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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起:仙歲浮與塵 文太師回到府中,對之前與安敏之之間發(fā)生的事情耿耿于懷,對自己所做更是悔恨不已,就算歲涯會在朝上說起此事也于事無補(bǔ)。 “老爺,您這是?” 他的夫人看見文太師似乎很疲憊,而且渾身看起來全是傷。 “啊,夫人,沒什么,就是一些朝堂之事,讓我頗為頭疼,我自己會解決好的。” 夫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看著他那愁悶的樣子,很擔(dān)心。 于是攙扶著文太師回到了書房內(nèi)。 “老爺,現(xiàn)在的歲國與吐蕃到底連縱一事是否有望?” 文太師才剛剛從皇宮回到府中,本想不再考慮朝堂之事,沒想到回到府中還是要回答此事,頗為不耐煩。 “哎?你一個婦道人家就不要談?wù)摯耸拢@件事全全由陛下所定,咱們作為臣子的只能提建議,又不能左右其結(jié)果,你讓我說,能說出個啥?” 說罷,拿起書案上毛筆在紙上寫著字。 在平日里,每當(dāng)心里有什么事想不通的,文太師都會在自己府中的書房內(nèi)寫寫字,讓自己的心沉寂下來,修身養(yǎng)性就在于此。 而他夫人在耳邊不停滴念叨,讓他安靜不下來,于是將筆放下,坐在茶幾旁,看著他夫人那滿臉疑惑的表情,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想問什么?我在書房你也在書房,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這和吐蕃連縱的事情,你怎么突然想知道了?” 文太師不明白,為何這件事對于她,會如此好奇,平日里朝堂的事情,就算他主動說,他夫人也不會多說一句。 夫人將書案上的文房四寶簡單的收拾了下,隨后唉聲嘆氣的說道:“還不是因?yàn)樵蹅兗业木皟海犝f你在城門口被人打敗,一直忿忿不平,想著何時才能一展抱負(fù),這幾天聽聞連縱之事,他反而很積極。” “所以我想問問老爺,具體情況。” 文太師聽她這么說,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于是對夫人語重心長的說道:“咱們的兒子,文武雙全,早晚會為國家出力,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寧可讓他做天下太平的將軍,也不要讓他做亂世的英雄,難道這句話你沒聽過!” 文太師老謀深算的樣子,讓他夫人很是費(fèi)解。 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問道:“你在朝堂上什么樣子我不管,可是你回到府中怎么也這般神秘,那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兒子想做英雄,你隨便找個容易出彩的事情讓他做便是,為何如此搪塞!” 文太師看著書房墻上的地圖,對他夫人一邊比劃著一邊說著,盡管他知道怎么說他夫人也不會懂。 “夫人,你看,這張圖就是天下的地圖,而當(dāng)今天下三分,咱們歲國與荒蕪算是當(dāng)中最強(qiáng)的,而咱們歲國之所以稱之為國,那是因?yàn)樵蹅兊卮笪锊还苁窃谌肆ι希€是經(jīng)濟(jì)上,都是在其他兩個部落之前。” “而如今,歲國的人才卻有的慢慢向兩個部落分散,這是為什么?無非就是制度問題,歲國歷代遭受無法避免的災(zāi)難和禍?zhǔn)拢瑹o非就是兩個部落的威脅。” “處理這種威脅,一個就是攻取,一個就是連縱,如今吐蕃抓了歲國陛下的兒子,歲醒,也就是當(dāng)今太子,而陛下所想并不是咱們所愿,陛下根本不想什么連縱,而是想逐一攻破,現(xiàn)在最困難的便是太子的營救。” “而安敏之卻從中作梗,反其道而行,背叛了歲國,轉(zhuǎn)投吐蕃,已經(jīng)給歲國造成很壞的影響,如果讓景兒現(xiàn)在出來自告奮勇,你讓陛下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我為歲國出力,和他安敏之有什么關(guān)系!” 一聲低沉而又肅殺的嗓音,出現(xiàn)在書房門口,原來是文太師的兒子文景。 “文景?你怎么?” 夫人一瞧是文景,有些驚詫,在這么多年當(dāng)中,文太師是絕對不允許他兒子擅自來書房的,身為朝廷命官的文太師,有很多時候要會見很多重臣,所說之話是不允許家人聽到的。 文太師轉(zhuǎn)身看著文景,有些氣憤。 “誰讓你擅自闖入我書房的?這點(diǎn)家教都沒有嗎我平時是怎么教導(dǎo)你的,你這個不孝子!” 文太師老來得子,對這個兒子平日百般縱容,文景也很整齊,文武雙全,樣樣都很優(yōu)秀,只是身高偏矮了一些,聲音稍微粗壯了些,在很小的時候就被同齡人笑過是矮粗壯,不像是文太師之子,更像是山野村夫家的孩子。 自小文景就心懷報復(fù),想長大后為國家,為父親爭光,擺脫那些年在其他人眼中的樣子。 