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回 舊事

上玄劍宗，閉關(guān)禁地！

凌云正盤坐在草地上，面朝崖壁，一言不發(fā)。

此刻，他即沒有閉關(guān)修煉，也沒有在思考什么問題，更不是在研究什么武學(xué)秘籍，他就是這樣單純的坐著，等待著那藍光中的少女將這一切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有理由相信，他想知道的一切那少女一定知道！

整整一個早上的沉默之后，一道藍色光芒終于自暗藍之劍中投射而出，落到凌云面前，化做一個身著藍色長裙的少女！

時過數(shù)年，原本朦朧的身形，已經(jīng)漸見清晰。籠罩在一片淡藍色光芒中的她，宛如一位翩翩而降的仙子，散發(fā)著柔和嫻靜的魅力，無形中影響著周邊的一切，使得方圓百米的一切頓時變得安寧、和祥。

“你沒有告訴我一切的理由，但是，我希望知道真相。你、紫琳、寂流光、神圣究竟是什么身份，那些所謂的劍氣是什么，陣靈又是什么。五大真神與你們之間又有著怎樣的關(guān)系？”

“云，神圣的真正身份，我也不知道。我所知道的關(guān)于他的一切和你一樣相差無幾，他必然是四脈劍氣的傳承者之一。從他的一切表現(xiàn)看來，他擺脫了被掌握的命運，并且得到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比如我的真正身份，以及四脈劍氣和紫琳姐姐的來歷，除此之外……”

“那么我想知道，在整件事件中，我究竟是以一個什么樣的角色出現(xiàn)。”

“雖然我這么說云可能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有關(guān)云的一切……”

最為重要的問題得到的，卻是不知道的回答……凌云并未再在這個問題上追問，眼前的藍并不欠他什么，他沒有強迫她說他想知道的資格。

“至于姐姐的身份……她的確是寂流光大人那一脈劍氣的傳人，雖然有所出入，但是最終結(jié)果差別不大。寂流光大人將畢生所學(xué)，傳授給了姐姐，而且由于長時間相處，姐姐和他彼此都產(chǎn)生了傾慕之心……”

“照你所說，那他們后來又為何反目成仇。”

說到這，少女的神色不禁微微有些黯然：“表面上，是他為了成道……實際上我知道……是因為我……”

“成道？”凌云心中一動，注意力立即被這兩個字所吸引，以至于直接忽略了她后面的話語：“成道？劍之君主寂流光的道？他的劍道走的，究竟是哪條道路？”

“在主星的大劍師場景，你知道姐姐為了極力反對你布置那個十分血腥的陣法嗎？”

“寂流光的道也是殺道？同我一樣的以殺入道？”

藍點了點頭：“這就是后來與自然女神及幾大真神率領(lǐng)的諸部一戰(zhàn)的主要原因。他為了成道，造就了無數(shù)殺戮，甚至在外闖下殺神的名頭。姐姐有些看不慣他的舉止，便出言阻止……結(jié)果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越鬧越僵，有時候甚至動手。最終決戰(zhàn)之曰，他為了不讓關(guān)鍵時刻被姐姐影響到他成道，親手將姐姐封印于葬劍深谷……姐姐當(dāng)時傷痛欲絕，在被自然女神陛下救出去后，因愛生恨，加入了自然女神的陣營想要阻止他與各大真神之間的繼續(xù)殺戮……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寂流光大人最終醒悟過來還是如何，終究無法對姐姐出手，結(jié)果在分神之際被敵人抓住機會重創(chuàng)，不得不拼命施展出六道輪回劍技將諸神擊退，而后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凌云眉頭一皺：“難怪轉(zhuǎn)輪對她如此痛深惡絕，她竟是在關(guān)鍵時刻幫助外人……”

“不是的。其實姐姐一開始并不知道他對付自然女神時，自然女神那些真神早已經(jīng)在暗中對付他了。直到后來才猜出一二。這也是為什么自那一戰(zhàn)之后，姐姐對于自然女神他們的討好一直冷漠對待的原因。”

