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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在外界,在那京城百里外的郊外。 紅月和大日懸掛在天上。 將黑夜和白天混淆。 這日月同天,第三次陽極的變化愈演愈烈。 而陳黃皮服用天毒丹以后,昏迷不醒,好似成了一個空殼子。 黃銅油燈急的焦頭爛額。 索命鬼、狐貍山神、杜如歸、乃至于弱水河神更是都擔憂不已。 “怎么會這樣呢?” 狐貍山神焦急的道:“以前陳黃皮也進過我的記憶里,可那次也沒出現過這種情況,我看他樣子,就像是死了似得。 “你說什么?” 黃銅油燈雙目噴出陰冷的冥火,憤怒的吼道:“本燈告訴你,陳黃皮不會死!你要是再說一個死字,別怪本燈不講情面!” “黃二,你冷靜一下。” 索命鬼拉住了黃銅油燈,沉聲道:“契主現在的情況未知,你也好,我也好,狐貍山神也好,我們決不能自亂陣腳。” “黃二,對不起。” 狐貍山神委屈的道:“我這嘴向來不著調,只是你就是罵我,我也得說清楚,我是真感覺陳黃皮現在好像跟死了似得。” 它自從吸過觀主的靈氣,又被三觀主用竹條抽打多次。 其本質早已發生了奇異的變化。 因此,它的確能感受到陳黃皮眼下的狀態很不對勁。 黃銅油燈的眼中燃燒著冰冷的火焰。 它不說話,只是盯著狐貍山神。 后者深吸一口氣,指著那被滾滾霧氣包裹的陳黃皮說道:“我之前看到他眼睛里冒光,那光里還有許多文字,可現在我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他的神魂在這里。” “但有些我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沒了。” “阿鬼,你呢?“ 黃銅油燈壓抑著情緒,問道:“你是勾魂冊的器靈,他是勾魂冊的契主,你能借著勾魂冊感受到他現在是什么情況嗎?” 索命鬼語氣復雜:“若是能察覺出來,我又怎會干看著。” 不是只有黃銅油燈才如此擔心陳黃皮。 它也是一樣。 只不過,索命鬼比較冷靜。 “我一直在呼喚契主,但是他的意識卻像是沉寂,或者說消失了一樣,不曾給我半點回應。” “豢狗經也一樣。” 黃銅油燈冷漠的道:“我在心里把他罵的狗血淋頭,要是換做平常,他早就與我互相謾罵,可這次沒有。” 說完,它看向了那弱水河神。 后者低著頭,不敢去看黃銅油燈的眼神。 因為它能感覺到。 這位九冥神燈大人,已經處在了暴走的邊緣,真的可能下一秒就要弄死自己。 可是,它也不明白事情怎么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姓杜的,本燈求你一件事。” 黃銅油燈看向了一直皺眉不語的杜如歸,聲音撒啞的道:“你不是拜靈天弟子的后人嗎,你能掐會算,你幫本燈給陳黃皮算一卦。” 杜如歸苦笑道:“老夫如今一身仙氣蕩然無存,若是” “本燈不聽什么若是,這是的。” 黃銅油燈直接打斷道:“你就說這卦能不能算吧。” “能算。” 杜如歸皺眉道:“只是老夫的卜天神雖不是修行功法,但也是古法當中的秘術,若是以人氣催動,那老夫恐怕還是會化作邪異。” 他和陳黃皮其實說實話,并沒有太深的交情。 雖然彼此看著還算順眼。 但真要是為了算一卦,讓自己成了邪異,他當真得好好考慮一下。 黃銅油燈耐著心道:“杜先生,杜大爺,本燈不,黃二我能理解你,就像我兄弟說的那樣,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你為自己考慮是應該的。” “但是你就當我這破燈臭不要臉,幫我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就算一卦。” “以后我必將十倍,百倍,千倍的報答你!” “你這又是何苦” 杜如歸長嘆一聲:“我不是不想幫你,我即便是算這一卦,想來也不會立馬化作邪異,只是我怕算出來問題,到時候你,還有這鬼兄,還有這狐貍。” “還有這位河神。” “你們若是接受不了可怎么辦?” “而且算卦本就不是預知未來,不是洞悉一切,只是占卜而已。” 說到這,杜如歸頓了頓,目光在這幾個東西身上掃過,最終停在了陳黃皮的身上:“老夫可以算卦,但話說在前頭,老夫覺得與其求神問卜,不如去找那個邪道人。” “那邪道人不是他的第四個師父嗎?” “他出了事,難道師父不管?” 