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咖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31章 戈登永遠是那個戈登,白手起家,蝙蝠俠干碎我的致富夢,火星咖啡,小說中文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戈登心底里其實并不想讓兩個蝙蝠俠獨自面對今晚的一切,也不想眼睜睜看著整個哥譚的市民們受苦而無能為力。 這樣的念頭一閃而過時,桌子上的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 “鈴鈴鈴??” 戈登心想,這 電話接通的瞬間,我聽見了熟悉而溫和的聲音:“陳默?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嗎?” 李醫生語氣里帶著一絲驚訝,還有一絲藏不住的欣慰。他記得我的名字,這讓我心頭一暖。 “不是出事。”我說,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剛從一場漫長的夢中醒來,“是……我想做點事。正經的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你還記得我們三年前談過的那個項目?”我繼續說,“貧民區兒童教育與心理干預計劃。你說需要五百萬啟動資金,政府批不下來,基金會又沒人敢投……現在,我來投。” “你確定嗎?”李醫生的聲音低沉下來,“你以前說過,這種‘治標不治本’的慈善只是富人的贖罪券。” 我笑了,望著天邊漸亮的晨光,輕輕點頭,哪怕他知道不了。“以前我是這么想的。但現在我知道了,改變不是靠一場爆炸、一次進化、一個神諭般的覺醒。它是每天早上有人能吃上一頓熱飯,是孩子放學后有個安全的地方寫作業,是受傷的人不再只能躺在街角等死。” 我又頓了頓,低聲說:“我不想再當‘灰燼’了。我想試試‘播種’。” 李醫生沒再問,只說了句:“資料我今晚就發你郵箱。”然后掛了電話。 我站在原地,手機貼在耳邊許久,直到屏幕自動熄滅。遠處,高譚的第一縷陽光終于刺穿了連綿的烏云,灑在鐘樓殘破的指針上。那根曾指向末日的時針,此刻靜止在六點零七分??黎明破曉的時刻。 轉身離開時,腳踩在碎裂的玻璃與金屬殘骸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整座鐘樓已成廢墟,但地下密室的核心裝置已被我和蝙蝠俠聯手封印。末日鐘的能量源??托馬斯?韋恩當年秘密研發的心臟起搏器原型機??已被取出并交由盧修斯?福克斯保管。據他說,那東西根本不是醫療設備,而是一臺微型維度穩定器,早在上世紀就被用于連接平行現實的實驗。 “你父親知道這些嗎?”我曾問他。 “布魯斯不知道。”盧修斯推了推眼鏡,眼神復雜,“但我懷疑,他母親臨終前,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影子。” 我沒再追問。有些真相,或許永遠不該被完全揭開。 走出鐘樓廢墟時,一輛黑色轎車無聲停在路邊。車窗降下,阿爾弗雷德那張蒼老卻依舊挺拔的臉出現在眼前。 “先生,”他淡淡道,“您需要一輛車,還是需要一個建議?” 我愣住,隨即苦笑:“都有吧。” 他打開后座門:“上來說話。” 車內彌漫著淡淡的雪松香,那是韋恩宅邸常年燃燒的壁爐木料味道。我坐進車里,疲憊感如潮水般涌來。 “布魯斯讓我轉告您一句話。”阿爾弗雷德一邊發動引擎,一邊平靜地說,“‘有些人注定要在黑暗中行走,但不必所有人都跟著下去。’” 我閉上眼,喉嚨發緊。 “他還說,如果您愿意,實驗室的權限可以恢復。不是為了‘灰燼計劃’,而是為了那些真正值得研究的東西??治愈帕金森的基因療法、凈化污染水源的納米菌群、還有……您曾經提過的神經再生技術。” “他不怕我再次失控?” 阿爾弗雷德從后視鏡看了我一眼:“他說,真正的控制,從來不是靠鎖鏈,而是靠選擇。” 車子緩緩駛離鐘樓,穿過逐漸蘇醒的城市。街道上已有清潔工在清掃昨夜暴風雨留下的deis,幾個流浪漢蜷縮在橋洞下,抱著熱水杯瑟瑟發抖。一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亮著燈,店員正往門口擺出熱咖啡的牌子。 平凡,卻真實。 “我有個請求。”我忽然開口。 “請說。” “別告訴布魯斯,我已經開始重建基金會的事。” 阿爾弗雷德微微挑眉。 “這不是為了讓他原諒我,也不是為了贖罪。”我望向窗外流動的街景,“我只是不想讓他覺得,我在模仿他。我不是英雄,也永遠不會是。但我可以做一個……不那么壞的人。” 老人沉默片刻,嘴角浮現出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如您所愿。” 車子最終停在一座老舊公寓樓下。這是我十年前租住的地方,也是我人生最低谷時的棲身之所。樓道口還貼著泛黃的水電費通知單,信箱里塞滿了廣告傳單。 我拎著一只破舊皮箱走上三樓,鑰匙插進鎖孔時,手竟有些發抖。 推開門的剎那,灰塵在晨光中飛舞。屋內陳設一如當年:一張鐵架床、一臺老式電腦、墻上貼滿潦草的公式與設計圖,角落里堆著幾本《量子生物學導論》和《社會結構演化模型》。 我走到書桌前,翻開最上面的筆記本。第一頁寫著一行字: 【我要讓世界記住我的名字。】 筆跡稚嫩,力透紙背。 