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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從降妖除魔開始第十五章我是戾人蘇長絡(luò)看著茫然不解的申屠無彥,平靜說道:「我是戾人。」

  此話一出,所有申屠族人皆是臉色驟變。

  申屠一族便曾是戾王朝大族,靠著吃里扒外茍活在隋境,上代族長申屠有至不遺余力想找到戾王朝皇室殘存的后裔,正因得了消息馬不停蹄前去圍殺,結(jié)果卻一去不復(fù)返。

  申屠無彥顫抖著手指向蘇長絡(luò),說道:「是你,戾王朝皇室后裔?!」

  想到蘇長絡(luò)成了姜望的徒弟,那么母親申屠有至的死,似乎就變得明朗。

  仿佛明白申屠無彥在想什么,姜望笑著說道:「申屠有至的死,確實跟我也有點關(guān)系。」

  聞聽此言,申屠一族的人皆怒目看著姜望。

  在戾王朝覆滅的時候,是申屠有至帶領(lǐng)族人活了下來,自詡新申屠一族的祖宗,可以說嫡系里都是申屠有至的兒孫,不管是申屠起還是申屠煌,都沒有申屠有至的死更讓他們憤怒。

  但憤怒是一回事,就算仇人站在面前,他們也根本沒有能力報仇,唯有無能狂怒。

  姜望根本不在意他們欲把自己撕碎的眼神,只是好奇問道:「白菻化妖便是澡雪境,你們是怎么把它鎖在這里的?」

  顯然沒有人愿意回答這個問題,申屠無彥更是神色兇惡,眼下是徹底的絕境,姜望沒可能放過他們,再怎么后悔也沒有意義,要么等死,要么絕地反擊。

  姜望輕笑一聲,轉(zhuǎn)身看著李神鳶說道:「帶我們出去吧,剩下的交給長絡(luò),就不用管了。」

  郁惜朝連忙又拖拽起大妖的尸首。

  但他沒拽兩下,便覺視線模糊,眨眼的功夫,就已出現(xiàn)在申屠府邸的前院里。

  僅剩蘇長絡(luò)一人執(zhí)劍面對申屠一眾嫡系。

  哪怕現(xiàn)在的申屠一族很慘,可想到掌祭爺爺和小鎮(zhèn)所有人的慘死,再有梁城妖患申屠一族龜縮不出,坐視百姓遭劫,平日里更是強擄民男,沒一個是無辜的,蘇長絡(luò)當(dāng)即眸子發(fā)狠,澡雪境的力量洶涌而出。

  哀嚎聲,嘶吼聲,哭喊聲響徹在小小暗室里。

  

  姜望單手搭著右膝蓋很愜意坐在門前木階上,視野里躺了一地人,不知在何處的暗室里的哀嚎聲似也能隱隱聽到,郁惜朝把大妖扔給那些江湖野修,說了幾句話,又朝著唯唯諾諾的老板娘點點頭,便來到姜望旁邊。

  他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李神鳶和顧揖,想起老師曾說得那位年紀很小的師姐,顯然這兩位都不符合,他雖驚訝于李神鳶是怎么一轉(zhuǎn)眼把他們帶出來的,但并沒有詢問。

  可姜望卻有很多問題,觀察著郁惜朝的狀態(tài),很好奇說道:「你的確天賦異稟,甚至可能比我想得還要高一些,所以這么快就已經(jīng)處在半步澡雪的境界里,對付申屠一族就不談了,暗室里白菻化妖,你是如何做到盡管被其吞入腹中,仍能存活,且讓它痛不欲生的?」

  實話是依照郁惜朝的修為,面對白菻化妖,怕是一巴掌就得被拍死,而身處那樣的險境,留在郁惜朝身上的神魂都沒有給予任何反饋,顯然代表著郁惜朝游刃有余。

  姜望對此的確很費解。

  難道郁惜朝還有很多自己沒了解的事情?

