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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之中。 杜家老宅大堂內空蕩蕩的。 主位左右放著兩張太師椅。 杜如歸坐在左手主人位,皺著眉一直看著大堂的入戶門,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而在右手的位置則坐著陳黃皮。 “黃二,都一個時辰了,他屁股坐的不疼嗎?” “孤寡老人就是這樣的。” 黃銅油燈幸災樂禍的說:“又沒有子女在旁,周圍還有暗衛監視,這破宅子又沒什么人氣,就跟坐牢一樣。” “那他就是坐牢做習慣了。” 陳黃皮很佩服杜如歸。 要是換做他,他早就坐不住了,肯定早就跑出去找樂子。 不過轉念一想。 他卻有些暗自神傷。 沒有自己在觀里搗亂,師父一個人肯定很孤單。 還好還有太易子在,他坐牢的經驗很豐富,都坐了一萬七千多年的牢了,想來師父現在應該在和他交流坐牢的心得吧。 陳黃皮的心思雜亂,這念頭冒出來沒多久,他就將其拋之腦后,轉而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杜老頭沒意思。” “我今日也不打算與他接觸,便在他杜家老宅逛一逛吧。” 陳黃皮起身就要走。 杜家老宅上下加起來都不到十個人。 那些仆人也沒有修為在身,全都是孤寡老人。 陳黃皮早就注意到有個書房,里面藏著不少書。 他打算過去看看,畢竟沒有修士把售,他也不擔心會被發現,可以肆無忌憚的翻看。 陳黃皮說走就走。 而等他離開后不久。 杜如歸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怪哉,怪哉!” 杜如歸忍不住拿出三枚銅錢,隨手一丟,便懸浮在面前形成了一番卦象。 然后他又重復了幾次。 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精彩。 “老夫明明算到會有貴人前來,為何都過去一個時辰了,卻沒有看到半點蹤跡?” 杜家神秘,杜如歸更是有一手卜卦之法。 不說能預測未來。 但也能算出個大概。 平常這時候,他早就已經回到書房休息了。 但今天,他在宋家老祖走后忽然心血來潮,便卜了一掛。 卦象表明,入夜后會有一個貴客到來。 具體有多貴,形容不上來。 卦象顯示貴不可言,貴到杜如歸生平僅見。 貴到讓他都覺得是自己的卜算法出了問題。 “看來老夫是真老了。” “連卜算之法都不靈光了。” 說到這,杜如歸自嘲笑道:“不,是連腦子都不靈光了,居然真信了這般離奇卦象,真要有那種貴人,又怎會跑來見我區區凡人。” 他曾在月亮上見過一只仙人的斷手。 他也為那仙人下過掛。 算出其是天地異變之前死去的,死因是兵禍刀劫,也就是戰爭。 那仙人的命也是貴不可言。 但和他算到的這位貴人比起來,也差了一點意思。 若是卦象真沒問題,那這位貴人的來頭,應該比仙人還要高出一些。 想到這,杜如歸便要起身離開。 可剛坐起來。 他臉色一沉,又坐了回去。 再等等 另一邊。 杜如歸的書房遭賊了。 陳黃皮坐在地上,身邊到處都是懸浮著,自動打開翻頁的書籍。 其中還有一些玉簡。 他的眼睛瞪的很大。 黃銅油燈的眼睛瞪的也很大。 而且兩只眼睛伸長,同時看著七八。 “這都是什么破玩意。” “杜家是怎么來的,這誰感興趣啊。 黃銅油燈罵罵咧咧的說道:“還一分為二,一脈逐日,一脈追月,等待天地異變以后再回人間,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陳黃皮道:“還有我這本,這本寫的居然是杜家老祖宗是什么上教弟子,真可笑,有我的太歲教更上教嗎?” 大乾仙朝有三教九流。 太歲教,截天教,拜靈天。 這就是三大教派。 太易子說過,截天教只會小偷小摸,拜靈天整天神神叨叨,從上到下都是神棍。 只有他們太歲教才是正兒八經的大教。 陳黃皮身為太歲教的教主,自然一切非太歲教的教派都嗤之以鼻。 當然,如果那教派是他的,那就另說。 就像他無論怎么介紹自己的身份,都會把凈仙觀的唯一繼承人放在最后,因為他真有一座道觀。 至于功法。 陳黃皮倒是沒有在書房里找到。 這讓他就更加失望了。 “常言道,賊不走空。” 陳黃皮說:“我既然一無所獲,那我也不算是賊了。” 黃銅油燈道:“倒也不是,你看這上記載的還有點意思。 “哦,讓我看看。” 陳黃皮伸手接過那,一目十行,一息百頁,眨眼間就從頭看到了尾。 這書上說的是杜家最開始是追月的。 只是后來不知是因為什么原因,才決定分出另一脈去逐日。 他們并不覺得日月和邪異的作息有關系。 而是覺得,日月其實并不是真正的日月。 而是一種活物。 不過關于日月的記載并不多。 更多的是杜家的兩脈家主有多么的不容易,多么的高瞻遠矚,什么什么的。 簡而言之,就是自吹自擂。 陳黃皮皺眉,確實對杜家的感官有所改變。 “日月的確是活的。” 他從黃泉陰土出來的時候,曾經遠遠的看了一眼太陽。 他看到太陽的本質。 其實是虛妄的,是一只長滿了肉芽的眼睛所化,那眼睛還滴著血,周圍還有著一些飛舟一樣的東西存在。 然后,那太陽就把他的眼睛照瞎了。 以至于后來青袍老道大怒,讓陳黃皮去舊觀取了道袍,直接將日月都給搶走了。 那日月后來更是被進陳黃皮體內,讓他能完美的融入外界,不會被日月所針對。 “杜家人真奇怪。” 陳黃皮道:“別的世家都在修行,都在想方設法的提升實力和勢力,唯有杜家這幫人跑去研究日月,他們都不喜歡享受的嗎?” 黃銅油燈道:“就是,享樂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而就在這時。 黃銅油燈忽然叫道:“不好,那杜老頭過來了。” 說罷,它直接發動了隱匿神通。 緊接著,書房的門被推開。 杜如歸在大堂里等來等去,死活等不到卦象上的貴客,便不打算再干等著。 畢竟是卜卦,誰能說自己算的就一定準呢。 看了一眼書房。 杜如歸走到書桌前,準備將今夜的事記錄下來。 陳黃皮好奇的站在他身后查看。 “興許是我瘋了,竟算出會有貴人登門,還算出那貴客屬火,卻遭逢大難,因此向北而來移命南宮,可笑,真是可笑。” “看吧,我就說這老小子腦子有問題。” 黃銅油燈幸災樂禍的說:“還貴客,真要說貴客,那就咱倆了,我屬金,你好像啥都不屬,阿鬼屬水,狐貍山神屬土,沒一個對得上的。 陳黃皮卻愣了一下。 自己的確是向北而來。 而屬火,自己肝廟里倒是有赤邪的火焰。 這說的該不會是赤邪吧。 這時候,杜如歸也收了筆,便起身走到書架前拿出杜家傳記,要將這張紙也填進去。 可這一拿就不對了。 因為是另一本雜書。 杜如歸神色不變,目光在書架上掠過。 很好,所有的書放置的位置都不對。 這讓他十分的難受。 “出來吧,老夫知道你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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