黃銅油燈慘笑一聲。 它在心里罵陳黃皮之前,已經把觀主、大觀主、二觀主、三觀主、四觀主,從出生罵道成到道主的階段了,可沒有任何回應。 “四觀主臨走前說它老人家要回一趟十萬大山拿東西。” 黃銅油燈沉聲道:“它到現在都沒回應,自然就不會管陳黃皮這事,又或者是聽不到,本燈不是黃一,沒它那么大的本事。” ““ 說到這,黃銅油燈的燈油從眼角滴落。 它這輩子有兩次覺得自己是廢物。 一次是在舊觀的藏經閣,當時人們化作的邪異要對陳黃皮動手。 雖然事后發現是個誤會。 可那一刻,它的確覺得自己太廢物,太弱了。 第二次就是這次。 它心中對觀主無比的怨懟。 雖然自己在凈仙觀的重寶里派不上號,雖然只是被丟在雜物殿、被忽略的一個邊角料打造的東西。 但曾經的自己也不算太弱。 要不是觀主把自己分成了無數份。 自己又怎會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知道,它自從醒來以后就和陳黃皮一直在一起,沒有一天分開過,那時候陳黃皮還很小,走路都容易摔倒,它就在旁邊伸手接著,哄著 如今陳黃皮這般狀況。 黃銅油燈更加怨懟自己。 “本燈求你,算卦吧” “好。” 杜如歸沒有再多問。 他深吸一口氣,大手一揮拋出三枚銅錢。 沒有仙氣在身。 他的卜天神算便沒有以往那么準確。 因此得多拋幾次,結合卦象給出一個模糊的答案。 隨著杜如歸身上的氣息變得有些陰暗,他的脖子上長出一片難看的瘢痕,卜卦也就完成了。 “卦象怎么說?” 黃銅油燈、索命鬼,狐貍山神全都緊張的看著杜如歸。 “17“ 杜如歸沉著臉的道:“天現異相,殺機盡顯,潛龍沉淵,卦象上顯示,陳黃皮這是十死無生的下場!” 這句話,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 黃銅油燈的腦袋里嘴的炸開了。 它猙獰的道:“杜老頭,你胡說,陳黃皮好端端的,怎么就十死無生了!他只是睡覺了,心神,或者意識跑到了河神的記憶里了!” “等一等。” 索命鬼這時突然開口道:“弱水河神,我問你,你記憶里的那個道人,他究竟是何種存在?” 聽到這話。 黃銅油燈瞬間被點醒。 觀主說過,越是強大到不可思議的存在,越是不能與其相關的事物接觸太多。 連名字都不能去念叨。 否則就會被聽到。 弱水河神道:“小神不知,那些記憶是來自小神的本體所記載的信息,小神只知道,太易子被那人看了一眼,就墜入了河中。” 黃銅油燈道:“太易子不過是第四極的仙人,也就是說,那個道人是真仙,可真仙能在記憶里殺了陳黃皮嗎?” 它本能的就覺得荒謬。 而這時,這河神邪異卻古怪的道:“太易子什么時候只是第四極的仙人了?他明明是真仙才對。” “什么?” 黃銅油燈怔住了。 太易子的確是真仙。 只是他當時在那丹田世界之中,被奪走了太多的力量。 直到脫身而出,也只恢復了到仙人的第四個境界。 也就是仙有九極。 轟的一聲。 被霧氣裹住的陳黃皮身下的大地直接炸開,塵土漫天,大地之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深坑,道道如同深淵一般的裂縫如蛛網一般蔓延開來。 the 陳黃皮胸口的骨頭都在作響。 就好像一雙看不見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似得。 索命鬼見此,緩緩吐出四個字:“近乎于道” 即便是一段記憶,都能影響到現實。 此刻,這幾個東西和杜如歸都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 河神記憶里的那個道人。 此刻一定在和陳黃皮大戰,而且一定是單方面碾壓的戰斗。 如果在這段記憶里。 陳黃皮被其所殺。 那現實里的他,就當真是十死無生了。 “baj52“ 黃銅油燈幾乎帶著哭腔,顫抖著道:“你是最靠譜的,無論是什么情況,你都能想到辦法對不對?” 一直以來。 陳黃皮和黃銅油燈沒少闖禍。 可最終,都有索命鬼在后面兜底。 擺渡翁們聯手鎮殺,索命鬼能想到通過勾魂冊,將自己一方人拉到黃泉陰土。 那可是堪比仙人的存在。 而現在,面對一個不知道具體有多強大的近乎于道的道人。 索命鬼當真是有股不知所措的感覺。 狐貍山神道:“阿鬼,你爹是閻羅,閻羅也不比近乎于道的差多少吧?難道你爹沒跟你說過,遇到這種情況該怎么辦嗎?” 