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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吹拂著青玄署。


  又吹向了長公主府。


  在諸葛天師與張天師討教符箓的時候,姜望也到了長公主府,得知了陸秀秀已經回了苦檀青山宗。


  對此,姜望也只能心下感慨一句。


  陳錦瑟隨即對他說了陸秀秀是被陳符荼控制的事。


  而最終的結果,長公主也給出了答案。


  猜到曹崇凜對待隋帝這個位置態度的姜望,且不說陳符荼有沒有撒謊,他亦能理解這個結果,就算他有為陸秀秀討說法的意思,現在顯然也不合時宜。


  他只是默默看向了皇宮。


  帝師就在面見陳符荼。


  他優先說了諸葛天師到神都的事。


  陳符荼能猜到這個諸葛天師第一時間去青玄署的目的。


  他暫時沒心思理會。


  帝師也只是匯報一些各境的情況。


  就打算告退。


  但陳符荼喚住了他,說道:“甘梨已經辭官,雖然神守閣的權柄分給了三司,可就目前來說,神守閣的事宜很多,得有人來處理,朕想請帝師兼任閣主之位。”


  這倒也不算意外。


  神守閣其實就是神都的鎮守府,也是文官一系的最高權柄之地,官員的任免皆在神守閣,這是最基本的權柄,若是放著不管,朝堂是會亂的。


  甘梨辭官,張首輔說好點是告老還鄉,目前就只有帝師才能穩得住神守閣。


  陳符荼也想更多的拉攏帝師,而且這件事交給帝師,確實最放心。


  帝師倒是沒有拒絕。


  他領了旨意,先回了一趟魚淵學府。


  然后領著魏紫衣一起去了神守閣。


  這時候,姜望注意到青玄署的動靜,便瞬息即至。


  張天師與諸葛天師已經在面對面坐著飲茶。


  旁兩側是裴皆然與魏來。


  見到姜望,魏來就起身讓座。


  姜望沒有回絕,他坐下后,瞧了眼臉色不太好看的諸葛天師,再看見滿地的符箓燃燒的灰燼,說道:“看來我錯過了一場好戲。”


  張天師笑著說道:“相比你們修士的對決算不上多么精彩。”


  姜望說道:“但純粹的符箓之間的對決我還真沒怎么見過。”


  符箓當然是很常見的東西,哪怕尋常百姓家。


  因為最普通的天師多是混跡在市井,或者直接就是以擺攤為生,拿著最簡單的符箓混口飯,若是運氣好,倒也能成為土紳的座上賓。


  除了宗門修士很少用符箓但也不是不用以外,青玄署及鎮守府衙更是符箓常伴,無論是用來對敵還是殺妖,自是屢見不鮮。


  但天師之間的符箓對決確實不那么常見。


  尤其是這世間最強的兩個天師。


  諸葛天師此刻是很想走的。


  姜望的出現,讓他不敢動什么念頭,謀奪春神符的事必須從長計議。


  想到這里,他便揖手告辭。


  張天師很意外說道:“干嘛這么急著走呢,咱還有許多符箓沒討教呢。”


  諸葛天師的嘴角微抽,他努力的笑道:“下次下次一定。”


  張天師聞言就沒再挽留,甚至很真誠說道:“春神符的畫法你是知道的,剛才也親眼見過了,若能拋開一切的雜念,靜心的鉆研,或許能有些成效。”


  這是一種期盼。


  哪怕只能畫出殘次或弱化版的春神符,也是對其余天師的很大啟發,爭著效仿殘次的春神符,若能因此演化出更多,對未來亦是有好處的。


  否則都只想著畫出完美的春神符,結果誰都沒有寸進,不利于符箓一道的發展。


  諸葛天師只能說盡力,他沉著臉,腳步飛快的離了青玄署。


  姜望轉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說道:“那個人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啊。”


  張天師笑著說道:“比較爭強好勝而已,雖然也一把年紀了,或許是因為執念,所以放不下,但他在符箓一道的天賦確實很高,終究已經這樣,順其自然就好。”


  裴皆然說道:“我擔心他對您不利。”


  張天師說道:“符箓一道已經停滯很久了,往大了說是到了瓶頸,也許就需要些極端的人才能打破這個瓶頸,當然,我也只是奢望,不必過于放在心上。”


  姜望說道:“不愧是張天師,心里念著的只有整個符箓一道的發展。”


  張天師只是笑了笑,看著他說道:“趙汜怎么樣了?”


