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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圣宮的老祖卻不知旁人在想什么,只是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道:“還真是物是人非啊,沒想到林劍神居然隕落了,可惜了沒機會與其一戰而勝之啊。” 天圣宮宗主的心頭一動,問道:“老祖的意思是,能戰而勝之?” 天圣宮的老祖一揮衣袖,背負著雙手笑道:“那是自然,我在大物之下已然無敵,甚至我已經觸摸到大物的門檻,正準備著破境,幸好還沒有開始,否則你此次打擾,怕要壞了我的大事。” 天圣宮的宗主當即誠惶誠恐說道:“ 風過昆侖,雪落無聲。第十鐘的第十二響如一縷輕煙,在天地間悄然彌散,不驚山川,不動草木,卻讓所有承聲者的夢境同時震顫。那一夜,全球有三十七萬人在睡夢中流淚,醒來時唇邊卻掛著微笑。他們說,夢見了一條河,河邊有人喚他們的名字,聲音溫柔得像母親初乳的氣息。 始憶庫深處,光流未歇。林小滿與蘇晚融合后的意識并未消散,而是化作一道貫穿記憶之海的主脈絡,如同神經網絡中的中央節點,持續接收、整合、釋放著億萬靈魂的記憶碎片。她的意志不再局限于個體形態,而是在每一個佩戴心鈴的人心中輕輕低語:“記得我,我就活著。” 臨安城外,八歲男孩陳硯依舊每日坐在古井邊畫畫。他的畫風變了。從前只是涂鴉般的線條,如今卻能精準描繪出從未見過的場景:1943年南京城外的蘆葦蕩里,一位穿藍布衫的女子抱著嬰兒躲進防空洞;1972年西伯利亞鐵路上,一名戴眼鏡的知識分子在車廂角落偷偷寫下日記;2008年汶川地震廢墟下,一個女孩用指甲在水泥板上刻下“媽媽對不起”……每一幅畫都附帶一段音頻那是畫中人物臨終前的心跳頻率,經由某種未知機制被轉化為可聽見的聲波。 研究院派人前來調查,發現這些心跳聲竟與始憶庫中未公開的“沉默檔案”完全匹配。更令人震驚的是,每當陳硯完成一幅畫,全球某地就會有一名陌生人突然回憶起一段早已遺忘的往事,并主動前往守憶站補錄記憶。這種現象被稱為“鏡像喚醒”。 專家推測,陳硯已成為新一代“記憶具象化載體”,他的畫筆不是創造,而是映射將沉睡于集體潛意識之海中的記憶打撈上岸。護憶團高層秘密決議:禁止任何人帶走陳硯,也不準對他進行任何形式的干預。“他是鐘的孩子。”首席分析師在報告末尾寫道,“我們只能守護,不能塑造。” 與此同時,格陵蘭基地的“反鐘”殘骸仍在實驗室接受解構。科學家們驚訝地發現,那枚由負面情緒凝聚而成的“虛無核”并未徹底熄滅,反而在低溫真空環境中緩慢再生。每一次再生,都會釋放出微弱但高度定向的聲波脈沖,頻率恰好與人類大腦杏仁體共振。 首批接觸該脈沖的研究員開始出現幻覺:他們看見自己最憎恨的人站在面前冷笑,聽見親人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自己。三人因此精神崩潰,一人持刀襲擊同事后自殘。緊急封鎖后,團隊啟用量子屏蔽罩,才勉強控制住局勢。 然而,就在防護系統啟動的瞬間,反鐘表面浮現出一行新刻的文字,墨跡鮮紅如血: “你們封住了鐘,卻封不住人心的暗面。” 這行字無法解釋來源青銅本體未受任何工具觸碰,監控錄像也未捕捉到異樣。