文景聽他父親如此說,很不甘心的說道:“爹,我已經(jīng)長大了,都二十四了,難道我不能為國爭光,為家掙得榮譽(yù)嗎?” “現(xiàn)在國家有難,我更應(yīng)該為陛下,為國家出份自身的力量!” 文景一邊說著,眼中的光芒愈加明亮,雪白無暇的眼球,一丁點(diǎn)的雜質(zhì)都不存在,這么單純的孩子,如若真的上了戰(zhàn)場,恐怕會兇多吉少。 文太師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yīng)此事的。 于是甩著袖子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那稚嫩的臉龐,說著:“你現(xiàn)在根本不是時候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中,更不適合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朝堂的大臣和人世間的邪惡,你根本無法明白其中的危險,你難道想讓我和你娘整日為你擔(dān)憂嗎?” “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在家給我呆著,找個營生好好過平常老百姓的日子,娶妻生子才是對咱們家最好的報答,其他的不要多想,也不容你多想!” 說罷,將書房的門推開后走了出去,隨后惡狠狠的將門關(guān)上走掉了。 “娘!爹他就是不信任我,不信我可以為國爭光,為國效力,這就是在不相信我的能力!” 夫人看著文景氣不過的樣子,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隨便安慰些。 但誰又知,文景在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做好了一個計劃,而這個計劃即將改變歲涯的策略。 次日,在皇宮內(nèi),很多大臣都急忙趕去皇殿,只有文太師一直苦思昨日發(fā)生的事情,還在想該不該讓自己的兒子入世。 到了皇殿內(nèi),所有大臣站在兩排,只有文太師悶悶不樂,似乎在想著什么大事。 “文太師,看上去有心事?” 一個大臣在好心詢問,可文太師滿臉愁容,并不想與他人商討。 不一會,歲涯來到了龍座上,俯視著眾臣。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吧,諸位!” “今天朕有件事,與諸位愛卿商量下,這件事嚴(yán)重阻礙了咱們歲國的主要戰(zhàn)略部署,朕聽聽各位大臣們的意思如何!” “你們應(yīng)該知道,作為國統(tǒng)大都督的安敏之已經(jīng)背叛了歲國,前往吐蕃,這件事惡劣極大,身為歲國重要的大將軍,有智謀有武力,如果去了吐蕃,定會是咱們歲國日后的威脅。” “諸位大臣,什么意見?” 文太師聽罷,連忙站了出來,眼神中充滿著憤怒:“陛下!現(xiàn)在吐蕃與歲國還在協(xié)商連縱之事,咱們可以讓吐蕃交出安敏之,如果不交出來,就不答應(yīng)連縱即可。” “吐蕃膽小,新任君王楚祀又根基不穩(wěn),臣想他們定能答應(yīng)咱們歲國的要求,交出安敏之以求連縱!” 歲涯也是此意,文太師的計謀對于歲涯來說很好,于是大聲笑道:“懂朕的,還屬文太師。” “那么既然如此,誰負(fù)責(zé)去吐蕃商談呢?咱們將軍們,有誰想主動請纓的,這件事做好,只要帶著安敏之回來,對歲國那可謂是大功一件。” 歲涯雖然這么說,但是諸位在場的將軍,不管是資深老的將軍,還是剛剛冊封不久的年輕將軍,心里都明白安敏之的能力,都不敢擅自站出來接受此命令。 這讓歲涯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很不好。 怒罵道:“你們幾個武將,難道一個人都沒有站出來的嗎?當(dāng)時安素在歲國,你們就是如此,現(xiàn)如今他的弟弟安敏之再次出事,你們還是如此?” “怎么?提到安家兄弟,你們就如此害怕,談虎色變嗎?” “好!那朕就親自點(diǎn)名,被點(diǎn)到的如果不想去,那就是違背朕的旨意,當(dāng)眾處死!” 說罷,剛要開口,殿外的守衛(wèi)突然喊道。 “報!” “講!” “門外有人,說是此事他能辦!” “讓他進(jìn)來!” 隨后,從殿外緩緩走來一人,根據(jù)此人的身高和走路姿勢,沒等見到臉,文太師已經(jīng)猜到了此人是誰,內(nèi)心忐忑不安,恨不得跑上前給他罵回去。 原來還真的是文景。 “陛下,在下文景,請求出任此次任務(wù)!” 歲數(shù)雖然很小,但是聲音很沙啞,也很低沉,聽起來一點(diǎn)都不顯得稚嫩,反而更顯得老辣些。 “這是?哪個營的小將!居然如此勇敢果斷!” 文景雙手抱拳隨后叩拜行禮道:“陛下,在下哪個營的都不是,而是文太師之子,請陛下將此事交予我的手上,定不會讓陛下失望!” 歲涯側(cè)過頭看向文太師,一直在等他的回應(yīng)。 而此時此刻的文太師心中很復(fù)雜,看著眼前的文景,雙眼中的那種堅(jiān)毅和立功心切的神態(tài),不由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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