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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借”糧剿匪?我只是想打個秋風(fēng)第12頁 黑風(fēng)山上,晨霧繚繞。 刀疤劉正端著粗瓷大碗,里面飄著幾片菜葉的稀粥。他剛喝了一口,就被一個急匆匆沖進(jìn)來的嘍啰嚇得差點把碗摔了。 “大哥!大哥不好了!”那嘍啰滿頭大汗,“山下來人了!” “來人?什么人?”刀疤劉放下碗,警惕地問。 “是…是那個新州牧派來的!” 刀疤劉臉色瞬間煞白,手里的粗瓷碗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江…江書晚?!”他的聲音都在發(fā)抖,“她派了多少人?帶了什么毒瘴?” “就…就一個人。”嘍啰也是一臉惶恐,“騎著馬,手里拿著一封信。” “一個人?”刀疤劉愣了愣,然后猛地站起身,“不對!這更可怕!” 他在帳篷里來回踱步,額頭上冷汗直冒:“一個人敢上黑風(fēng)山,這說明什么?說明她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說明她有絕對的把握弄死我們!” 其他幾個山匪頭目也圍了過來,個個面色如土。 “大哥,咱們怎么辦?” “要不咱們跑路吧?” “跑什么跑!”刀疤劉咬牙切齒,“天下之大,哪里跑得過那個妖女的毒瘴?”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人請上來,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半柱香的時間后,李勇被“恭恭敬敬”地請到了山寨大廳。 這位護(hù)衛(wèi)隊長一臉懵逼地看著周圍的山匪。他本來做好了血戰(zhàn)的準(zhǔn)備,結(jié)果這群土匪居然對他畢恭畢敬,還給他端茶倒水。 “這位…這位好漢。”刀疤劉陪著小心,“不知江…江州牧有何吩咐?” 李勇摸了摸懷里的信,心想這群山匪怎么這么客氣。他清了清嗓子,拿出江書晚親筆寫的信。 “我家州牧有信一封,請各位過目。” 刀疤劉顫抖著手接過信,小心翼翼地打開。 信紙很普通,字跡工整秀氣,內(nèi)容更是簡單直白: “黑風(fēng)山諸位好漢:云州重建在即,百廢待興。州府庫房空虛,無奈之下,特向諸位暫借糧草錢財一批,用于以工代賑,拯救黎民。他日云州富庶,必將加倍奉還。望諸位義士念在蒼生份上,慷慨相助。江書晚親筆。” 刀疤劉看完,手抖得更厲害了。 “加倍奉還…加倍奉還…”他嘴里反復(fù)念叨著這四個字,臉色越來越白。 “大哥,怎么了?”一個山匪湊過來問。 “你們看不懂嗎?”刀疤劉聲音都在顫抖,“她這是在威脅我們!” “威脅?” “什么叫‘加倍奉還‘?”刀疤劉指著信紙,“意思就是說,如果我們不借,她就要讓我們‘加倍還命‘!” 山匪們倒吸一口涼氣。 “這…這么狠毒?” “還有這句‘念在蒼生份上‘。”刀疤劉繼續(xù)分析,“這是在說,如果我們不答應(yīng),就是與蒼生為敵,到時候她就師出有名地來剿滅我們了!” 李勇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他完全不明白這群山匪在怕什么,明明州牧大人寫的就是一封很客氣的借條啊。 “那…那大哥,咱們怎么辦?”一個山匪哆哆嗦嗦地問。 刀疤劉閉上眼睛,仿佛在做人生最重大的決定。 “借!必須借!”他猛地睜開眼,“不僅要借,還要借得讓她滿意!” “啊?”山匪們都懵了。 “你們想想,她現(xiàn)在是先禮后兵。”刀疤劉語重心長地說,“如果我們識相,老老實實配合,說不定還能活命。如果我們拒絕,下一步就是毒瘴攻山,到時候連渣都不剩!” 他轉(zhuǎn)向李勇,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位好漢,請您回去告訴江州牧,我們黑風(fēng)山愿意全力支持云州重建!” 李勇更懵了。他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甚至要動武,結(jié)果這群山匪居然這么配合? “真的?”他有些不敢相信。 “當(dāng)然是真的!”刀疤劉連連點頭,“我們這就去清點庫房,把所有的糧食、銀子都準(zhǔn)備好!” 說著,他對手下們揮手:“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去搬東西!” 山匪們?nèi)鐗舫跣眩桓C蜂地沖出大廳。 不一會兒,一箱箱銀子、一袋袋糧食就被搬了出來。 李勇看得眼花繚亂。這些山匪的家底還真不少,光銀子就有十幾箱,糧食更是堆成了小山。 “這…這些都給我們?”他咽了咽口水。 “都給!都給!”刀疤劉生怕他不收,“還有這些布匹、藥材,也都一起拿去!” 李勇傻眼了。他來的時候還想著,如果山匪不配合,該怎么和州牧大人交代。結(jié)果現(xiàn)在倒好,山匪比他還積極。 “那…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勇?lián)蠐项^,“不過你們放心,我家州牧說話算話,一定會還的。” “還什么還!”刀疤劉連連擺手,“能幫江州牧做事,是我們的福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xù))第62章借”糧剿匪?我只是想打個秋風(fēng)第22頁 “對對對!