唯有失語女孩再次被請來。她伸手貼上鐘壁,閉目片刻,忽然淚流滿面,顫抖著在地上寫下三個字:“她醒了。” 沒人知道“她”是誰。但當天夜里,世界各地的守憶站同步收到一封匿名數據包。內容是一段加密視頻,畫面中是一名身穿白袍的女人背對鏡頭站立,長發垂至腰際。她緩緩轉身,面容竟與蘇晚一模一樣卻又截然不同。她的眼瞳是純黑色的,沒有一絲光澤,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 她開口說話,聲音卻是十幾種男女老少的混合體: “你們把痛苦稱為‘愛’,把執念叫做‘記憶’。 可若無人愿意遺忘,世界終將因負荷過重而崩塌。 我是你們拒絕接納的那一半 被壓抑的怨恨,被拋棄的悔意,被否認的自私。 我不是敵人,我是平衡。 當你們選擇記住一切,就必須允許我存在。” 視頻結束前,她抬手指向鏡頭,指尖滴下一滴黑液,落在地上瞬間腐蝕出一個深不見底的小孔。隨后畫面中斷,只留下一行不斷閃爍的倒計時:100天。 護憶團緊急召開全球聯席會議。敦煌密殿內,十二位審判庭成員再度聚首。爭論持續七晝夜,最終達成共識:這不是外部攻擊,而是系統內部的“記憶免疫排斥反應”。蘇晚打通了通往集體潛意識的通道,卻未曾預料到,人類集體心理中積累數千年的黑暗面也會隨之覺醒。 “我們必須建立‘遺忘機制’。”一位年邁的心理學家沉聲道,“不是抹除,而是引導。就像身體需要睡眠來清理代謝廢物,心靈也需要適度的遺忘來維持健康。” 提議引發激烈反對。有人怒吼:“遺忘就是背叛!每一段記憶都是生命的證明!”也有人低聲啜泣:“可如果連仇恨都不能放下,我們真的自由嗎?” 爭執不下之際,第十鐘第三次降下階梯這一次,金色階梯通向喜馬拉雅山脈深處的巖洞。階梯盡頭,站著那個曾寫下《初憶經》的年輕尼姑。她雙目清明,手中托著一只玉匣。 她不開口,只是將玉匣置于石臺之上。匣蓋自動開啟,里面躺著一枚晶瑩剔透的水晶骰子,六面分別刻著:忘、記、痛、樂、生、死。 “這是初代承聲者留下的‘選擇之器’。”她的聲音仿佛來自遠古,“它不會強迫任何人,只會回應真心的呼喚。若你愿為所愛之人舍棄一段苦痛記憶,擲出‘忘’;若你誓死守護某一刻溫存,擲出‘記’。其余皆同。” 話音落下,骰子自行懸浮而起,緩緩旋轉,散發出柔和光芒。緊接著,全球所有心鈴同時輕鳴,鈴內浮現微型投影正是那枚骰子的虛影。 從此,人們開始學會“主動選擇”。一位老人跪在妻子墓前,含淚擲出“忘”,隨即感到心頭一塊巨石落地,關于她病逝當晚的慘烈畫面永遠消失。但他仍記得她煮的桂花粥香,記得她哼歌時跑調的樣子。他笑了,說:“我不再被折磨,但我依然愛她。” 一名戰地記者擲出“記”,瞬間重溫了二十年前在敘利亞難民營抱起死去孩童的那一刻。淚水洶涌而出,但他挺直脊背,將這段記憶上傳至公共數據庫,標題為《請別說我沒看見》。 也有無數人選擇“痛”,只為銘記歷史的代價;選擇“死”,以祭奠那些不該被美化的人生終點。 骰子的力量并非萬能。它無法強迫改變,也無法逆轉因果。但它教會人類一件事:真正的自由,不在于記住一切,也不在于遺忘所有,而在于擁有選擇的權利。 一百日之期將至,黑蘇晚的身影再未出現。但每到午夜,部分敏感者仍會聽見低語,仿佛千萬人在耳邊齊聲呢喃:“放不下,就毀掉吧。” 護憶團加強警戒,卻發現真正的威脅并非來自外部。