  郁惜朝笑道:「其實那白菻并沒有那么強,許是申屠一族用某種方式克制的原因,空有澡雪境的道行,卻只能發(fā)揮出洞冥巔峰的力量,否則申屠一族又怎么能困得住它?」

  「這白菻化妖顯然是有段時間了,大族養(yǎng)白菻是期盼它能化神,在此之前,也能保護小輩,自有馴化手段,而白菻能化神也能化妖,雖然化神的概率很低,家養(yǎng)的更是根本沒有化妖的條件,但總歸會有意外,不會毫無準備。」

  「至于克制住白菻

  的力量后,為何只把它關(guān)著而沒有殺死,那就只有申屠一族的人才清楚了。」

  顧揖搭話道:「就算白菻的力量減弱,但你打敗這么多人后仍能做到現(xiàn)在這般若無其事,也是相當(dāng)厲害了。」

  郁惜朝撓頭一笑,疑問道:「這位姑娘是?」

  姜望說道:「小霜山弟子顧揖,跟你大師兄很要好。」

  郁惜朝僅是一愣,便幡然醒悟,客氣的朝著顧揖點點頭,繼續(xù)說道:「對抗竭力出擊的申屠一族我確實很勉強,受得傷前所未有的重。」

  「好在曾經(jīng)老師教過我很多殺人以及如何存活的方式,又有申屠起幫忙,且關(guān)押白菻的石室相當(dāng)牢固,三拳兩腳無法破壞,導(dǎo)致白菻的身軀難以施展。」

  「申屠起倒的確是申屠一族的異類,沒他幫忙的話,我很難留有余力在白菻腹中以炁護身,撐過這段時間,若非您來得及時,再晚幾個時辰,我必然窒息而死。」

  石室破開的洞正是郁惜朝在腹中作祟,讓白菻痛苦萬分,無頭蒼蠅般撞出來的,似乎是想用表面的疼痛緩解內(nèi)里的痛楚,所以直直往前沖撞,最終實在難捱才停下。

  哪怕申屠起也未必是無辜的,就像當(dāng)初他奉命來對付自己和老師姜望,想來這樣的事情以前也沒少做,但郁惜朝說完,還是對他的死有些感慨。





  說話的功夫,時間便過得很快。

  梁城鎮(zhèn)守在旁聽著,幾次欲言又止。

  申屠府邸后院某處忽然傳來一聲轟隆巨響。

  隔了半盞茶的時間,蘇長絡(luò)的身影來到前院。

  他提著染血的劍,臉上有著似是釋然又或大仇得報的暢意。

  姜望他們皆目睹,蘇長絡(luò)沖出暗室后,僅是沉默片刻又把后院那些躺著的申屠嫡系全殺了。

  顧揖很擔(dān)心的看著蘇長絡(luò)。

  姜望和李神鳶沒有生出蘇長絡(luò)很殘忍的想法,畢竟這樣的場面蘇長絡(luò)也曾經(jīng)歷,過雪小鎮(zhèn)的那些人又何嘗不無辜?

  只是梁城鎮(zhèn)守有話說,「申屠一族在北闃作威作福,惹來怨聲載道,面臨妖襲又避而不戰(zhàn),自是死有余辜,可他們的罪責(zé)該有青玄署定論,這位小兄弟殺了申屠無彥那些人也就夠了,實不該再下殺手。」

  他終究是一城鎮(zhèn)守,沒辦法做到視而不見。

  姜望淡然說道:「鎮(zhèn)守大人不必憂心,有什么事我來擔(dān)著便是。」

  梁城鎮(zhèn)守還想再說點什么,但姜望又說道:「也許消息還沒傳開,神都那邊來了旨意,我現(xiàn)在是潯陽侯,雖然管不到北闃郡,但我潯陽侯的身份,殺他們申屠一族,無需看青玄署的意思。」

  梁城鎮(zhèn)守略顯驚愕,想了想,最終作罷。

  前院躺著的人倒是真正跟申屠一族沒有太大干系,除了搶來的贅婿,便是拿薪酬的仆人,至于那些仆人有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梁城鎮(zhèn)守自然有數(shù),可以處置,除非蘇長絡(luò)還沒殺夠。

