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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徒以前的身份越高,在宗門里的重要性也就越高,哪怕成為了棄徒,只要沒有徹底的決裂,或者在外行惡,出了些狀況,宗門未必不會搭把手。


  這就是典型的我家孩子我可以打,你不能打。


  像這一類的棄徒,后來又重返宗門的事,不是沒有發生過。


  何況劍宗,不是一般的宗門。


  他們護犢子是刻在骨子里的。


  只是被趕出宗門的棄徒,不能說全部,至少一部分會存在因為某件事生氣,把你暫時趕出家門,等氣消了,再讓你回來。


  真正意義上被下了絕殺令的棄徒,才是徹底的斷絕了關系,能恢復關系的只在極少數,但無論前者或后者,棄徒一開始都只是被趕出宗門,被下絕殺令是之后的事。


  因為直接要殺的話,根本沒必要有趕出宗門這個步驟。


  后來的絕殺令因為什么出現,那就是錯綜復雜了,一兩句解釋不清。


  但謝吾行這位劍士出現在落霞谷,還在對付他們撫仙第一宗的長老,幾乎認定謝吾行是劍宗棄徒的雷宗主,心情就更錯綜復雜了。


  搞不清謝吾行具體怎么回事,貿然出手,問題很大。


  見施長老雖然打得有些艱難,卻暫時未有敗相,雷宗主就沒有直接做什么,他一邊思考著,一邊親自出手,割草一般轟殺著落霞谷修士,并尋找剛才莫名手段的源頭。


  可謂是一心三用。


  不論謝吾行是不是劍宗棄徒,最后肯定是要阻止的,他可以先當做不知情,殺盡落霞谷修士,只要滅了落霞谷,有了結果,后面的事就好解決。


  雷宗主出手針對,落霞谷的修士自然更無還手之力。


  而這一幕被李神鳶瞧見。


  她想嘗試用言出法隨影響雷宗主,巔峰狀態下,單純影響自是不在話下,她還沒有破境澡雪的時候,在磐門都能影響褚春秋,何況已經變得更強。


  只是她現在的狀態確實不怎么好,不可能做到說讓雷宗主也喪失戰斗能力,哪怕是一部分,頂多簡單影響他的行為,或者將他轉移千里之外,是沒辦法直接傷害到雷宗主的。


  所以李神鳶并未急著出手。


  前面因為有大多數的撫仙第一宗修士喪失戰斗能力,等于說是待宰的羔羊,哪怕有保留的力量很快上場,但人數差距太大,何況落霞谷里也不是沒有澡雪境。


  被激起斗志的落霞谷修士,沖殺很猛,那些已經喪失戰斗能力的洞冥修士,幾乎被殺了個干凈,這也是雷宗主決定先殺落霞谷修士的原因之一。


  雖然落霞谷的修士也死了不少,可目前來說,第一宗已說不上占據絕對上風。


  畢竟謝吾行的事不著急,兩個宗門的混戰,很焦急。


  雷宗主當然也是不愿意損失這么多弟子。


  他舉手投足就先殺了落霞谷僅剩的幾位澡雪境長老,余下最高不過洞冥巔峰的修士,更是揮手間成堆的隕落,大半個落霞谷也毀于一旦。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落霞谷修士,四處找不到老宗主的身影,心氣又沒了,膽顫心驚的紛紛遁逃,有些是直接投降,哀嚎著讓雷宗主別殺他們。


