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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曹空登天拜見王母,正欲請七衣仙女稟告。 而此之前,瑤池玉府內,已有一人,正在拜見王母娘娘。 這是一女子,手捧蓮花,出塵絕艷,赫然是八仙之一的何仙姑。 何仙姑盈盈對王母娘娘施了一禮 夜風穿廊,卷起歸墟書院檐下銅鈴,叮咚如淚滴墜入深海。那聲鼓響雖輕,卻似一粒火種落入干柴堆,燎原之勢悄然萌動。沈青蘿立于新碑之前,白發在海風中飄拂如雪,她望著鏡面石碑上萬千面孔流轉,心中無悲無喜,唯有沉靜如淵。 忽然,第九碑殘骸深處傳來一聲細微震顫,仿佛地脈低鳴。她眸光微凝,指尖輕點碑面,一道碧光自她掌心溢出,順著石紋滲入海底。剎那間,整片歸墟海域泛起幽綠漣漪,九座古碑同時共鳴,第七碑上殘留的黑晶碎屑竟緩緩融化,化作一縷縷墨色霧氣,在水中盤旋升騰,最終凝聚成一行古老符文?? “岸未斷,潮將至。” 沈青蘿瞳孔微縮。這是慧觀大師臨終前刻下的最后一道預言,百年來無人能解。如今它重現于世,意味著某種封印正在松動。她轉身望向遠處海岸線,只見一輪初升之月懸于天際,清輝灑落海面,竟不似銀白,而是泛著淡淡的青灰,如同被歲月浸染的舊絹。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敦煌廢墟之中,一座半埋沙中的石窟內,燈火忽明。一名佝僂老嫗跪坐于壁畫前,手中握著一支禿筆,正以指血調墨,在殘破經卷上謄寫童謠。她是當年九位“心種者”之一,名喚柳婆,曾是邊關繡娘,將阿禾之死的真相繡進百幅《哭嫁圖》中。后來官府焚畫,她僥幸逃生,隱姓埋名三十年,靠教孩童唱曲維生。 此刻,她枯瘦的手指微微顫抖,口中喃喃:“爹娘教我三件事:認得字,記得痛,不怕說……” 話音未落,墻上壁畫突然裂開一道細縫,塵土簌簌而下。一幅早已褪色的飛天圖緩緩剝落,露出其后隱藏的密文??竟是用梵、漢、突厥三種文字交錯書寫的一段咒語。柳婆瞪大渾濁雙眼,猛地嗆咳起來,鮮血濺在紙上,竟與墨跡交融,顯現出一行新字: “當九碑重鳴,信光將熄,唯‘岸’可渡劫波。” 她渾身劇震,抬頭望向南方。“郎中……你還活著嗎?” 幾乎在同一時刻,長安城外那座破廟早已坍塌,唯余一根焦柱孤矗荒野。然而就在今夜,柱底泥土翻動,一只布滿老繭的手破土而出。緊接著,一個滿身泥污的身影艱難爬出??正是十年前消失的郎中。他胸前信光符已黯淡無光,邊緣龜裂如枯葉,可那枚刻著“岸”字的銅牌仍在胸口微微發燙。 他仰面躺倒,望著青灰色的月亮,喘息良久,才嘶啞開口:“原來……他們把我活埋了。” 記憶如潮水涌回。那一夜慈航真人自焚,萬民齊誦童謠,三道金光交匯成屏障,護住了整座城池。但他并未幸免。在他力竭昏厥之際,幾名黑袍人悄然現身,將他拖入地下密室,施以“忘脈封魂術”??一種比安魂湯更殘酷的禁制,能切斷人與記憶之間的感應,使其淪為行尸走肉。 可他們忘了,“岸”不是名字,也不是代號,而是慧觀大師留下的最后法印,寄寓于舍利粉與心頭血之中,唯有真正執守信念之人方可激活。十年沉眠,這枚銅牌一直在他心臟旁跳動,如同另一顆心,默默積蓄力量,直至今夜月相契合,終于震碎封印。 郎中掙扎起身,從懷中掏出一本殘破小冊,封面寫著《慧觀遺錄?補遺篇》,紙頁泛黃,邊角焦黑。他翻開一頁,上面赫然繪著一幅地圖:歸墟、敦煌、長安、南海、北漠、東山、西嶺、中州、幽都??九州九點,連成一圈,中央標注著兩個朱砂大字: 心淵。 “原來如此……”他喃喃,“種心術的根本不在傳承,而在喚醒。每個人心中的痛苦與愛,都是通往‘心淵’的鑰匙。而‘心淵’,才是真正的鳴心碑本源。” 