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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娘嘞,把人國主給抓住了!” “真的假的?” “還能有假,神京府的公文都出來了,我今早出門還路過看了。 說五月初就到京城,到時候還有獻俘儀式呢,皇帝要親自去?!?/br> “是該去,一國的頭頭,那不和皇帝一樣嗎,這都被逮了。 這趙立寬真不得了!” “這是什么話,代國的國主怎么跟咱們大周皇帝比!” “ 群 洛陽西街旁的酒肆中,人頭攢動,三教九流不少人匯聚在這乘涼說話。 在這個娛樂手段匱乏的年代,嘮嗑就是最常見且最受歡迎的娛樂方式。 四月中旬,西北前線圍殲代軍四萬余,擒獲其國主的事早已傳遍京城。 這回已不是單純的震驚了。 自大周開國幾十年以來,太祖皇帝開疆拓土之后,從來沒人取得過這樣的戰(zhàn)績。 頓時輿論沸騰,議論紛紛,不少人歡欣鼓舞,也有不少老人回憶起往昔時光。 而隨著前線大勝,城外南逃的難民大批返回,本地居民與外來難民的矛盾逐漸緩解。 京城乃至關(guān)中、河東、河南、河北、山東等地都人心惶惶,百姓終日不安,直到前線擊敗代軍的消息傳來。 城外已經(jīng)有不少人給趙立寬立了生祠。 西南的事只是談資,但西北的代國進犯已實實在在威脅到了所有人,關(guān)乎所有人的生活。 在這種紅真切的恐怖下,多數(shù)人才能感念趙大帥的好,而不是隨意的妄加評價。 酒肆里人來人往,街道上熱鬧非凡,車水馬龍,又接連有人進來。 “你們知不知道,前幾天還有人看見,圣駕直到趙府上去了!” “吹牛吧,天子要見人,召到宮里,哪有親自去的。” “你還別不信,我家就在東西大街對面,親眼見著的,還不只圣駕,還有相公公主呢?!眲傉f話的不服氣道。 “太祖皇帝問策,那不也到宰相家里嗎?!?/br> “就是,趙立寬可不得了,那是本朝軍神,陛下親臨也沒什么奇怪的。”一年前書生道。 “之前你可不是這么說的,說趙立寬年輕不靠譜,早晚誤事,害了咱們,害了國家!”有人大聲嚷嚷。 年輕人瞬間漲紅臉,語無倫次說什么:“那是此一時彼一時,那時候又不止我一個這么說………………” 趕忙有人出來打圓場:“李兄說得也不全錯,趙殿帥確實用兵如神,但年少輕狂也是不爭的事實。 之前被御史彈劾在皇城外縱馬,著甲入京的事總不會假吧? 這就說明,他也有過失。 其人確有才干,用兵如神,文采也是一絕,此前上元節(jié)作的上元詞,京中處處流唱。 但德行有虧,還貪財好色。 聽說在西北時就是占城國以良馬美人誘之,才讓其主動收兵的。 相較下,大概就相當于太祖時收略江南的大將司馬宣吧。 別人武功或許不如,但品德還在趙立寬之上,與江南百姓秋毫無犯,為不害江寧百姓,寧愿圍而不攻。 如今趙立寬武功赫赫,可手段未免太傷天和,人家投降了還要殺,殺得尸積成山,人頭滾滾。 相較下來,在下以為兩者差不多?!?/br> “言之有理?!?/br> “司馬公可是開國功臣,論資歷名望,趙立寬一個年輕后生怎么比?” “怎么比!趙殿帥斬首代軍七萬余,又剿滅叛軍十萬,司馬宣有什么戰(zhàn)績” 酒肆里一時又吵鬧起來。 酒肆外,唐詩語等在馬車里聽著他們的爭論,心里越發(fā)好奇,趙立寬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個她注定要服侍的男人,至今她也沒怎么接觸過,只在府里遠遠見過他的身影,感覺很高大,很年輕,僅此而已。 父親原本是戶部的主事,因牽扯戶部侍郎王不溫克扣軍餉,延誤戰(zhàn)機的事而受牽連。 作為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父親準備將來給她找個高門大戶嫁過去,鞏固在官場上的地位。 外面的事,她了解得不多,自小就在琴棋書畫,詩書文章中度過。 但她也聽說了,當時前線領(lǐng)兵,蕩平西南叛軍的大將正是趙立寬,父親就是跟著戶部侍郎王不溫對趙立寬的軍糧做手腳才被牽連。 全軍抄沒,父親流放嶺南。 母親年老被赦免,哥哥也被充軍,她被發(fā)配教坊司,被官府公開售賣,如果無人贖買,她的命運會非常凄慘。 流落為官妓,等到年華不在,無人問津,默默老死病死。 正在她絕望害怕的時候,高夫人見了她一面,領(lǐng)略了她的琴棋書畫,隨后將她買回家。 她千恩萬謝,潸然淚下,從此落腳在了趙府。 她也曾好奇問過高夫人,她看上自己什么了。 高夫人說,不忍她的坎坷和艱難,也看上了她的才華。 到趙府后,她見那高門大院,層層樓閣,比他家十座還大,緊張又害怕。 怕門庭森然,規(guī)矩繁雜嚴苛。 卻沒想到趙府里比家里還要輕松,規(guī)矩還更少,都不用像原本家中那樣謹小慎微。 高夫人告訴她,因為家主趙立寬本就是個隨便的人, 聽著他那些傳奇故事,又聽夫人說的,她越發(fā)好奇家主是個什么樣的人。 而且這些外人根本不知道趙府如今到底多么煊赫。 她也時常被驚掉下巴,難以置信。 陛下,皇后都到過府上,皇后來了不只一次,還有兩位公主,乃至鄭親王,朝廷的向拱都有到訪。 宮中的賞賜更是不斷,經(jīng)常送來。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門戶,只怕王公之家也不過如此。 特別是高夫人有身孕后,太后直接從宮里派來御醫(yī),住在趙府的客房里,專門看護。 只怕皇家的公主才有這樣的待遇。 她越發(fā)覺得府中主人趙立寬不得了,權(quán)勢滔天。 更是一點恨意也不敢有,還盼用心侍奉,他歡心,說不定能求他解救父親和哥哥回來。 她一介女流,也只能想到這辦法了。 這些外人只會對他們不理解的評頭論足,妄自議論,逞一時口舌之快。 自己的家主豈是他們能明白的。 想到這,唐詩語有些微微生氣,但這時車外車夫隔著簾子提醒她,酒水已經(jīng)采買好了。 “回去吧,別讓夫人等急了。” 車夫和丫鬟們點頭,趕著車往家里慢悠悠去。 路上時常聽到說書唱戲的說著趙將軍大破代軍,擒獲國主太后的傳奇事跡,周圍總有一堆堆人在圍著聽。 今天她出來,是順道采買筆墨紙硯,同時買酒的。 家里來了客人,前線消息一到京城,趙府外門庭若市。 夫人以家主不在婉拒許多人,但還是有些沒法拒絕的,比如當今陛下的兒子,鄭親王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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