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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廟屬土。 其色玄黃,而這座尚未鑄就完成的廟宇。 也不知是陳黃皮做夢夢著想給自己蓋一座用金瓦鋪就的皇宮的念頭太強(qiáng)烈,又或者說,脾廟本就應(yīng)該是這顏色。 總之,脾廟看著的確有些金碧輝煌。 至于那座石碑。 陳黃皮心神看向過去。 便見這石碑的底部和整個脾廟都結(jié)合在了一起。 上有許多血管脈絡(luò)糾纏。 而那些時時刻刻都在閃爍浮現(xiàn)的文字,則冒著白光。 “真奇怪。” 陳黃皮不解的道:“這些文字除了顏色以外,竟和我身上的那些文字一模一樣,莫非這不是我的黃天赦?不成。” 黃天赦?,也就是那些金黑色的花鳥魚蟲一般的文字。 而這些文字卻好似代表著其他的意義。 陳黃皮每個字都認(rèn)識。 “這是太歲教的劍陣之道。 “這個是萬劍閣的秘術(shù)。” “這些我都會。” “不過為什么杜家的飛舟煉制之法也在上面?” 陳黃皮不解的道:“我只是喜歡那東西,可我不會煉制,杜家的那些數(shù)算機(jī)械之法看的我頭疼死了。” “還有,杜家的法都在上面,師父的鏡中花水中月之術(shù)怎么沒有?“ 杜家的飛舟他是真喜歡。 發(fā)自內(nèi)心的覺得那東西很新奇,很有意思。 可真要他去搞一個。 他卻覺得麻煩又頭疼。 至于鏡中花、水中月之術(shù)。 則更讓他頭疼,到現(xiàn)在了,連入門都不知道怎么入。 好似根本就學(xué)不會一樣。 “不算了,這石碑應(yīng)當(dāng)就是脾廟的能力。” “讓我看看怎么個操控法。” 陳黃皮心中一動,試圖催動這座石碑,然而讓他有些意想不到的是。 這石碑竟然無法離開脾廟。 只是上面的文字在不停的冒著白光。 腎廟的黑煙,肝廟的邪眼,心廟的豪光,這都是能放出體外,拿出去和人爭斗的奇詭能力。 可到了這脾廟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怎么會放不出去呢?” 陳黃皮一屁股坐在這塊石碑上,單手撐著下巴,苦思冥想了起來。 “莫非是我催動的力度還不夠?” “可我已經(jīng)用盡全力了啊!” 此時此刻。 在人間的星空之中。 杜家飛舟之上,杜如歸和杜慎維兩兄弟正一臉震驚的看著面前景象。 整艘飛舟都在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機(jī)械拼湊的結(jié)構(gòu),外加一些法器結(jié)合,歷經(jīng)一代一代杜家人,嘔心瀝血造成的飛舟,此刻正在不停的震動。 the 咯吱 每一塊夾板,每一處榫卯結(jié)構(gòu)。 全都浮現(xiàn)出了一股虛無縹緲,卻又無比古怪的氣息。 那氣息好似稚嫩的嬰孩般純凈。 又似枯草的種子再次煥發(fā)出新的生機(jī)。 “大兄,是我瘋了嗎?” 杜如歸給了自己兩巴掌,驚恐的道:“咱們杜家的飛舟,他娘的活了?“ 而杜慎維則嘴角不停抽搐。 是活了,但是好像時間還沒到,不算是真正的活過來。 但這種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杜維的認(rèn)知,自家飛舟怎么會活過來,怎么能活過來? “這飛舟又不是法寶。” “只是機(jī)械構(gòu)造,被逼無奈的選擇而已,這” 杜維的心智何其沉穩(wěn),如今卻也被驚的是語無倫次。 而就在這時。 zit 一股莫名的氣息,同樣在杜慎維心中浮現(xiàn)了出來。 轟的一聲!!!! 杜慎維腦海中如同驚雷一般炸響。 冥冥之中,他似乎聽到了一個聲音。 那聲音形容不出來,卻好似包含了世間一切奧妙。 