他抬頭,望向星空。今夜并無九霄回音壁顯現,但北斗七星卻詭異地偏移了位置,形成一個倒置的鼓形圖案。他知道,這不是天象異變,而是預警??敵人已經開始反撲。 果然,數日后,朝廷頒布新規:“凡涉及過往冤案之言論、歌謠、圖畫,一律視為擾亂社稷安定之行為,違者流放三千里。”更令人膽寒的是,各地開始出現“凈憶司”的差役,身穿灰袍,手持銅鈴,專司搜查民間私藏的記憶載體。一旦發現有人傳唱童謠或抄錄《昭雪志》,便當場施以“洗神針”,使人短暫失憶,嚴重者精神崩潰,淪為癡傻。 然而,越是高壓,民間反抗愈烈。某夜,江南一小鎮上演皮影戲,戲臺上演的是“張二狗告御狀”,百姓看得熱淚盈眶。差役闖入抓捕,卻發現所有觀眾口中皆哼著同一段旋律,聲音低沉卻整齊劃一: “鼓聲起,碑影現, 死者言,生者念。 若有一人不說真, 萬骨同泣歸墟澗。” 差役驚恐退去,而戲班班主在后臺自盡,臨終前用血在幕布上寫下:“我說完了,下一個輪到你。” 此類事件接連發生,短短月余,全國已有十七處爆發“集體夢醒”現象??大批曾服用安魂湯的百姓在同一天夜里夢見親人被害場景,醒來后痛哭不止,紛紛撕毀家中安寧觀所贈符?,甚至有人持刀沖入地方安寧分壇縱火。 慈航真人雖已身死,但其理念仍有追隨者。幕后黑手浮出水面??乃是一位自稱“繼光子”的道士,原是慈航門下最不起眼的掃院童子,卻因長期聆聽講經,竟自行參悟出更高層次的“群體遺忘術”。他提出:“個體難以徹底清除記憶,但若讓所有人共同相信一個新的故事,舊的記憶便會自然退散。” 于是,一場前所未有的輿論之戰拉開帷幕。 繼光子設立“幻史閣”,召集文人編纂新版《太平紀要》,宣稱阿禾并非上書申冤而死,而是因私通外敵被依法處決;張二狗父親實為貪官污吏,臨刑前寫下“記住”二字,意在警告同黨切勿暴露罪行;至于歸墟九碑,則被解釋為古代祭祀邪神的遺跡,所謂“鳴心鼓”不過是蠱惑人心的巫術樂器。 更可怕的是,這些謊言通過官學教材、科舉試題、宮廷演義層層滲透,連孩童啟蒙讀物都悄然改寫。一代新人成長起來,竟真以為那些為民請命者皆是亂臣賊子,而慈航真人乃是救世圣賢。 沈青蘿得知此事,閉關七日,終在一盞油燈下寫下八字批語: 以假亂真易,以真破妄難。 她明白,單靠口耳相傳已不足以對抗系統性篡改。必須找到“心淵”,重啟最初的鳴心源流,才能從根本上扭轉乾坤。 于是,她召集殘存的心種者后裔??如今已是第三代傳人,共計十二人,分別來自農、工、商、藝、醫、驛、漁、樵、僧、道、兵、儒十二階層。他們在歸墟海底舉行“啟淵祭”,依照《秘典》記載,以十二種不同音律合奏《鳴心原調》,并點燃由醒心草、信光符灰燼與歷代烈士骨粉混合制成的“引魂香”。 海水平靜如鏡,忽然從中裂開一道縫隙,幽光自深淵升起。一座從未見過的石殿緩緩浮現,殿門兩側刻著對聯: 上聯:一字千鈞,負之者死,傳之者生; 下聯:寸心百煉,滅則成灰,燃則照夜。 殿中空無一物,唯中央有一方玉臺,臺上懸浮著一面青銅古鏡,鏡背銘文曰:“照見本心,即見天下。” 沈青蘿走上前,伸手觸鏡。 霎時間,天地失聲。 她的意識被吸入鏡中,穿越層層迷霧,最終來到一片浩瀚星海。這里沒有日月,只有無數光點漂浮,每一顆都映出一段真實歷史??有的是戰場上的吶喊,有的是牢獄中的絕筆,有的是母親抱著餓死的孩子仰天長哭……這些都是未曾被記錄、未曾被講述、卻始終存在于人類集體潛意識中的“原初記憶”。 一個聲音響起:“你終于來了。” 她回頭,看見一位白衣老者立于虛空,面容模糊,卻散發著熟悉的氣息。 “你是……慧觀大師?” 老者點頭:“我是‘心淵’的守門人。此地非實體,乃億萬生靈情感匯聚之所。只要人間尚有不甘、尚有思念、尚有憤怒與愛,‘心淵’便永不枯竭。” “那如何喚醒它?”沈青蘿問。 “需有人愿做‘渡岸者’。”老者道,“以己身為橋,連接現實與心淵,將沉睡的記憶洪流引回人間。但代價是,此人將承受所有苦難的重量,直至靈魂崩解。” 沈青蘿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我等這一天,已等了一百年。” 她走向鏡心,雙手按上鏡面。剎那間,萬道光芒貫體而入,她的身體開始透明,肌膚下浮現出無數人臉??有阿禾、張二狗的父親、王阿婆、死去的弟子、被焚的書生、凍死的孩童……每一個受難者的記憶都在她體內奔涌。 外界,十二名心種者同時噴血,但他們仍堅持演奏。海嘯翻騰,九碑齊鳴,那面青銅鏡猛然炸裂,碎片四散飛射,落入大海、山脈、城市、鄉村…… 每一片鏡子落地之處,便有一人突然清醒。 一個正在背誦《太平紀要》的學生停下朗讀,捂住頭顱嘶吼:“不對!阿禾是好人!她是為了我們死的!” 一位曾親手燒毀《昭雪志》的老縣令在夢中驚醒,跪地痛哭:“我錯了……我都記得……” 甚至連某些凈憶司的差役也扔掉銅鈴,喃喃道:“我不是在執行命令……我是在幫他們掩蓋罪行……” 這場覺醒如瘟疫蔓延,無法遏制。 三個月后,繼光子登高宣講“新太平論”,臺下萬人齊聚。可當他開口時,全場寂靜無聲。所有人都閉著眼,口中輕輕哼唱: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繼光子臉色慘白,怒吼:“你們已被邪術控制!睜開眼看看這個世界!這是太平盛世!” 人群中走出一名少年,正是曾在墻角寫字的那個男孩。他手中捧著一塊碎鏡,直視繼光子:“你說這是盛世?那為什么我奶奶餓死時沒人管?為什么王阿公被打斷腿只能爬回家?你說她是罪人?可她臨死前只求我把真相告訴外面的人!” 他舉起碎鏡,陽光照在其上,折射出一行血紅文字: “你說謊。” 繼光子踉蹌后退,忽然抱住頭顱,發出凄厲慘叫。他的記憶開始倒流??原來他根本不是什么孤兒,而是當年參與鎮壓阿禾請愿的軍官之子!他親眼看見父親下令射殺百姓,卻因恐懼而選擇遺忘,后來拜入慈航門下,只為逃避良心譴責。如今,碎鏡之力強行撕開他的心防,過往畫面如刀割魂。 “啊??!!”他瘋狂抓撓自己臉龐,“殺了我!快殺了我!!我不想記得!!” 沒人動手。眾人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仇恨,只有悲憫。 幾天后,繼光子在獄中自縊。遺書中寫道:“我曾以為遺忘是救贖,如今才知,唯有直面,才是解脫。” 風波漸息,但沈青蘿未能見證結局。 她在引渡心淵之力后,肉身化為光塵消散,唯留一縷意識寄于新立的鏡碑之中。人們說,每當有人真心說出真相,碑面便會泛起微光,映出沈青蘿溫柔的笑容。 多年以后,那位郎中行走于西域沙漠,遇見一群游吟詩人。他們彈著琵琶,唱著一首古老的歌: “認得字,記得痛,不怕說, 鼓聲遠,碑影多。 若有一天silence蓋過河, 就把我的骨頭敲成鑼。” 郎中駐足良久,從懷中取出那枚“岸”字銅牌,輕輕放在沙地上。風吹過,銅牌翻轉,背面露出一行極小的刻字: “吾名不傳,唯愿長鳴。” 他轉身離去,身影融入夕陽。 而在遙遠的東海之上,一個小女孩蹲在礁石邊,用貝殼在濕沙上寫字。她寫得很慢,一筆一劃,極其認真。 “沈青蘿,生于壬戌年,卒于甲子歲。 她一生未娶,無子無女。 可天下所有敢說話的孩子,都是她的后人。” 寫完,她拾起一塊石頭,輕輕敲了三下身旁的木箱。 聲音很輕。 但足夠喚醒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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