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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這兩年除了專心修煉,也在暗地里打聽主角受的消息。正如既定的命運那般,他在兩年前與二皇子相遇,兩人在黑暗森林里冒險,獲得了各種各樣的奇遇,救下了被魔氣侵蝕的獸人族的王子,使獸皇對他一見鐘情,還讓精靈族的母樹重新長出了嫩芽。
他在神殿里居住了幾百年,食用的水果和瓊漿含有最純粹的光明之力,早已把他的身體改造成大陸上任何一位光明祭司都夢想擁有的純靈體。
他不需要祈禱,因為他在神殿時日日陪伴在光明神身邊,身體自動吸收了神力。在神界可能算不上什么,到了大陸卻是圣者級別的高手。
他黑發(fā)黑眼,容貌絕美,還有一副比精靈王更為動人的嗓子,當(dāng)他唱起歌來的時候,哪怕因為感染魔氣而狂暴的黑暗獸也會變得溫順。他得到了精靈王的友誼,兩人坐在母樹上歌唱了三日三夜,讓整個精靈一族都沉醉了。
他與二皇子離開黑暗森林后來到了中央教廷,受到了教皇的熱烈款待。他遠見卓識,談吐不凡,讓驚才絕艷的教皇也大為贊賞和感嘆。教皇將他引為知己,得知他欲離開竟丟下公務(wù)隨同他一起前往薩迦亞帝國。
他無與倫比的魅力讓所有見過他的人都為之傾倒。
他才在世間游歷兩年,就有吟游詩人為他編寫了動人的曲目并四處傳唱,將他奉為神的寵兒,光明的使者,大陸的希望,并預(yù)言他會成為近千年來最強大的光明祭司。
此刻,他正在教皇、主教、二皇子的陪伴下前往薩迦亞帝國神殿。
“聽說薩迦亞帝國神殿只有兩位光明祭司?”他沖年邁的主教微微一笑。
主教畢恭畢敬的點頭,“是的,除了我就是我的義子約書亞,那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再多的介紹,主教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來。這些年,父神下在他身上的禁言術(shù)越來越嚴苛,但凡有關(guān)于約書亞的一切,都不能過多的對外人提及,哪怕對方是教皇。
這樣的保護是不是過于慎重了?兩年了,也不知約書亞有沒有長進。他低下頭默默想到。
主角受,也就是寶兒布萊特好奇的追問,“他今年幾歲,性情如何?我今后要在神殿里常住,極想找一位性情相投的朋友。”
二皇子捏了捏他指尖,笑道,“約書亞很溫柔,你與他一定會成為很要好的朋友。”他對約書亞的印象還停留在熱戀的時候,但現(xiàn)在他的心已經(jīng)被寶兒占據(jù)了,而且寶兒實力強大,出身也更為高貴,教皇已經(jīng)透露出想讓寶兒接手薩迦亞帝國神殿的意思,所以他應(yīng)該找個時間與約書亞說清楚。
若是以往,他難免擔(dān)心這樣做會得罪主教,但現(xiàn)在有教皇撐腰,卻完全沒有那種顧慮。
主教也對此樂見其成,把約書亞狠狠夸了一頓。在他看來,寶兒布萊特是父神的使者,約書亞是父神的寵兒,日后兩人遲早要一起前往九天之上的神宮,現(xiàn)在打下感情基礎(chǔ)也是好事。