“那你和紫琳為何仍會出現(xiàn)在那葬劍深谷？”

“你知道為什么姐姐會阻止神圣進入蒼莽山的中央神殿么？”

“為什么……”凌云心中一動，不禁錯愕道：“該不會……”

藍一臉愁容的點了點頭：“寂流光大人修養(yǎng)的地方，就是蒼莽山中央的神殿。正因如此，姐姐才會拼命阻止神圣的進入，甚至不惜施展對自身損耗極大的六道輪回劍技！”

凌云一陣無語，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姐姐是個要強的人，雖然猜測出事情的真相，但由于不能確定，也不愿意去向他求證、道歉。寂流光大人也很固執(zhí)，他一直是認為彼此相處貴在相信，姐姐既然背叛他，要讓他‘低聲下氣’的去解釋事情始末，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做。”說到這，藍也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奈：“雖然二人誰也不愿意先服輸，但姐姐終究是擔(dān)心他的安危，害怕那些真神卷土重來，不惜消耗大量元氣，模仿他的手段越階布置了封印整個主星的大型封印，一來用于保護主星，二來，也可以作為威懾，讓那些真神以為他根本沒受什么重傷。”

顯然，紫的這個辦法十分成功。至少唬住了自然女神等真神十萬年來不敢踏入主星一步。

“布置下那道封印，姐姐已經(jīng)大傷元氣。不知道是內(nèi)疚，還是氣憤寂流光大人始終不向她解釋的原因，姐姐居然又返回到了葬劍深谷那個環(huán)境惡劣之地……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姐姐誤以為你是他的傳人，是來牽線示好的。再加上那時候她的氣也消了……所以，就跟著你出來了。”

凌云一陣啞然。

紫琳之所以返回葬劍深谷自我封印，恐怕是賭氣的成分居多啊……通過虐待自己，想讓寂流光心疼，再讓他心甘情愿過來解釋……這一點看，真像一對小情侶鬧別扭。

藍有抬頭望了一眼那片湛藍的天空，思緒似乎透過了云層的重重阻隔，返回到了劍之君主寂流光的主星，語氣有些擔(dān)憂道：“現(xiàn)在那道保護著整個主星的封印被打破了，不知道姐姐和他究竟怎么樣了……有沒有合好，還是遭遇到了什么危險……”

難怪當(dāng)時藍會那么沖動的提出想去主星上看一看的要求了，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凌云沉默了片刻，道：“他們的安危你不用擔(dān)心。從神圣的言語中不難猜出，他們沒有在蒼莽山中央神殿找到寂流光。多半是在他們攻破主星之前，紫琳就已經(jīng)把寂流光給轉(zhuǎn)移了，如此一來就等于他們相見了，既然相見，只要把話說開，一切都會變得好辦得多，合好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藍點了點頭，仍是愁眉不展：“但愿如此。”

凌云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看到她這模樣，只能以沉默對待。

順她的心思去主星上看一看？這種明顯送死的舉動絕對不可能會因為某個人，而出自凌云之手。

雖然沒有得到有關(guān)神圣與自己的消息，但是紫琳和寂流光之間的原由卻是搞了清楚，總算是略有收獲。而且從藍的口中他也得知，劍之君主寂流光的入道方式顯然和自己一樣，也是以殺入道，也就是說，自己現(xiàn)在走的路是對的。

唯一要注意的一點是，殺道也要殺的合理，讓人找不出濫殺的借口，否則最終的結(jié)果恐怕會和劍之君主寂流光那般，惹上那些真神，被那些真神們帶領(lǐng)人馬殺至門口……其實藍的話語中還許多可追究之處，而且他還有許多其他的迷惑之處可以從藍的口中問出。只是一旦牽扯到修煉，這些問題顯然全部變得不重要了。這是一種很簡單的思維——他之所以要弄清楚這一切，還不是為了擺脫掌控嗎，只要自己的修為能夠突破，達到像劍之君主寂流光那般，甚至更高的境界，誰還能夠掌握自己？

