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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天書院作為禹州最大書院,整個大周朝第一書院,太學其實不應(yīng)該算作書院的,自然應(yīng)該有其該有的氣勢。
在書院的門口是青磚鋪就,沒有大門,只有兩副對聯(lián)雕刻在門口“惟禹有才,于斯為盛”。
書院周邊是數(shù)不盡的花圃,在周圍有士子百~萬\小!說,或者吟詩作對,談?wù)撊寮椅睦怼?
“你是何人,非我應(yīng)天書院的士子不得入內(nèi)”陳九站在門口,一身樸素的打扮,更沒有出眾的氣質(zhì),唯一有異常的,是整個人像與空間融合一體,與周圍環(huán)境無比融合,但是這看門的大爺卻看不出來這種意境。
“在下乃是一書生,仰慕應(yīng)天書院,特來求學,無奈錯過佳期,只好登門求教”陳九溫文不失禮。
守門的大爺眼睛一瞪:“喲,今個又有熱鬧了,你想要進這書院,那好,我替你通傳”。
不過還沒等這老大爺離去,就有一個衣著華貴,身邊環(huán)繞著七八個同樣衣著華貴的士子走了過來。
“喲,今個太陽西邊出來了,居然有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土包子來這里瞎胡鬧,王老,你怎么也陪著他一起胡鬧”那領(lǐng)頭的青年士子開口道。
那門房大爺露出兩顆牙齒:“這不是咱們書院的規(guī)矩嘛,我也不敢壞了規(guī)矩”。
青年士子周圍文氣濃郁,看來儒家修為不低,造詣不淺:“這么一個土包子,您老先別去稟告院長。待我將其打發(fā)了了事”。
說完之后這青年士子上下打量了陳九一遍,見其周身文氣都沒有,更是不將其放在眼中:“在下劉安,你可是要入我應(yīng)天書院?”。
陳九露出牙齒,一笑:“正是”。
“有何才能?”劉安問道。
劉安在應(yīng)天書院士子中地位不低,甚至可以說是魁首都不為過,深得諸位夫子喜愛,乃是應(yīng)天書院的天之驕子。
今日閑來無事,見到這小子像是土包子,無意中來了興趣。想要耍上一耍。
“我有何憑證應(yīng)該與書院的夫子說。莫非你能做得了書院的主不成?”對方不給面子,陳九也沒必要賠笑臉,有的人天生就是賤骨頭,就是要有人抽他才老實。
“你……”劉安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這么囂張。
“小子,你文道修為沒有,身上一點浩然正氣也無。怕是進不得我們應(yīng)天書院”。
陳九搖搖頭:“浩然正氣濃郁不見得對于儒家典籍理解的就透徹,對于儒道領(lǐng)悟就深,浩然正氣說明不了什么”。
“死鴨子嘴硬,你既然如此有自信,那我們哥幾個就陪你耍?!眲才赃叺囊粋€士子開口道。
“你又是何人?”陳九語氣平淡。
“在下乃是應(yīng)天書院何忠國”。
“在下應(yīng)天書院恨田書”。
“在下應(yīng)天書院吳起”。
遠處有士子看熱鬧,聽到這四人介紹之后頓時大驚,一人更是驚呼道:“原來是我應(yīng)天書院的四大才子”。
陳九武道是何等修為,自然聽到了那士子驚呼,眼睛微微一咪,能在這應(yīng)天書院混出名堂的都不是簡單之輩。
“既然幾位有興趣,那再見夫子之前我就與你們玩玩,說吧,怎么玩?”陳九雙手背負在身后。
吳起排名四大才子最末,自然是他先出來比試。
“我與你比試詩詞,別說你不會詩詞”吳起站在那里,冷冷一笑。
“可”陳九簡單的道。
吳起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看門的老大爺:“大爺,你出題吧”。
老大爺一哆嗦,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聞言只能硬著頭皮道:“不如以梅花為題如何?”。
吳起不愧是應(yīng)天書院的四大才子,只是轉(zhuǎn)了幾圈,就要有了:“桃李莫相妒,夭姿元不同。猶余雪霜態(tài),未肯十分紅”。
