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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仙歲浮與塵 安素與謝胖子在地下觀看了許久,很多冷兵器,安素都不認識,在他眼里,這些兵器讓他眼花繚亂,他看了看謝胖子問道:“難道這些品相上等的兵器都人沒領嗎?為何這么多?” 謝胖子笑道:“回歲帝,這些兵器都是早些時候無人認領的,有的是因為兵器價格過高,有的兵器是潘府歷代城主研究的新種樣式,算是試驗品,所以在這里堆積如山。” 安素點頭說道:“這么大的兵器庫房,應該夠用了,那咱們去你所說的鍛造之城看看吧。” 隨后他們從對面的梯子爬了上去。 梯子的長度很長,攀爬中安素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為何這地下有這么深的洞穴,于是又問了問謝胖子。 “這個地方是潘府起初就開始創建了嗎?為何會想到在地下?難道是為了不讓外界人知道?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謝胖子聽后,他低頭看向正在攀爬的安素說道:“歲帝,這里的確是隱蔽的,好像是因為當時創建潘府的人,要躲避追殺,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躲避歲國的追殺,當時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世世代代只有城主才能來這里。” 安素抬頭看著謝胖子那肥大的屁股蠕動著往上拱,納悶的問道:“那就奇怪了,如果只有歷代城主才能來這里,你是怎么來的?” 謝胖子反倒笑了起來:“哈哈,歲帝,我一猜歲帝就會這么問,這點歲帝應該知道,我是潘府的活靶子,不管誰都可以用我當做試煉拳腳的對象,所以我就與潘大公子來過這里無數次,很正常不過。” 安素明白了點,然后繼續往上爬。 爬了一段時間,還沒到,安素看著下面逐漸一片漆黑,火把的火焰也漸漸小了,抬頭看著前面的謝胖子,有些疑惑。 “還有多久,為何寡人覺得咱們一直在原地?” 謝胖子一邊往上爬著,一邊說道:“請歲帝再耐心些,應該快到了,每次來到這里,我和潘大公子永遠不知道頂部是哪里,只知道一直爬就對了,歲帝小心些。” 他們就這么爬著,不值爬了多久,謝胖子指著前方高興說道:“歲帝,您看,那道微微亮的白光。” 安素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道微光在慢慢變大。 他有些高興的說:“總算快到了” 隨即,謝胖子將井蓋一樣的東西往外一推,一大片白光投射了進來,一時間很刺眼,安素緩慢的往上爬,被謝胖子一手拉了上來。 安素來到地面上,看見四周有四座火爐在四角處。 中間一個很大的圓圈,圓圈里似乎有圖案,他仔細看了看問道:“謝胖子,這圖案又是何意?” 謝胖子不足為奇的說道:“回歲帝,這是潘府的圖騰,如同咱們仙歲的旗子圖案一樣。” “也是潘府歷代鍛造兵器之人的信仰所在,要不然潘府也不會存在這么久?”安素一邊看,一邊感慨著,他走到四角邊的火爐邊瞧了瞧,火爐下面是四具石人拖著的,上面放著烙鐵和各種制造兵器的器具。 可是環顧四周這地方無非就幾十平米的樣子,為什么號稱是鍛造之城。 “這里是鍛造之城,你不是在騙我?”