  姜望說道:“我上回有見過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在研究符箓,他的這份熱忱是沒變的,我想他應該不會辜負張天師的期望。”


  在西覃的時候,姜望也沒有太多的時間與童伯、趙汜他們相處,而趙汜對畫符以及作畫的確始終如一,更關鍵的,是等待白川綾的蘇醒。


  張天師說道:“那就好,我也教了他春神符的畫法,相比諸葛天師,我還是更對趙汜報以期望,他若能在我有生之年畫出哪怕弱化版的春神符,我也死而無憾了。”


  聞聽此言的姜望及裴皆然倒是不知該說什么。


  因為徐懷璧的事,姜望也付出了不少努力,但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哪怕是世間很強的修士,甚至是仙人,亦未必都能事如所愿。


  更何況張天師還是個普通人,是壽終正寢。


  或許也正因如此,就算得知諸葛天師有著某種心思,但只要符箓一道能往上發展,張天師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的。


  姜望看了眼對面的裴皆然。


  裴皆然回以視線,雖然沒說話,但都讀懂了各自的意思。


  張天師的事或許他們管不了,諸葛天師的行蹤是肯定要掌握的。


  裴皆然朝著魏來示意了一個眼神。


  魏來也心領神會,快步離開。


  裴皆然給張天師、姜望都倒了一杯茶,說道:“陸秀秀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姜望嗯了一聲。


  裴皆然說道:“你有什么想法?”


  姜望說道:“暫時沒有,國師的態度你應該能猜得到,問題的關鍵是那股暗紅色氣焰的真正來源,我有懷疑的目標,但還不能證實。”


  裴皆然也沒再多言,而是換了個問題,“當初神都的黑霧是被徹底消滅了么?”


  姜望倒是沒有防著張天師,這個問題也沒法直接回答,他只是說道:“雖然沒有被徹底消滅,但應該不會再出來惹禍。”


  裴皆然已經明白是什么意思,說道:“為了確定,或許該驗證一下。”


  姜望了然說道:“我等會兒進宮。”


  張天師沒怎么聽他們的話,躺在藤椅上琢磨著符陣的問題。


  諸葛天師離了青玄署,去了滄海樓。






  他暫時不會離開神都,就得有個住處。


  滄海樓自然是首選。


  魏來也隨后到了滄海樓下,確定了諸葛天師在的房間。


  他吩咐了幾個鎮妖使在暗中看著。


  殊不知,他們已經曝露在諸葛天師的眼前。


  站在窗前的諸葛天師,隨手掏出了幾張符箓,他捏碎了其中一張,面前就憑空出現了第二個諸葛天師,他們像照鏡子似的,面對面一笑。


  


  國師府里。


  曹崇凜看著空蕩的院落,暗自嘆了口氣。


  站在旁邊的韓偃問道:“要再招些人么?”


  曹崇凜說道:“沒這個必要。”


  溫暮白抱著劍倚在門旁,他看向曹崇凜的眼神里沒有敬畏,只有冷漠。


  按理說,他不該在這里。


  柳謫仙對曹崇凜的仇恨,是完全傳遞到了溫暮白的身上。


  他現在是沒有實力,否則的話,劍就不是抱著,而是架在曹崇凜的脖子上了。


  他也沒有必要對國師府避之不及。


  甚至毫不掩飾對曹崇凜的殺意。


  而曹崇凜自然是忽視了他這份殺意。


  只是轉頭看著韓偃說道:“我近段時間要出去一趟,你的修行不可懈怠。”


  韓偃稱是。


  曹崇凜看了一眼溫暮白,就原地消失不見。


  韓偃擺齊了桌上的茶盞。


  溫暮白看著他說道:“隋境里,尤其是神都,表面上看似已平和,實則很亂,也怪不得身為國師的曹崇凜,亦此般憂慮了。”


  韓偃很平靜說道:“你想多了。”


  溫暮白說道:“無論是不是我想多,反正隋境里不怎么好,對我就很好。”


  韓偃回眸看向他。


  溫暮白嘖了一聲,說道:“那就說正經的,我沒有你那么強大的內心,雖然聽過你說的話,我也平復了很多,但擺在眼前的事實,讓我不得不去想怎么更快變強這件事。”


