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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昏迷在走廊上的敵人,盧米安沒有立刻動手,沉默著蹲了下去。 他拿出源于“至福會”倫塔司的那瓶迷藥,擰開蓋子,將它湊到了那名身穿藍白條紋病服的患者鼻端。 芙蘭卡探頭望了一眼道: “先把胸口那根斷箭拔下來,要不然我感覺他的體質(zhì)能硬抗很大一部分迷藥效果?!?/br> 疑似“我有個朋友”的那名非凡者身上,灰白石頭般的鱗片正因“哼哈之術(shù)”帶來的靈性昏迷而緩慢消退。 盧米安點了點頭,用拿瓶蓋的手拔掉了那支黑曜石斷箭。 芙蘭卡見狀,悄然舒了口氣道: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確定這家伙是真正的‘我有個朋友’。 “厲害的‘催眠師’完全可以催眠’一個同途徑同序列的非凡者,改變他的自我認知,讓他替代本人出現(xiàn)于各種場合,完成不同的惡作劇,與來襲的敵人戰(zhàn)斗。 “媽的,這怎么比“秘偶大師’ap39還煩的樣子! 她的意思是,眼前的敵人或許也是受害者,是被修改了認知,自以為是“我有個朋友”的受害者。 這種可能現(xiàn)在完全沒法排除,所以她不是太狠得下心直接殺掉對方通靈。 而且,這種情況下,盧米安僅剩的那點“吐真劑”也不會管用,因為被催眠的人說的肯定是自認為的真話。 盧米安擰上了迷藥的瓶蓋,思索著說道: “布置儀式,向“愚者’先生請求確認,既然“洛基’可以依靠那位天尊的幫助找出一定范圍內(nèi)的‘卷毛狒狒研究會’成員,那我們也能用類似的辦法激發(fā)‘我有個朋友’身上的特殊氣息,有就是真的,沒有就是假的。” “萬一他是被‘洛基’和‘我有個朋友’抓起來的研究會某位成員呢?以前有好幾位只是失蹤,還沒確認死亡,里面就包括心理醫(yī)生’。”說到這里,芙蘭卡忽然懷疑起“我有個朋友”晉升序列7時用的非凡特性來源。 被他們狩獵的那位研究會成員? 盧米安又想了下道: “那讓簡娜進來,她應(yīng)該還殘留著這方面的好運,沒碰上別的人就證明昏迷的這個是‘我有個朋友’。 “你負責(zé)給簡娜提供保護…… 盧米安話音未落,耳畔突然響起了“魔術(shù)師”女士的聲音: “不用這么麻煩?!?/br> 蹲在昏迷者面前的盧米安旋即感覺周圍的空間活了過來,往內(nèi)收縮,一下就把疑似“我有個朋友”的非凡者吞噬了。 哇哦……”芙蘭卡發(fā)出了驚嘆的聲音,盧米安則緩慢站直了身體。 兩人耐心做起等待,也就是二三十秒的時間,那穿著藍白條紋病服的非凡者被虛空“吐”了出來。 緊接著,他們同時聽到了“魔術(shù)師”女士的回復(fù): “是‘我有個朋友’。 高空緋紅的月亮下,代爾塔瘋?cè)嗽罕幻黠@濃郁過周圍、彎曲成弧形的黑暗籠罩著。 那棟灰藍色三層建筑的天臺上,影影綽綽的“魔術(shù)師”對身旁同伴道: “除了那個瘋掉的家伙,沒有暗藏的危險和更多的陷阱。 “是我反應(yīng)過激,重視過度了? 同樣隱約可見,如同一場迷夢的“正義”平和說道: “你的選擇沒有任何問題,面對那位天尊相關(guān)的事情,再怎么重視都不算錯誤。 “只有每次都足夠重視,才不會突然被他欺詐,踩中真正的陷阱。” “魔術(shù)師”輕輕頜首,合攏手中的筆記本,將目光又投向了這個位置根本看不到的三樓走廊。 聽完“魔術(shù)師”女士的結(jié)論,盧米安笑了起來。 他放好還剩一半的迷藥,側(cè)頭對芙蘭卡道: “可以讓簡娜進來了。” 芙蘭卡點了點頭,隨即消失在了走廊靠內(nèi)側(cè)的陰影里。 盧米安低頭端詳起面容平凡無奇的“我有個朋友”,眸光幽深,嘴角含笑。 “哼哈之術(shù)”的效果應(yīng)該早已過去,但“至福會”的迷藥還在發(fā)揮著作用。 以“我有個朋友”展現(xiàn)出來的體質(zhì),這應(yīng)該也持續(xù)不了多久,但對早有準(zhǔn)備的盧米安而言,這點時間足夠了。 此時,受剛才大火和喊叫的影響,代爾塔瘋?cè)嗽簝?nèi)不少人都醒了過來,一樓尤其熱鬧,值班醫(yī)生帶著幾名健壯的看守到處巡邏,確認是否還有火種殘存,沒有真正熄滅。 簡娜和芙蘭卡借助陰影的遮掩,避開他們,上到了三樓。 盧米安從簡娜那里接過了來自本堂神甫紀(jì)堯姆貝內(nèi)的一張綿羊皮,將它鋪在了地上。 然后,他把“我有個朋友”裹了進去。 又凝視了這位“愚人節(jié)”的心理醫(yī)生幾秒,盧米安突然揚起手里的黑曜石斷箭,噗地一聲將它插入了“我有個朋友”的左眼。 劇烈的疼痛讓“我有個朋友”掙脫了迷藥的影響,左眼一片血色。 幾乎是同時,他聽到了一聲帶著笑意的低語: “羊! 回蕩的赫密斯語單詞里,被儀式羊皮包裹的“我有個朋友”頓時遭幽暗的光芒吞沒,無法使出任何能力。 等到幽暗的光芒平息,他已變成了一只灰白色的綿羊。 盧米安將黑曜石斷箭從破碎的眼珠里抽了出來,噗地又插進了“我有個朋友”的右眼。 “咩”的慘叫響起,盧米安收回黑曜石斷箭,一手按著掙扎的“綿羊”,一手撫摸起他的頭頂,微笑說道: “現(xiàn)在,我們終于能好好聊一下天了?!?