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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仙歲浮與塵

  安素回到客棧后與其他人商量了下,如何在彼海建邦,大家各抒己見,商討不斷,也有很多分歧。

  “建立國邦,首先要取名字吧,既然要重組,當然要有自己的名號。”范中閑已經理解安素為何這么做,立馬提出改名。

  安素左思右想還是想不到好聽的名字,而玄寶起了一堆稀奇古怪的名字,著實讓人頭疼。

  “玄寶,這不是過家家,玩玩鬧鬧,既然建立國邦,就要為民著想,不說做的有多大,但一定要盡心盡力才好,你起的這些名字好像都是小說上的語句,根本難以支撐國邦的名號。”

  若夢眼珠子提溜一轉想到了什么:“安素,既然咱們出身于歲國,而歲國又是咱們的傷心地,更是你父母雙亡之地,對它的狠也與生俱來,如果日后想對付歲國,對付歲涯,叫仙歲,如何?”

  “仙歲?何為仙?為何聽起來像是歲國的附屬國,是不是有些草率?”范中閑聽著有些別扭。

  “所謂仙,就是與凡人不同,也是神仙的縮寫,更能讓日后的百姓知道我們,而起名仙歲無非就是為了對抗歲國而已,沒有其他任何想法。”

  安素沉思了會:“仙歲,仙歲,好,名字好記,又不會讓我們忘記所背負的使命,,名字很有意義,還朗朗上口,那就叫仙歲吧。”

  而后,安素幾人與當地百姓共同在潘府翻修了數月,終于將潘府重塑而立,改名仙歲,并做了旗幟,安素一開始想自稱為王,可是大家伙都認為現今天下已經有了兩個王一個皇,不如就自稱為帝,聽起來更加闊氣。

  隨后又將潘府改名為歲宮,又將其擴建數百米,分別將歲宮作為朝上議事之所,仙宇閣為若夢和安素的寢殿,其他還有些雜七雜八的宮殿都一一取了名字,當然這些名字都是若夢想的,范中閑則被封為右將軍,玄寶為左將軍。

  而若夢則退居宮內,索性召來彼海上無家可歸的女子為丫鬟,奴仆則是無家可歸的鄙人。

  而征兵隊伍則由玄寶全權負責,然則彼海的百姓萬分擁護他們,家家戶戶年過二十,不滿四十歲的男丁,全部自愿加入,也省去了玄寶很多煩心事,其中小石頭成為了玄寶的副將。

  但是安素一直苦惱一些事,如今武將與將士有了,唯獨缺了幾位謀臣,雖然若夢與范中閑可以平日當做籌謀劃策之人,但也不是長久之計,他在想,要不要去外界收納幾名奇人異士,尤其是智者。

  范中閑知道他的憂愁說道:“如今我們不能稱你名號,往后大家都要改口叫歲帝,改謚號為歲煬帝,今年在彼海這一隅便是歲帝建幫立業的第一年,臣知道歲帝的憂愁,無非就是缺乏文臣儒將,這點毋庸發愁,臣過幾日帶阿率婉回中原,臣自會去尋。”

  玄寶聽范中閑自稱為臣,他也應該如此,于是在歲宮內說道:“臣也會出去幫忙找找,請歲帝放心。”

  可安素聽了有些莫名其妙,在龍椅上有些坐不住。

  “我?不對,可寡人不能沒有你們啊?你們全都出去了,寡人可怎么辦?”

  玄寶調皮的說:“歲帝,你現在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了,是帝王,屁股下面坐著的也是彼海的鐵匠用上等金磚耗費了十天十夜趕工出來的純金龍椅,而我們作為臣子的當然要為歲帝解憂了,不是嗎?總不能整日在歲帝身邊轉悠吧,那如何發展呢?”

  安素聽起來更不安心了,他從來沒想過會這樣,也沒想到他們幾個這么正式。

  “歲帝,雖然玄寶將軍說的話有些糙,但是說的每句話都在理,歲帝放心,我們不日就回。”

  玄寶點了點頭又說:“現在先歲已經成立,一切都有待加強,百廢待興,更是需要我們幾個多多努力才是,而歲帝您就安心地在此等候,然后再熟悉下彼海的各處要塞和道路,等歲帝熟悉完這里的地形,和當地風土人情之后,我和范將軍就回來了。”

  安素與范中閑聽玄寶這么說,內心突然感覺他成長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

  “玄寶,看來經過這些年的磨礪,你真的成長不少,那么好吧,你們就出去吧,外界有什么事要盡快送信通知寡人。”

  說罷,他們就回到了各自寢殿中,因為在彼海的范圍很小,所以就沒有給他們分別安排府邸,而是通通住在了宮殿里。

  而仙歲的主城便稱呼為帝陵。

  若夢看見安素在床邊默默不語,只是低頭看著腳下。

  “怎么?歲帝感覺如何?”若夢擔心的問。

  安素哼笑道:“你可不要嘲笑我了,還有現在房間內就咱們倆,就不要一口一個歲帝的叫了,叫得我頭皮發麻。”

  若夢嬉笑道:“那可不行,如果沒有健全的制度和規矩,那如何建立威信?”