而他那自己在拜靈天法門的基礎(chǔ)上,自己琢磨出來的數(shù)算之道,卻在這一刻像是林蔭小道被硬生生的拓寬了無數(shù)倍一樣。 以往想不明白的數(shù)算之間全都豁然開朗。 “大兄你!!!!“ “嗯?” 杜慎維眉頭一皺,下意識的向前一步。 可這一步走出。 他突然渾身一震,再扭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身體竟然停留在了原地。 “化神期” 杜慎維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念頭。 而停留在原地的那具身體,雙目之中更是閃爍著無數(shù)的光影符號。 再心念一動。 杜慎維立馬和自己的肉身又合而為一。 杜如歸趕緊問道:“大兄,你這是突破了嗎?” 杜家人的修為,實際上都只是元嬰期。 不過體內(nèi)的法力混合著仙氣,因此實力才顯得極為強(qiáng)大。 如今杜慎維的這番變化。 當(dāng)真就像是杜家典籍里記載的化神期一樣。 杜慎維卻對這修為并不在意,他只是面色古怪的說道:“算是突破了吧,我的心神比以往強(qiáng)出數(shù)十倍都不止,這對我研究數(shù)算之道更有益處。” “那為何我沒有突破?” 杜如歸極為不解,好端端的自己大兄怎么就冷不丁的突破了。 倒是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想到這,杜如歸便忍不住給自己下了一卦。 然而,這一卦他有些看不懂了。 卦象有頭無尾。 混混沌沌,什么都看不出來。 適時,杜慎維瞥了那卦象一眼,搖頭道:“天地異變尚未結(jié)束,還不到你突破之時。” “這與天地異變有何干系?” “天地異變是兩個紀(jì)元的過渡期。” “一經(jīng)結(jié)束,新天降世,一切規(guī)則都要重新制定。” “那現(xiàn)在是?” “現(xiàn)在?” 杜慎維想了想說道:“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于,那天在胎房之中不安分了,拽著臍帶抽了幾下吧。” 聽到這話。 杜如歸更加迷惑了:“大兄,你為何會知道這些?” 都是一個娘生的同胞兄弟。 自己不知道的事,為何大兄能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若是能把一切已知的信息納入數(shù)算之中,你亦能推斷出這樣的結(jié)果。” 杜慎維平靜的道:“走吧,進(jìn)飛舟里待著,天地異變什么時候結(jié)束,咱們什么時候再出來。” “還有那推動太陽之事。” “你能分化萬千,而且每一個你意識都是互通的,與其研究些有的沒的,倒不如先研究研究你自己。” “我有一種直覺,今日你我兄弟研究之事,日后定然能有一番大作為。” “大兄,數(shù)算乃是邏輯縝密之道,直覺這東西當(dāng)不得數(shù)的。” “不,我以前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可就在剛剛,我突然意識到,數(shù)算是邏輯和哲理的結(jié)合,若想更近一步,卻不需要講什么邏輯,先畫靶,再射箭。” 說完,杜慎維便進(jìn)入了飛舟之中。 站在甲板上的杜如歸則皺眉道:“先有個結(jié)果,自有邏輯來找補(bǔ),大兄的數(shù)算之道,好似和我杜家的卜算之法已經(jīng)不是一個東西了。” 而在太歲教內(nèi)。 新的道袍制造起來很簡單。 但那黃銅油燈就有點不太好弄了。 或者說,是突然就造不出來了。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 太歲教的弟子們,已經(jīng)造出了上百個黃銅油燈的仿制品,雖說能力上肯定是沒法比,甚至只能算是徒有其表。 