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長聽出不是美島西子的聲音，而是一個報務員的聲音，他的心回歸到了原處，他想，這個時候報務員找秀子能有什么事。她不應該是奔著秀子來的，她難道是有什么要緊的事，去找自己沒有找到，來這里問了。

“機關長，好像不是美島西子的聲音。”秀子也聽出來了。

“報務員的聲音，你去開門問有什么事。如果是找我的話，讓她在門前等會兒。”機關長說。

“她要是找你，我告訴她，你在這里么。”

“告訴她我在你這里又怎么了。沒事。”機關長說著笑了笑，“她還能怎么樣。”

秀子去開門了。

秀子開門，看著報務員：“深更半夜的了，有什么緊急事么。”

“對不起，打攪了。我有重要的情報要找機關長，他在這里么。”報務員看著秀子，心里很是不安，她也有些怕機關長怪罪自己，不過，看秀子的樣子，機關長即使在這里，也沒有打攪他們的好事，這個時候了，他們兩人要是親熱的話，早該親熱過了吧。

“你怎么知道他在這里。他平時去你那里么。”秀子有些吃醋地問。

“不不，機關長怎么會去我那里。他看不上我。”報務員說。

“看不上你。我一個下人，他能來我這里。他能看上我么。”秀子想試探報務員。

“秀子，你很美麗，對男人很有吸引力，這個，我們報務室的人都知道。”報務員說。

“你的嘴很甜的。好吧，你在這里等著，我去向機關長匯報。”秀子說著轉身朝著里面走去。

機關長還真的在這里。這個秀子，雖然是下人，但是，她的氣質遠遠比自己高雅，還有長相，也比自己漂亮。自己想巴結機關長，曾經也多次拋過媚眼，但是，機關長對自己并不感興趣。

報務員正這樣想著的時候，機關長出來了。

“機關長，我發現了一個新的電波，我怕耽誤大事，只好打攪了。”報務員說。

“你今天晚上當班。”

“嗯，我一個人當班的。”報務員說。

機關長要求晚上必須有一個人當班，不能空缺的。晚上一般是兩人輪班，這個時候應該是第二班了。

“你是第二班么。”

“是。我剛接班一會兒，發現了這個意外的電波。”

“走。”機關長說著朝著發報處走去，報務員跟著他的后面。

報務員到了報務室，機關長說：“你繼續監聽，看電波消失了沒有。”

報務員趕緊開始工作，但是，此時那個神秘的電波已經消失了。她看著機關長搖了搖頭，機關長看見她的脖子在燈光下顯得白白的，他心里有了一種新的欲望，他看著報務員：“消失了。”

“消失了。”

“你開始能闕東進方位么。”

“沒有來得及確定方位。”報務員說。

“看來他們已經發完電報了。這樣吧，明天我召集你們發報處的人開個會，要密切注意這個神秘的電波，找出它的方位。今天晚上就算了。”機關長說完看了看報務室的門，竟然開著的，他站起來朝著門邊走過去。

“機關長慢走。”報務員以為機關長要走了。

機關長沒有說話，關門后轉回來站在了報務員的身后，看著她雪白的脖子說：“你吵醒了我，一會兒也睡不著了，我陪著你一會兒。”

“對不起，機關長，我……”

“我知道，你不用自責。”機關長說著把手搭在了報務員的肩膀上，眼睛卻穿過了她的脖子，到了她的小山上。

“我……”

“你別說話，你繼續工作。我陪著你。”機關長的聲音很溫和，目光卻很貪婪。

“嗨。”報務員應答著，可是，她哪里還有心思工作，她想，機關長會不會跟秀子沒有盡興，要想跟自己親近。

機關長不再說話，他的目光盯著報務員的尤物，心里激活了，他想，眼前這個女人雖然不是很美麗，但是，她也許還是雛兒，這樣的女人自有她的風韻和吸引力，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手從肩膀上開始朝著脖子下面移動了。

報務員感覺到機關長的手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她覺得有螞蟻慢慢地爬著，她想，這個男人動作怎么這么慢。他干嘛不一把抓住。

機關長的手慢騰騰地爬著山丘兒，不是地彈會兒，并不用力，他已經是老手了，知道該怎么對付年輕的女人，他想，要有耐心，這樣，眼前的女人才不會因為第一次感到畏懼和疼痛，以后，她才會死死地跟著自己，想著自己。

報務員不僅沒有心思工作，還閉著了眼睛，聲音也不由自主地從嘴里發出來，那種聲音有些混亂，有些曖昧，機關長聽著這個聲音，跟美島川子和秀子的聲音都是不同的。他的心更激活了。