  安素覺得她說的不對,立馬反駁:“若夢,我答應留下不是為了建立威信,而是想建立一隅保護一方,得以日后能與歲涯較量一番,而非這般如此,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放蕩不拘慣了,像這種每天伏案或者每天上朝的日子,我是真的承受不起。”

  “還有范中閑與玄寶現在也一口一個歲帝的叫著,昔日的兄弟情感覺蕩然無存,這也不是我想要的,如今又要出海回中原找尋謀臣,這一切通通不是我想要的。”

  若夢將歲宮里的其他丫鬟紛紛遣去,摸著他的肩膀溫柔的說著:“你只是不習慣如此而已,但是為了報父母之仇,為了能與歲涯抗衡,你必須要這么做,必須有取舍,兄弟情可以私下論,兒女情也可私下論,但在朝堂之上,一定要豎立威信。”

  “及時你不肯,但現在仙歲已經成立,那就要對得起。自古以來,沒有任何事在起初時都會一帆風順,當你習慣了這稱呼,這制度,這環境,你自然而然的也就不苦惱了,”

  “而對抗歲涯,上次你在皇殿之上,輕而易舉就能殺掉他,但你沒有,就是因為他是一國之君,你殺了他,國不成國。而此時此刻,你擁有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軍隊,往后還有自己的其他城池,那么再去殺他,就不會擔心,一國無君的亂態,因為你可以率領仙歲取而代之。”

  安素聽若夢如此一說,感覺通透了很多,也大徹大悟了很多,茅塞頓開的他摸著若夢的小手,語氣異常沉穩的說道:“還是若夢說得對,我還在想什么時候咱們什么時候把婚禮辦了。”

  而此時的王辭寧被阿率桑派去尋找阿率婉已經幾年過去,這期間她來來返返數次,始終找不到她的蹤跡,輾轉于歲國與荒蕪的她有些厭倦,這日在家中,又要出發,別王澤虎叫住。

  “你還要去?沒完沒了。我去跟王上說明此事,你不要再出去了,這幾年一直往返,看著都累挺。”

  王澤虎心疼女兒,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臉,又風塵仆仆的樣子,相當難受。

  王辭寧憨笑道:“爹,這份差事是我自愿的,即使有些時候感覺厭倦,但那不是累,也不是苦,是找不到而心煩,我再出去找找,如果今年找不到再說。”

  說罷背起行囊就往外走,韓斐在一旁看著一句話沒說,因為她了解女兒的脾性,如果一件事做了,而沒做成,她是不會罷休的。





  她剛踏出門檻不到半步,門外走來一人,抬頭一瞧是王上,立即下跪請安。

  “王上!”

  王澤虎與韓斐也雙雙下跪:“王上,您怎么來了?”

  阿率桑愁眉不展,看見王辭寧回來了問道:“怎么樣了?最近幾年本王看你來來回回也有無數次,還是找不到?”

  王辭寧低頭不語,一直看著阿率桑的腳尖,王澤虎緊忙把話接過來:“王上,公主殿下的事情,我正要和您說。王上,我女兒這幾年一直…”

  王辭寧知道她的父親要說什么?立即張口將其打斷:“王上,放心,今年無論如何我也會找到公主,請王上再等上數日。”

  阿率桑看著王辭寧的眼神,又看了看王澤虎的神態,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父親要說什么,他是心疼你,王上也很自責,為何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找,還讓你們如此勞苦。”

  “你這次不用去了,我會派幾個人去的,好好在家中陪陪你的父母吧。”

  王澤虎一聽,心里總算松了口氣,韓斐的面容也緩慢的舒展開來,可是王辭寧內心卻無比郁悶,他起身抱拳說道:“王上的心意,我知道,可我三四年都沒有找到,還是有些慚愧,不如還是請王上繼續讓我去尋找吧!”

  王澤虎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么說,啞口無言的他看著阿率桑。

  阿率桑見王辭寧辦事如此負責,欣慰的說道:“婉兒其實本王早已知道在何處,只是尚不確定,所以沒關系,你安心在家中,待到婉兒回來時,定會讓她來親自謝謝你。”

  “而我這次前來不單單是為了婉兒,而是為了荒蕪的一些國事需要和王丞相探討下,而王殿之上人多嘴雜,只好親自來登門拜訪。”

  王澤虎一聽惶恐不安,連忙俯身說道:“王上,請!”

  阿率桑來到王澤虎的房間后,王澤虎連忙端水奉茶,躬身問道:“王上,可有什么急事?”