  韓偃說道:“變得更強大從來不是一蹴而就,有人走在后面,就自然有人走在前面,后面的人會追趕前面的人,或者干脆止步不前,樂得自在。”


  溫暮白再次嘖了一聲,說道:“你這些話我已經聽膩了,說點實在的。”


  韓偃說道:“欲速則不達,除非你想走邪門歪路的捷徑。”


  溫暮白吐出口氣,說道:“想到那個白娘娘我就很氣,他掠奪別人的氣運,能在瞬間就變得更強大,姜望那個家伙更不用提,甚至白山月得了執劍者的傳承,他的修為在短時間里也有了進境,而我們只是自己努力,這個世間糟糕透了。”


  感受到溫暮白的情緒,韓偃沉默了片刻,說道:“打一架?”


  溫暮白一愣,隨即笑著說道:“那就打一架。”


  他們步行出城。


  路過了滄海樓。


  負責看著諸葛天師的鎮妖使們注意到了他們。


  滄海樓上的諸葛天師自然也看到了他們。


  于是乎,他使了個眼色。


  符箓分身的他就推開門下了樓。


  鎮妖使們看到后,讓一人回去稟報,其余的跟了上去。


  而姜望他們得知這個消息后,就打算過去瞧瞧。


  只是裴皆然才剛準備起身,忽然頓住。


  姜望問道:“怎么了?”


  裴皆然看了眼張天師,說道:“萬一是諸葛天師的調虎離山呢?”


  姜望蹙眉,說道:“他應該沒那個膽子這么快就做些什么吧?”


  裴皆然說道:“符箓里是有分身符的,諸葛天師的分身符更會難以分辨真假,以防萬一,我還是在這里守著吧。”


  張天師很無奈說道:“且不說他斗不過我這件事,更何況這里是神都,他要真敢把我怎么著,他哪來的自信能活著逃出神都?但凡聰明點就不會這么做。”


  這的確很有道理。


  只是裴皆然覺得不能這么想。


  什么叫意外?


  就是想不到的才叫意外。


  所以無論有沒有可能,裴皆然認為有備無患。


  張天師就覺得很沒必要。


  然后兩個人就吵了起來。


  當然,不是真的生氣的在吵。


  但姜望在旁邊聽著也挺頭疼。


  只是也能看出來,張天師與裴皆然的關系就像親爺孫兒似的。


  姜望搖頭一笑,就自己走出了青玄署。


  他感知到韓偃及溫暮白的氣息,掠出城去。


  而韓偃與溫暮白雖然在城外切磋,但他們的氣息溢出,很快被神都的修士都感覺到,白山月、陳錦瑟他們就也隨之出城湊個熱鬧。


  韓偃他們沒有離神都很遠。


  就在城外的竹林里。


  他們目的就是打架,自然沒有什么廢話。


  到了地方,擺出架勢,就直接動起了手。


  最先跟過來的諸葛天師的分身在相距不遠的地方瞧著。


  而更后方是幾個鎮妖使藏起身形。


  韓偃出劍,竹葉紛飛,仿若萬劍歸宗。


  每一片葉子都似一柄劍。


  甚至都沾染著劍氣。


  尖銳的破空聲,振聾發聵。


  溫暮白持劍落地,隨即上挑,掀起了一道狂風。


  狂風卷起了無數的竹葉,與對面來襲的竹葉劍雨分庭抗禮。


  韓偃往前邁出一步,身影陡然消失。


  溫暮白的瞳孔一縮。


  就在瞬息間,韓偃的身影出現在竹葉劍雨里。


  沿途的竹葉紛紛濺開。


  溫暮白很快反應的飛速后撤,以此給自己換招的時間。


  但韓偃的劍極快。


  溫暮白只能猛一跺腳,止住身形的同時,擰身,反手握劍,貼著韓偃的劍身劃向了他的咽喉。


  而韓偃竟是在過程里急停,仰身避開了溫暮白的劍,整個身子倒滑了出去,雙方由此拉開了距離。


  韓偃沒有計較溫暮白的劍招。


  溫暮白對韓偃有信心,知道他能避開。


  所以兩人對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再次提劍殺了上去。


  但這一幕,讓那幾個鎮妖使看的心驚肉跳。


  誰家切磋直接奔著要人命去的?


  難不成是生死對決?


  想到這里,他們意識到這是一件大事。


  當即又有人跑回了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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