……

秀子在床上躺會兒后，睡不著了，她想起那個報務員半夜三更跑到這里來找機關長，心里很不舒服。她想去找機關長，但是，又不敢。她翻來覆去地，心里煩著。

秀子還是忍不住了。她起來后偷偷地摸到了機關長的門前，推了推門，關著。她想，自己來機關長的房間找他有借口，如果那個報務員真在這里的話，她只好委曲求全，說是不知道。

秀子知道，如果報務員在機關長的房間里，自己肯定是進不去的。但是，秀子敲門了好一會兒，里面沒有動靜。

難道機關長跟著報務員去了報務室。秀子知道，現在的報務室比不上原來的報務室，這是臨時的報務室，比起原來被炸掉的要簡陋。這個臨時的報務室也還沒有人站崗守著。

秀子想到自己也可以直接去報務室，她的腳步邁動了。但是，她還是很小心，腳步輕輕地，她不想驚動任何人。

秀子悄悄地到了報務室門前，她似乎聽見了報務室里面有一種奇特的聲音，這個聲音像是痛苦和快樂的交響曲。秀子知道這個聲音意味著什么，她心里想，這個報務員原來早跟機關長好上了，今天晚上她是實在克制不住自己了，才跑到自己的房間去要人了。

秀子想，機關長既然跟著報務員來到了報務室干這事，說明機關長對這個報務員還是很好的，要不，怎么會從自己的床上跑到這里來跟這個女人親熱。

秀子想退回去，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她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她想聽得更真切些。

“機關長，我……想你很久了……你……”含混的聲音，夾著那種呻~吟~聲，秀子聽著有些迷糊了，難道這個報務員跟機關長還是第一次。

“你想我了么。早知道你想我了，我早干你了。你的味道很不錯的。”秀子聽見這個聲音，知道機關長的動作已經在加快了，她想起機關長跟自己親熱的情景，手忍不住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閉著眼睛，開始動作起來。

……

照相館里。

王晗雨把發報機藏好了，她看著小狼說：“小狼，你先去睡覺，我跟艾蓮遲點睡。”

“你們怎么還不睡。不是已經發報完了么。”小狼問。

“我們還需要警戒一會兒。”汪晗雨說。

“有問題么。”小狼看著汪晗雨。

“小心點兒好。萬一有事，我們好撤。”汪晗雨說。

“你們倆人去休息，我來警戒會兒吧。”小狼說。

“不行，你去休息。”

“你不放心我么。”小狼看著汪晗雨，心里想，自己跟著你們這么長時間，難道還怕我警戒不好么。

“不是不放心，我們倆人有伴兒。要不，你跟艾蓮倆人放哨一會兒。”汪晗雨笑著說。

“我……我想睡覺了。你們兩人吧。”艾蓮說。

“我們兩人吧。”小狼對汪晗雨說。

“我跟你，不，我也想睡覺了，讓艾蓮跟你。”汪晗雨說。

“那我不跟你們爭了。我去睡覺，還是你們兩人吧。”小狼說著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德行。自以為是。”艾蓮嘀咕著。

小狼聽見了艾蓮說的話，心里說，我就這個德行了，怎么著，我氣死你。我就不跟你。

“艾蓮，你跟小狼兩人真是冤家。不過，不是冤家不聚頭，嘻嘻。”汪晗雨笑著說。

“我跟他才不是冤家。人家說夫妻才是冤家。”

“你跟他不想成為夫妻么，”汪晗雨笑著問。

“你看我跟他能成為夫妻么，兩人根本談不來，他還老是跟我作對。”艾蓮說。

“所以說你們兩人才是冤家。”

“得了吧。我也不抱希望了，對他也冷心了。”艾蓮說。

“真的冷心了么，”

“真的。”

“好，你冷心了。以后我碰著小狐仙了，我跟她說，讓她跟小狼。”汪晗雨說。

“你。”

“我成人之美，不好么，”

“不跟你說了，我去窗戶邊看看有沒有情況。”艾蓮說著朝著一個窗口走去。

……

梅機關發報處里。

機關長一陣沖鋒后，徹底地垮掉了，報務員的聲音也戛然而止。然后，外面的聲音的沒有停止，機關長聽見外面的聲音，心里迷惑了，怎么有這種聲音，像是秀子的聲音，而且是那種聲音。秀子來了，她聽見我們親近的聲音，自己也跟著叫起來了，她才是最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