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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澤的首領說道:“雖然明白張首輔是在謙虛,但我會注意的。” 他抬起手。 嘭的一聲。 有無形氣焰從掌間崩出。 張首輔猛然側頭,隨即轉身,只見烏啼城外有一座山頭,直接崩塌。 他驚愕轉頭看向山澤的首領,說道:“這就是你口中的會注意?” 山澤的首領笑道:“我知張首輔肯定能避開,甚至正面接下,也不會出事。” 張首輔說道:“你是真看得起我。” 他隨即又道:“我不知你是否有隱藏,就已展現的力量,恐怕也不虛劍神林溪知,山澤的首領果然頗有手段,若是生死戰,我絕非你的對手。” 除了表面上的,暗地里藏著的人,例如山澤的首領,以及神秘的烏啼城主,甚至包括那位副城主,張首輔不敢說是否存在別的大物,但能與澡雪巔峰里最強的劍神比肩者,卻未必很少。 張首輔感嘆一句,當即也以浩然氣回擊。 看似只是尋常。 卻重若泰山。 山澤的首領只覺精神也被壓制。 想著過了這么多年,張首輔的浩然氣更是至大至剛,縱使自己的修為確實強于張首輔,但面對浩然氣,仍不敢有半分小覷,此氣畢竟是世間最強的能以弱制強的手段之一。 就像張首輔說的,哪怕真正的生死戰,自己會贏,可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山澤的首領低眸瞧了眼正在撤離的人,然后拔劍出鞘。 撐著浩然氣的壓迫,猛地揮出一劍。 熱浪嗤嗤作響。 張首輔掌心對著山澤的首領,浩然紫氣緩緩散開,兩方分庭抗禮。 梅宗際的身影掠入城主府里。 在張首輔真身離開后,張祈年就很是緊張。 陳符荼也知情況有變,但副城主這么難找,讓他覺得頗有問題。 哪怕到了如今,烏啼城主一系與副城主一系決裂,他都沒有完全相信。 可又一時想不通其中就里。 算是因禍得福,雖被葉副城主耍了一通,但也借機把世間僅存的陣法都研究了一遍,不說融會貫通,也算登堂入室。 陣術是有不同,卻也存異曲同工之處,他四處踅摸,未見陣術痕跡。 礙于為自身著想,他沒法跑去更多地方,只在城主府里很高的樓閣上視野所及的觀察一二,要么葉副城主在他視野范圍外,要么施展的陣術更隱秘,他無法察覺。 但想著除了陣術,葉副城主很難遁藏無形才對。 何況,張首輔的手段更高明,不需要懂得陣法,只要葉副城主在烏啼城里,都應該能找到些蛛絲馬跡,偏偏沒有半點線索,這就顯得很奇怪。 除非相比陣術,葉副城主還隱藏著不為人知且更強的手段。 要說葉副城主嘔心瀝血,能以陣法及符箓的基礎上,新創陣術,雖值得驚嘆,也不至于無法理解,但要能創造出更多法門,就很匪夷所思了。 哪怕說是舊古斷絕的殘篇被其得到,亦顯得離譜,憑啥她總能撿到別人撿不到的? 烏啼城或者說副城主的秘密,讓陳符荼更難自禁了些。 抬眼瞧見梅宗際趕回,陳符荼問道:“外面情況如何?” 梅宗際說道:“山澤的人來援,但此刻已準備撤走,元歸以及寧十四在率人阻攔,裴皆然隨著張天師在尋覓陣術,我沒碰見四殿下,可城頭上,程顏已斬殺柳翩。” 他很簡短的道出當前情況。 張祈年聞言有些震驚,“柳翩死了?” 柳翩的事跡在垅蟬最廣不假,實則整個大隋天下的修士,幾乎十個人就有八個人知道柳翩這個人,但以前柳翩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也無人清楚他其實是烏啼城劍首。 正因找不著柳翩,后來不得不放棄,而柳翩未鑄黃庭卻入澡雪的傳聞,并沒有完全沉寂。 