/br> 他一邊對“綿羊”低語,一邊將黑曜石斷箭丟給了簡娜。 緊接著,他拿出一瓶普通的創(chuàng)傷藥,細致地抹到了“我有個朋友”的血色眼窩里,并用隨身攜帶的白色繃帶將對方的雙眼一層層纏住。 直到此時,從昏迷中醒來又遭遇劇烈疼痛的“我有個朋友”才找回了一定的思緒,他急切地使用起能力,卻一個都沒成功。 旁邊的芙蘭卡和簡娜看著盧米安認真地給“我有個朋友”變成的綿羊包扎傷口,皆有點疹得慌,后者原本還想幫盧米安出出氣,猛踢那個惡劣心理醫(yī)生的胯部,現(xiàn)在覺得這樣就夠了。 她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手中的黑曜石斷箭上,沒發(fā)現(xiàn)它有特別的負面效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芙蘭卡曾經(jīng)講過的神奇物品。 在盧米安拿出提前預(yù)備好的棕黃麻繩,纏繞到那只綿羊的脖子上時,聽到羊叫的值班醫(yī)生帶著幾名健壯的看守巡邏到了這一層。 芙蘭卡和簡娜立刻躲入了陰影里,而男性化奧蘿爾模樣的盧米安不慌不忙地轉(zhuǎn)過身體,牽著那只綿羊前往走廊的盡頭。 一股股赤紅色的火焰從恢復(fù)了少許靈性的他身上冒出,于走廊上熊熊燃燒。 那位值班醫(yī)生和幾名看守不敢靠近,只看見一道人影行走于火焰的深處,一步步靠近著附樓走廊的盡頭。 那人影還奇怪地牽著一頭灰白色的綿羊,綿羊原本不想走,卻被繩索拽住脖子,直接往前拖動。 在地面滑行了一段距離后,脖子越勒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的綿羊最終站了起來,邁開步伐,跟隨往前。 等到走廊上的火焰戛然熄滅,未燒到任何一個房間,值班醫(yī)生和看守們已失去了牽羊男子的蹤跡。 是我的幻覺嗎……事情太過奇怪,匪夷所思,以至于這幾位都產(chǎn)生了同樣的想法。 可留下燒焦痕跡的走廊證明剛才確實發(fā)生了一場沒傷到任何人的火災(zāi)。 吩咐一名看守去最近的警察總局報警后,值班醫(yī)生茫然恍惚地回到了一樓辦公室。 他倒至椅內(nèi),忍不住做起猜測: “不會是執(zhí)掌火災(zāi)的惡魔從深淵里爬出來了吧? “它的特征是牽著一只綿羊?那是火焰的化身? 值班醫(yī)生越想越夸張,覺得不應(yīng)該報警,應(yīng)該直接去教堂請主教神甫們過來看看。 咚咚咚! 他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值班醫(yī)生坐直了身體,沉聲回應(yīng): “請進?!?/br>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值班醫(yī)生的眸光瞬間凝固。 來的人是剛才那個金發(fā)惡魔,他牽的綿羊甚至用白色的繃帶纏繞住了眼睛,臉上的灰白毛發(fā)則沾染著點點血跡。 “有件事情麻煩你?!北R米安牽著“我有個朋友”進了醫(yī)生辦公室,嗓音平和地說道,“我這只羊有嚴(yán)重的反人類傾向和極端暴力行為,我想治療它的精神疾病?!?/br> 怎么治……值班醫(yī)生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那個長相俊秀的金發(fā)惡魔開口問道: “你會腦額葉切除手術(shù)嗎? “會,會一點?!敝蛋噌t(yī)生下意識回答道,“可它是羊啊…… 這腦部結(jié)構(gòu)能一樣嗎? 發(fā)出這么一個疑問的同時,值班醫(yī)生看見那只綿羊瘋狂掙扎,試圖逃離,但被繩索緊緊束縛,沒法擺脫。 盧米安笑了起來: “沒關(guān)系,可以試一試,它只是一只羊,死了就死了,我們還能吃烤全羊?!?/br> 他一邊說一邊將試圖攻擊自己的綿羊拖到了旁邊的診療臺上,然后用雙手和雙腳將它死死壓住。 若患者是人類,沒太多經(jīng)驗又被禁止做腦額葉切除手術(shù)的值班醫(yī)生肯定不敢動手,但既然是一只羊,他就沒什么顧忌了。 本著不惹怒那個縱火惡魔,好好配合以等待警察到來的想法,值班醫(yī)生走到了診療臺前。 他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需要一把冰錐。 他這是想找借口去冰庫,和縱火惡魔拉開距離,可話音剛落,就看見陰影內(nèi)伸出一只手掌,遞給自己一把銳利的細冰錐。 這,這是怎么回事……值班醫(yī)生驚愕之余,隱約聽到了“不用謝”這句話。 他麻木地接過那根細冰錐,解開了綿羊頭部纏繞的白色繃帶。 那只綿羊掙扎得更加激烈了。 值班醫(yī)生辨別了下它眼窩內(nèi)部的受損情況,猛地將細而尖的冰錐從縫隙里插了進去,攪動起大腦里的額葉。 灰白色的綿羊掙扎了幾秒后,霍然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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