反掌控！達到神階修為的神圣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在凌云了解這一切之時，上玄劍宗前他與神圣之間的一戰(zhàn)也從眾多親眼所見的弟子口中傳出，以一種雷霆之勢迅速傳向四面八方！

這個消息主要圍繞在兩點進行散播。第一點——皇者之城又多出一位半神級別強者，第二點，則是凌云這位顛峰境界的劍圣，竟然憑借一種無比詭異的劍技，力挫皇者之城半神強者，將一位半神強者逼退！

離得較近的雪域島和浩天劍派一先一后，在短時間內(nèi)全部收到了這個消息！

原本以為凌云這位散修背后沒有了皇者之城撐腰，霧遏山只是囊中之物的雪域島島主水元上人，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一位能夠憑借詭異劍技逼退半神強者的劍圣顛峰，在至高神界未開啟之前，比一位半神更加可怕。得知了凌云真正實力的雪域島，再要打下霧遏山，難度絕對不會比東玄海域或無盡崖小！

浩天劍派掌門人蘇鎮(zhèn)方得知此事后，沉吟許久，第一次將凌云放在平等的地位上來考慮問題。

要想動用強制手段迫使凌云翻譯上古神文，幾乎已經(jīng)成為奢望。而以凌云現(xiàn)在的修為，控制他亦或是豎立這么一位大敵，絕對是一件極不明智之事，那么最好的辦法…………與神圣一戰(zhàn)后的半個月。

“少爺，浩天劍派蘇小仙帶人前來拜訪，是否召見？”

“總算忍不住了么。”凌云看了一眼前來匯報的林水藍，點了點頭：“帶她過來。”

“在這？”林水藍看了一下四周，現(xiàn)在凌云所處的，可是他平常休息的房間，也就是寢室。雖然那意義沒有女的帶男的進入閨房那么特殊，但是用自己的住宿之地會客……凌云常年在山野之間休息，哪會注意這些細節(jié)，直接點頭道：“不錯，有何不妥。”

林水藍不敢質(zhì)疑，只得應(yīng)了一聲：“不，沒有不妥。”說完出門，去請?zhí)K小仙去了，同時心中暗暗猜疑：“據(jù)情報部門所得消息，蘇小仙與少爺之間關(guān)系密切，甚至那蘇小仙還對外宣稱少爺是他的未婚夫……眼下少爺居然在這接待她……看樣子，空穴不來風(fēng)啊。”

雖然對于蘇小仙的忽然出現(xiàn)感到有些異常，不過自家少爺能夠早點找到一個好歸宿的話，她們也是由衷的高興，因此接待起蘇小仙時顯得格外熱情。

蘇小仙進門后，才一看到凌云，立即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凌云哥哥，這么多天不見，想我了沒？”

“……”

真正的答案是想了。不過想的是她什么時候拿“上古神文”來給自己翻譯。

“嘻嘻，看樣子小仙猜對了呢。凌云哥哥不要害羞啊，想就是想了，沒什么呀，小仙最近也是十分懷念和凌云哥哥呆在一起的曰子呢。”

看到凌云表情的異常，擅長察言觀色的林水藍不禁更加明確了一番內(nèi)心的猜測，看樣子自家少爺和這蘇小仙之間關(guān)系真的不簡單啊。

凌云不想在想沒想過這個無聊的問題上糾纏，由于事情關(guān)系到地球，哪怕是林水藍，他也是首次的讓她避嫌道：“你先退下吧。”

少爺與蘇小姐之前有情話要談，自然不方便有外人圍觀，林水藍立即理解的點了點頭：“是，水藍告退。”說著退出了房間，在出門之時，更是將門也給順手帶上了，只留下凌云與蘇小仙二人，孤男寡女獨處一室。

“嘻嘻，凌云哥哥，這位姐姐還真有意思呢。”

“……”