索命鬼苦澀的道:“閻羅是真仙的極致,離近乎于道只差臨門一腳,但畢竟不在那個境界,很多事,他也說不清楚。” “因為說了我也不懂。” “我只知,近乎于道的存在,似乎都有著自己的道路,不是同行者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這時,狐貍山神坐不住了。 它雖然沒什么野心,只想著抱緊陳黃皮大腿,給觀主他老人家端茶倒水。 但這不代表狐貍山神真是個吃干飯的。 恰恰相反,它的腦子其實比誰都要精。 “河神,我問你,你那記憶里只有那個道人嗎?” “弱水的支脈能到達的地方,其無數年來的信息應該都有。” 弱水河神給出了一個不太確定的答案。 而這就已經夠了。 狐貍山神冷靜的道:“黃二,阿鬼,你們別急,記憶這種事我搞過一次,我大概想到了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 “讓我吃一顆天毒丹,我也進那段記憶里去,然后,我去找當時的觀主求救。” 狐貍山神的語氣不是很堅定,因為它很害怕。 它想著,要是那段記憶里有觀主,為何觀主不出現,作視陳黃皮被那個道人給打成這樣。 或許,記憶里根本就沒有觀主。 索命鬼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讓我來吧。” “我和契主有勾魂冊彼此關聯。” “我進了那段記憶,便能立馬找到他。” 說著,索命鬼伸手便向弱水河神討要:“把包含你記憶的天毒丹給我。” 河神怔了怔,便從腦袋里拿了一枚。 索命鬼接過正要服下。 狐貍山神卻一個縱身,將那顆天毒丹直接搶走,叫道:“阿鬼,你又不懂這記憶之事,還是讓我來最合適。” “胡鬧!” 索命鬼頭一次發怒:“契主危在旦夕,我是最合適的,而且我是勾魂冊的器靈,勾魂冊不滅我便不死,或許我能為契主擋住這一劫。 它很理性,也很冷靜。 做出的決定也是深思熟慮后的。 可這時,黃銅油燈的聲音響起:“都他娘的別爭了!把天毒丹給我!小狐貍,我讓你把天毒丹給我!” 索命鬼皺眉道:“黃二,你得留在這里,你要護著契主。 其實,它有句話沒說出來。 那就是它除了黃銅油燈和狐貍山神以外誰都信不過。 杜如歸它也不信。 那弱水河神它更不信。 因此,這才是它不想讓黃銅油燈服用天毒丹的原因! 而此時此刻。 索命鬼并不知道。 黃銅油燈的腦海中無數的念頭涌現了出來。 “黃二,貧道近來忙著巡山,忙著一些雜事,黃皮兒就交給你照顧了。” “放心吧觀主,他也姓黃,那就是我黃二的本家,本家照顧本家,我會護著他,不讓他受半點委屈的!” “他不姓黃,隨貧道姓陳。” “哎呀,名字里都有個黃字,都一樣嘛。” 黃銅油燈回想著觀主當年將陳黃皮交給自己的那一幕畫面。 觀主巡山,有很多事要做。 后來一直持續了很多年。 等到觀主瘋了。 黃銅油燈很害怕,它想要離開十萬大山,但也從來沒想過要把陳黃皮拋下。 在這漫長的歲月之中。 對陳黃皮而言,時間的流逝好像不存在一樣。 而黃銅油燈卻是一天天看著陳黃皮長大的。 說是兄弟,發小,玩伴,其實都不準確。 準確的說,是家人。 是親情。 黃銅油燈看著索命鬼,無比認真的道:“阿鬼,你看好陳黃皮的肉身,天塌下來,你也要頂住,我不想解釋,也不想廢話。” “陳黃皮不在,現在本燈做主!” “我明白了。” 索命鬼看出了黃銅油燈眼中的決然。 它知道。 無論自己說出再客觀,再理性的理由,都沒法說服黃銅油燈了。 狐貍山神見此,把天毒丹交給黃銅油燈。 “黃二,雖然我以前覺得你不是什么好玩意,狗狗氣的,但你可得把陳黃皮帶回來,千萬不能讓他死了,不然咱們就真的要散伙了。 “賤狐貍!” 黃銅油燈將天毒丹一口吞下,冷笑道:“你這話說的好好的,非要后半句來個不吉利的話頭,你給本燈聽好了,我死,他都不會死!” 話音落地。 黃銅油燈忽然怔住。 緊接著,它的燈光變得忽明忽暗。 一陣風吹過。 黃銅油燈的燈芯瞬間熄滅。 滾滾黑霧從它的燈身之中逸散了出來。 咚的一聲。 黃銅油燈掉在了地上,滾到了陳黃皮身邊,兩股黑霧彼此吸引,融匯在了一起。 記憶是時間的刻印。 也是存在的證明。 黃銅油燈在一片光影之中逆行而上。 它在尋找和陳黃皮有關的記憶。 但在這記憶之中。 黃銅油燈卻感受不到陳黃皮的痕跡。 沒來由的。 忽然,黃銅油燈心中涌現出一絲悸動。 “是豢狗經?” 黃銅油燈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邪門的功法這是,這是要和陳黃皮恢復心意相通了?” 