸想要掙扎,可卻完完全全的被其壓制,它的力量和陳黃皮此刻的力量比起來已經完全不是一個概念了。 就像陳黃皮說的那樣。 這個世界是圍著他轉的。 最起碼,在陳黃皮這種狀態下,這洞天世界的確如此。 “error“ 蟲豸發出鳴叫聲。 只有在假界之中,它才會變成那小女娃,才能夠說話,因為那小女娃本就是它曾經吞噬過的部分。 而在真界之中,它的本質就只是一只蟲豸。 外邪不是修士,亦不是邪異。 它無法口吐人言。 但詭異的是,陳黃皮卻能聽懂這蟲豸的話。 “我愿意把太易子的時間交出去。” “不要將我困在時間之中。” 這是這蟲豸話中的意思。 它真的很害怕落得那些被自己吞噬了時間的修士下場。 一息之內由生到死,循環往復,永無止境。 這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 但陳黃皮怎么可能會和這蟲豸做交易。 “不用如此麻煩。” 陳黃皮冷漠的道:“我想要的東西,我自己會搶,太易子的時間,我也會親手替他拿回來。” 說完,陳黃皮對著這蟲豸的腦袋一腳踩下。 轟的一聲。 這蟲豸的腦袋當場爆開。 那身軀則在不停的掙扎蠕動,蒼青色的鮮血噴涌而出。 “定!!!” 那蟲豸瞬間被定住。 就好像時空都被凝滯了一樣。 陳黃皮握了握拳頭,心中默默的道:“我現在的力量,應該比真仙還要厲害,但我能感覺到,若是任由這般發展下去,我可能會真的變成黃天。” 一萬八千年還沒到。 陳黃皮也沒有真正的活過來。 蒼天已死,黃天未生。 這種狀態下變成的黃天只會是一個死了的天道。 渾渾噩噩,兇殘無比。 “定!” 陳黃皮先后定了兩次。 一次,是定住那蟲豸。 一次,是定住自身的變化。 他不想處在這種狀態太久,否則就會像邪道人說的那樣,特力逞兇者,必將受其所困。 他更不想做黃天。 他只想做他自己。 做完這些,陳黃皮便揮舞著握緊的拳頭,對著那蟲豸的身軀就猛地砸了下去。 這一拳學自閻羅之影。 轟的一聲! 那蟲豸瞬間被打爆,化作了齏粉。 但陳黃皮身后的九彩圓光卻在這時忽然轉動,爆發出一種磅礴之力。 那蟲豸化作的齏粉之中,有道道水銀一樣的物質被其抽離。 那種物質便是這蟲豸吞噬的時間。 九彩圓光之中。 便浮現出了一個個畫面。 那些畫面里有不同時期的太易子,也有別的修士。 蟲豸吞噬的時間,便以這種方式被陳黃皮剝離了出來。 但這還不夠。 “回溯!” 陳黃皮再一次回溯。 蟲豸的時間也又一次被重置,但這次,它被抽離的時間卻再也無法回來了。 轟! 陳黃皮再次將這蟲豸打成粉。 然后循環往復,不停的重復。 直到打到這原本有著數百丈長的蟲豸,變得纖細如同毛毛蟲一樣弱小的時候,陳黃皮這才停了下來。 再看向身后。 九彩圓光之中的畫面已經多到數不勝數。 這蟲豸吞噬的時間,已經全都被陳黃皮用無比殘忍的方式硬生生的抽了出來。 “這些時間不屬于我。” 陳黃皮低聲道:“去吧,去你們該去的地方。 九彩圓光頓時爆發出明亮的光輝。 異彩彼此交織。 整個天空都被染上了無比璀璨的顏色。 那些時間所化的異彩,如同流星一樣沖向了鎮邪村的各個角落。 那些處在假界之中村民們,以及處在真界祠堂之中的太易子,全都在這一瞬間得到了解脫。 對于假界之中的修士而言。 此刻踏足真界的陳黃皮,就是一個邪異。 這邪異如同泥塑所造。 眉心有一只金黑色的眼睛,如同高高在上的神?一樣冷漠威嚴。 而這神?身上則披著一件如同蓑衣一樣的東西。 腰間還掛著三座巴掌大小的廟宇。 修士們深深的看了一眼這邪異,沖其拜了拜。 “無需拜我。” 陳黃皮的聲音在他們心頭響起:“外界已經沒有靈氣存在,若是離開這洞天世界,爾等身上便會長出東西化作邪異,除非修為通天,否則抗不了多久。” 那些修士們感激的點點頭。 他們并不是如太易子那樣的古修。 而是后來無意中掉進這地方的以人氣修行的修士。 但到了洞天世界,想要活的久一些,自然是只能借著靈氣,修煉古修之法。 有修士感慨道:“我在這地方待的太久了,曾經的親人也早就化作塵土,我不愿離開,便在此界茍延殘喘吧。” 其余的修士們本來還想著出去。 可聽到這話,雙目立馬黯然了下來。 是啊,出去又有什么意義呢。 還不如留在這地方好了。 這么多年都過來了,彼此之間都知根知底,倒不如搭伙在此,一起了此殘生罷了。 陳黃皮只是好心提醒這些修士。 提醒了以后,他也就懶得再去管他們的死活。 這時。 真界的祠堂之中。 一道恐怖的氣息爆發了出來。 “沒想到,老夫居然還有脫困的一天。” 太易子的身影從祠堂之中走了出來,一步便跨到了陳黃皮面前。 這白發蒼蒼的老頭,此刻神色無比復雜。 “黃皮子,大恩不言謝。” 太易子感動的道:“若你不嫌棄,老夫這條命以后就是你的了,但凡你有任何驅使,盡管告知老夫。” 陳黃皮搖頭道:“太易子,我救你不是為了驅使你。” “你是好人。” “你幫了我,我便幫你。” “況且,你是我太歲教的長老,這都是我這個教主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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