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忘掉哈維這件事也沒法怪馬昭迪。
別說本宇宙的哥譚了，就是他出差過的另外幾個宇宙里也沒出現過阿卡姆宇宙今天這么高壓的夜晚。
那邊宇宙跑過這邊哥譚來的十幾萬市民需要轉移，這邊的稻草人正
夜幕低垂，高譚市的天空被厚重的烏云籠罩，仿佛整座城市都被一層看不見的陰霾所包裹。遠處警笛聲此起彼伏，像是某種不詳的預兆，在空曠的街道上回蕩。我站在廢棄工廠頂層的邊緣，冷風灌進衣領，吹得我脊背發涼。手中的槍還冒著淡淡的硝煙味，剛才那一槍，打穿了黑幫頭目馬爾科的肩膀??他現在正躺在下面的水泥地上哀嚎，像一條被踩斷脊椎的狗。
“你瘋了嗎？！”身后傳來艾琳急促的聲音，“他是‘影牙會’的人！你知道殺了他會引來什么嗎？”
我沒有回頭，只是緩緩放下槍，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感到陌生：“我沒殺他。我只是讓他記住，別再碰我的地盤?！?/br> 艾琳沖到我面前，那雙曾經溫柔似水的眼睛此刻盛滿了憤怒與恐懼。“林野，你已經不是那個在貧民窟撿剩飯吃的少年了，但你也還沒強大到能和整個高譚地下世界叫板！你以為你是蝙蝠俠？可以單槍匹馬改變這座城市的規則？”
我看著她，忽然笑了下。“我不是蝙蝠俠。我不穿披風，也不躲在陰影里。我是林野，一個從爛泥里爬出來、靠自己雙手打出一片天的男人。你說我瘋？可如果我不瘋，怎么能在三個月內把一家破舊修車行變成掌控東區貨運命脈的勢力？怎么能讓那些原本騎在我頭上拉屎的混混跪著喊我老板？”
她咬著嘴唇，眼眶泛紅?！翱赡悻F在做的每一步，都在把我們往火坑里推！昨天警方突襲了西碼頭，抓走了七個兄弟，全是因為你在暗中轉移毒品交易路線！林野，這不是生意，這是戰爭！而你……你根本不知道敵人有多可怕。”
我沉默片刻，轉身走向樓梯口。腳步沉重，卻堅定無比。
“我知道?！蔽艺f，“所以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反擊。”
三天后，東區三處地下賭場同時爆炸，火光沖天。新聞報道說是煤氣泄漏引發事故，但我清楚是誰動的手??是我安排的火藥專家老k干的活。這不僅僅是為了清除競爭對手，更是一次震懾。我要讓所有人明白：誰敢動我的人，誰就得付出代價。
而真正的大動作，才剛剛開始。
我在廢棄地鐵站深處建立了新的指揮中心，這里曾是上世紀遺留下來的工程隧道，如今成了我的戰略樞紐。墻上掛著整座高譚市的地圖，紅線標注出我已經控制或即將滲透的區域。情報網正在快速擴張，街頭流浪兒、清潔工、甚至警察局里的文職人員，都有可能是我的耳目。
就在這時，系統提示音第一次在我腦海中響起。
【叮??主線任務更新：摧毀‘影牙會’核心據點】
【任務獎勵：解鎖‘戰術模擬器’模塊】
【警告：宿主當前行為已引起‘布魯斯?韋恩’注意】
我猛地一怔。
布魯斯?韋恩？蝙蝠俠？
原來他已經開始盯上我了。
我不慌，反而嘴角揚起一絲冷笑。在這個無限世界中穿梭以來，我早已不再是單純的地球普通人。系統賦予我的不只是財富積累的能力，還有超越常人的學習速度與資源整合權限。雖然不能直接使用超能力，但我可以用最現實的方式??金錢、信息、人心??構建屬于自己的帝國。
“來吧?！蔽业吐曊f道，“看看是你先阻止我，還是我先改寫這座城市的規則。”
當晚，我親自帶隊突襲影牙會位于港口的秘密倉庫。十二名精銳成員全部裝備消音武器與夜視儀，行動代號“斬牙”。我們像幽靈一樣潛入，守衛甚至連警報都沒來得及拉響就被制服。
倉庫內部堆滿了成箱的麻醉劑與軍火，賬本也完好無損地落入我手中。翻閱時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線索：影牙會的資金流向竟然有一部分指向韋恩企業旗下的某家離岸子公司！
“有意思……”我瞇起眼睛，“看來蝙蝠俠守護的光明之下，也有腐爛的根須?！?/br> 我把證據備份后燒毀原件，然后下令放火。烈焰吞噬倉庫的同時，我也撥通了一個許久未聯系的號碼。