  所以姜望看向自己的大徒弟。

  蘇長絡(luò)搖了搖頭。

  梁城鎮(zhèn)守便大手一揮,府衙修士包括那些江湖野修幫忙,把前院的人都暫時帶走押入府衙,申屠鯤沒有離開,他好像魔怔一般癱坐在地,不知在想什么。

  姜望看了他一眼,平靜說道:「梁城妖患規(guī)模雖然頗大,但并非以大妖為首,后來的大妖能莫名其妙相隔一日才出手,其中自然有原因,那原因又會是什么呢?」

  梁城鎮(zhèn)守詫異看著姜望。

  而姜望卻依舊在盯著申屠鯤,說道:「你身上沾染著妖氣,雖然被極力掩蓋,讓人難以察覺,但我起先因為還沒找到郁惜朝,便暫時沒理會,現(xiàn)在該說說,你身上妖氣是哪來的了吧?」

  所有人都驚訝地朝著申屠

  鯤投去視線。

  而陷入魔怔狀態(tài)的申屠鯤似才剛剛回神,他呆愣了許久,被眾多目光凝視著,他下意識縮了縮肩膀,然后臉色煞白的連連搖頭說道:「我不懂什么妖氣啊!」

  姜望淡淡說道:「曾經(jīng)你想拜我為師,便意味著你不僅不甘于困在申屠府邸里,更有想反抗且付諸行動的念頭,可資質(zhì)差到?jīng)]有更差的程度,注定無法踏上修行路,你之后是放棄,還是另尋蹊徑,我想是后者。」

  申屠鯤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是想擺脫這里,可我什么都做不了啊!」

  姜望說道:「所以你得借助外物,我不能只因猜測就說梁城妖患是你引來的,但你身上沾染的妖氣確跟城前大妖如出一轍,起碼那頭大妖的出現(xiàn),與你脫不了干系。」

  申屠鯤干笑道:「姜先生真會說笑,我算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哪有能耐跟大妖扯上關(guān)系?」

  姜望笑著說道:「尋常來看,的確如此,可眼下苦檀妖患迭起,雖然近些日子弱了些,但大妖的蹤影也比以前更容易尋到,大妖的智慧不弱于人,只吃你一個和整座城的人相比,它當(dāng)然懂得取舍。」

  「而你盡管孱弱,沒有修行的資質(zhì),對于妖怪來說,卻并不是什么問題,只要你存著足夠強大的執(zhí)念,化妖之后就會像以前我認識的一個叫杜言若的女子一般,擁有堪比澡雪境的道行。」

  「雖然方式的優(yōu)劣,效果會有很大不同,你不見得能有這么高的道行,但妖怪對于壯大自身族類的事情沒理由拒絕,與其說是妖怪襲城,不如說是讓這一城人助你成道。」

  申屠鯤極力辯駁道:「若是這樣,那頭大妖直接就可以幫我踏破梁城,何必耽擱這么久才現(xiàn)身?」

  姜望說道:「其中自當(dāng)存在原因,大妖不會在意小妖的生死,因為道行越低繁衍越是容易,但以人化妖卻很特殊,你既是符合條件,便理應(yīng)比襲城的那些妖怪更珍貴,甚至要比化妖的白菻都更珍貴。」

  「因為白菻也有強有弱,有的白菻極限便是澡雪境道行,有的白菻澡雪境只是開始,而人化妖,只需不斷殺戮血祭,道行就可以節(jié)節(jié)攀升。」

  「不管是你無意中提及,還是那頭大妖洞悉了梁城里有化妖的白菻,想讓那只白菻助你更進一步,更該也需要某個時辰或者契機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耽擱些時間又算得了什么。」

  「畢竟梁城被死死圍困,城內(nèi)無法向外求援,若非我恰巧趕到,梁城已破,你們的計劃順理成章,不會出現(xiàn)任何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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