雖然不清晰,時斷時續。 可黃銅油燈的感覺到若有若無的聯系。 講真的,這是真把黃銅油燈給驚到了。 它早就看出來這功法非常的邪門。 應該是天地異變之前,某個強大的瘋子搞出來的玩意,霸道無比,詭譎非常。 就連觀主都對這門邪功夸贊過。 說的確有點意思。 但黃銅油燈沒想到,這何止是有點意思,簡直不要太有意思了好吧。 “豢狗經,本燈愛死你了!” 黃銅油燈激動難當,它看到了一道光影畫面,那就是陳黃皮所在之處。 于是,黃銅油燈二話不說,直接一頭扎了進去。 也不知是過去多久。 似乎是千萬年,又似乎只在一瞬間。 黃銅油燈瞇了瞇眼睛,它看到了刺眼的陽光。 也看到了玉瓊山,看到了凈仙觀。 天地異變剛開始的凈仙觀。 “陳黃皮!” 黃銅油燈大叫著,化作一道金色的光沖入了凈仙觀。 可讓它失望的是。 這凈仙觀內,并沒有陳黃皮的身影。 “九冥,你怎么在這里?” “誰?誰在叫本燈?” “是吾,鎖龍井。” “啊,井哥,是您在跟我說話?” 黃銅油燈怔住了,立馬就看到了大殿前,那陰陽八卦池中的鎖龍井。 它下意識的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哎呦喂井哥,您居然還記得我,您別叫我九冥,叫我黃二就行了,一家人哪用得著這么客氣。” “九冥,你好奇怪。” 鎖龍井睜開眼睛,疑惑的說道:“還有,黃二?你不應該叫自己黃一才對嗎?” 黃銅油燈愣住:“我?黃一?井哥你搞錯了吧,黃一是我大哥,我和它先后一個爐子里出來的,我叫黃二啊。” 鎖龍井道:“你的身體是一個爐子里出來的,你又不是,觀主將你的燈芯一分為二,一份留在金頂天燈里,一份放在冥神燈里。” “你們本就是一盞燈才對。” “還有,你平日里都是叫吾名字,并哥,這不像是你會說出的話。” 黃銅油燈不明所以。 它快被這鎖龍井給說惜了。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鎖龍井以前不怎么搭理自己,自己不喊它井哥,它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怎么在這過去會對自己這么客氣。 客氣到它都有點不適應了。 “不對,并哥。” 黃銅油燈道:“我是來找陳黃皮的,你見過他嗎?” “見過,就是那個和觀主長得很像的少年是吧。” 鎖龍井想了想說道:“他現在在鎮仙觀里,快要被陳道行打死了,他人很有趣,我很喜歡他,不過沒有觀主的命令,我不能去幫他。 黃銅油燈一聽這話,頓時就急了:“鎮仙觀,那不就是晚上的凈仙觀嗎,現在是白天,等到晚上他人都涼透了。” “井哥,你幫幫忙,你的本事弟弟我是知道的,你把時間往后撥一下,弟弟現在就要進鎮仙觀救人啊!” 它已經管不上什么亂七八糟的黃一,黃二,燈芯什么的事了。 什么事都沒有陳黃皮重要! 這時,一旁的建木開口道:“九冥,你今天真是太奇怪了,鎮仙觀不是你把守的嗎?你化作邪異,鎮仙觀就會開啟,這些你都忘記了?” 白天的凈仙觀代表的是陽。 而晚上的鎮仙觀代表的是陰。 九冥神燈化作邪異,便會打開鎮仙觀。 這是觀主給它的權利,也是職責。 黃銅油燈此刻腦海中轟然炸響,它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忘記了很多東西,先不說天地異變之后不久,自己就陷入了沉睡,再醒來就是和陳黃皮作伴。 這其中有幾千年的時間,自己都沒有任何記憶。 眼下好似最早的時候。 自己的記憶也有對不上的地方。 “他娘的,不想了。” 黃銅油燈在心中罵道:“本燈又不是陳黃皮,他才是天地主角,我這小配角琢磨自己記憶對不對作甚,救他狗命要緊!” “不就是變邪異嗎!” “本燈本來就是邪異!” 黃銅油燈一咬牙,猛地點燃了自己的燈芯。 黑色的冥火在它身上燃燒。 它的燈身開始變得異常龐大,它張開血盆大口,沐浴在冥火之中,如同一個黑色的太陽一般懸在了凈仙觀的上空。 黑色的光輝散落大地。 就如同黑夜到來一般。 整個凈仙觀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緊接著,凈仙觀山門的三個大字,忽然扭曲了一下,化作了鎮仙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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