謝胖子面對安素的質問,看了眼四周說道:“歲帝,請仔細看看周維,就知道了。” 隨后,安素四處走了走。看到邊緣給他嚇一跳,四周邊緣就是無限深淵,原來這里是一座孤臺,他抬頭看向四周,似乎都能看到稀薄的云彩。 “這是?” “沒錯,歲帝,這就是彼海之巔,是彼海邊最高的位置,可以看清整個彼海全貌,所以稱之為鍛造之城。在很久之前,潘王府的所有兵器都是在這里制作而成,而制作的工匠都是全天下數一數二的,每年都會有工匠的選拔,然后選出四到八名,在這里打造。” “之所以兵器制作的周期很滿,主要是因為工匠稀少,精益求精,所以每一個人想要的兵器都在排隊,一般一年之中來彼海求兵器的,有上千名之多,而兵器的制作,最后一把也要排到3年以后才能制作完成,每次制作兵器的任務都是相隔2年。” 經過謝胖子的介紹,安素可算明白了整個鍛造之城的全貌和制作過程,可是對于他,不理解的是這些工匠如今一個都沒有了。 “可如今寡人要做兵器,又該如何?那個工匠選拔,又是如何進行?” 謝胖子看了看天空說道:“回歲帝,剛剛我還忘說一件事,那就是每日制作兵器時還要看天氣氣候,像現在夏季是制作兵器的最佳時機,哪怕下點雨,都無所謂。最難的就是冬季,一般在秋冬,潘王府是不會接任務的,也就是說在冬季潘王府是不會做兵器的。” “而剛剛歲帝所說的工匠選拔,都是歷代潘府城主在滄州鎮舉行,一般在每年的六七八月就會舉行工匠選拔,這里面有焊將、鐵匠、還有機關設計圖設計師,有很多種類的選拔。” 安素越聽越有趣,他笑了笑:“這么多工匠種類,之前潘府都會招收嗎?” 謝胖子似乎很驕傲,慢慢挺起他那鼓鼓的肚皮說道:“那是自然,所謂鍛造之城,就是鍛造一切與鐵有關的物件,分類是很多的。” 安素聽到這里,內心仿佛格外激動,他像遠方眺望,雖然到處都是稀薄的云彩和碧藍的海平面,但是心情格外的愉悅。 “看來寡人的仙歲有可取之處了,如果寡人想開創仙歲盛事,這鍛造的名聲還要繼續,現在是六月份,謝胖子按照你的說法,這個工匠選舉可以隨時進行?” 謝胖子點了點頭可是稍微有些憂愁,他眉頭緊鎖,神態也開始焦慮起來。 “舉辦不是不可,但是這工匠選拔每次都是由潘府的城主舉辦,而城主一般都懂鍛造之術,可歲帝您貌似不太明白其中的技術和奧妙,恐難服眾。” 他說的這些話,安素也想到了,于是安素想了片刻說道:“這個好辦,等范將軍與玄將軍回來再議,寡人剛剛成立仙歲,一定要摸透之前潘王府的整個民俗與潘府的秘密。如今寡人都已明白,就是開創仙歲的第一步。” “既然你是這里的老人,而且還跟著歷代潘府城主這么久,寡人就封你為工部大司空,稍后寡人會分你一塊地,讓你專心研制仙歲的兵器與水木工程諸多后勤保障如何?” 謝胖子連忙下跪拜謝:“歲帝的恩寵,臣沒齒難忘,臣一定在有生之年管控好工部的一切,日后一定會給仙歲的將領們打造出上等的兵器。” 安素笑道:“快快請起,從今以后大司空要處處為仙歲的兵器所想,一切都要以兵器為主。而如今,咱們倆要派人把寡人床下那個地方的兵器全部運出,然后在滄州鎮上設立一處工部的府邸,你就在里面給寡人負責招收工匠打雜的和各種鐵匠。” 謝胖子又在此叩謝:“歲帝英明,謝歲帝成全。” 于是,他們又將地面上像井蓋一樣的拉環拽開,從梯子上往下爬去。 “謝司空,寡人希望你記住今天說過的話,一定要為仙歲的制造業負責。” 謝胖子不斷得點頭,心中甚是喜悅與興奮。 