  他擺了擺手,讓王澤虎也坐下說道:“此次前來,就連殿內的古祭祀都無從得知,還望丞相之后不要到處亂講。”

  王澤虎連忙又站了起來手舞足蹈的說道:“王上,放心王上來臣的

  寒舍,不甚榮幸。”

  阿率桑不耐煩的說道:“本王已經來到你的地界,就不要這么多禮數了,耽誤時間。”

  “本王來的確有一件事想與丞相說說,聽聽你的建議如何?”

  王澤虎謹小慎微的回應:“王上但說無妨。”

  “如今吐蕃與歲國已經休養生息,而荒蕪也在忙于耕種,但是本王還是有些忌憚,吐蕃四年前打開禁忌之門,出奇不備的攻打歲國一事,讓本王在這幾年中如芒刺背,吃食無味,更是多夢難眠,雖然吐蕃距離荒蕪甚遠,本王也知道。”

  “此次前來,就是想秘密派人去往吐蕃查探一下情況,本王知道你在十里長鎮一直德高望重,之前數年就聽聞那里的人甚至把你奉為當地的王。”

  王澤虎聽完這句,心跳加速,聲音顫抖地說:“王上,恕罪,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

  阿率婉笑道:“唉?王丞相,本王就是希望你能再回十里長鎮,幫本王找一些生面孔,然后派去吐蕃常駐,以探軍情。”

  王澤虎聽他這么說,心里舒服了很多,面容也逐漸不再僵硬:“王上是說此事?那好吧,臣去去就回,不用半日就會帶來一批既能信得過,又能幫王上解憂的能人。”

  阿率桑不慎歡喜,連忙說道:“既然,王丞相對此事很有把握,那么就請王丞相快去快回,后日早朝本王便會提及此事。”

  王澤虎有些不明白,俯身低頭問道:“臣有一事不明,如此簡單之事,為何王上不在朝上問問大臣們,臣相信,在王殿之上的大臣們,也會有能人被推薦的,這并不難。”

  阿率桑聽他如此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感嘆萬千。

  “王丞相,你也每日參與早朝,難道不知道如今的王殿之上,已經無人可信?再加上荒蕪現在沒有一個像樣的謀臣,除了你,荒蕪再無他人可用,你想這有多悲哀。”

  “如今的王殿上,雖然還有很多大臣,但都是烏合之眾,如果本王派錯人,從而倒戈,那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償失。”

  王澤虎聽他這么說,頗為感動,自從被說服,在荒蕪當官,到現在阿率桑居然還如此信任他。

  連忙雙手作揖,跪在地上深切的說道:“王上對臣的信任,臣無以為報,多謝王上的抬愛,臣必定終身為荒蕪效犬馬之勞。”

  他們在房間內還商討了一些其他的事,過了大約幾個時辰后,阿率桑緩慢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看了看王辭寧微笑道:“果然是將門之女,你對公主的恩情,本王記得。”說罷,開門揚長而去。

  管家很奇怪的回身忙問王澤虎:“老爺,為何王上從來不讓人開門,而是自己開門而出?”

  王澤虎笑道:“沒什么?咱們的王上從來都是居安思危,生怕有人謀害他性命,哎,真是虧了他一身好武藝,完全荒廢了。”

  王澤虎回到大堂中,王辭寧與韓斐也跟了來。

  “夫人?你們這是?”他端起了剛剛給阿率桑泡過的茶水,臉上似乎沒有任何擔憂。

  韓斐有些納悶的問道:“難道老爺沒有什么說的?自從來了荒蕪,只要王上找你,不管是在外面還是王殿之上,還是在校場,每次都有要事、急事。”

  “如今親自登門來訪,難道沒有事?”

  王澤虎面對夫人的疑問,笑道:“這次還真無事,王上就是想讓我回十里長鎮一趟,說是找一些能人給王上瞧瞧,好讓他們去吐蕃打探打探消息而已。”

  “你們說,這算什么事?去去就回而已。”

  韓斐一聽,確實不是件難事,而且對于王澤虎,簡單得很,十里長鎮本身就是王澤虎的福地,可是當真是如此簡單?韓斐有些搖擺不定。

  王辭寧聽后也覺得怪異:“爹,這件事肯定有蹊蹺,您不妨先派人去十里長鎮瞧瞧,如果真的無事再去也不遲。”

  王澤虎聽他們母女的話有些道理,于是請家仆趕緊騎戰馬前去探探。

  另一邊,阿率桑走出王澤虎的府邸后,遠處古祭祀卻在遠方迎接。

  “王上,他們是否相信?”古祭祀說話很小聲,并且表情相當詭異。

  “呵呵,區區一個十里長鎮,王澤虎是不會起疑的,況且任務比較簡單,緣由也告訴了他,應該不會出錯,還是趕緊回王殿吧。”

  于是他們二人急忙上了馬車趕往王殿。

  在馬車中,古祭祀還是有些不明白:“王上,王澤虎那么受您信任,為何還要派她去十里長鎮?”

  阿率桑無奈的拍著大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今可信之人寥寥無幾,本王還能有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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