我靜靜看著,良久,拿起筆,在下面寫下新的句子: 【我希望世界忘記我,只記住那些被改變的人生。】 合上本子,我打開電腦。硬盤早已老化,但奇跡般還能運行。桌面文件夾整齊排列,其中有一個名為“projectash”的加密文件夾,密碼是“hope01”。 我輸入密碼,文件夾彈出數十個子目錄:【意識上傳模擬】【神經突觸重構】【克隆體生命維持協議】……每一個都曾是我通往“新世界”的階梯。 但現在,我新建了一個文件夾,命名為:【roots】(根源)。 然后,我將“projectash”中的所有文件,逐一剪切進去。不是刪除,而是封存。 做完這一切,我撥通了第二個電話。 “喂,張工嗎?我是陳默。對,就是十年前在‘星火科技’跳樓未遂的那個。”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驚呼:“陳默?!天啊,你還活著?!” “活著,而且想干點正事。”我笑著說,“還記得我們當年那個‘城市空氣凈化塔’的構想嗎?用生物電場分解p25,零能耗,可量產……你后來把它賣給了德國公司,但他們一直沒落地。” “因為成本太高,材料不穩定!”張工激動起來,“你怎么突然提起這個?” “因為我有新材料。”我說,“來自韋恩企業地下七層的‘潘多拉協議’第七號樣本??一種自修復碳晶膜,導電性是石墨烯的三十倍,成本只有十分之一。” 電話那頭徹底安靜了。 “我可以授權給你。”我繼續說,“免費,前提是必須用于公共環保項目,且第一座塔建在東區貧民窟。” “你……你瘋了吧?這技術值幾十億!” “也許吧。”我望向窗外,“但比起讓幾千個孩子能自由呼吸,錢算什么?” 掛掉電話后,我打開郵箱,給十二個不同世界的聯絡人發送了一封統一內容的信件: 【灰燼協議即日起終止。所有分支項目停止運行。資源轉向教育、醫療、清潔能源。若有違者,視為敵對目標處理。??陳默】 發完郵件,我癱坐在椅子上,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與輕松交織。 十分鐘后,第一封回信抵達。 發件人id:ash-03(代號“暴君”) 內容只有一行字: 【你軟弱了。我會取代你。】 我冷笑,直接拉黑并封鎖ip。 第二封來自ash-07(代號“救世主”): 【終于有人看清了。我已在b-19節點建立生態城,歡迎加入。】 我回復:【把技術共享給所有節點,否則斷絕合作。】 第三封最意外??來自ash-12(代號“幽靈”),一個本應在五年前就被抹除的失敗體。 【你還記得福利院后面的那棵老槐樹嗎?我們在樹洞里埋了一個鐵盒,說好長大后再打開。我昨天去了,盒子還在。你要看里面的東西嗎?】 我的心猛地一顫。 那個樹洞……是我童年唯一的秘密基地。 我立刻回撥電話,卻發現號碼已是空號。 但就在掛斷的瞬間,手機自動接收了一份加密影像文件。 點開后,畫面晃動,顯示的是那棵老槐樹。樹皮斑駁,枝葉稀疏,但樹洞清晰可見。一只手伸進去,掏出一個生銹的鐵盒。 盒蓋打開,里面只有一張泛黃的畫紙。 畫上是兩個stickfigure小人,手牽著手,站在一棟寫著“學校”的房子前。旁邊歪歪扭扭寫著: 【長大后,我和陳默要一起建一所學校,不讓任何人像我們一樣沒書讀。】 落款是:小杰,8歲。 我的呼吸停滯了。 小杰……那個總在我挨打時沖出來擋在前面的男孩,那個冬天把自己的棉襖給我,自己凍得咳嗽三個月的孩子……他在十二歲那年失蹤了,據說被某個富豪收養,從此杳無音訊。 我以為他忘了我。 可他沒有。 淚水無聲滑落,滴在屏幕上,模糊了那幅稚嫩的涂鴉。 我立刻調出全球監控網絡??這是從前“灰燼計劃”留下的后門權限。通過面部識別比對,我在中東一處私人莊園找到了他:二十七歲,穿著定制西裝,站在一群武裝保鏢中間,正簽署一份軍火交易合同。 他是“黑荊棘”組織的幕后掌控者,專門向戰亂地區販賣高能武器。 而他的左臂上,紋著一棵老槐樹。 我盯著屏幕,久久不動。 不是憤怒,不是失望,而是一種深切的悲憫。 我們都曾懷揣夢想。 只是他走丟了。 我抓起外套沖出門,直奔機場。 登機前,我給阿爾弗雷德發了條信息: 【幫我查一個人:小杰,原東區福利院孤兒,現疑似與‘黑荊棘’有關。不要動他,也不要告訴他我在找他。我只想……親自見他一面。】 飛機起飛時,太陽已完全升起。 我靠在舷窗邊,看著高譚市在云層下漸漸縮小。 這座城市依然骯臟、混亂、充滿謊言與暴力。 但今天,它至少迎來了新的一天。 而我,也終于明白?? 真正的變革,不是毀滅舊世界,也不是創造新神明。 而是找回那個曾在寒夜里緊緊抱住自己、相信明天會更好的孩子。 哪怕遍體鱗傷,也要把他的夢想,親手種進現實的土壤。 飛行途中,我打開筆記本,寫下第一條計劃: 【“晨光計劃”啟動。 目標:在全球貧民區建立一千所免費學校、五百座空氣凈化塔、三百個社區醫療站。 資金變賣“灰燼計劃”所有非法資產,包括十二個平行世界的科技專利。 執行原則:透明、可持續、去中心化。】 寫完后,我抬頭看向機艙前方。 乘務員正微笑著為乘客遞上早餐。 一個小孩接過果汁,開心地說:“謝謝阿姨,你真好看。” 女人的笑容更溫柔了:“你也是,小朋友。” 我低頭,看著手中那張泛黃的畫紙照片,輕聲說: “小杰,等我。” “這一次,換我來守護我們的夢。”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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