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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仙第一宗。

  第九峰,正殿前。

  蕭時年捏緊拳頭。

  他沒想到又要考核。

  那個施長老是澡雪巔峰修士,他無法保證,符紋的效果還能在對方面前撐多久。

  而表面看來,目標似乎應該就在正殿之內。

  可他得確保目標是真的在里面。

  否則一旦出手,萬一搞錯了,就很容易功虧一簣。

  旁邊的王師兄已經提出了質疑。

  他先是朝著施長老與姓郎的見禮,然后才說道:“長老,師叔,我們先是在第十五峰,后又在第十二峰,最后是在第十峰,歷經半個月的考核,才走到這里。”

  他聲音漸漸大了些,“明明說好了,第十峰就是決勝,怎么到了第九峰,又有考核?”

  姓郎的微微蹙眉,“你叫什么來著?”

  王師兄剛要回答。

  姓郎的又忽然擺手道:“不重要。”

  王師兄語塞,難以置信看著姓郎的。

  雖然對方是師叔,亦是真傳弟子。

  但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不尊重。

  姓郎的沒管他怎么想,說道:“老師收徒事宜,我說了算,所以在第九峰,另加一次考核,沒有任何問題,你若有意見,那就滾出第九峰。”

  胖少年面露喜色。

  這好啊!

  他期待著王師兄再多說幾句。

  但沒想到,王師兄蔫了。

  雖然臉上憤憤不平,卻低頭不語。

  胖少年很失望。

  在我們面前是鼻孔朝天,在這里,也就只敢說一句話,再多一句都沒膽量。

  真是個廢物。

  胖少年渾然不想,他自己是一

  句話都不敢說。

  至少王師兄還質疑了一句。

  姓郎的很淡然,見王師兄不再搭腔,便接著說道:“既是關門弟子,自當是最好的一個,各方面都要很不錯,所以,資質雖重要,但未必只看資質。”

  這話一出。

  王師兄的臉色又是一變。

  那他最大的優勢豈不是沒了?

  但想是這么想,他依舊沒再提出質疑,總比直接被踢出第九峰的好。

  不僅僅看資質,不代表不看資質。

  他認為自己的優勢還是在的,只是相比之前弱了一些而已。

  蕭時年卻催促道:“不管看什么,可以開始了。”

  胖少年很驚詫的看向他。

  寧師姐也回頭看了一眼,但沒說什么。

  姓郎的則似乎并未在意,淡淡說道:“既然你們很急,那由我決定的最后一次考核,現在就開始,你們自己排好隊,一個個來。”

  無論是否臨時決定,在此之前,施長老卻也不知情,所以同樣很好奇,郎師弟的最后一次考核的內容是什么。

  王師兄沒有爭著排在第一位。

  把之前為他爭斗的兩名女修士推在了前面。

  因為他想先看看這個考核是怎么回事。

  胖少年又毫無疑問的暗地里呸了好幾聲。

  施長老在殿前負手旁觀。

  姓郎的沒管他們怎么排先后,指著被推到第一位的女修士,說道:“上前來。”

  女修士回頭瞧了一眼,乖乖上前。

  然后姓郎的湊近盯著她看。

  女修士只覺很不自在。

  胖少年在蕭時年耳邊嘀

  咕道:“說起來,郎師叔比王師兄長得好看多了,雖然輩分不同,但年紀相仿,那個師姐喜歡王師兄,卻未見對郎師叔有什么想法,倒也不是看臉啊。”

  蕭時年嘴角微微抽搐。

  他沒搭這個茬,而是問道:“只是盯著看,算什么考核?”

  胖少年說道:“誰知道郎師叔在想什么?莫非是大長老收關門弟子,還要看長相?若是這樣的話,我肯定勝出啊,你說對吧?”

  蕭時年呵呵一聲,他能說什么呢?

  另一邊的寧師姐則直接問了出來,“敢問郎師叔,這最后一次考核,究竟是什么?”

  郎師叔仍在盯著女修士,隨口說道:“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們。”

  此言一出,等待考核的這些弟子都傻了。

  合著你也不知道要考核什么?

  逗我們玩呢?