教皇對所謂的‘可愛的約書亞’絲毫不感興趣,只默默聽著,全程用溫柔寵溺的目光盯著黑發(fā)黑眼的美麗少年。少年雖然已經(jīng)幾百歲了,但因為待在神宮的緣故,容顏絲毫未見改變,更因為不染塵俗,心性極為單純。
這樣的人非常容易掌控。
教皇在這片大陸可算是權(quán)力巔峰上的人物。但他絕不僅僅滿足于此。他獲得了父神的一絲神力,那種力量與祭司們在禱告中獲得的光明之力完全不同,強大、純粹、撼人心魂,如果能獲得更多的神力,毀天滅地也不在話下。
在被神力灌注的那一刻,他產(chǎn)生了成神的想法。但此后的兩百年里,無論他如何虔誠的祈禱刻苦的修煉,實力仍然停留在法圣階段,不能寸進。
當(dāng)他快要絕望時,寶兒出現(xiàn)了。他來自于九天之外的神宮,是父神的愛寵,因為受不了神宮的冷寂而懇求父神讓他來大陸上游歷。父神恩準(zhǔn)了,并賜給他一枚鑲嵌著頂級光明石的戒指,當(dāng)它被觸發(fā)時,那強大的力量可以讓一切邪惡都煙消云散。
教皇自覺看見了希望,若是能與寶兒結(jié)下深厚的情誼,或許當(dāng)他離開的時候,能為他向父神引薦。
所以他假裝巡游各大神殿與他一路同行,并輕而易舉拿下了少年那顆不諳世事的心。當(dāng)然,他知道少年與二皇子、獸皇、精靈王也保持著非常曖昧的關(guān)系,且已經(jīng)失去童貞,不過那又如何,他只要達到目的就好,過程怎樣惡心都能忍耐。
一行人越走越近時,周允晟正拿著剪刀站在一叢月季花前,準(zhǔn)備把開得最美的花朵剪下來送給父神。
他這里比劃兩下,那里比劃兩下,就是拿不定主意。花叢雖然結(jié)了很多花苞,但開放的卻寥寥可數(shù),且還達不到最美麗的狀態(tài)。
“大人,還是算了吧,等過幾天再來剪。”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女勸道。
另一名侍女立即附和,“是啊,現(xiàn)在還沒到最美的時候,剪了未免可惜。我們可以先用向日葵代替,父神也很喜歡向日葵。”
周允晟把剪刀放回花籃里,輕輕撫弄一朵花苞,嘆息道,“好吧,去摘向日葵。今年花苞結(jié)的這么多,像天邊的繁星一樣,如果能一夜之間全都開滿,那景象一定很美,我真想親眼看一看。”
九天之上的光明神一如既往的注視著少年,聞聽此言微抬指尖,把一束金光投入水鏡之中。他樂意去滿足少年的一切心愿,他要什么他就給什么,哪怕他要天邊的星星他也能摘下來為他親手串成項鏈。
周允晟正要舉步離開,卻見鋪滿了一面墻的月季花一朵一朵爭相開放,顏色從原本的純白色變成了鮮艷的火紅色,打眼看去像一簇簇跳動的火焰,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身后的兩名侍女也驚訝的合不攏嘴。
“天啊,這一定是神跡!父神顯靈了!”她們喃喃自語,卻忽然出現(xiàn)一道更為驚喜更為高亢的嗓音將她們的話蓋住,“我的天啊,寶兒,你剛走進神殿的大門,這叢月季花就忽然之間盡數(shù)盛開,那一定是父神送給你的禮物。他在九天之上看著你呢!”