梅宗際說道:“我親眼目睹,兩人前面怎么打的,我不清楚,但最終決勝,是程顏險勝一招,直接一劍梟首,柳翩沒有黃庭,按理說也不會有真性,所以應是確鑿身亡。” 陳符荼皺眉道:“柳翩的修行方式很重要,他既是副城主一系的人,那么死就死了,無論如何,副城主此人必須得抓活的,想來柳翩的修行,副城主是絕對知情者,如若不然,就極其可惜了。” 張祈年說道:“那個副城主一直躲著,人都不知在哪兒,何談抓活的?” 陳符荼抬眸看著不知多高的高空,激烈戰斗形成的絢麗畫面,說道:“自來到烏啼城,也一直未見李神鳶啊,你們不覺得奇怪么?” 百里袖搭話道:“莫非那個副城主很早就已和李神鳶一塊逃走了?柳翩他們是沒來得及?” 陳符荼說道:“縱是已逃,也未必很早,否則怎么都來得及,總之,任何可能性皆有,對了,烏啼城主還沒有消息?” 他看向梅宗際。 梅宗際搖頭說道:“我有詢問烏啼城主一系的人,他們說在得知副城主有反叛之心時,就已想法子通知烏啼城主,但消息是否能被烏啼城主獲悉,他們無法確定,因為烏啼城主很久沒回來了。” 陳符荼面無表情道:“也就是說,烏啼城主很可能壓根不會出現。” 梅宗際問道:“殿下覺得此事有蹊蹺?” 陳符荼道:“我看哪都不對勁,可哪都無法合理解釋,如果說副城主夠狠,殺死城主一系的人是某種計策,但現在柳翩也死了,再狠也不能真把自己人全給玩死吧?” 張祈年則說道:“如果烏啼城主的確很久沒回來,且不論他為何在外行走,此一役,除神都外,也就上宗及一些大宗知道,烏啼城主如沒能第一時間獲悉消息,回不來也合情合理。” 陳符荼瞇眼說道:“合理中透著不合理,不合理中又透著合理,我真有些摸不準局勢了。” 張祈年說道:“先別管這些了,既然山澤已至,與我祖父打起來的那個人,想來除了山澤的首領,再無旁人,此人修為多高,無人知曉,殿下得趕緊拿個主意,現在該當如何?” 陳符荼微微沉吟,說道:“首先封城,誰也不能放跑,讓元歸再就地搬兵,把垅蟬青玄署的鎮妖使,各郡府衙里洞冥境以上修士,三境以上武夫,全都找來,不論烏啼城主一系的人是否有問題,暫且歸一戰線,整合力量,不能再各自為戰,只需對他們有所防備即可。” 梅宗際問道:“是否向神都求援?” 陳符荼說道:“張首輔看得更遠,想來早已這么做了,但神都遲遲未見有人來,不知出了什么狀況,先就地找人馳援,解燃眉之急,我會再向神都傳信。” 梅宗際點頭,正要離開,陳符荼又叫住他,“讓百里袖去通知即刻,我想問,姜望何在?” 百里袖聞言,第一時間掠出城主府,去找元歸。 陳符荼的目的很明顯,是給元歸撈個功績,及時找來援兵,當然算功勞一件。 而百里袖雖不懂,但他嚴格執行殿下的命令。 梅宗際皺著眉說道:“我一直也沒見瞧見姜望,他似乎并未出手。” 陳符荼說道:“姜望與李神鳶是舊識,再有隨唐棠一塊,在魚淵學府給了李神鳶逃走的機會,他們再不承認,事實也是如此,而現在,副城主一系有勾結山澤的事實,且此戰又死了那么多人,姜望若還想明目張膽的幫他們,縱為新晉的大物,也難辭其咎。” 雖然姜望請來城隍一事,他并不在場,但這么大的事,自然很快就能獲悉,他絕不信姜望會是仙,無非是更確定其身負仙緣,相比于此,他更震驚姜望破入神闕一事。 這意味著,以他的能力,再難有轍殺死姜望。 不過,眼下反而是個機會。 副城主一系的罪證擺在眼前,除了勾結山澤,亦若等同與神都開戰,實為謀逆,誰也沒理由再說什么,何況有城主一系與副城主一系決裂,罪在副城主,而不在烏啼城。 剿滅副城主一系,已是大勢所趨。 如有大物牽扯其中,那問題就更嚴重了。 除非姜望執意想幫著副城主一系,那就是同罪論之,別的大物也能合理下場,誅殺姜望,亦是順理成章,而姜望不幫著副城主,也非壞事,起碼能解決眼下的局面。 但在陳符荼的心里,當然還是期待姜望會做出第一種選擇。 