回到歲宮后,安素坐在龍椅之上,想了想看著謝胖子說道:“謝司空,如今仙歲需要很多地方的責任人,你的責任任重而道遠,寡人希望你能做好,做大,做強,這件事不僅是為了仙歲的士兵、將領,也是為了日后仙歲的經濟發展。” 謝永貴,點頭應聲道:“歲帝剛剛在回來的路上已經說清,臣定不會辜負歲帝的囑托。” 說罷,就要離去,被安素又叫了回來。 “剛剛寡人還在想,在彼海沒有地可種,這讓百姓如何生存?你們潘王府之前的百姓是如何生存的?都吃些什么?難道一年到頭都魚類?” 謝永貴被這么一問,反而有話要說:“歲帝如果不問臣,臣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在彼海,大多數都是漁民較多,夏季是漁民出海的重要時刻,這個季節出海打撈的海鮮食物,可以賣給中原所需要的人,從而可以以物換物,大部分漁民們都會換一些大米之類,或者青菜之類。” 安素好奇的問道:“那如果寡人做個糧倉如何?在糧倉里囤積糧食,然后讓漁民外出打魚,每天規定數量,剩下的就是漁民自己的,而作為仙歲的全部放在糧倉之中。” “糧倉?”謝永貴感到萬分驚訝,眼神里也充滿著好奇。 “歲帝果然英明,竟然想出糧倉一說,之前潘府的歷代城主就無人想出糧倉一說,都是每個月親自派人去取糧食,麻煩而效率又低。” 這時,謝永貴身邊的一位宮女說道:“回歲帝,并非如此,之前在潘府,也有糧倉,只不過被潘大公子長期霸占,所以導致潘府的余糧不夠用,每個月都要出去挨家挨戶換取。” 這位宮女的突然張口,讓安素有些吃驚,他仔細問了問:“這位姑娘是?” 宮女行過禮之后,慢吞吞的說道:“歲帝,在以往的潘府,潘仁峰一直只管兵器的制造與買賣,根本不管府內的其他事,在潘府中原先有一座很高很大的糧倉,里面一般都存儲著小麥與白面之類的糧食,可是有一日,我與潘府的管家想去看看,掀開糧倉的大門,里面存儲的都是大量的兵器,而這些兵器都是潘老爺做的。” 宮女如此說,讓謝永貴根本不信,他嘲諷的說道:“你又是誰?怎會知道潘府的事情?簡直是信口開河,潘大公子雖說挺不是人,但是他也沒可能侵占老爺的兵器,更別提會把糧食換做兵器,你所說那又高又大的地方,本身就是儲存兵器用的。” 說完,謝永貴眼珠子直轉。 安素身體微微往前探了探問道:“謝司空,你莫非是騙了寡人?剛剛明明說那個地下才是所謂儲存兵器的地方,怎么又換了個地方?你口中的話,寡人到底能信多少?還是應該將你殺死,以除后患。” 謝永貴連忙跪下,埋頭貼在地面上顫顫巍巍的說道:“此女子我認出來了,是當時老爺身邊的婢女,她說的不完全是對的,當時老爺是沒有太管除了兵器以外的事情,也有糧倉,可是隨著廢舊的兵器越來越多,是老爺親自吩咐潘大公子去將糧食稀疏倒出,來存儲多余的兵器。” 宮女一聽,也沒再說什么。往后退了一步。 安素聽后笑道:“既然是如此,你們誰都沒有說錯,你們倆還都是之前潘府中人,那這個姑娘往后就做皇后的婢女吧,時不時還能給皇后介紹介紹風土人情什么的,甚好。” 宮女急忙走了出來,柔弱的身體行個禮都要栽倒。 隨后,安素轉身離去回到宮殿中,坐在床榻上,又低頭看了看床下的密道,心里想的事情一時間有很多。 而此時,渡彼海的他們也在奮力前行。 “大哥,你看看這天上,烏云密布,會不會有海浪啊?”玄寶甚是害怕,緊緊靠在船尾邊上。 范中閑看他膽小的樣子笑道:“海浪再強硬也沒事,這艘船比咱們來時更加堅固,我想還是可以堅持的。” 若夢不以為然的看著海面,翻滾的浪花時不時地打在船身處,遙望身后的深海,不由的想起安素,低頭不語,任憑船只如何搖曳,她始終只字未說。 