  雷宗主漠然俯瞰著他們的各種丑態。


  緩緩舉起手。


  天上雪霧卷積。


  霎時狂風大作。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


  忽然炸裂。


  就像煙花綻放。


  電弧四濺。


  精準的捕捉到每一個落霞谷修士,使其紛紛化作飛灰,此前伴著哀嚎聲遍及四野。


  實是令人驚駭的一幕。


  但雷宗主很特意避開了謝吾行等人。


  可這般畫面皆被他們目睹。


  或者說,他們想不注意到也難。


  蘇長絡當時就面色一沉。


  雷宗主抬手間,落霞谷的修士死絕。


  狂風席卷著雪花彌漫在落霞谷的上空。


  落霞谷修士的灰燼,仿若黑雪,融入到白雪里,讓場景更顯得妖冶。


  施長老咧嘴笑了起來。


  謝吾行持劍盯著他。


  蘇長絡與趙守則轉身看著雷宗主。


  他們神色凝重。


  澡雪巔峰修士能做到瞬殺這么多修士,當然不值得大驚小怪,問題關鍵是,那四濺的力量,抹殺落霞谷這些修士,其實是殺雞宰牛刀了。


  雷宗主不僅是要殺落霞谷的修士,更是在示威,那些力量瞬殺澡雪修士也綽綽有余,卻用來殺洞冥巔峰甚至更弱的修士,且雷宗主是輕描淡寫。


  蘇長絡他們可沒有實際意義上的澡雪巔峰修為,如果雷宗主比預料中更強的話,他們此行恐怕就危險了。


  李神鳶沒來得及用言出法隨,她也考慮到要逃的話再用更合適,于是將目光看向郁惜朝,而郁惜朝卻心無旁騖,死盯著郎識禮的破綻。


  在郎識禮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投向別處的時候,郁惜朝眼眸里精光一閃,隨即出劍。


  郎識禮瞬間醒覺。


  但他再想做什么已經遲了。


  銀藍色的寒芒呼嘯。


  郁惜朝竭力出劍,如閃電般直刺對方最大的破綻。


  郎識禮面目猙獰,他來不及揮劍,只能棄劍,盡可能的把炁都匯聚在掌間,啪的一聲,攥住郁惜朝的劍,使其不得寸進,但事實已然傷及。


  他悶哼一聲。


  試圖將入了三寸的劍拔出。


  郁惜朝漠然的臉上忽現一抹冷笑。


  劍鋒寒意驟升。


  郎識禮瞪著滿是驚恐的眼睛,不得不凄厲喊道:“宗主!”


  雷宗主的目光霎時轉了過來。


  蘇長絡的反應也很快。


  哪怕明知打不過,此刻亦必須得上。


  他身影剛掠出,趙守就緊隨其后。


  雷宗主的手剛抬起來。


  蘇長絡的劍就已殺至。


  但也只是轉瞬之間,蘇長絡就仿佛撞上了一堵墻,以更快速度倒飛了回去。


  趙守及時伸手拽住蘇長絡,巨大的力道傳來,讓他面色一沉,咬著牙,轉了半圈,把蘇長絡又拋向了雷宗主,而他的手臂卻顫抖著耷拉下來。


  蘇長絡怒吼著砸劍。


  雷宗主卻面無表情,攜裹著炁的手,直接就牢牢抓住了蘇長絡的劍,隨即轉瞬拍出一掌,再次把蘇長絡轟飛,但這一次,趙守沒辦法救援。


  眼睜睜看著在半空中吐血的蘇長絡墜入落霞谷的廢墟里,掙扎無果而昏死過去。






  趙守目露一絲驚恐。


  雷宗主沒有搭理他,抬手,掌間對著郁惜朝。


  郎識禮咬牙切齒,整個面部都扭曲,也難以阻止迸濺著寒意的劍鋒再次前進。


  也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雷宗主的動作忽然一頓。


  他眼睛猛地睜大。


  躲在很遠地方的李神鳶用了言出法隨。


  扼制住了雷宗主的行動。


  郁惜朝瞄了一眼,雙手持劍,往前推。


  郎識禮凄厲嘶吼著,“我怎么會死在這里,死在你這種家伙手里!”


  郁惜朝瞇眼,縱身掠起,猛踹一腳,正中劍柄,噗嗤一聲,貫穿了郎識禮的身軀。


  他順手握劍甩出,將其攔腰斬斷。


  郎識禮滿眼的不可思議。


  視線很快的天旋地轉。


  接著就一片漆黑。


  是郁惜朝拍出了一掌。


  將其真性泯滅。


  也恰在這時,雷宗主掙脫了束縛。


  他看了眼慘死的郎識禮,又很快把目光放在自己的雙手上。


  沉默了片刻,四顧尋覓著什么。


  郁惜朝則沒有遲疑,大喝一聲,“撤!”


  李神鳶早已準備好,言出法隨脫口而出。


  但她一句話還沒說完。


  雷宗主的視線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李神鳶的精神一震。


  最后兩個字卡殼,沒能說出來。


  眨眼間,雷宗主已出現在她面前。


  “言出法隨?你是鋒林書院的人?”


  雷宗主的臉色無比凝重。


  剛有個疑似劍宗棄徒的家伙,鋒林書院的人也出現了?


  想起之前在東籬山第一峰上討論姓盧的身份,雷宗主有些驚懼的想著,莫非落霞谷的事真有誤會?那個姓盧的就是鋒林書院首席掌諭的記名弟子?


  哪怕此次圍攻落霞谷是因為得知公西聞破境的順勢而為,但他不覺得東籬山的事會有別的可能,或者說,反正都要滅了落霞谷,等活捉公西聞,自能知曉一切。


  可自第一峰上討論過后,他就沒再想過鋒林書院的問題。


  結果這才是真相?