“詹姆斯?戈登？”我對著電話說，“我是林野。我想和你談一筆交易??關于你一直想查清卻始終無法觸及的真相?！?/br>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傳來沙啞而警惕的聲音：“年輕人，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游戲嗎？”
“我知道。”我望著窗外燃燒的火光，“我在玩一場能把高譚從內部重塑的游戲。你可以選擇當看客，也可以選擇成為變革的一部分。但不管你選什么，這場風暴都不會停下?！?/br> 掛掉電話后，我回到基地，卻發現艾琳正坐在我的辦公室里，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問。
“足夠聽到你給戈登打電話?！彼痤^，眼神復雜，“林野，你到底想做什么？聯合警察對付黑幫？還是利用他們鏟除異己？你越來越不像我認識的那個你了。”
我走過去，輕輕握住她的手。“艾琳，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你在橋下分面包給流浪的孩子，而我正被人追債打得滿臉是血。你說過一句話??‘這世上不該有人活得像垃圾’。我一直記得?！?/br>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淚。
“所以現在，我要讓這句話成真?！蔽依^續道，“不是靠施舍，不是靠祈禱，而是靠權力。只有掌握足夠的力量，才能打破這個吃人的體系。也許手段不夠干凈，但結果才是最重要的?！?/br> 她沒有掙脫我的手，只是輕聲說：“可當你變得和他們一樣殘忍時，勝利還有意義嗎？”
我無言以對。
就在這時，系統再次響起。
【緊急通知：檢測到高危目標接近】
【身份識別：布魯斯?韋恩（蝙蝠形態）】
【建議：立即撤離當前坐標】
我猛然起身，抓起外套就往外沖。艾琳跟了出來，卻被我一把推開?！按诶锩?，別出來！”
話音未落，一道黑影從天而降，重重砸在隧道入口處，激起一片塵土。那人全身覆蓋著黑色戰甲，披風如蝠翼般展開，面具下的雙眼透著冰冷的審視。
“林野?！彬饌b的聲音低沉如雷，“你的擴張已經造成了十七起暴力事件，六人死亡，其中包括兩名無辜平民。到此為止了?！?/br> 我站在原地，毫不退縮?！膀饌b，你每天都在打擊犯罪，可高譚的罪惡從未減少。因為你只治標，不治本。而我不同，我在建立一個新的秩序?！?/br> “用火藥和尸體建立的秩序？”他向前一步，“你以為你是救世主？你不過是個野心家，披著正義外衣的暴徒。”
“那你呢？”我冷笑，“穿著戲服在屋頂跳來跳去，靠恐嚇維持虛假和平？你不敢殺人，所以罪犯一次次回來；你尊重法律，可法律早就被權貴玩弄于股掌之間！告訴我，你究竟拯救了多少人？又放過了多少真正的惡魔？”
他沒有回答，但拳頭已揮出。
我早有準備，側身閃避的同時按下腕表上的按鈕。瞬間，四周燈光全滅，紅外線監控啟動，我的戰術眼鏡自動切換至熱成像模式。與此同時，埋伏在兩側通道的狙擊手鎖定目標，激光點在他胸口閃爍。
“別動?！蔽依淅涞?，“我知道你防彈，但三枚穿甲彈同時命中關節連接處，足以讓你癱瘓十分鐘?！?/br> 蝙蝠俠緩緩舉起雙手，卻依舊語氣鎮定：“你以為這樣就能贏？就算今天你逃了，我也不會停止追查你。我會揭露你的每一筆贓款，每一個據點，直到你徹底崩塌?！?/br> “那你盡管試試。”我轉身走向暗門，“但在那之前，我會先挖出你的秘密。布魯斯?韋恩，哥譚慈善晚宴下周舉行，我很期待我們的‘正式見面’?！?/br> 七日后，韋恩莊園燈火通明，名流云集。
我身穿定制西裝，攜艾琳入場。無數目光投來，有好奇，有敵意，也有敬畏。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戈登局長，也看到了盧修斯??？怂??韋恩企業的技術主管。而在大廳盡頭，布魯斯?韋恩正端著香檳，微笑著迎接賓客。
我徑直走向他。
“韋恩先生，久仰大名?！蔽疑斐鍪?。