  王師兄欲言又止。

  他覺得姓郎的絕不會搞這種把戲。

  多嘴容易出事。

  雖然很艱難,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而被姓郎的盯著的女修士沒忍住,直接說道:“郎師叔,請自重。”

  她認為既然還不知道要考核什么,那郎師叔此舉就是別有心思了,她喜歡的是王師兄,必須制止郎師叔,說完這話,她還看向王師兄。

  但姓郎的緊接著說道:“你出局了。”

  女修士猛地回頭,滿眼的難以置信。

  她質疑道:“考核還沒有開始,我怎么就出局了?”

  姓郎的笑道:“誰說沒開始了?”

  女修士說道:“你剛才還說不知道要考

  核什么!”

  姓郎的說道:“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想好了,所以你出局了。”

  女修士急道:“我不服!你分明是在耍我們!別以為你是師叔,就可以這樣做!”

  姓郎的瞇眼道:“你有意見?”

  女修士說道:“我當然有意見!”

  她看向殿前的施長老,大聲說道:“勞煩長老主持公道!”

  施長老說道:“郎師弟是大長老的真傳弟子,大長老收徒事宜,皆由郎師弟負責,所以一切自是郎師弟說了算,你作為晚輩,長輩說什么就得聽著,若不然,視為不敬,要受罰。”

  女修士退了一步,滿臉的惶恐。

  有執法弟子忽然出現,直接拿下女修士,施長老說道:“押入第十四峰,面壁思過。”

  女修士掙扎著。

  另一位之前與其起沖突的女修士,一臉的幸災樂禍。

  而這名即將被押走的女修士呼喊著王師兄。

  可謂撕心裂肺。

  但王師兄看都沒看她。

  寧師姐卻沒有無動于衷,上前說道:“她做錯了什么,就要面壁思過?第十四峰是人待的地方?別說什么不敬長輩,既是考核,就要說清楚講明白,哪能此般肆意妄為,我要求見大長老!”

  施長老皺眉道:“大長老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你簡直太放肆了,剛才的事是沒有吸取教訓么?你也想去第十四峰面壁思過?”

  胖少年躊躇不前。

  他想替寧師姐說話,又不敢。





  最后猛地推了一把蕭時年。

  但蕭時

  年紋絲不動。

  就算是沒有提前察覺,可在一瞬間的反應,也不是胖少年能得手的。

  胖少年自是很意外。

  但他還有招。

  他壓著聲音喊道:“我姓盧的不服!”

  然后躲在了蕭時年身后。

  蕭時年無語。

  這一行人里,就一個姓盧的。

  他想避也避不掉。

  而且最厲害的是,胖少年的聲音幾乎做到了和他一模一樣,或者說,與姓盧的一模一樣,沒想到小胖墩還有這等本事。

  蕭時年是依靠著符紋,胖少年是純粹自己的能耐,沒有動用或者別的什么。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蕭時年的身上。

  寧師姐沉聲道:“盧師弟,你退下!”

  蕭時年無奈。

  而這也是姓郎的第一次真正注意到蕭時年。

  僅僅是稍作打量。

  他的眼前忽然一亮。

  包括施長老在內。

  但后者猛地揮手。

  那些執法弟子里分出一些人,圍住了蕭時年。

  胖少年很及時撤出去。

  他有些懵。

  寧師姐問道:“施長老,您這是做什么?”

  施長老說道:“此人有問題。”

  蕭時年心里一凜,但表面不動聲色。

  他的符紋效果還沒有消失,不認為會曝露。

  現在需得靜觀其變。

  寧師姐不解道:“盧師弟能有什么問題?前面幾次考核,盧師弟雖然排名不佳,但表現有目共睹,我本不該質疑長老,但您此舉,未免太過分了些。”

  姓郎的笑瞇瞇說道:“他可不是排名不佳的問題,以他的資質,就不應該站在這

  里。”

  寧師姐冷眼道:“郎師叔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姓郎的說道:“什么什么意思,問問問的,你不會拿眼睛看?”

  寧師姐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

  王師兄則說道:“還請施長老與郎師叔解惑。”

  姓郎的說道:“他毫無資質可言,并未鑄就黃庭,何來的修為,如何過的考核?”