二皇子激動的臉頰通紅。他會有如此聯(lián)想并不奇怪,因為寶兒是憑空出現(xiàn)在他面前,身上穿著印刻有神諭的圣袍,手指佩戴著碩大的光明石戒指,脖子上、手上、腳上的飾物全都閃著金色的神光。
他當(dāng)時就懷疑寶兒來歷不凡,直到寶兒用金光殺死了一頭皇者級別的黑暗獸,才向他坦白自己是來自神宮的使者,是父神的寵兒。
他創(chuàng)造的神跡一樁樁一件件不容置疑,所以這叢月季花開放的盛景自然也是因為他。世人都知道月季是光明神最鐘愛的花朵。他用它進獻給最鐘愛的人,這很合情合理。
寶兒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花叢,為二皇子的話感到甜蜜而又惶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并非父神派下的使者,而是擅自逃跑的仆人,他的地位并不似他們想象的那樣尊貴。
但也許因為他的消失,讓父神意識到了他的重要性,這并非沒有可能。
這樣想著,寶兒快走兩步想要去摘盛開的最美麗的一朵,卻被忽然伸過來的一只手抓住了。
“你不配褻瀆這些美麗的花。”聞所未聞的,如金玉碰撞流水而形成的動人嗓音讓他耳根都瘙癢起來,但暗藏在這嗓音下的惡意也讓他心底發(fā)顫。
他享受了兩年的無上追捧,猛然被人貶低侮辱,心里自然無法忍受。他瞪著眼睛看過去,瞳孔不可遏制的劇烈收縮了幾下。
他原以為自己的容貌堪稱絕世,哪怕在九天之上的神界,能超越自己的人或神使也寥寥可數(shù),然而眼前這位少年卻美的讓人找不到任何語言去描述。他就像一道光束站在那里,把周圍所有的事物都襯托的黯然失色,包括被吟游詩人贊美了無數(shù)遍的自己。
如果他前往神宮,必定會讓父神冰冷無情的眼眸也稍微停駐。但是很可惜,他只是個凡人,永遠沒有那個資格。
寶兒心里滑過這樣倨傲的念頭,表情卻溫順而又可愛,委屈的問道,“這是父神送給我的禮物,為何我不能摘?我是寶兒布萊特。”是父神的愛寵,所以你應(yīng)該馬上向我行禮,并無條件聽從我的命令。
周允晟聽出了他的未盡之語,卻越發(fā)覺得心氣難平。如果是理智的他,必定不會與主角受作對,但現(xiàn)在這個周允晟卻是光明神的腦殘粉,只要一想到他的父神被這個朝三暮四、荒-淫-無恥的家伙騙走了高貴的心,淪落到與一群凡人為伍,他就憤怒的想把這人活活撕碎。
他記得007傳送給他的背景資料,這人在生活中極其放-蕩,才認識沒幾天就能與別人-媾-和,床上、樹上、草叢里、馬車上、溫泉中,堪稱激情四射,汁水橫流。他稍微一想就覺得惡心,而他的父神在未來還會愛上這樣一個骯臟不堪的人。
他頓時有種毀天滅地的沖動。
“你是寶兒布萊特又如何?不過一個凡人罷了。”他松開少年手腕,指尖輕輕一晃便放射出無數(shù)金光,把鮮紅的月季花絞成一地殘渣。
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腦殘粉就是這樣無理取鬧。
若要把光明之力凝結(jié)成實體,非圣者級別的光明祭司不能做到。眼前這位少年似乎才18歲吧?18歲就擁有如此強悍的實力簡直駭人聽聞!別看寶兒長著一張少年的臉,但細算起來,他已經(jīng)五六百歲了,而且一直待在父神身邊吸取神力,實力與約書亞比起來竟也沒強上多少。
若是讓少年再成長幾年,又會達到何種程度?還有,他是怎樣得到如此精純的光明之力的,看上去竟無限接近于神力。難道他是父神在大陸上的愛寵?
教皇終于拿正眼去看少年,卻只見到一個快步離去的背影,鉑金色的發(fā)絲在陽光的照射下像一匹最頂級的綢緞,晃的人眼暈。
寶兒眨眼,用愴然欲泣的表情朝教皇看去,他很久沒被人如此無禮的對待過了。
教皇安撫性的拍打他頭頂,說道,“別傷心,我會好好與約書亞談?wù)劇D憬窈笫撬_迦亞帝國的主教,等他想明白了自然會來道歉的。”
一個溫順單純,一個桀驁不馴,自然溫順單純的更好控制,所以教皇很快就決定要幫助寶兒打壓約書亞。
18歲,應(yīng)該出門游歷了。大陸上那么危險,誰知道他還能不能回來。
主教心知教皇必定會偏袒寶兒,連忙代義子請罪。別人都以為那月季花是送給寶兒的,他可不這樣想。
他不止一次撞見寶兒跟別人偷情,而且每一次對象都不同,這樣一個淫-蕩-骯臟的人,進了試煉池必定會被焚燒成灰燼,只要父神眼睛不瞎,就絕對不會寵愛他。
但是他無法把父神對約書亞的特別告訴旁人,所以只能保持緘默。且由著教皇陛下去折騰吧,父神會為約書亞處理妥當(dāng)?shù)摹?