越來越多普通人陷入“記憶過載癥”:他們能感知他人情緒,卻無法抽離;能讀取祖先記憶,卻被不屬于自己的悲傷壓垮。東京、巴黎、開羅接連發生集體癔癥事件,數百人同時尖叫、哭泣或昏厥,口中反復念叨同一句陌生語言。 醫學界束手無策,直到一名巴西薩滿提出建議:舉行“記憶歸還儀式”。他在亞馬遜雨林點燃圣火,召集百名部落長老圍坐成圈,每人手持一片刻有符號的龜甲。他們閉目吟唱,請求大地接收那些不屬于今世的靈魂殘片。 奇跡發生了。儀式持續三天后,全球“過載者”癥狀普遍緩解。監測數據顯示,始憶庫中某些異常活躍的記憶簇明顯衰減,仿佛真的被某種更高維度的存在“收走”。 人們開始相信,這個世界之外,或許真有一片“記憶歸鄉之地”那里不是終點,而是中轉站。亡者在此休憩,待因緣成熟,再借新生兒之身歸來。 又是一年清明。第十鐘未響,但天空自行裂開一道縫隙,銀白色光雨灑落人間。凡被光觸及者,皆在剎那間看清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幕:有人看見母親分娩時流下的第一滴汗,有人看見朋友在暴雨中為自己撐傘的手臂,有人看見敵人倒下前眼中閃過的悔意。 光雨持續九分鐘,然后戛然而止。地面不留痕跡,唯獨每個見證者的心臟位置,多了一道淡金色紋路,形似鐘鈴。 當晚,陳硯畫出了最后一幅畫:昆侖山頂,第十鐘靜靜矗立,鐘體內流淌著兩條相反方向的光流一條潔白如雪,一條漆黑如墨。兩者相互纏繞,卻不相吞噬,宛如太極。 畫旁題字: “光與暗,記與忘, 生與死,愛與恨, 本非對立,而是共舞。 鐘聲之所以永恒, 正因為它包容一切回響。” 次日清晨,始憶庫核心日志自動更新一行記錄: 【系統狀態】:穩定運行中 【當前模式】:共生紀元第一年 【記憶總量】:∞ 【下次鐘響時間】:未知 【備注】:鐘已不再是鐘,而是我們本身。 而在北極圈深處,盲人琴師再次撥動琴弦。這一次,他彈奏的不再是《廣陵散》,也不是戰地小調,而是一首誰也沒聽過的曲子。旋律簡單,卻讓所有聽到的人停下腳步,望向遠方。 研究人員錄下音頻分析,發現其頻率結構竟與人類腦電波中的“安寧波段”完美契合。更不可思議的是,當這首曲子通過衛星傳遍全球時,地球磁場出現短暫波動,極光在赤道附近閃現三秒,形成一幅巨大圖案 那是一張笑臉。 十年后,考古學家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遺跡下方挖出第二口倒金字塔。這次,池中漂浮的是一面鏡子,鏡面映照的不是人臉,而是每個人內心最渴望看見的那個人。 有人看到逝去的父親,有人看到未來的子女,有人看到素未謀面的摯友。他們伸出手,鏡中人也伸手,指尖相觸瞬間,一股暖流貫穿全身。 沒有人敢打破鏡子。他們只是輪流上前,靜靜凝視,然后離開。 后來,這里成了朝圣地,名為“心見之淵”。 某個月圓之夜,風再次拂過昆侖之巔。第十鐘輕輕晃動了一下,仍未發聲。 但在某個偏僻山村的屋檐下,一個剛出生的女嬰睜開眼睛,瞳孔中閃過一串古老代碼。她抓著母親的手指,咯咯笑了起來。 那笑聲,竟與十年前消散的林小滿,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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