  此言一出,除了施長老之外,所有人都很震驚。

  蕭時年也暗自懊惱,把這茬給忽略了。

  他是能做到制造個假的黃庭給別人探知,但也是很耗費力量的事,想以符紋代替是很難的,想遮掩倒是容易,可惜,潛入東籬山的時候,他沒想起來這件事。

  現在做什么都遲了。

  總不能再像當初欺騙謝吾行似的,欺騙眼前這些人吧,他們也不能信啊。

  只是哪怕到了如今地步,蕭時年仍讓自己保持冷靜。

  在沒有確保目標身處何地,且未直接撕破臉之前,未必沒有生路。

  胖少年最先驚叫一聲,“你未鑄黃庭?百日筑基沒有完成?那你修為怎么比我還高?!這合理么?這完全不合理!”

  無論是姓郎的還是施長老,只能看出蕭時年沒有黃庭,但看不出真實修為。

  除了王師兄與寧師姐外,后知后覺的其余人,多數甚至探知黃庭的本事都沒有,因為差著境界,畢竟修為最高的王師兄也只是洞冥巔峰而已。

  至于為何放著撫仙第一宗里那些年輕一輩的澡雪修士不要,從他們這些人

  里挑選關門弟子,其實也很正常,那些很年輕的澡雪修士,自然都有老師。

  哪有半路換師的道理,還是同門間。

  而洞冥境甚至更弱的修士里,又不是沒有潛力者等待挖掘。

  但具體是不是真的因為這個,蕭時年此刻覺得倒是未必。

  姓郎的所謂最后一次考核,確實很奇怪。

  只是他目前沒那么多心思猜疑這件事。

  他是來殺那個大長老的,不是來調查對方為什么收徒的。

  姓郎的說道:“我有聽聞,玉京的鋒林書院里,有個首席掌諭,其門下便都是資質極差者,卻都能百日筑基,甚至突破洞冥境界,我們撫仙第一宗可沒這個能耐。”

  王師兄驚詫道:“他是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記名弟子?怎么來了我們撫仙第一宗?”

  就算是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記名弟子,雖能入修行路,想再破入澡雪境,不說絕無可能,也幾乎沒可能,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確很厲害,可也很難做出太夸張的事吧?

  但既是記名弟子的身份,與鋒林書院首席掌諭掛鉤,那也不是尋常人能得罪起的。

  這無關對方的修為。

  雖然是撫仙第一宗,但也只有像姓郎的這般真傳弟子,可以不那么在意,王師兄這些人,就不得不在意了,他們沒有更高的分量。

  王師兄下意識想著之前有沒有得罪盧師弟。

  而寧師姐,卻神情恍惚。

  蕭時年自然得否決這件事,他是來殺撫仙第一宗的大長老,

  并且嫁禍給落霞谷的,怎么能跟鋒林書院扯上關系,到時候就算殺了大長老,也等若計劃失敗了。

  他只懊惱自己忽略了關鍵問題,致使現在很麻煩的境地。

  因為這事兒還真不好解釋。

  寧師姐忽然說道:“盧師弟入門時,是我負責招收,他當時僅僅是個普通人,百日筑基的全過程,我都看在眼里,甚至突破洞冥境的時候,我就在其身邊護衛,他不可能沒有黃庭,更不可能是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記名弟子。”

  姓郎的與施長老皺眉。

  胖少年也是見證者,但他沒吭聲。

  之前確實很驚訝,后來想想的確不可能,畢竟他倆是一塊百日筑基的。

  只是姓盧的破境洞冥時,有寧師姐護著,他是不知情,此刻不免很是吃味。

  而能證明姓盧的百日筑基,且鑄就黃庭的人也有不少。

  蕭時年看了一眼寧師姐,不知想到什么,沒有再多做解釋。

  施長老則派那些執法弟子去調查詢問,姓盧的入門后的事。

  執法弟子的效率很高。

  很快就帶回了消息。

  證明了姓盧的確實是在撫仙第一宗里百日筑基,且有鑄就黃庭。

  但擺在眼前的,蕭時年沒有黃庭的事實,也做不了假。

  姓郎的看向施長老。

  施長老皺眉道:“我親自再查探一番。”

  只是沒想到,因為其余事耽擱,始終沒能帶去第十四峰面壁思過的女修士,忽然掙脫執法弟子的束縛,大喊著不公,想跑,執法弟子

  第一時間擒拿,失手將其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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