他看著我，笑容不變，握手力度適中?！傲忠跋壬?，最近你的名字在財經版面出現頻率很高啊。從一家修車行做到物流新貴，真是白手起家的典范?！?/br> “謝謝夸獎?！蔽绎嬃艘豢诰?，“不過比起您父親創建的商業帝國，我還差得遠。但我相信，未來會有合作的機會?！?/br> “或許吧?！彼馕渡铋L地說，“只要合法合規?！?/br> “當然?！蔽椅⑿?，“畢竟，誰不想做個好人呢？”
就在此時，宴會廳突然斷電，尖叫聲四起。應急燈亮起前的幾秒鐘黑暗中，我感覺到有人靠近。一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別逼我毀掉你的一切。”
是蝙蝠俠。
我冷笑一聲，低聲回應：“那就看看，是你先毀掉我，還是我先買下韋恩企業?！?/br> 燈光恢復，一切如常。布魯斯依舊站在原地，仿佛從未離開過。
但我知道，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加快了資本運作的步伐。通過海外殼公司并購、股權置換、輿論操控，我逐步蠶食韋恩企業在能源與交通領域的市場份額。同時，我資助多家社區項目，收買民心，塑造“平民企業家”的公眾形象。媒體開始稱我為“高譚新生代希望”，甚至有人提議讓我參選市長。
而蝙蝠俠的動作也越來越頻繁。他破壞了我的三次走私行動，救走了多名被控制的勞工，還在暗網上曝光了我部分非法資金鏈。但我早有預案，迅速切割關聯企業，將損失降到最低。
然而，真正的危機來自內部。
一天夜里，艾琳失蹤了。
監控顯示她最后出現在市中心圖書館，之后便杳無音信。我發動所有資源搜尋，三天后才在城郊一處廢棄教堂找到她??她被綁在祭壇上，渾身是傷，嘴里塞著布條。
而站在她身旁的，竟是我以為早已死去的哥哥??林燃。
“弟弟?！彼旅婢撸樕蠋еで男θ?，“多年不見，你混得不錯啊?！?/br> 我瞳孔驟縮?！澳恪皇窃诨馂睦锼懒藛?？”
“是啊，那場你親手點燃的大火。”他一步步逼近，“為了搶走母親留給我們的唯一房產，你放火燒了老屋。你以為我死了，可我活了下來，只是失去了半邊臉和一只眼睛。這些年，我在地獄里活著，只為等這一天。”
我渾身僵硬，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那是十年前的事，貧困逼得我們兄弟反目。那天爭吵中，我不慎打翻油燈……大火燃起時，我以為他逃出去了。
“對不起……”我聲音顫抖，“我當時真的沒想到會……”
“省省吧！”他怒吼，“你現在有的是錢，有的是勢力，可我呢？我像個老鼠一樣躲在地下，靠殘羹冷炙活著！而現在，我要拿回屬于我的一切??包括你的女人，你的地位，你的人生！”
他說完，拔出匕首抵住艾琳喉嚨。“要么你退出高譚，永遠消失；要么看著她死?！?/br> 我緩緩舉起雙手，眼中卻閃過一絲決絕。
“林燃?！蔽艺f，“你知道為什么我能從貧民窟爬上來嗎？因為我從不回頭看過去，我只向前走?！?/br> 話音落下，教堂外驟然響起轟鳴聲。數十輛改裝貨車包圍建筑，車頂架設的探照燈將內部照得如同白晝。我輕輕按下手機按鈕。
“抱歉，哥哥。這一次，換我來決定誰該消失?！?/br> 導彈呼嘯而至，精準炸毀支撐柱。整座教堂在巨響中坍塌，煙塵沖天。我抱著昏迷的艾琳沖出廢墟，身后只剩斷壁殘垣。
救援直升機降落，醫生迅速接手治療。我站在遠處，望著燃燒的殘骸，心中卻沒有絲毫輕松。
因為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系統提示再度響起：
【主線任務完成：摧毀‘影牙會’核心據點】
【獎勵發放：解鎖‘戰術模擬器’模塊】
【新任務發布：影響哥譚市長選舉】
【附加挑戰：在90天內獲得公眾支持率60以上】
我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高譚的夜，依舊漫長。
但這一次，我不再是任人踐踏的螻蟻。
我是林野，我要讓這座城市，因我而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