陳九點點頭:“好詩”。
縱然是陳九身為對手,也不得說一句好。
不待對方催促,陳九搖搖頭:“應(yīng)為陽春信未傳,固將青艷屬殘年。東君欲待尋佳約,剩寄衣香與粉綿。迎春雪艷飄零極,度夕蟾華掩映多。欲托清香傳遠信,一枝無計奈愁何”。
此詩一出,眾人細細尋思,越念越有味道。
陳九看也不看吳起,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恨田書:“該你了”。
勝負已分,幾個人都是要臉面之人,自然不會耍賴。
吳起退下,恨田書目光一閃:“我與你比試對聯(lián),我出一對,你出一對,誰對的好算誰勝”。
陳九點頭“出題”。
恨田書卻搖搖頭:“上次是我們兄弟先來,這次你先來吧”。
陳九略一沉思道:“一葉孤舟,坐了二、三個騷客,啟用四槳五帆,經(jīng)過六灘七灣,歷盡八顛九簸,可嘆十分來遲”。
這對聯(lián)短時間卻是想不出好的,要是胡亂糊弄過去,還不如直接認輸來的爽快,恨田書干脆看向陳九:“你且說說下聯(lián)”。
“十年寒窗,進了九、八家書院,拋卻七情六欲,苦讀五經(jīng)四書,考了三番二次,今天一定要中”。
“今年一定要中,好大的口氣,那四書五經(jīng)又是什么東西?”一邊的劉安見到自家兄弟受窘,趕緊出來解圍。
陳九搖搖頭:“四書五經(jīng)乃是在下從小讀的書文,我家里窮,自然沒有儒家經(jīng)典,只能讀些個破爛,你們不重視的東西”。
老天有靈,要是諸位圣人知道陳九說他們的著作是破爛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氣的跳出來將其劈死
恨田書看著陳九的眼睛,黑白分明,心中有點瘆的慌:“算了,算了,反正我也輸了,我這關(guān)就算你過關(guān)”。
何忠國見到自家兩個兄弟都輸了,面上有點掛不住:“我與你比試儒家修為”。
“你這是要比試打斗嗎?”陳九眼中閃過一抹戲謔。
何忠國看陳九周身全是凡俗濁氣,冷冷一笑:“自然是如此,你要是不想比,那就認輸吧”。
陳九正要說話,卻聽到遠處一聲大喝:“胡鬧,你們還不給我回去讀書,今天的功課都做完了嗎?”。
陳九聞聲望去,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面容儒雅,天方地圓,似乎可以在這男子的面上可以看到法度。
眾位士子像是見到老鷹的小雞,一哄而散,就連那四大才子都是灰溜溜的偷偷走掉。
男子走到陳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會,隨后眉頭一皺,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你真是我儒家子弟?”。
陳九點點頭:“自然是的”。
“我儒家廣大,大開方便之門,只要是我人族之人,就可以修行儒道,你要拜入我應(yīng)天書院?”。
陳九點點頭,行了一禮:“請先生成全”。
男子面色不變,而是接著道:“以前在何處就學?”。
陳九看著男子,咬了咬牙道:“學生在來自禁忌?!薄?
“禁忌海?”男子面色一凝,細細打量陳九。
能夠從禁忌海來這中土,自然是不簡單。
只見陳九所站之地似乎成為了大海,所有經(jīng)過陳九的元氣都瞬間沒入其體內(nèi),男子敢肯定陳九一定修行一門了不得的功法。
“遠道而來,我應(yīng)天書院自然不能無禮,想要拜入應(yīng)天書院還是要按規(guī)矩來”。
陳九點點頭:“還請先生出題”。
男子轉(zhuǎn)了幾圈之后有了題目:“其余兩位老先生最近出門訪友,我今日出一題,你要是能夠答得上來,就讓你過了,畢竟遠來這里不容易”。
“學生謝過先生”陳九再次躬身一禮。
先前陳九與四大才子比試的時候這位先生親眼所見,對于陳九的行為可圈可點,勝不驕,一直心境平和,倒是適合儒家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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