但好歹樣子是一模一樣,算得上是法器。 然而很快 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轟!!!!! “又炸爐了!!!!” “不應(yīng)該啊!!!“ “莫非是起爐的時候沒有禮贊蒼天?” 巨大的鼎爐之中,金水在沸騰,一盞油燈迅速膨脹,好在有弟子們手疾眼快,趕緊將這廢品以法力鎮(zhèn)壓,否則又會是一聲巨響。 整個太歲教的煉器劍場內(nèi)是一片噪雜。 弟子們灰頭土臉。 一個個都懷疑人生了。 有弟子抓狂的揪著頭發(fā),低吼道:“上一批油燈我也是這樣煉制的,沒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為什么就成不了呢?” “不對勁!!!!“ “我的法劍也煉不出來了。” 正說著,忽然又是一陣急促的聲音響起。 有一名弟子沖了進(jìn)來。 “不好了,那白天帶回來的海外修士,煉丹煉出問題了。” “丹藥口吐人言,叫著要吃人!” “什么?” 脾廟之中。 陳黃皮惱怒的對著石碑踹了一腳。 “我還想放出去砸人,結(jié)果什么法子都用盡了,就是不頂用。” “煉器,這石碑不是法器。” “煉丹,這石碑也沒點動靜。” “連個棒槌都不如!” 陳黃皮氣不打一處來,一咬牙,使喚來邪火要燒一燒這石碑。 可是邪火燒來。 石碑卻完全水火不侵。 被燒了半天,除了上面記載關(guān)于邪的邪火之法的文字開始發(fā)光以外,其他的反應(yīng)是半點都沒有。 而這時。 肝廟之中,赤邪的聲音不停作響。 “陳黃皮,不對勁!不對勁!!!!” “怎么個不對勁?” 陳黃皮心神瞬間沒入肝廟內(nèi),然后,他便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只見赤邪渾身燃燒著火焰。 其身軀無比龐大,盤坐在這肝廟之中,心口處的邪火旺盛無比。 赤邪面露激動的道:“我先前不知為何,感覺好似我的道突然異動,就像是開竅了一樣,若非是天地異變,恐怕我當(dāng)真能走到那一步。” 那一步,也就是近乎于道。 赤邪作為小赤天之主,曾經(jīng)是真仙的極致。 在小赤天之中,擁有近乎于道的部分特性。 但說是一步。 實際上這一步極難踏出。 赤邪幾萬年前就被卡在這一步上,始終都無法踏出。 但現(xiàn)在,它感覺天地好像放開了對自己的限制,真有種若是能持續(xù)下去,自己必然要達(dá)到近乎于道層級的念頭。 “等等,為何斷了?” 赤邪面露狂躁之色,癲狂的道:“那種感覺啊啊啊啊啊啊!!!!!“ 早知如此,它就不該感應(yīng)到陳黃皮心神的時候?qū)⑵浜斑^來。 應(yīng)當(dāng)自己先把這感悟化作實質(zhì)再說。 而陳黃皮則若有所悟的道:“其實你就是感悟了也沒用,天地異變結(jié)束之前,你是沒辦法將這些感悟兌現(xiàn)的。” “為何?” “因為太易子也是這樣的。” 陳黃皮咧嘴一笑,隨即便再次將心神投入脾廟。 只留下赤邪在肝廟之中焦躁不安。 實際上,赤邪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陳黃皮黃天的身份。 因為它記憶不全。 還經(jīng)了二師父白袍老道的手,還能讓它知道這件隱秘不成。 普天之下,知道這事的。 也就陰天子還有陳皇二人。 當(dāng)然,黃銅油燈索命鬼它們就不說了,個個記憶里都有觀主的存在,而且守口如瓶,別人就是想鉆進(jìn)記憶里看個究竟都不可能。 脾廟之中。 陳黃皮看著那座石碑上,有關(guān)于赤邪的邪火之法的文字。 這些文字不多。 若不是先前赤邪教了他一些法門。 或許赤邪連這些感悟都不可能有。 “所以,我催動這些文字,便會讓相關(guān)之人受到影響。” 