念及此,他看向張祈年,說道:“姜望的事,就拜托給祈年兄了,爭取讓他盡快出手。” 張祈年此時更擔心自家祖父,畢竟山澤的首領有多強,沒有定論,萬一祖父沒打過,就出大事了,雖然聽出陳符荼有故意把事拋給他的嫌疑,卻也顧不了太多。 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確實要盡快找到姜望。 實話實說,他對姜望也沒有多好的印象。 但姜望又的確是當下最強的那個人,有足夠的力量直接定死局勢。 他叫上暮夏,火急火燎奔出城主府。 場間只剩陳符荼與梅宗際。 而陳符荼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沒有下一步指示。 不為人知且被毀壞殆盡的某條街。 褚春秋靜靜趴著。 周圍已無葉副城主的身影。 過了片刻。 褚春秋猛然驚醒。 他很迅速爬起身,又悶哼一聲撲倒。 只覺渾身劇痛。 四下掃量,見空無一人。 他方才驚懼道:“我沒死?” 葉副城主最后的一劍,威力極盛,褚春秋也竭力抵擋,現在看來,是撐住了? 他不覺得會是葉副城主手下留情。 只當自己命不該絕。 但回想起來,他仍覺后怕。 葉副城主的修為沒比他強多少,卻有著許多聞所未聞的招數,讓他猝不及防吃了許多虧。 歸根結底,是對葉副城主不夠了解。 褚春秋短暫調息,嘗試著走出這條街。 結果暢通無阻。 他轉來轉去,很快就見著旁人。 其中某些異常,他并未在意。 好比之前在的那條街很安靜,周圍也沒有任何聲音傳來,離開那條街,嘈雜聲喊殺聲漸漸都出現了,但他只以為是葉副城主的陣術布置,不覺有異。 前方廢墟,有鎮妖使的身影,沒等褚春秋喊話,忽見斜刺里殺出一人,那幾個鎮妖使紛紛喪命,原與之廝殺的副城主一系的人,接著奔赴別處。 而殺出的一人,卻已將視線放在褚春秋的身上。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井三三。 但這個井三三有些許不同。 神情更冷漠些,見著褚春秋也沒說什么話,直接就殺了過來。 褚春秋臉色有些難看。 他傷得重,雖然瞧著井三三傷得也不輕,打起來是什么結果,還真無法保證。 只是避無可避,他唯有提劍迎擊。 恰在此時。 姜望路過。 但褚春秋并未發現他。 接觸之后,褚春秋意識到井三三似乎傷得比自己更重。 明明他僅是提劍迎上,井三三的攻勢才更猛烈,結果他只被震退一步,井三三卻接連退了好幾步,甚至反而吐了口血。 褚春秋呵呵冷笑道:“已力竭如此,還敢拔刀向我,井三三,果然勇猛啊。” 井三三呸了一聲,再次揮刀襲來。 褚春秋說道:“我正憋著一肚子火,而事到如今,你是死是活也并不重要,既然自尋死路,我便也就笑納了!” 他攥緊手里的劍。 在井三三臨身的剎那,僅剩的黃庭炁皆然涌出。 身影往前疾掠,揚手一揮。 伴著噗嗤一聲。 褚春秋踉蹌幾步,勉強站穩。 而與其擦肩而過的井三三,同樣因慣性又跑了幾步,隨即撲通跪倒,灑落一地血梅。 褚春秋回身,眉頭緊皺。 井三三吭嘰著,以刀杵地,試圖站起身。 褚春秋提劍,眉頭舒展,笑道:“真夠頑強的,要怪就怪你們那位葉副城主沒能殺得了我,出劍后,未能仔細的查看,確保我已身死,否則,你也不至于此刻死在我的劍下。” 澡雪以上修士,確認生死的關鍵,就在真性。 但實力或條件足夠,也能做到一劍把真性一塊泯滅。 褚春秋以為,葉副城主是自信,他已死無葬身之地,實則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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