福分!”其他山匪也紛紛附和。 李勇更糊涂了。這群山匪怎么說話怪怪的,好像很怕他家州牧似的。 不過算了,任務(wù)完成就行。他也不想在這里多待,趕緊帶著這些財物下山。 看著浩浩蕩蕩的車隊離開,刀疤劉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大哥,咱們這樣做真的對嗎?”一個山匪問,“這些可都是咱們的全部家底啊。” “家底算什么?”刀疤劉苦笑,“命都要沒了,還要家底干嘛?”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刀疤劉打斷他,“你們沒看出來嗎?那個江書晚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憑空制冰,能煉制毒瘴,現(xiàn)在又搞什么‘以工代賑‘,這是神仙手段啊!” 他越說越激動:“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怎么可能斗得過神仙?現(xiàn)在乖乖配合,說不定還能混個善終。如果敢反抗,哼!” 山匪們想想也是。他們這段時間可沒少聽江書晚的傳說,什么召喚風(fēng)雷啦,什么妖術(shù)制冰啦,簡直神乎其神。 “那咱們以后怎么辦?”有人問,“沒了這些財物,兄弟們吃什么?” “還能怎么辦?”刀疤劉嘆氣,“下山投靠唄。反正江州牧搞什么‘以工代賑‘,正好我們也去報名,當(dāng)個良民。” “啊?當(dāng)良民?” “有什么不好?”刀疤劉理直氣壯,“有飯吃,有工錢拿,還不用擔(dān)心被官軍剿滅,多好的事!” 山匪們面面相覷,覺得大哥說得挺有道理。 與此同時,山下的李勇正騎著馬,護(hù)送著一車車的財物往云州城趕。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群山匪的反應(yīng)也太奇怪了,好像很怕江州牧似的。 難道江州牧真的有什么神秘能力? 想到這里,李勇不禁對自己的主子更加敬畏起來。 云州城內(nèi),江書晚正在州牧府里發(fā)愁。 她面前擺著一堆賬本,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以工代賑‘計劃的預(yù)算。光是第一期工程,就需要大量的銀錢和糧食。 “小姐,您別愁了。”清露在一旁安慰,“李隊長不是去想辦法了嗎?” “想什么辦法?”江書晚苦笑,“我就是讓他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從山匪那里‘借‘點東西。說不定人家直接一刀砍了他。” 她其實心里也沒底。讓護(hù)衛(wèi)隊長去找山匪借錢,這聽起來就很荒謬。但是沒辦法,她實在想不出別的招了。 “小姐,您說那些山匪會答應(yīng)嗎?”清露好奇地問。 “答應(yīng)?”江書晚搖頭,“我覺得不砍死李勇就不錯了。不過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萬一他們腦子抽了呢?”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囙须s的聲音。 “州牧大人!州牧大人!” 是李勇的聲音! 江書晚連忙起身,走到窗邊往外看。只見李勇正指揮著一群人,往院子里搬東西。 那些箱子、麻袋,堆得滿院子都是。 “我去!”江書晚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是搶銀行了嗎?” 她趕緊跑出去,攔住李勇:“等等等等!你這是從哪弄來的?” “回州牧大人!”李勇興奮地匯報,“屬下按您的吩咐,去黑風(fēng)山找那些山匪借了些東西。” “借?”江書晚不敢相信,“他們真的借了?” “不僅借了,還特別積極!”李勇越說越激動,“那個刀疤劉,簡直比親兒子還孝順,恨不得把整座山都搬給您!” 江書晚徹底懵了。她寫那封信的時候,就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畢竟山匪也是人,說不定能講講道理。 但她萬萬沒想到,這群山匪居然這么配合! “他們…他們沒為難你?”她小心地問。 “沒有沒有!”李勇?lián)u頭,“他們對我客客氣氣的,還給我端茶倒水。臨走的時候,那個刀疤劉還說,能為您做事是他們的福分!” 江書晚更懵了。什么福分?她又不是菩薩。 “州牧大人!”這時候,周子墨也趕了過來。他看到滿院子的財物,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這些都是?” “山匪借的。”江書晚隨口回答,還在消化這個匪夷所思的消息。 “山匪?!”周子墨瞪大眼睛,“您是說,黑風(fēng)山的那群山匪,主動把這些東西借給了您?” “嗯。”江書晚點頭。 周子墨沉默了足足一分鐘,然后突然激動起來:“妙啊!太妙了!” “妙什么?”江書晚不解。 “州牧大人!”周子墨眼中閃著崇拜的光芒,“您這一招,簡直是古今罕見的治世奇策啊!” “什么奇策?” “以德服人!”周子墨滔滔不絕,“您沒有動用武力剿匪,而是用仁義感化了他們!讓他們主動獻(xiàn)出財物,支持云州重建!” “這不僅解決了匪患問題,還獲得了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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