陳黃皮盤坐在石碑前,低聲道:“我認(rèn)同的道都不會改變,而我不認(rèn)同的道,則會被天地棄置不用。” “就如同那劍道改易一樣。” “人間的所有劍修,其境界都一朝被打落。” “也就是說,我這石碑應(yīng)當(dāng)也有這種能力才對。” 陳黃皮話音剛落。 這石碑上的文字立馬隱沒了下去。 而那些扎根附著在石碑上的血管脈絡(luò),此刻卻鼓動著,隱隱能看到有黑色的血液在匯入石碑。 石碑從金色變成了漆黑的顏色。 竟成了一塊無字碑。 陳黃皮本能的將手按在了石碑上。 隨后,便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信息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原來狐貍山神之前看到的白光,實際上就是我這脾廟的能力,只是當(dāng)時脾廟未出,心廟又提前大成,以至于這能力只能被動顯化。” 陳黃皮明白了這石碑的作用。 這是一塊道碑。 陳黃皮認(rèn)可的能力,都會在這石碑上記錄。 也就是重定天地規(guī)則。 而他不承認(rèn)的,則同樣可以親手在石碑化作黑色以后自己親手刻上去。 拿劍道來說。 天地間的劍道有種種之?dāng)?shù)。 而陳黃皮所認(rèn)可的,實際上就只有太易子的吾觀吾劍如觀吾之道。 他所會的太歲教劍陣之法。 以及易輕舟當(dāng)時展現(xiàn)出來的劍道,還有那道基鑄就命劍的秘術(shù),則都被涵蓋在內(nèi)。 換句話說,這一教一閣的修士目前不受太大影響。 但其余修劍道的修士,則都會逐漸感受到自身劍道的境界止步不前,以至于會不停跌落,直至變成普通修士。 “還好我是劍道天才。” 陳黃皮得意洋洋的道:“我的劍道如今早已登峰造極,才十七歲就已經(jīng)是劍道宗師了!若是我天天催動這石碑,怕不是很快就能做到劍道獨尊!” 不過,他也知道這舊州修劍道的修士很多。 那些修士他并沒有什么看不順眼的。 反而喜歡舊州劍道修士們的爽利干脆。 真要以那些劍修們境界跌落,喚來成就自己劍道獨尊,那陳黃皮還是有點覺得太過于無恥了的。 “長大了就是這點不好。” 陳黃皮摸了摸自己的臉皮:“若我不是十七歲,而是七歲就好了。 七歲的他是不會想著研究天下劍道盡歸自身的。 定會直接一步登天,劍道獨尊。 而在陳黃皮體外。 黃銅油燈繞著陳黃皮看個不停。 已經(jīng)過去一整夜了。 結(jié)果陳黃皮還在研究他的脾廟,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的意思。 也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頭疼的事。 金角銀角倒是沒心沒肺,在大殿里到處轉(zhuǎn)悠,這聞聞,哪聞聞,偶爾還撒個尿標(biāo)記一下。 “你們兩個狗東西能不能消停一會兒。” “賤燈,你罵誰狗東西呢?” “就是,我和大哥是串,是雜種,不是什么狗東西!” 銀角咆哮一聲,齜牙咧嘴的道:“你這賤燈要是還記不住,小心二爺我尿你一臉!” 說完,銀角舔了舔嘴唇,覺得有點口渴難耐。 早知道就不那么多了。 這破大殿里連喝水的地方都沒有,這可如何是好。 金角瞪大了眼睛。 “銀角!你這個傻子,你要做什么?” “大哥,我渴了。” “渴了你喝水啊!” 正在這時,陳黃皮忽然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便見大殿的大門緩緩開啟。 急性子太禹劍主化作劍光沖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正要說話,卻在看到銀角的時候整個人僵住了。 “看什么看?” 銀角惱怒的道:“二爺我喝的可是自己的尿!想喝自己尿去,二爺我誰都不分。 