主教想起了下場凄慘的副主教,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
九天之上的光明神此刻正擰著眉頭,表情非常不悅。他并未認出寶兒,更確切的說,對方在他眼里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真摯的表白被誤解了,且莫名其妙的安在一個污穢不堪的凡人頭上,他幾乎氣得發(fā)笑。
紅色月季的花語是我熱烈的戀著你。這正是他想要親口對約書亞說的話,那寶兒又是何人,竟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寵兒?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光明神指尖運起一縷金光,本打算讓寶兒連身體帶神魂都徹底消散,但目光觸及一地殘渣時又改變了主意。
約書亞對寶兒產(chǎn)生了嫉妒,這是不是表示他對自己的愛已經(jīng)從虔誠的信仰變成了熱烈的愛戀?兩年了,他越來越不滿足于這種神明與信徒之間的關(guān)系。他希望約書亞能像對待情人那般對待自己,而非高高在上的父神。
也許留下這人能讓他更快覺醒。
思及此處,光明神收起金光,用時光回朔之法查看寶兒的生平,連同那無數(shù)激情瞬間也沒錯過。
他冷冽的低笑起來,瞳孔中泛出些微黑色的光點。這樣一個污物,也敢自稱神之寵兒,讓他干脆利落的消失對他而言反倒是種恩賜。還有,這就是所謂的站立在大陸之巔的王者?原來大陸上的生靈已經(jīng)墮落到這等地步了嗎?
那么還是趁早毀滅吧。
周允晟一路急走,對父神的熱愛與崇拜終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他平復(fù)好翻騰的心緒,轉(zhuǎn)回花園繼續(xù)采摘向日葵,然后抱著前往偏殿。
兩名侍女把剛蒸好的素餅抬了來,一塊塊整齊的碼放在托盤上。她們很少看見祭司大人發(fā)火,這會兒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時去偷看他的表情。
“大人,我覺得布萊特祭司大人并不像傳說中那般優(yōu)秀,無論是外貌還是實力,他都比不上您。您雖然現(xiàn)在籍籍無名,但早晚有一天會光耀整片大陸,您會成為最偉大的光明祭司。”其中一人真情實意的表白道。
另一人點頭附和。
周允晟微笑起來。因為有了信仰的緣故,白天的他性情十分溫柔,還有著許多天真爛漫的情懷,樂意把所有的事都朝好的方面去想。當(dāng)然,如果誰詆毀他的父神,他就會變得非常具有攻擊性。
殿內(nèi)的氣氛剛有所緩和,卻見寶兒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來,笑道,“約書亞,咱們好好談?wù)勑袉幔糠讲盼揖烤鼓睦锶堑侥悖埬愀嬖V我,今后我會在薩迦亞帝國神殿呆很久,很希望能與你成為朋友。”
他習(xí)慣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熱愛,猛然遇見一個看不上自己的,便興起了一股不服輸?shù)哪铑^,非要讓對方愛上自己不可。
兩名侍女乖覺的退下。
周允晟抿著嘴不肯搭腔。他一點兒也不想與這人做朋友,看見他就有種撕了他的沖動。
寶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試探性的問道,“是因為二皇子嗎?我與他只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請你不要誤會。”