玄寶害怕的問道:“嫂子是出現什么身體不適了嗎?” 阿率婉掃了一眼玄寶說道:“你知道什么?當然是想念歲帝了,自從他們在一起,就沒分開過,如今再次分開,能不想念嗎?” 若夢聽后說道:“沒事,我并不是想念安素,而是怕他剛剛坐上龍椅,剛剛成立仙歲,這么多事情,還是怕他弄不來。” 阿率婉一聽她這么說,笑道:“嗐,我還以為什么呢?安素大哥從我認識到現在,就沒有任何事能難住他的,而且每次出現難事,他都能化險為夷,這些還都是范中閑親口告訴我的。” 說罷,看了看船頭的范中閑。 他連忙點頭:“是啊,若夢,不打緊,這次你回去是為了能夠嫁給歲帝,名正言順成為皇后的,應該高興才是。不要想歲帝的事情,如今的歲帝完全不像剛剛我認識他的時候,已經變得很成熟,很沉穩的人了,這點我還是很放心的。” “再者說,在彼海,沒有太多事,老百姓也都擁護他,更不用多慮了。” 由于他們所坐的船只,是平日里漁民打魚的船,所以很大很寬,甲板上也很富裕,所以他們之間有了很大的空間,而且船只還分為兩層,最下面那層則是封閉式的小木屋,應該是休息用的,船帆更是用的白布與千年熬制的樹皮,互相凝聚而成,一般的風浪是打不斷的。 況且操控船只的還是一位經驗老道的船夫,這讓若夢他們很放心的在船上待著。 玄寶看著這灰蒙蒙的天空問道:“船夫,還有多久?能到荒蕪。” 船夫看了看天空的余暉,又看了看手中的地圖說道:“應該不會超過兩日。” 剛收完,船只的對面卷來一片大浪。 船夫急忙說道:“這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海浪,你們趴下即可。 隨后,如船夫所說,一股很小的巨浪席卷而來,拍打在船只的前側,船上的人晃了幾下,玄寶剛才還在大呼小叫,如今也沒了精神,他回身看了看其他人,并無大礙。 范中閑看向阿率婉問道:“可有什么事?” 阿率婉撇嘴說道:“一朵小浪潮,能把我如何?當然沒事,不要把我當成一位弱女子,我可是會武的。” 范中閑諷刺的笑道:“一把白色的綢緞,那也叫功夫?” 玄寶看他們這樣,真是不想參與其中,他看向身后,突然覺得整個身體都不舒服了。 他指著不遠處的海里,話都說不出來的問道:“這,這,這到底是什么畜生?” 他一邊顫抖的自言自語,一邊手舞足蹈。 范中閑一眼望去,看見玄寶似乎很不正常,于是到了身邊急忙問道:“玄寶,你怎么了?” 玄寶緩慢的將頭轉向范中閑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我剛才看到了怪物,你們千萬不要看她的眼神,千萬不要。” 說完,就暈了過去。 對于范中閑來說,玄寶此次的狀態很奇怪,因為他認識玄寶這么久,玄寶從來沒有這么害怕過。 他將玄寶的身體平放在甲板之上,隨后他向船尾的深海望去。 若夢與阿率婉看到此事連忙大步走了過來,并且問了問范中閑:“這是怎么了?感覺他的眼袋發黑,眼眶發青,很明顯是被嚇到了。” 范中閑剛要回答她們二人,突然在前方看到了一只具有龐大身軀的異物,范中閑謹記玄寶的警告,萬萬不能看它的眼睛,于是他順著此物種的身軀看去,大大的尾巴,黑黑的身體,肚皮略顯白色,可對他們似乎沒有攻擊性,只是從海中跳了出來,又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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