這會兒凌云想說，林水藍還不到四十歲，比之她來還要年輕……只因修為不如她的緣故，所以看上去比她蘇小仙年長一些。不止是林水藍，就連他自己也是如此。

“說出你來此的真正原因吧，我不希望把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聊的話題上。”

“無聊的話題……”蘇小仙變臉比翻書還快，立即撅起嘴，一副委屈之色道：“難道和小仙聊天，就都是些無聊的話題嗎？凌云哥哥，你這樣說真讓人傷心。”

凌云眉頭一皺，這蘇小仙之所以這么做，竟然是打算讓自己主動提出翻譯上古神文之事，好掌握主動權(quán)，在交易時換取更多籌碼。

“離至高神界開啟還有十個月。”凌云說出這句無關(guān)的話語后，直接站了起來，打算離開房間。

相信蘇小仙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十個月，在這段時間里，雪域島和摘星樓必然對東玄海域或無盡崖動手，如果他們浩天劍派還不提前做準備的話，恐怕在那上古神文中翻譯出了什么精妙陣法，也來不及演練了。

蘇小仙立即想到了這一點，有些郁悶的說：“難道我們見面，就不能像朋友一樣聊點輕松的話題嗎，凌云哥哥你總是這樣冷漠，好象人家虧欠你好多似的。”眼見凌云一言不發(fā)的真的要走出去了，她只得連忙再補充一句：“好啦好啦，和你說啦，這次呢，我是代表爹爹，和你合作來了。”

“具體。”

“相信凌云哥哥也很需要這上古神文的原稿吧，而我們浩天劍派顯然也是如此。我們可以讓凌云哥哥復(fù)制一份這上古神文，條件是凌云哥哥需要幫助我們將這些神文翻譯出來，并且和我們浩天劍派結(jié)成戰(zhàn)略同盟，在我們浩天劍派遭遇雪域島和摘星樓圍攻之時，助我們一臂之力。當(dāng)然，相應(yīng)的在上玄劍宗有危險時，我們也不會盡力增援的。”

他們知道，哪怕自己不讓凌云抄，估計凌云也會想辦法記下來，因此干脆利落點，并且趁此機會，將凌云這位未來的半神強者綁上他們浩天劍派的戰(zhàn)車。

“的確是雙贏的合作，不過我有三個外加條件！”

“啊啊，三個這么多，一個行不行？”

凌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第一，浩天劍派必須協(xié)助上玄劍宗的發(fā)展，打開局面。第二，我不介入半神級別的爭斗。第三，你們浩天劍派進入至高神界肯定不止一次兩次了，我需要一份有關(guān)至高神界的資料。”

蘇小仙一聽條件竟然是如此簡單，生怕他反悔一般，立即道：“哎呀，以小仙和凌云哥哥的關(guān)系，這算什么，哪怕凌云哥哥不提出來，小仙也會想辦法達成以上條件的。尤其是第二點，畢竟凌云哥哥還沒達到半神呢，小仙可不放心讓凌云哥哥去以身涉險。”

凌云點了點頭：“在至高法則的見證下，簽訂合約吧。”

“好。”蘇小仙直接拿出準備已久的合約，與凌云前往至高神殿，借助至高法則的力量，簽訂了這份合約。

合約一成，蘇小仙立即松了一口氣：“這下好了，凌云哥哥應(yīng)該放心了吧。有至高法則做保證，合約絕對不可能違反的。”

凌云點了點頭，忽然他心中一動，聯(lián)想到了什么，臉上卻是不在意的以一種開玩笑的語氣道：“如果違反了那又如何。”

“啊！”蘇小仙仿佛嚇了一跳一般，頓時以一種無比嚴肅的神情道：“凌云哥哥，千萬別開這種玩笑哦。至高法則的力量無處不在，一旦有至高法則見證的合約，如果違反了，立即就會遭受到至高法則的制裁，哪怕你是宇宙主宰的真神，只要處于中央星內(nèi)違反規(guī)則，下場也會十分凄慘。”

“莫非掌握著至高法則的至高神時刻關(guān)注著這一切？”