而金角則幾乎崩潰。 它強(qiáng)行奪走身體控制權(quán),咆哮一聲,直接沖出了大殿。 “大哥,你要去哪?我還沒喝完呢!” “不要叫我大哥,我不認(rèn)識你。” 太禹劍主神色迷茫,饒是他修行數(shù)萬年,見過的大大小小的事不知凡幾,可這種事當(dāng)真是頭一次見。 諦聽之子,何其尊貴。 怎么就淪落成這幅模樣了。 “它們真的是諦聽之子嗎?” “本燈也懷疑不是。” 黃銅油燈黑著臉道:“但它們的確就是諦聽之子,如假包換,就是腦子不太好使,別它們一般見識就是。’ 適時,陳黃皮睜開了眼。 太禹劍主連忙將剛剛的那一幕甩在腦后,說起了正事:“教主,三日后我等便準(zhǔn)備強(qiáng)行催動劍陣,接引老教主歸來,屆時恐怕得您出手相助才行。” 說著,就將一枚玉簡遞了過去。 “這玉簡有五行劍峰之奧妙。” “教主若是能完全掌握,并與五行劍峰契合,到時候事成的概率便會高上許多。” 陳黃皮接過玉簡,心神融合,便將其所有信息皆納入腦海中。 太禹劍主見此,連忙道:“教主,倒是不用現(xiàn)在就著手研究,那五行劍峰乃是劍陣的第二大樞紐,您閑暇時琢磨明白就成,主要還是得看是否契合。” 陰陽,五行,八卦,十方,然后便是萬千變化。 其中陰陽劍主沉睡意圖突破半道。 而五行劍峰作為第二大樞紐,雖說是第二,可實際上五行演化出的劍陣更加繁多,一經(jīng)啟動便能催動整座劍陣道果的三成偉力。 陰陽劍主所在的大殿雖說是太歲教核心。 但這里,輕易不能動用。 動則二位劍主頃刻間便會魂飛魄散,因為劍陣道果的偉力會被催到五成之多,五成,已經(jīng)不是真仙的心神能駕馭的住的了。 碰都不能碰一下。 “好了。” 陳黃皮忽然放下玉簡。 太禹劍主錯愕的道:“教主,什么好了?” 陳黃皮咧嘴一笑:“我已經(jīng)學(xué)會怎么操控五行劍峰了!至于契合不契合,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是天才,肯定能契合。” 一旁的黃銅油燈聽到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鄙夷道:“本家,別的事你說你是天才兄弟我不揭你短,可這是陣法。” “那五行劍峰就是五行劍陣。” “這可不是太歲教殺伐的劍陣之法,其繁瑣程度無比夸張,你又不是陣道天才。” “就是看懂了,學(xué)會了,難道就能契合了?” “黃二,你又說我壞話。” 陳黃皮得意的道:“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反正你記住,我,陳黃皮,可以是陣道天才!” 他已經(jīng)把五行劍峰的操控之法刻在了金色的石碑上。 要是不契合才有鬼了。 就是太易子來了,估計都沒有他更契合那最后一座劍峰了。 或者說,五行劍峰,任意一座陳黃皮現(xiàn)在都能契合。 “教主,請聽我一言。” 太禹劍主認(rèn)真的道:“五行劍峰事關(guān)重大,不是你著急就能成的!” 陳黃皮咧嘴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是覺得本教主吹牛,不相信本教主是天才,沒關(guān)系,畢竟我剛當(dāng)教主沒幾天,走,且讓你看看本教主到底有多天才!” 說罷,他抓起黃銅油燈直接化作劍光飛出了大殿。 太禹劍主見此,頓時有些左右為難。 他只是想告訴自家教主,其實你不用這樣自吹自擂,就是不契合也不會有人說閑話,因為備選方案也已經(jīng)琢磨好了。 可現(xiàn)在陳黃皮直接奔著五行劍峰而去。 要是出丑了,那可怎么了得。 “教主!等等老夫!” 太禹劍主趕忙追了過去,他這性子一向急躁,可到了陳黃皮 因為陳黃皮比他還急。 可剛飛出大殿。 太禹劍主便感受到一道驚天劍氣轟然炸開!!!!! 銳利無比的庚金劍氣直沖天際! 