周允晟這才正眼看他,一字一句強調(diào),“我的心里只有父神,我畢生的理想就是為父神獻出所有,讓他鐘愛的這塊土地不至淪為魔物的樂園。你與二皇子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我沒興趣知道。”
他說的那樣斬釘截鐵,在提及二皇子時眼里的厭惡反感幾乎滿溢而出,讓寶兒無法將之視為口是心非。原來自己愛慕且意欲緊緊握牢的人在別人心里不值一提,這讓他掩藏的那點優(yōu)越感和得意洋洋全都消失了。
九天之上,光明神聽了這席話又是甜蜜又是苦惱。他樂于接受約書亞的所有,也絕不吝嗇回贈自己的所有,甚至包括光明神的神格。但約書亞把他想象的太完美了,他唯恐讓他失望。
“真不知該如何向你坦白才好。”他捂住臉,頭一次感受到何謂糾結(jié)的心情。
偏殿里,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xù)。寶兒很尷尬,沉默了片刻才又試探道,“那是為什么?反感一個人總要有什么理由吧?我們才剛認識,請你不要太快對我下定義好嗎?我其實很喜歡你呢。”他綻放出秒殺了所有人的微笑。
周允晟低頭擺弄素餅,仿佛什么都沒聽見。
蒸騰的熱氣使素餅的香味散發(fā)出來。即便在神宮里,寶兒也從未見過如此可愛精致的糕點。他捻起一塊感嘆道,“聞起來真香啊。雖然父神不用進食,但如果他看見的話一定也會愿意品嘗一塊。父神最愛做的事就是斜倚在神座上飲酒,他討厭別人打擾他,卻最愛將我喚到身邊唱歌,一唱就是好幾天,仿佛怎么聽也不會膩。如果他高興了,甚至?xí)厝岬拿业念^,他的身體并非凡人想象的那樣冰冷,是溫?zé)岬模蕾嗽谒_邊有種很安心的感覺。”
周允晟聽得心里直淌血,一瞬不瞬的盯著寶兒問道,“既然待在父神身邊那樣溫暖安心,你為什么要來到大陸?”
寶兒從他眼里看見了濃烈的嫉妒,不知怎地竟高興起來,笑道,“因為神宮里太寂寞了。我們擁有長長久久的生命,偶爾總會倦怠。父神見我郁郁寡歡就讓我來大陸散心,等到了期限,他會讓神使來接我。”
謊話說了一千遍就變成了真理。寶兒起初只是為了扯一面大旗保護自己,哪里想到那些人會把他捧到天上去。他享受到了從未享受過的尊貴,久而久之就難以自拔了。
周允晟眼珠赤紅,冷笑道,“能待在父神身邊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怎么會感到寂寞呢?如果是我的話,我絕不會離開父神半步。”
“但是很遺憾,你不是我。”寶兒聳肩,把小小的素餅扔進嘴里。
會心一擊。周允晟的心不再流血,而是直接化為碎片。對一個腦殘粉來說,時時刻刻待在偶像身邊簡直是無上的幸福,叫他拿命去換都愿意。這人不但跑了,還同時與好幾個人媾-和,他還有繼續(xù)活下去的必要嗎?
當(dāng)然沒有!周允晟目中流露出殺意,指尖悄然蓄起一縷金光,想把寶兒的心臟刺穿,卻被隱藏在潛意識中的‘理智晟’制止了。外來的力量不能直接殺掉命運之子,否則會造成世界的崩塌,爽是爽了,卻什么都撈不著,等于干了白工。
你他媽的給我清醒點啊!別整天圍著你的父神打轉(zhuǎn)!為了提醒自己,理智晟沖破了無數(shù)心理暗示的屏障才終于說出這句話,然后又被腦殘晟給摁進潛意識的黑海中。
他袖子一拂把所有托盤打翻,站起身朝外走。
“你發(fā)什么瘋?”寶兒身上被潑了許多粘膩的糕點,氣得臉頰通紅。
“這是獻給父神的祭品,你一個凡人有什么資格品嘗。既然被你玷污了,不要也罷。別以為在神宮里待了幾百年就比別人高一籌,摒棄掉你頭上那些光環(huán),你并不比我優(yōu)秀。”
撇下這句話,他快步來到大殿,凝視父神的面容,眼眶里蓄滿了淚水。
父神,您怎么寧愿愛上那樣一個人也不愿意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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