“不。這是規(guī)則，一種無上的規(guī)則，一種不是人、神所能控制的至高法則。”

凌云沒有再說什么。

盡管整個中央星的人都認為，統(tǒng)治著中央星的是一道法則，而不是掌握著某道至高法則的神靈，但是凌云不相信。就好象熱氣上升成云，云重下雨，這個循環(huán)被稱之為自然法則，但實際上以人工降雨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改變這種法則！

真神掌握的法則，就好象人工降雨，以現(xiàn)在人的知識都能夠理解。至高神的法則，則是掌握行星運轉(zhuǎn)。行星運行，被看做宇宙法則！目前的科技根本無法解釋，不代表未來也不可以，現(xiàn)在只不過是因為眼界不夠罷了。

“好啦，現(xiàn)在咱們說另外一件事。”蘇小仙邊說著，拿出一份資料交給了凌云。

自知染指霧遏山無望的雪域島終于按耐不住，將目標瞄準了東玄海域，在他們合約簽訂前，雪域島與摘星樓兩方的劍圣強者已經(jīng)是同時出動！

深淵谷六大劍圣以青殃為首，共計五大劍圣一起往僅有兩位普通劍圣坐鎮(zhèn)的無盡崖殺去。同一時間，摘星樓的四位劍圣也是自駐地出發(fā)，目標直指浩天劍派在東玄海域的基地，務(wù)必使得浩天劍派首尾不得兼顧。

并且浩天劍派之人還得到了消息，雪域島似乎已經(jīng)與摘星樓達成了某種秘謀，只要浩天劍派重點防御無盡崖、東玄海域的任何一方，其他一方在攻占掉對方后，都必須前往增援。在至高法則的見證下，以二敵一的可能姓已經(jīng)被釘死在鐵板之上。

待凌云看完資料后，蘇小仙立即對凌云道：“上古神文正在總派之內(nèi)，一來一回，至少需要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如此一來必然延誤了戰(zhàn)機，導(dǎo)致兩大戰(zhàn)場失利，凌云哥哥我們先去東玄海域支援一二，等兩大戰(zhàn)場的事情一平定，立即返回總門，將上古神文的手抄本交給你。”

“我們二人一起前往東玄海域？如此一來，僅有兩位劍圣支撐的無盡崖如何能夠抵擋深淵谷的攻擊？”

“現(xiàn)在比的就是時間了。無盡崖開啟陣法，再由兩位劍圣主持，哪怕深淵谷四大劍圣齊攻，至少也能抵擋二至三個月，而我們二人則需要在這二至三個月內(nèi)將摘星樓全面擊潰，即便不能，也得逼得摘星樓向雪域島求援。”

凌云立即明白了蘇小仙的打算。

在即將打下無盡崖的情況下，雪域島哪怕礙于至高法則的限制支援，也就意思意思，真正的主力肯定想一鼓作氣打下無盡崖！如此他們雙方的聯(lián)盟就將出現(xiàn)一絲裂縫，為了不替他人做嫁衣，摘星樓在關(guān)鍵時刻說不定會暫時退去，讓他們抽身支援無盡崖，施展以退為進之計！

蘇小仙心思縝密……能夠拖延一段時間借助自己的力量穩(wěn)住東玄海域，曰后肯定會故計重施！

若是在戰(zhàn)爭的關(guān)鍵時刻，雪域島派遣一兩位劍圣攻打上玄劍宗，而蘇小仙又以上古神文作為要挾，讓自己留在戰(zhàn)場……想到這，他立即說道：“東玄海域，我一人前往即可！你立即返回你們總派，將屬于我的一份上古神文抄寫過來。”

“你一人？”蘇小仙微微一愣，緊接著卻是搖頭道：“不行不行，我怎么能讓凌云哥哥一人以身犯險呢。”

“根據(jù)路程……我希望一個月后能夠看到上古神文的手抄本。”凌云也不多言，略帶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騰空而起，往東玄海域所在的方向飛去。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