抵天的劍峰上,萬道劍氣垂落。 金色劍光洶涌澎湃,一股股可怖的力量在不停的向著四周進(jìn)發(fā)。 而在那座劍峰之上。 洞虛神劍爆發(fā)出喜悅無比的劍鳴聲! 化作妖龍在陳黃皮周圍環(huán)繞。 其竹葉狀的鱗片開合之間,便有濃郁的血色劍氣噴涌而出。 三道劍光從其他劍峰中飛了出來。 “教主!你要做什么?” “教主,趕緊停下來,不要啟動劍陣,我們還沒準(zhǔn)備好啊!” 出了三分 太玄劍主眼中布滿血絲,他能感覺到自家教主要是再催動下去,恐怕整個太歲教都會暴露出原本的模樣。 而所有弟子都未曾歸位。 屆時殺氣沖天,全都會受到重創(chuàng)。 “放心,我知道輕重。” 陳黃皮對著地面一跺腳,大喝道:“給我收!!!!!“ 下一秒! 剛剛的駭人景象在這一刻全都蕩然無存。 再看那太禹劍主。 太禹劍主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陳黃皮。 天底下竟然真有這種天才? 劍道,陣道都如此逆天? 老教主也不過如此吧 而那太玄劍主,太阿劍主,太皓劍主則臉色變得非常古怪。 太玄劍主急忙道:“教主,你契合這庚金劍峰沒什么,可為何剛剛其他四座劍峰也被你引動,你難道一人就能操控五行劍峰?” 就在剛剛,若是他們不叫停。 陳黃皮當(dāng)真好似要把五行劍峰都啟動,駕馭起老教主的劍陣道果的樣子。 “五座不行。” “那就好” “我只能操控一座,其他的得等到晚上才行。 五行劍峰得五位真仙才能操控得了。 而陳黃皮雖說如今修為已經(jīng)達(dá)到了仙人的境界。 可他的心神是比不過這幾位劍主的。 只有到了入夜后,六陰神之軀顯化,陳黃皮的心神才會龐大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此時此刻。 四位劍主齊齊迷茫了。 他們從未見過陳黃皮這樣的天才。 不,這已經(jīng)不能說是天才了。 這劍陣道果可是近乎于道的老教主留下來的東西。 陳黃皮要是一個人就能操控。 哪怕是只能催動其三分偉力,也能稱得上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了。 不對,天地間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人。 此時此刻。 太歲教內(nèi)的動靜雖說消停。 可到底是被眾弟子們看的是清清楚楚。 萬道劍光紛紛飛來。 “師尊!” “劍主!!!” 眾弟子們齊齊開口。 而四位劍主這才回過神,太禹劍主心不在焉的揮了揮手道:“喊什么劍主,?教主。” “對,就是他。” “陳黃皮,咱們太歲教的新教主。 李青柏愣了一下,連忙對陳黃皮道:“參見教主!” “參見教主!” 眾弟子們喊聲震天。 陳黃皮清了清嗓子,傲然的道:“本教主和四位長老正在商議大事,爾等都下去吧。 “是,教主!” 弟子們莫名其妙的來,又莫名其妙的走。 全都是一頭霧水。 這時,那李青柏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猶豫著道:“教主,馮老先生昨夜煉丹,煉出了點問題,您看是將其送出太歲教,還是繼續(xù)招待著?” “煉丹還能煉出問題?” 陳黃皮挑了挑眉,面露不解之色。 那馮老的煉丹之法就連他這道天才都嘆為觀止。 這能煉出什么問題? 閉著眼都能煉的出來吧? 而黃銅油燈則忽然出聲道:“本家,我好像感受到了邪異的氣息,但是又有點不太像。” 說著,它便猛然看向一處。 “哦,原來是金角銀角啊!” “等等,銀角那傻子吃的是什么玩意?” 此時此刻。 在另一邊的東道州。 萬千如同棋盤縱橫的光線如同水波一般蕩漾。 那水波之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宏大的教派之影。 