  劍宗、鋒林書院,面對這兩個龐然大物,換誰都無法保持冷靜。


  雷宗主已顧不得為郎識禮的死而感到絲毫心傷。


  但在他震驚的時候。


  郁惜朝卻沒有無動于衷,他悄摸著潛了過去,偷襲!


  謝吾行也再次朝著施長老出劍。


  趙守回過神來,掠下落霞谷廢墟,剛把蘇長絡給扒拉出來,四面八方就涌來了第一宗修士,他見此,只能先把蘇長絡放下,單手持劍,猛地一揮,雪霧瞬間彌漫。


  李神鳶努力著想要開口說話。


  郁惜朝在雷宗主的身后拼盡全力出劍。


  雷宗主在關鍵時刻回神,雖然郁惜朝殺了郎識禮,但還不值得他在意,只是揮手,想將對方擊退,卻有意外出現,咬著牙出劍的郁惜朝,展露了極為強大的力量。


  雷宗主不僅沒有將他擊退,甚至因為大意而猝不及防,險些被郁惜朝給削了手,縱然反應過來,及時防護,仍是遭受重擊,被轟飛出去,直接撞碎了一座山峰。


  郁惜朝喘了口氣,喊道:“李姑娘!”


  李姑娘意識到自己能說話了,言出法隨以極快速度完整道出,哪怕事到如今,她也沒有直說搖山兩個字,而只是說了撫仙北部。


  但話音落下,他們卻沒有消失在落霞谷,出現在撫仙北部的地界。


  郁惜朝怔然道:“怎么回事?”


  李神鳶的臉色有些難看,說道:“恐怕是他用炁或者別的什么手段,封鎖了落霞谷。”


  郁惜朝皺眉。


  事情顯然就發生在剛剛一瞬間。


  他沒有遲疑,說道:“李姑娘,找地方躲起來,有機會就跑。”


  李神鳶說道:“可以你們的力量根本打不過他。”


  郁惜朝說道:“那也未必,畢竟我們來之前,就清楚撫仙第一宗的宗主來了落霞谷。”


  李神鳶一愣。


  話雖如此,但她屬實沒瞧出來,此戰有什么勝算。


  只是見郁惜朝面色凝重,想著就算郁惜朝提前有什么專門針對雷宗主的計劃,恐怕實施起來也要付出代價,能打是一回事,能不打還是不打的好,可眼下的局面,確實不打不行。


  也許在郁惜朝的想法里,原本是用不上的。


  但計劃終究趕不上變化。


  言出法隨無用,李神鳶自知幫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當累贅,所以也不再多言,轉身找地方躲起來。


  而李神鳶剛躲起來,雷宗主就從廢墟里掠出,回到了郁惜朝的面前。


  他瞇著眼看向郁惜朝,說道:“我見你的力量比與郎識禮一戰判若兩人,是故意藏著?因為什么?若你展露剛才的力量,郎識禮只會死得更快,對你們更有利才對。”


  郁惜朝說道:“此戰你才是關鍵,雖然我一開始沒有必須與你一戰的計劃,或者說,有計劃,但不希望真的打起來,想著在這之前就能逃走,可也得留著些力量以防不測。”


  雷宗主點頭說道:“可你縱有藏著力量,也最多勉強夠上澡雪巔峰的門檻,能有跨境一戰的能力,你的資質就比郎識禮更高,但只是如此,改變不了任何事。”


  郁惜朝不語。


  雷宗主看了眼被第一宗修士圍攻的趙守,雖是被圍攻,第一宗修士里也有澡雪境,短時間里卻難拿下同為澡雪境的趙守。


  而沒了蘇長絡、趙守的幫忙,縱為劍士的謝吾行,亦非施長老的對手,局面似乎并沒有很壞。


  雷宗主微微沉默片刻,說道:“那個用劍的,以及剛才那位姑娘,是劍宗棄徒、鋒林書院學子?能領悟言出法隨的,我不知鋒林書院里有幾個,但肯定身份極重。”


  鋒林書院當然也有棄徒。


  但讀書人,并非皆出自鋒林書院。


  讀書人的派別很多。


  最為正統的當然還是鋒林書院。


  除了鋒林書院,沒有別的讀書人領悟言出法隨。


  甚至鋒林書院里面,也是屈指可數。


  當然,雷宗主是對此不太了解。


  哪怕隋境的魚淵學府不會承認,但鋒林書院確實要更強,是有些懂得皮毛的言出法隨的人,可與真正會,有很大的區別,或者說,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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