截天教,截取天機(jī)一線。 連同那無數(shù)仙山都被截走,和大乾仙朝如同兩個世界。 截天教之中,萬千清氣垂落。 在這萬千清氣的最上方,也是其源頭所在處,則有著一個倒著的斗狀事物。 那是一座墓。 無比龐大的墓。 突然 一道道強(qiáng)大無比的身影從墓中飛了出來。 這些身影穿著白色的法衣。 腰上都掛著一盞青銅油燈。 而頭上則戴著斗笠,那斗笠的布條花花綠綠,將整張臉全都遮住。 他們一出現(xiàn),便一頭扎向截天教的大殿之中。 那大殿是一個小世界。 其內(nèi)則有著一座巨大的青銅門。 這門和人間的那一扇不能一概而論。 是能在大乾仙朝,穿過灰霧降臨其他舊州的通道所在。 青銅門爆發(fā)出萬丈光芒。 隱隱約約,能看到一處舊州景象。 正是太歲教所在的,北道州和西道州的各取一部分化作的舊州。 “教主沉睡前曾有言。” “太歲教的小販必然要接引其教主回歸。” “教主更是在未來看到了這個結(jié)果,但時間可改,大勢可變,我等便是那變數(shù)!” “若是太歲教就此收手,倒能給他們幾分面子。” “如若不然,我等也只好不講當(dāng)年情面了。” 這數(shù)道身影進(jìn)入青銅門后,頂多半日就能抵達(dá)太歲教所在處。 青銅門內(nèi)的通道狹長漆黑。 而在那舊州之中。 戴著草帽的老瘋子,抬頭瞥了一眼天上的灰霧。 “可惜了,出來的只是十來個真仙。” 老瘋子喝了口酒,一瘸一拐的向著破廟走去,嘀咕道:“躲吧,倒要看看你能在那里躲到什么時候,有本事就等到天地異變結(jié)束再出來。” “可你敢嗎?” “那時候再出來,你可就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陳皇那倔驢絕對不會放過你。 “連仙尊那老王八蛋都得找你麻煩。” “可惜了,老夫那死對頭估摸著只能等到天地異變結(jié)束才能緩過來,不然最想宰了你的估計就是他了。” 老瘋子說的死對頭,正是太歲教的教主。 至于那截天教要降臨舊州的十來個真仙,則不是他的目標(biāo)。 等進(jìn)了破廟。 便見那趙百年提著劍說道:“老瘋子,我想好了,我要拜入太歲教,我劍心蒙塵,恐怕只有太歲教能幫我破局了。” 老瘋子不耐煩的道:“太歲教馬上就要有麻煩了,拜進(jìn)去作甚,回頭老夫給你寫個條子,你拜入萬劍閣去。” 趙百年鄙夷的道:“你又說瘋話,還萬劍閣,你以為你是萬劍閣閣主不成。” 老瘋子淡淡道:“自然不是。” “是根本就不可能是。” 趙百年嗤笑道:“人萬劍閣主是女前輩,有名的易家劍仙,你天天渾渾噩噩的,能跟人萬劍閣扯上個屁的關(guān)系。” “就是入贅,都沒人看的上你。” 此話一出,老瘋子樂了,語氣得意的道:“那可不一定。” “行行行,不和你扯了,我要拜入太歲教,先走一步。” “想好了?” “自然想好了!“ “嘖,行,你試試吧,不過我估計人不收你。” “若是不然呢?” 聽到這話,老瘋子正要嘲諷,卻忽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若是你能拜入太歲教,那就看在老瘋子我喝了你這么多年酒的份上幫個忙。” 趙百年好奇的道:“老瘋子,咱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你除了問我要酒以外就沒求過我?guī)兔?怎么,你也想讓我給你寫個條子,拜入太歲教不成?” 老瘋子嗤笑道:“休要在這里討打,總之若是你成了,便幫我把一個人給約出來,我想看看那小子究竟是什么來路。” “什么人?” “太歲教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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